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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内的灯油燃尽,暗不透光的密室只闻彼此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六哥,我上去看看!”云墨宸有些坐不住了。
“王爷,这些人的目标是你,你万不可露面!”萧淮逸起身挡在了他身前。
“老妖婆没了同盟,她是狗急跳墙了,现在她的目标可不再是我了。”云墨宸边说边将目光落向自己身后的男人。
一簇微弱的烛火下,男人俊美的脸上带着几许疲惫之色。
出征这么长时间,他的皮肤被北地的风沙侵蚀出几抹沧桑,唯有那双墨瞳依然在黑暗中闪动着星光。
听到“老妖婆”这个称呼,云墨寒神色突然起了明显的变化。
云墨宸显然察觉到了,“六哥你怎么了?”
“阿宸。”云墨寒突然很严肃地看向他,原本明亮的眸光瞬间融进了暗室中。
云墨宸心脏咯噔了一下。
“瑶儿没了。”
话落音,云墨宸整个人朝后踉跄了几步,随后强装着笑容说道“哥,你在说什么呢?瑶儿怎么可能”
“你知道宇文载鹤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姜掖是怎么归顺北漠的吗?”
云墨宸手指渐渐收紧,关于这些,他还没来得及问。
这个时候,苏清漪在云墨寒怀里醒来,她立马感受到了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寒意,也隐约看清了身前轻颤着的身影。
“出什么事了?”她小声问道。
提起云墨瑶,在场最诛心的莫过于苏清涟。
一阵指关节被捏响的声音响起。
云墨宸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突然哑着嗓子吼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替言妃证明清白的证据,好不容易可以证实她为言妃所出,好不容易可以证实她一直耿耿于怀的公主身份,她怎么可能没了?”
“王爷。”苏清涟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是我害了她!”
“是,就是你害了她,是你动了她的心,又诛了她的心!”云墨宸突然变得歇斯底里,竟还从腰间抽出了软件指向对方,“我答应过她,要将欺负她的人变成太监的!”
说着,那道银晃晃的锋刃便如影似的朝他闪去。
“够了!”苏清漪突然大喊出声,“还嫌现在事情不够乱吗?”
“王爷想动手便动手吧,无论什么样的结果,是死是活,我已不在意。”苏清涟一把握住身前的剑刃抵在自己胸口。
“哐当”一声,金属砸地的声音,云墨宸双手捧着自己的头转身往石墙上撞了撞。
“王爷。”萧淮逸立马上前阻止。
“陛下,王爷,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但你们知不知道瑶儿的牺牲对这盘大局意味着什么?”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意味着这场大局的崩盘!”
随着她这句话落音,明亮的火光从密道口投了过来,几个重重的脚步声回响在这方不大的空间里。
“王爷,总共杀手百余人,活口一半,现已全部捉拿归案!”
苏清漪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她起身走到暗室中央,原本坐在地上的韩湘菱和蒙极也随着她站了起来。
一时间,总觉得眼前女人哪里变了。
“杀手可有交代什么?”苏清漪走向奏报之人。
这些人都是云墨宸私养的死士,所以并不认得眼前这位王后,不过他们却因这个女人的气势本能地恭敬相待。
“回”张口,却不知如何称呼对方,便回道“回姑娘,这些人受过专业训练,什么也不肯交代。”
“这就对了,严加看管,小心他们寻了短见。”
“是。”
苏清漪转过身,她身上依然穿着长途跋涉时的素裙,头发也因连日的奔波而显得有些凌乱,一张寡淡的小脸在火光下透着冷漠与决绝,那双漆黑的瞳眸淡扫过这间小屋,一种无形的气势陡然蔓延开来。
瞬间,这本就不大的空间变得更加逼仄起来。
“陛下,该回宫了!”苏清漪的视线落在依然席地而坐的男人身上。
后者瞳孔一缩,眸光跳了跳,而后缓缓起身走到她身旁牵起她微凉的小手。
“清漪。”
“陛下,清漪犯下的错,日后定会接受陛下惩罚!但是陛下可还记得您曾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就算清漪把天捅个窟窿,陛下也会替清漪把这个窟窿补上!”
云墨寒闻声心脏一阵猛跳,这是她当初说要搬去冷宫时,为了留住她所说的话。
“记得。”他应声。
“好!”
铿锵的音节重重落地,众人不明白这位王后究竟想要如何把天捅个窟窿,却再次听那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当初清漪蠢笨,误入了奸人的陷阱,丢了性命。想来死而复生之事,哪来那么多歪理邪说,那不过是苍天看不过去,给清漪一个有冤抱冤有仇报仇的机会!”
午后,慈安殿。
派出的杀手迟迟没有回应,此时的太后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事实上,没有了骆振南,任她势力滔天,却难以把控住大局。
桌上的膳食一口没动,陵兰劝她用一些餐食,她却连桌子都掀了。
“吃吃吃,养了你们这一群饭桶就知道吃吃吃,把张福贵给哀家叫来!”
太后震怒,吓得陵兰立马跪下,“太后息怒。”
片刻后,派出的手下跑来回报“张福贵不在宫中。”
这回太后真急了,连忙派人快马加鞭赶往齐郡将齐王请回来。
不管骆振南现在在何处,想来之前他们所谋划的事,云墨宇也脱离不了关系,如今是时候先拉个垫背的了。
“来人,召集众臣到慈安殿外阁,哀家有旨要宣。”
临时接到太后召唤的大臣们不明缘由,只得听命匆匆赶往宫中,唯有钦天监的韩其司淡定地坐在自家院里掐着手指计算着什么。
旋即,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脱去自己的官袍官帽,韩其司仅穿着一身中衣,盘腿坐在府邸的庭院中,一大家人以为他疯了,唤来郎中给他瞧病。
“无妨,大限将至,听其自然吧。”
韩其司并没有与其他大臣一般结党,然而一潭污水中是绝不容许有他这股清流存在的。
所以,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皇帝亲征多时,代为监国的王爷在泰山遇刺,权臣纷纷倒戈,朝野上下凭太后那一个妇人只手遮天,其心思路人皆知。
如今,皇帝御驾归来,势必不会眼看这大好江山易了姓。
钦天监虽然不是什么要职机构,但人们行军打仗或是做出什么重大决策之时总是要观测天象轨迹,就如皇帝出征前曾找过韩其司是一个道理。
这些时日,太后迟迟没有彻底将自己拉拢,想必在皇帝回来之前,她必将派人除了自己。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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