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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钟粹宫寿康宫,永和宫联盟,虽然几次陷害,但是都没有逼死香玉,没有挑唆香玉与安宛静姐妹反目,原来以为香玉的性命可以唾手可得,但是香玉却宛如疾风知劲草,不但没有被搞得精神崩溃,还越来越神采奕奕。
恼羞成怒的齐妃,与刘德妃馨嫔华嫔等人,暗中收买奴才,在一个冷清孤寂的春夜,潜伏倾巢出动,对香玉的名声暗中进行血口喷人,日夜鸡蛋挑骨头的污蔑,把香玉的名声,在这个随风潜入夜润物喜无声的夜,完全破坏。
弘毓收复了西藏,大军凯旋回京,马瞻超与弘毓却被奸贼诬陷,军机大臣愕尔泰与肃亲王等人,故意对荣亲王府与荣亲王允滋暗中进行如狼似虎的弹劾,终于欺骗了雍正,派人抄了荣亲王的家。
“弘毓,你这个蠢货,你这个二百五,在前线,你冲锋陷阵,勇不可当,在京城,你这蠢货,混账东西却为了一个女人,逼得荣亲王一家家破人亡!”荣亲王府邸前,弘毓被几名八旗王爷大发雷霆地破口大骂,那些对弘毓群情激奋的八旗子弟,一个个都鼎沸嘈杂,人人义愤填膺,把王府堵得水泄不通。
弘毓愤慨了,这个可以仗着权力与金钱,就可以颐指气使,随心所欲地颠倒黑白,那些戴着一个伪善面具的所谓好人,仗着自己的权力与实力雄厚,就可以便宜把那些平民摆布,好人被歪曲丑化诬陷为坏人,弘毓突然感觉到,这个世界竟然是倒的,京城,也被这些颐指气使,仗势欺人,戴着伪善面具,暗中害人,在一个个的夜,小人长戚戚,暗中犯下那些令人发指,又让人惊骇欲绝的所谓滔天罪行。
这些畜生不如,心肠肮脏的猥琐小人,自己是恶魔,是,却恬不知耻地在众目睽睽下仗着顺理成章,惩恶扬善的所谓卫道士旗帜,公然颠倒黑白,把他们嫉妒痛恨的人,丑化抹黑,鲜廉寡耻的栽赃嫁祸。
这个已经被黑暗与阴暗笼罩的世界,人装作鬼,鬼装作人,每天都在演着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浑水摸鱼,贼喊捉贼的闹剧,这些暗中害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下却披着一张惩恶扬善又理直气壮的人皮。
弘毓的反击,让这些暗中打着朝廷皇上与正义的名义的猥琐伪君子,朝廷的斯文败类,在百姓大庭广众之下,终于丑态毕露地露出了睚眦的原形。
在朝廷,弘毓回京后终于明白,这个阴暗世界,已经被一群好像是人,光明正大披着人皮的禽兽彻底地霸占了,这个世界,已经不允许一点点的真,一点点的性格,一点点的清高与美丽!
这个世界,已经被那些阴暗的心理控制,已经被那些欲壑难填完全笼罩,现在竟不允许一点点阳光一点点暖暖的照入。
荣亲王府被抄家了,而弘毓是雍亲王府格格钱氏之子的真实身世也被管家告诉了,弘毓是雍正皇帝的第八子!
