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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阳春三月,虽然风和日丽,御花园万花争奇斗艳,但是香玉仍然十分的郁郁寡欢,来到那万春亭,忽然触景生情,眼泪汪汪又心生悲凉。
永和宫,金妃已经在寝宫怀孕个月了,虽然齐妃谦妃熹贵妃等人暗中计划害金妃堕胎,但是看着金妃现在被雍正专宠,谁也不敢暗暗下手。
延禧宫,华嫔与方贵人,富察贵人,蔷贵人等人对香玉的日夜干扰,仍然是每日惊涛骇浪。
“兰妃还不相信安嫔是熹贵妃派来潜伏在她身边的奸细?还在与她姐妹同心?高德子,赵双喜,本宫现在命令,你们要在后宫不惜一切代价,必然要安嫔对兰妃破口大骂,要安嫔对兰妃攻击,要她们两人最后反目成仇!”钟粹宫,已经输红了眼的齐妃凤目圆睁,对几个奴才大声咆哮道。
为了挑拨香玉与安嫔,安嫔与熹贵妃的姐妹关系,这齐妃已经是煞费苦心,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钟粹宫的奴才与谦妃华嫔也暗中使尽浑身解数,对安嫔与熹贵妃进行挑唆离间,暗中收买奴才制造假象,暗中诱导安嫔与熹贵妃兰妃等人作对。
香玉与紫鹃对于这些在背后每日搞阴谋诡计的小人人渣的陷害,泰然自若,了如指掌。
虽然是春天,虽然没有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这个春天,仍然是在香玉的眼前风飘万点正愁人。
那些梅花,在延禧宫外的茂林修竹上,花飞满天!香玉那罥烟眉与眉尖若蹙,全部被笼罩在这清冷凄凉的花雨内!
现在的延禧宫,只有她的神伤和唯美,女子的命运,在这个阴暗又顽固的天罗地网中,如这些落花,落在了水里,这样空缱倦,说风流!
“香残燕子楼,粉坠百花洲!”香玉对着那在河里凄凉漂泊的落花,泣不成声又声泪俱下。
自打进宫,她的少女人生就是一个悲剧!原来那颗清纯又果毅的初心,在日夜的刀光剑影,风刀霜剑的折磨下,已经千疮百孔,那些对自己逃出迫害暗中睚眦与心有不甘的禽兽,闲杂当然全不肯放过她这个猎物,仍然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在虐待她,蹂躏她,要把她的十几年的呕心沥血,全部如吸血鬼一般夺走!
但是,她勇敢地走出了自己的一条路,前面看见了光明,看见了玉荣公子那玉树临风又气宇轩昂的背影,她向前冲锋,用敌人的惨败来继续巩固自己这颗越来越强大的初心和内心!
进宫也有几年了,现在的香玉,更自信,更独立,更有自己做主的灵魂,她与安宛静的姐妹情,闺蜜情,在敌人的离间辱骂与陷害下,继续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而又下流又十分庸俗的敌人,却继续用他们特别阴暗又肮脏的心理,对香玉与安宛静,钮祜禄蘅芜进行煞费苦心与千方百计的侮辱,但是,香玉对敌人暗中的阴谋诡计,心知肚明,洞如观火,对那些两面三刀,在自己面前装好人,挑唆离间的奸细,她大义叱骂,与安嫔在后宫把这些毒妇的毒计接二连三地打败与揭露。
齐妃那个骄横跋扈的脸,终于在十分残酷的现实中崩溃了,她原来以为,自己的毒计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没有人可能想象到,她颐指气使,忘乎所以,在后宫气焰嚣张,一手遮天,不可一世,但是,这个一直自以为是的毒妇这次做梦也没有料到,她那恶毒卑劣的阴谋,现在彻底被香玉洞悉了。
齐妃脸上那伪善的面具,终于被香玉与宛静的坚持己见撕下了,这个只会在背后搞阴谋诡计的毒妇,在大庭广众前,终于原形毕露!
