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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馆内二楼平台之上,众人言笑晏晏,美人如云,放眼望去男子风采各异,各个赏心悦目,一位冷艳的女子的坐在正中,众星拱月。
醉仙馆进门的那照壁后一个脑袋鬼鬼祟祟的探了进来,脸颊瘦长,眼神猥琐,正是百晓生。
这人本来想着回府向薛姝禀报消息的,谁知回到府中却说人没回去,打探了一番去了客似云来又扑了个空,好不容易才知晓了行踪七绕八绕的来到这里,一看头上牌匾写着“醉仙馆”三个字,百晓生心里就咯噔一下,难以置信!
这他娘的不是近段日子私底下京都贵妇人口中颇负盛名的男风馆吗?!
听闻这家男风馆十分特别,美酒佳肴无一不精,就连用膳的器具杯皿都十分讲究,平日里只招待女客,而且还必须是貌美如花姿色上乘的女客,长得寒碜的连大门口都别想跨过一步,有些不甘心想来闹事的结果连门都没进就不了了之,后来的下场如何自然无人关注。
而且这里头的美男如云,风格各异,应有尽有,各自身怀技艺,卖艺不卖身,就算如此多的规矩却依然挡不住有许多的贵妇人与奔放的贵族少女趋之若鹜。
可是他家将军来这干嘛?还是大白天的?
难道····只是来喝酒的?
心怀侥幸的百晓生鬼头鬼脑的探出头去,隐约看到二楼那一番场景,心情更加难以言语了,满脸的纠结,恨铁不成钢。
我的将军啊!说好的您跟我家前主子郡王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要问如果遇见了未来主母大白天的公然上南风馆叫小倌作陪,而且还不止一个,身为下属该当如何?
到底是否要将如此残忍的事实告知前主子,未来的男主子?
百晓生咬手指,眼里左右挣扎。
“谁在那?”
里边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百晓生一惊,立马蹿了出去。
南平郡王府
在街上追了一会儿才追到人的萧峥满怀欣喜的一拍那人肩膀,谁知却不是薛姝,看着满街的人影只能先回了府发动手下去寻。
此刻站在窗前的萧峥面色冷峻,眉眼低垂,遮掩了满眼的沮丧。
看来暖暖真的是生他的气了,若再不找到她将事情说开给她听,往后她定然会躲着他的,而最坏的结果便是她真的相信了云曦所说的话,有极大的可能想要与他绝交,甚至悔婚另找他人。
想到这里,萧峥的心如被人生生血淋淋的撕作两半一样痛彻心扉,他紧紧捂住胸口,神色痛苦,另一只手抓住窗沿,手背青筋暴起。
“咿呀”一声门开,容一走了进来,见主子神色不对,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眼里不忍。
“主子,有消息了。”
萧峥心中一缓,放开了窗沿,“在何处?”
容一瞧了瞧他的脸色,低头小声道“醉仙馆。”
萧峥松了口气,知道人在哪没事就好,想罢就快步走了出去。
容一见了赶忙追了上去,跟在身后,瞧着主子着急的眼神,咬了咬牙,“主子,那家醉仙馆便是前些日子跟您提起过的,一家十分诡异的男风馆,目前正在调查的人暗中回禀,薛将军进去以后点了五人作陪,其中一位最为姿容不凡的男子,先前从未出现过。”
萧峥脚步猛然一顿,神色寒凉,语声沉沉,一字一顿,“那他们可碰到她了?”
容一一愣,摇了摇头,想到什么又低下了脑袋,“就那个叫凌天公子的,趁薛将军酒醉时摸了摸她的脸颊。”
萧峥深邃狭长的眸子越发暗沉,似风雨欲来。
“命神武军即刻点齐人马,加强京都守卫,仔细盘查可疑之人,自今日起定时巡城!两月后皇太后寿诞将至,不但各地藩王将进京祝贺,四国亦将有来使朝贺,绝不能有丝毫马虎!”
“是!属下听令!”
——
此时的醉仙馆内,祁公子叹了口气,认命的亲自收拾破碎的瓷碗,一边捡一边脸上痛惜,看得薛姝心里都不忍心了,连忙又加了几张银票上去,谁知那祁公子却连看都没看,将桌上的银票全都塞了回去给薛姝,不卑不亢,眼中却隐含傲气。
“姑娘不必如此,不过是几个瓷碗罢了,碎了就碎了,我家还有的是,不值当姑娘破费。”
薛姝“哦”了一下,也没瞎客气,直接就把那一沓银票又塞回来自己袖子里头,看得祁公子心里喷了口老血。
真是粗鲁小气,品位低下的女人!
薛姝也没理会别人怎么想她的,看了天竑公子一眼,满眼探究一笑,拿出两张百两银票“还不知公子居然有如此技艺,这小小的醉仙馆里可真是藏龙卧虎啊!给,这是公子应得的!”
天竑星目里满是玩味,也没扭捏,接过道了声谢就收了起来,坐在他旁边那位先前背对着薛姝下棋的公子至始至终都沉默寡言,相貌却很是好看,似乎有波斯那边的异族血统,眼窝深邃迷人,睫毛很是浓密纤长,鼻梁挺直,此时看着薛姝的眼里波光流转,突然语出惊人。
“在下若是能讨得姑娘欢心,那姑娘能否给在下一个吻呢?”
薛姝抬头打量这人,俗话说的可真没错,这平日里不叫的狗其实才最是厉害的,因为你平日里不会注意,更猜不准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天斛。”
“怎的,这是看上本将军了?”