但是,弘毓不想去调查自己的身世,也不想进入皇宫,向雍正禀告自己的身世。
他在府邸里悲恸万分,额娘被毒妇害死,荣亲王暗中收养了他,现在,他竟然连荣亲王这位义父与王府一家也给牵连了。
“不要脸的,你这个反贼!哈哈哈,你看着,延禧宫那位主儿,就是从头到尾在玩弄你的感情,你被这个女人害惨了,为了一个坏女人,竟然害得你荣亲王府一家家破人亡,你这个蠢货,竟然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色魔,你还要脸!”那些隐蔽在府邸外阴暗旮旯的老男人与毒婆娘,以为弘毓已经相信香玉陷害他的谣言,更加颐指气使,忘乎所以地对着府邸旁敲侧击,十分猥琐地大呼小叫。
“不要脸的,老娘就是要挑唆你与延禧宫那位的关系,老娘每天卖人制造假象,暗中布了这么长的局,老娘就是逼,也要逼你信,这些假象都绘声绘色,没有人不信,不要脸的,继续在贝勒府挣扎吧,老娘编造的谣言,由不得你这小子不信!”钟粹宫,凤目倒竖,恶毒阴险,面目扭曲的齐妃,暗中窥视着延禧宫,那十分丑恶与狰狞的原形,在奴才们的面前,让人惊魂未定,魂飞魄散地两面三刀。
咸福宫,安嫔在雍正的养心殿,连续侍寝了几日,皇后毓柔在坤宁宫看了敬事房的档案,对安嫔十分的喜爱,她对贤妃耿氏凤目一耸,巧笑嫣然道“妹妹,这安嫔,自打帮助熹妃夺了贵妃位后,就在延禧宫住,几年与世无争,本宫原来也以为这安嫔是故步自封,但是没有想到,安嫔还是在妃嫔中顺利出人头地,被皇上宠爱,这安嫔是一个又婉约又温婉的妮子,如有她在皇上身旁侍候,本宫与皇太妃也安心。”
“皇后娘娘所言甚善,安嫔是熹贵妃的忘年之交,现在这个后宫,已经不像年贵妃在前平安,风平浪静了,钟粹宫的齐妃与寿康宫的刘德妃,永和宫的金贵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我们只有在皇上的身旁,潜入几个又贤良淑德又温婉的妃嫔,才能暗中无声无息地平衡后宫!”耿氏倩然一笑道。
“贤妃妹妹,本宫听说,前几日,延禧宫闹得乌烟瘴气,一些小人趁荣亲王允滋家破人亡,故意编造谣言,污蔑与诽谤荣贝勒与兰嫔,四处传播他们暗中有私情的变态丑事,兰嫔一个好姑娘,竟然被小人暗中嚼舌根,害得每日精神恍惚,茫然若失的,那些禽兽不如,不知廉耻的狗贼,还不善罢甘休,派奴才日夜对着延禧宫传播谣言,破口大骂,无法无天地挑唆兰嫔,本宫现在这身体也十分单薄,贤妃妹妹,本宫就靠你,保护延禧宫了!”皇后毓柔,对贤妃耿氏意味深长地嘱咐道。
再说延禧宫,心肠歹毒的嬷嬷老货与猥琐的老男人,为了逼死逼疯香玉,煞费苦心又千方百计地挑唆与噪音骚扰,痴心妄想用那异怪的声音,虐待与蹂躏香玉原来健康的身体。
那些禽兽一样的奴才,见自己的龌蹉计划日夜没有得逞,竟然恼羞成怒,丧心病狂,日夜隔三差五地对香玉进行心理的骚扰与破坏。
齐妃与刘德妃暗中计划,用东瀛的幻听术与幻影术,暗中对香玉进行身体的打击,日夜害香玉睡觉做噩梦,日夜用谣言与流言,有恃无恐地误导香玉,让香玉原来正常的情绪,变得心潮起伏。
“主儿,奴才们都是在东瀛幻术师的指挥下,暗中跟踪监视延禧宫与咸福宫那两主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并对兰嫔进行最冷酷的暗示,兰嫔被奴才们玩弄得心烦意乱,奴才建议,主儿坚持每日这样的诈骗暗示,以后兰嫔就会把全部的巧合都以为是我们的暗示,而变成一个风声鹤唳的惊弓之鸟,以后兰嫔与安嫔两个就算向皇上禀告,我们也可以顺理成章地陷害她们是怔忡神经病,要她们下辈子在冷宫身陷囹圄!”一脸恬不知耻的狗奴才赵双喜,那猥琐的长马脸,对齐妃谄笑道。