几个挑拨安嫔与兰妃熹贵妃的嬷嬷,终于不去延禧宫,翊坤宫,不用再卖她们那鳄鱼的眼泪,这些一边害人,一边挑拨香玉朋友亲戚关系,一边伪善地对香玉诈骗的厚颜无耻之徒,其让人触目惊心的阴谋和睚眦的原形,与她们那些肮脏不可告人目的的龌蹉丑态,终于在香玉的面前,全部泄露。
这些畜生与骗子秘密做的滔天罪行,也在香玉与宛静的反攻下,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前,这些散布谣言,编造流言蜚语,暗中利用魔术制造的惟妙惟肖假象,潜伏奸细,挑唆反间的阴谋,终于被查得水落石出,齐妃做的滔天罪行,不但令人发指,还让人匪夷所思!
“安嫔全部是冤枉的!”翊坤宫,熹贵妃蘅芜大惊失色,如晴空霹雳!
“主儿,此事是千真万确,刚刚奴婢查出这些真相后,钟粹宫的几个老货走狗便恼羞成怒,对奴婢进行辱骂与毒打,奴婢的眼睛也被这些骗人的疯狗打伤了!”莺儿捂着自己的春波,怒发冲冠地向熹贵妃欠身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永和宫终于因为金妃的堕胎而一石激起千层浪!
因为阴谋被揭露最后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齐妃,终于怒火上涌地在永和宫动手了,原来以为可以在永和宫顺利生产的金妃突然觉得腹痛,太医钱义进宫给金妃诊脉,那些宫女和稳婆惊愕地看见,金妃突然血崩了!
“皇上,大事不好,金妃娘娘堕胎了,钱太医诊过脉,发现金妃主儿是中了那麝香的毒,真太可惜了,堕胎竟然打下一个男胎!”总管太监苏培盛,悲痛欲绝,跪在雍正的脚下,声泪俱下。
“朕的十一阿哥!”雍正突然觉得眩晕,心如刀绞,突然晕倒在地上。
“皇上,臣暗中调查了,金主儿突然中了麝香毒,此案确十分突兀,臣查了寝宫的稳婆与宫人,她们都是永和宫的老人,也查了金主儿九个月一直用的保胎药,发现保胎药里没有麝香,所以臣怀疑,这麝香毒不是宫人下的,而是永和宫里一种花卉上的!”钱义跪在雍正的脚下,向雍正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钱义,永和宫什么花卉有麝香毒?”雍正一脸的愕然,询问钱义道。
“臣启禀皇上,永和宫那几盆鲁冰花,不知道是哪位主儿送的!”钱义禀告道。
“苏培盛,迅速带人去查!”雍正目视着苏培盛,大声命道。
再说翊坤宫,苏培盛等人在寝宫,竟然发现了与永和宫一般的鲁冰花,这种鲁冰花据内务府禀告,竟然是暹罗去年进贡的花,这种鲁冰花虽然美丽,但是这花瓣与叶子里,春天会在夜里飘出一种像麝香一样的毒香,对孕妇特别有害!
“苏培盛,这鲁冰花不是本宫送去给永和宫金妃的,是安嫔送的!”熹贵妃忽然恍然大悟,对苏培盛手忙脚乱地絮絮叨叨道。
“主儿,虽然主儿送了这鲁冰花给”莺儿想为安嫔辩白,但是熹贵妃迅速暗中拉住了莺儿的红酥手,对着莺儿暗中努了努嘴。
“主儿,这花是主儿送给安主儿的,但是安主儿没有把这花转送给永和宫呀,主儿今日为何不让奴婢说实话?”苏培盛打千走后,莺儿一脸古怪,对熹贵妃迷惑不解地询问道。
“莺儿,这鲁冰花有麝香,本宫送给安嫔,暗中就是防备安嫔也怀了皇上的身孕,今日你若把真相禀告苏培盛,本宫陷害妃嫔的罪行岂不在众目睽睽下昭然若揭,欲盖弥彰?”熹贵妃凤目瞥着莺儿,对莺儿说道。