薛姝玩世不恭一笑,手中酒杯斜立在桌上轻转而不倒。
天斛像孩子一样稀奇的看着那酒杯,诚实的摇了摇头,“不是,是之前从未尝过像姑娘这般独特女子的味道罢了。”
薛姝手中的酒杯一定,酒液丝毫未洒,语气不明,“你倒是实诚,看样子已是老手了?”
凌天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女子与他人谈笑,嘴角弧度浅淡,眸光幽深,上下扫视,更像是位商人在评估打量一件武器价值几何一般。
薛姝自然敏感的注意到了这人毫无感情的目光,索性直接迎了上去,微微一笑,“不过若是凌天公子能拿出看家本领博本将军一笑,别说是吻了,就算是纳你回府做男宠也是使得的,凌天,如何啊?”
说完薛姝就伸出爪子摸了那凌天的下巴一把,捻了捻,啧啧啧,真是跟豆腐一样光滑白嫩呐!
不知为何,这里的气温猛然降低了几个度,楼梯口一男子低沉清雅又满是凉意的嗓音淡淡响起。
“薛将军真是好兴致!”
薛姝脸上表情滑稽的一僵,那爪子还半举在空中没来得及收回,浑身血液逆流,脑中一片空白,脸上却似充了血,鲜艳艳的。
“神武军例行检查!因皇太后寿诞将至,为防有他国奸细潜入意图不轨,非京都本土人士一律出示路引,否则按罪当处!”
一将士在院中高声一喝,声音顿时响遍四方,楼下顿时轰然乱做一团,吵吵嚷嚷的,本是幽静的地方霎时生动热闹了起来。
而楼梯口那男子风雅如玉,身姿挺拔修长,神情冷峻,艳丽的薄唇抿直,周身环绕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寒冷气息,一步一步走至那女子身旁,淡淡的盯了一眼坐在薛姝另一边的天魁,意思不言而喻。
天魁看了凌天公子一眼,等他点了点头才起身让位。
萧峥不看薛姝,面无表情,低沉问道,“本王的帕子呢?”
这人似刚回神,也不敢看萧峥的眼睛,结结巴巴的道“帕···帕子?什么帕子?”
晕死!居然在这种场合撞到这人带军例行搜查,怎么心里莫名有种扫黄被抓的感觉?
要是这事闹大了让她爹知晓,估计又少不了一顿揍,想到引她来这的罪魁祸首,薛姝暗中狠狠瞪了还一脸迷糊的徐文清几眼。
萧峥眼神深邃,见她还不明所以,微微俯下身来,热气呵在薛姝的脸上,近在咫尺,那男子温暖干燥的手伸进她的袖子里去,似有似无的触到她的手臂,让她下意识的颤栗了一下,脸上更红得似血。
他慢腾腾的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了一块洁白绣着翠竹的手帕,边角有个峥字,薛姝这才想起似乎上回在假山洞里这人给她脖子系了条手帕,后来洗干净了一直随身携带却忘了还。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这帕子就在她袖子里的?!
众人只见萧峥将帕子往那椅子上一铺,确无不妥这才端坐了下来,姿容昳丽,君子端方。
天魁瞧见了心里腹诽,这家伙儿比主子还讲究毛病多,这怕不是故意嫌自己脏么!
萧峥抬目,对上了另一边凌天的趣味眼神,眉眼冷峻,语气冰冷。
“公子不知姓甚名谁,是否京都本土人士?可有路引?若有还请出示,以免误会。”
这两个风姿各异,都是当代数一数二姿容绝世的美男子,眼中皆是幽深,风云变幻,对望时似有火花激射,互不相让。
那眉间一点朱砂痣的男子,面无表情时似仙,笑起来则风流似妖,身姿修长恰如其分,倚在桌旁,姿态慵懒,那一身白得通透的肌肤,乌发披散,眉毛乌黑,双眸波光流转时似有琥珀色的亮光,鼻梁挺直窄翘,人中明显,淡色薄唇弧度优美,无一不精,侧脸惊鸿一瞥便能让女子无比动心。
而那眼角一点泪痣的男子却是身姿笔挺,坐姿端正如松,神情冷峻,长眉入鬓,双眸深邃狭长,鼻梁高挺,肤色如玉,薄唇却比女子还要艳丽,轮廓硬朗宛如雕刻,俊美端方。
要比美的确是那无比邪气的凌天更胜一筹,可要比起帅气有男人味,一看就知还是她家峥峥毫无异议。
这两人有相似之处,亦有不同。
而那凌天更是骨子里就有一股天生凉薄,凭借着出色的样貌想要迷惑女子之心的确轻而易举,那双眸子里看似温柔多情,却依然掩不住眼底的淡漠无情。
萧峥表面冷峻漠然,可那不过是他对这世间的伪装,似一层面具般,身为将领领导者的薛姝自是感同身受,一副出众的样貌对于要上战场指挥的将领而言反倒是种累赘,平时唯有用强大冷峻的气场才能镇住属下,淡化样貌给自己带来的麻烦。
平时这人私底下在她面前显露出来的温柔与孩子气的一面,她都能感觉得到那是他发自内心的火热深情,令人感觉温暖安心。
薛姝看着他的面容,想起刚刚儿时记忆里浮现出来的那一双倔强不舍的眼眸。
萧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深埋心中,独自一人孤独品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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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扫黄被抓既视感。
亲妈小七!你别怂啊!你怎么忘了你可是在生气的呀!怕他哦!
萧峥一撇亲妈今晚走夜路小心点。
薛姝一拍脑门对哦!老子怕个毛线!老子还在生气呢!就叫了几个人搓麻将都不行?你管不着,哼!
萧峥抱腿撒娇暖暖,我错了,回家任你罚,跪榴莲都行!你就是别跟他们搓麻将行不行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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