再说延禧宫,日夜都连续发生让人恐惧,又匪夷所思的怪事,齐妃派人暗中传播流言蜚语,传说兰嫔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兰嫔在书房,怒气填膺,向皇上写奏折,这些奏折,都把齐妃刘德妃华嫔等人的阴谋与鬼蜮伎俩,彻底洞悉与揭露,但是这些淋漓尽致的奏折,在呈到雍正眼前时,被军机大臣愕尔泰与翰林院大学士查嗣庭诬陷为胡言乱语,倒打一耙,颠倒黑白,弹劾兰嫔干预朝政。
“不要脸的,还要脸,还写什么?你这个妮子写的全部是偷盗的,老娘已经在外面都散布过了,你的那些丑事,人尽皆知,人人都相信,没有人想象到,没有人会同情你,你已经众叛亲离,四面树敌了,你还在赖,还不想来面对现实?弘毓那厮就是色魔,你的朋友亲人全部都背叛你了,你还要脸,自己都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了,还躲在延禧宫里垂死挣扎!搞臭你,骂死你,打死你!”延禧宫,现在是夜阑人静,书房里清冷凄凉,窗外那毒婆娘恬不知耻的声音,仍然声嘶力竭,丧尽天良又孜孜不倦地欺骗骚扰着香玉。
“主儿,我们已经都指使好了,暗中给兰嫔与安嫔幻术,没有人知晓,我们再收买奴才,四处散布谣言,到处装神弄鬼,后宫制造主儿无所不能的假象,主儿就是逼死了兰嫔,也永远没有人知晓真相!”钟粹宫,面目扭曲,与面目狰狞的彩珠高德子,向齐妃禀告道。
“高德子,对兰嫔与安嫔,要每日三番五次又接二连三地给她们制造假象,让她们连续不断地互相误会,互相怀疑,本宫要把这两个贱人全部往死里面整,最后搞得她们全都名誉扫地!”齐妃那玉面柳眉,浮出特别无情冷酷的笑。
“哈哈哈,兰嫔在金陵的那些事,安嫔都知道了,这个世界,真是阴暗人情薄,你们看看,昔日兰嫔与安嫔姐妹的感情多好呀,现在却这么反目成仇,双方这势不两立又剑拔弩张的!”
“安嫔也不是个好人,承乾宫的琪嫔把兰嫔那些昔日的丑事全部泄露给她,她不但相信与琪嫔哄堂大笑,还对兰嫔的延禧宫暗中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几次两人见面指桑骂槐,冷嘲热讽。兰嫔被人散布了许多谣言,编造了许多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变态故事,还被小人辱骂为私生女,那些人暗中全都笑死了,这兰主儿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下半辈子只能在冷宫垂头丧气了!”延禧宫外,天刚蒙蒙亮,香玉正与紫鹃出延禧宫门,耳边就听见几个宫人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声。
“紫鹃,这些狗贼是齐妃暗中收买的,一些窃窃私语是那几个主儿派人制造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假象,我们去后花园!”香玉对齐妃与刘德妃等人的猥琐拙劣伎俩,洞如观火,对紫鹃与月悠泰然自若地说道。
“不信,老娘每天派人骚扰你,恐吓你,老娘就不信你个小蹄子不信!”钟粹宫,齐妃刘德妃,琪嫔,馨嫔,华嫔等人都欢声笑语,对兰嫔与安嫔的事幸灾乐祸。