再说齐妃这个因为阴谋功亏一篑而恼羞成怒的毒妇,暗中使尽浑身解数陷害挑拨安嫔与兰妃的关系,却被香玉了如指掌,洞如观火,因为阴谋惨败的齐妃,和她的阿玛老男人李溥,都歇斯底里,丧尽天良,这些因为害人失败,挑唆香玉与安嫔姐妹自相残杀的美梦最后彻底破碎而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恶魔,已经声嘶力竭,丧心病狂,齐妃与谦妃沆瀣一气,用避实就虚之计,暗中给金妃堕胎,栽赃嫁祸熹贵妃与安嫔,挑唆煽动熹贵妃对安嫔猜疑与仇怨,杯弓蛇影反目成仇。
齐妃这个肮脏又卑劣的毒妇,因为窥视着香玉与安嫔重新同心,最终冰释前嫌而急红眼,这条疯狗终于气急败坏,对安嫔与熹贵妃进行更加鲜廉寡耻的挑唆与报复。
再说安嫔,因为金妃堕胎的事与熹贵妃的告状,被侍卫押出了咸福宫,这时的咸福宫大门,因为自己被陷害为嫌疑犯而清冷凄凉,安嫔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众叛亲离与孑然一身。
“姐姐!”就在安嫔万念俱灰之时,罥烟眉颦,满面愁容,泪如泉涌的香玉,与紫鹃悲痛万分地跑到了安嫔的面前。
“香玉妹妹,这次姐姐被陷害嫁祸,暂时恐怕要身陷囹圄了,我们两宫,患难与共,姐妹同心,又心心相印,虽然安姐姐暂时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了,但是,我安宛静光明磊落,以后一定能真相大白,香玉妹妹,不要再流泪了,我知晓,你这身子太单薄,但是只要你可以自立和坚韧,我们就能东山再起,妹妹在延禧宫请记住,阳光总在风雨后!”安宛静执着香玉的皓腕与芊芊玉指,对着如梨花带雨的香玉,温柔地粲然一笑。
后宫,因为那些禽兽恶魔的倒打一耙,颠倒黑白与以讹传讹,再次演绎了一场让人们义愤填膺的悲剧!
老男人歇斯底里又穷凶极恶,像恶魔疯狗一般,大声嚎叫,威胁着今日辰时坐在朝房,一个个等待御门听政早朝的文武百官。
“不许帮甄家安家与林家!谁要敢在皇上面前信口胡说,老子就要你们丢人现眼,千刀万剐,谁不相信,你们给老子都看着!”李溥与愕尔泰的走狗,军机章京班衮与吏部尚书济世,对着那些对齐妃陷害安家的事而议论纷纷义愤填膺的大臣,撕心裂肺又丧心病狂地威胁恐吓道。
“大家都看着,谁敢在皇上面前多管闲事,谁就陪着安家一同死!”老男人李溥,一脸的盛气凌人,故意对着那些耿直的文武百官,歇斯底里又大发淫威!
雍正在暗处,今日亲眼看到听到这些在朝廷里妄自尊大又一手遮天,盛气凌人的奸贼,怎么在文武百官前盛气凌人,到处指手画脚,气势汹汹又肆无忌惮地颐指气使又擅作威褔。
御门听政,乾清门在这晨露微熹的辰时,到处旗正飘飘,御香缥缈,雍正在龙椅上正襟危坐,文武百官在这暮鼓晨钟的萦绕下,个个颤颤巍巍,个个毕恭毕敬。
愕尔泰等厚颜无耻,不知廉耻的奸贼权奸,在朝廷上妄自尊大,到处作威作福,仗势欺人,他们那又狰狞又睚眦,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的猥琐拙劣恐吓伎俩,今日不但没有吓怕那些耿直的御史,在雍正面前反而露出了破绽,因为凶手的残酷阴险与凶恶,最终让安嫔被迫害栽赃的大冤案真相大白!