“齐妃娘娘,现在弘毓与兰嫔有私情的丑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脍炙人口,荣亲王一家又被逮捕了,这弘毓与马瞻超等人虽然不相信是兰嫔暗害他,但是我们派人每日在他们的耳边唠唠叨叨,最后他们一定信,弘毓这小子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娘娘收买几个翰林院的学士,随心所欲地暗查弘毓的奏折与信笺文章,对弘毓的文章一篇篇咬文嚼字,我们都从鸡蛋里挑骨头,暗中用计谋诈骗诱导,再收买一些人日夜冒充弘毓的朋友亲人,对弘毓弹劾与泄露,给弘毓与马瞻超等人罗织谋反罪,若是奏折,我们就收买枪手,全部歪曲解释,让人家都怀疑他暗中骂人,心怀鬼胎,若是皇上欣赏的奏折,我们就全部陷害为弘毓欺世盗名,偷盗人家的!”凤目圆睁又心狠手辣的华嫔琅嬅,向齐妃与刘德妃献计道。
“华嫔所言甚善,本宫要把弘毓这小子搞臭,搞死,还要挑唆他与兰嫔的感情,让他到死都以为是兰嫔暗中暗害与出卖了他!”齐妃一脸的忘乎所以,又盛气凌人。
再说咸福宫,齐妃暗中派彩珠给安嫔秘密下了诱饵,让安嫔以为,承乾宫的琪嫔与景仁宫的馨嫔都是像她一般,被齐妃陷害的妃嫔,安嫔在皇宫腥风血雨与刀光剑影辅佐熹贵妃十几年,对琪嫔与馨嫔这几个十分拙劣的骗人伎俩,洞如观火,了如指掌,她一面与这几个奸细丑类欢声笑语,一面暗中派人禀告皇后琪嫔与馨嫔在暗中收买与笼络她,企图收买她与齐妃一起,陷害歧视排挤兰嫔。
“安嫔这个女人,那颗心玲珑剔透,她可能早就知晓本宫派琪嫔与馨嫔收买她的计谋,彩珠,高德子,赵双喜,我们要搞臭安嫔,挑拨安嫔与兰嫔的姐妹感情,本宫有一妙计,暗中每日给延禧宫制造惟妙惟肖的逼真假象,你们就是千方百计,也要暗中给兰嫔与安嫔制造让全部正常人都满腹狐疑的假象,给她们制造巧合,让兰嫔每日都钻牛角尖,对安嫔乱猜疑,这些巧合与假象,都要与你们的暗示同步,没有人敢相信这些都是老娘制造的谣言,日后后宫人人知道安嫔暗中出卖与背叛兰嫔,人人都对安嫔辱骂,对兰嫔瞧不起,以后就算兰嫔终于恍然大悟了,也走投无路于事无补了!”齐妃那狡黠的秋波,凝视着高德子彩珠刘德妃等人。
延禧宫,因为小人的猥琐与心理阴暗,厚颜无耻的老男人肃亲王允李,日夜在前朝传播荣贝勒弘毓的丑事,暗中指使奴才,到处泄露荣亲王府的。
因为被欺骗,被流言误导,那些人都以为是后宫的兰嫔,暗中出卖与陷害了弘毓,那穷凶极恶,死皮赖脸的老妖婆,也在这春夜,撕心裂肺,又丧心病狂地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齐妃为了在后宫虚张声势,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派幻术师,故意模拟各宫妃嫔窃窃私语的辱骂声音,恐吓与欺骗威胁兰嫔。
“哈哈哈,你还要脸,全后宫都看见你了,还在那里装好人!”
“你一个人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还在后宫做什么?还躲在那写什么?你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都瞧不起你,哈哈哈,这个二百五,竟然认害她的仇人为姐妹,还这么鲜廉寡耻地为仇人辩白,哈哈哈,大家都看看,都听听,这个蠢货!”那些厚颜无耻的老货,与故意把真相反过来到处大叫造谣的老男人,在夜阑人静之时,到处大呼小叫,在子夜犯下许多丧尽天良的滔天罪行后,又不知羞耻地把罪责全部推卸给安嫔!
“哈哈哈,大家都在嘲笑你,她是与你曾经是朋友的方贵人,你这个蠢女人,上次中了方贵人的计了吧,人人都知道你,都在骂你,笑你,你还这么有脸出去?还妄想与那些贵妃,贤妃娘娘交际?你还要脸?”这个黑夜,一个十分淫荡的女人声音,大声辱骂着香玉。
那些已经恬不知耻,以陷害,颠倒黑白,暗中虐待,丑化歪曲与羞辱玩弄的得意忘形坐在庙堂之上的翰林院学士,竟然也有恃无恐,为非作歹地故意歪曲事实,不知羞耻地到处混交视听,浑水摸鱼,在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彻底恬不知耻地披着一张光明正大的人皮,妄想掩盖他们放下的杀人滔天罪行,暗中对弘毓进行了最龌蹉卑鄙无耻下流的文字狱迫害!
今日,弘毓因为向雍正呈上了一封淋漓尽致揭露愕尔泰,允李等狗贼小人的奏折,被皇宫的禁军逮捕。
知道自己暗中害人,故意指黑为白,颠倒黑白,故意掩盖真相的一贼与国蠹,在暗中随心所欲把白的解释成黑的,杀害耿直之人,还卑劣无耻地嫁祸于人后,因为阴谋已经欲盖弥彰,其猥琐反人类,与屠杀让人触目惊心的丑态在人们眼前昭然若揭,又一脸伪君子地打起惩恶扬善与替天行道的旗帜,到处诈骗威胁恐吓。
但是让愕尔泰肃亲王等人没有料到的是,他们故意打着朝廷名义恐吓威胁的假象,仍然被弘毓在大牢中揭露了。
“皇上,愕尔泰,肃亲王,大学士马齐等人,故意借着皇上的名义,暗中用幻术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污蔑忠臣,陷害臣的阿玛,臣今日若不是故意装死,现在恐怕还见不到皇上!”养心殿的大殿,弘毓跪在雍正的眼前,一脸慷慨激昂,对雍正酣畅淋漓地揭露了愕尔泰马齐等人的阴谋。
“主儿,大喜,那个弘毓,在刑部大牢自尽了!”钟粹宫,故意把事情在皇宫闹大的狗奴才高德子赵双喜,一脸得意忘形又沾沾自喜地进了寝宫,向齐妃禀告道。
“弘毓终于死了,本宫这一计,就是给荣亲王一家的大结局,本宫已经向皇亲国戚泄露了弘毓的真实身世,他不是荣亲王允滋的亲子,他是昔日雍亲王府,因为丑事,被圣祖皇帝赐死的雍亲王府格格钱氏的儿子!现在他死了,以后永远没有人知道钱氏昔日被赐死的真相,皇上的这个八阿哥,永远在这个世界,最终死了!钱氏,你的儿子也被本宫害死了,你与你的儿子真是悲惨呀!”齐妃一脸的亢奋,志得意满,踌躇满志,凤目圆睁,面目扭曲,丧心病狂地仰面奸笑道。
钟粹宫后的帷幄,皇后毓柔搀扶着气得面色铁青的雍正,怒气填膺地龙行虎步步进了钟粹宫。
“齐妃,你真是胆大妄为,今日若不是你蛇蝎心肠,用了最后一招最毒的毒计,十几年前钱氏的案子也不会这么轻松的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昔日钱氏与人私奔,秘密有私情的事,竟然全部都是你这个毒妇制造的假象,你这贱人,昔日真是编造得绘声绘色,惟妙惟肖,让朕的钱氏那么冤枉地被赐死,但是,你的残暴,你的不知羞耻,最后把你自己的阴谋全部都出卖在朕的眼前,齐妃,你这个贱人大逆不道,罪不可恕,你的阿玛马齐,也故意借着朝廷的名义,害死忠臣!”雍正龙颜大怒又暴跳如雷,把齐妃骂得狗血喷头。
雍正终于怒气填膺,延禧宫,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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