“苏培盛,传旨,把安嫔的父亲安秀放出刑部大牢,朕已经派人暗查金妃堕胎的案子了!”雍正在下朝后,暗中命令苏培盛道。
“阿玛,这次你真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本宫这次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滴水不漏又缜密逼真的假象,竟然因为我们太杀气腾腾,太气焰嚣张,太变本加厉,太穷凶极恶而露出了破绽,本宫欲盖弥彰!”钟粹宫,对着高德子等人絮絮叨叨又长吁短叹的齐妃,这次是后悔不已。
慎刑司,被押进慎刑司暴室每日严刑拷打的雪鸢,皮开肉绽,又遍体鳞伤,而安宛静,穿着一件绿衣,一个人势单力薄地坐在冷宫里。
这次的金妃堕胎案,因为熹贵妃的出卖,安嫔被押进冷宫,后来又进了慎刑司,几乎被齐妃逼死。
“主儿,鲁冰花是熹贵妃送给主儿的,在慎刑司时,主儿为何不把熹贵妃招出来?”慎刑司,被绑在了刑椅上的雪鸢,凝视着青丝蓬松的安宛静,眼泪汪汪又泣不成声地问安宛静道。
“雪鸢,熹贵妃虽然负我,但是我不能负熹贵妃,我们昔日的忘年之交,是我们姐妹一直共同的信仰,雪鸢,这个世界,可能生命不能永恒,但是情与信仰是可以永恒的,不管斗转星移,光阴荏苒,这些都是虽然可以变化,但是定然会永恒的东西!我与蘅芜姐姐风雨同舟又肝胆相照,我不会出卖她的!”安宛静那顾盼凄美的明眸,凝视着雪鸢,那朱红的嘴角,浮出清冷又温暖的笑。
“不,这次是我们逼死安宛静的最好机会,这次一定不能饶过这个猎物!”在雍亲王潜邸与后宫明争暗斗,血雨腥风十几年的齐妃,曾经害死杀死多少十分强大大殿对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美女蛇,十几年躲在了人们心中的最阴暗处,用那些绘声绘色又让那些普通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冷酷鬼蜮伎俩,挑拨了多少原来幸福的兄弟姐妹与家庭,用最恶毒的阴谋,欺骗了多少原来形影不离,风华正茂的耿直之人,挑拨他们互相猜疑,互相残杀,现在,一个小小的香玉与安宛静,竟然在她这个最擅于挑拨诈骗,在皇宫用心最恶的凶手面前,让她自认为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阴谋功亏一篑,丑态百出的血本无归,这个十分骄傲的杀人老手,终于气急败坏又暴跳如雷了,现在勃然作色,歇斯底里的她,已经完全疯狂,为了挑拨香玉与安宛静,这个最夜郎自大的恶魔,已经用胡搅蛮缠,死皮赖脸的下流伎俩,两面三刀,用她那又伪善又特别异怪的化妆,在熹贵妃面前装好人,这个已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毒妇,竟然装作对熹贵妃的同情与打抱不平,对着熹贵妃声泪俱下又装妖作怪地痛哭流涕,妄想欺骗熹贵妃,让熹贵妃以为她与熹贵妃一直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熹贵妃姐姐,这个安嫔,虽然昔日辅助过你,但是妹妹早就看出,她是个不正经的女子,故意装得楚楚可怜,欺骗贵妃姐姐对她的同情与信任,却暗中迫害贵妃姐姐,故意瞒天过海,贵妃姐姐,这个安宛静真毒呀,暗中费尽心机地陷害你,还把下毒害金妃堕胎的罪行,栽赃嫁祸给贵妃姐姐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不但忘恩负义,还过河拆桥!”齐妃这个狡黠又阴险的老妖婆,对着熹贵妃,演绎得浩然正气,滔滔不绝,好像她这个杀人的罪魁祸首不是凶手,而是来为蘅芜打抱不平的一个路人,而且这厮不但装得惟妙惟肖,还故意对熹贵妃用十分无耻的哭腔,欺骗熹贵妃。
熹贵妃对齐妃这个毒妇欺骗造谣的鬼蜮滑稽伎俩,暗中洞悉,所以对这个毒妇的装妖作怪,只是泰然自若地与她虚与委蛇,齐妃走后,熹贵妃对齐妃的恬不知耻,厚颜无耻觉得十分的惊愕,。
她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凶手,一边挑拨离间,暗中利用人家来害人,把罪责全部推卸给人家,躲在人们心中的阴暗处,暗中遥控指使,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讥笑,用最卑鄙下流的谣言,羞辱因为猝不及防而稀里糊涂又不知所措的受害者,最后还把害人的责任,推卸给被害者,一边暗中残忍卑劣地传播谣言,杀人于无形,一边装作不平与无辜,在阴谋被揭露后,还厚颜无耻,死皮赖脸地骗人害人骂人,并威胁恐吓,齐妃与谦妃华嫔等人其流氓其卑劣残酷,在大清开国后,是空前绝后!
“谦妃,虽然本宫在熹贵妃那女人面前尽心尽力地与你唱了一次红白脸,但是熹贵妃暗中对本宫是完全不信,本宫不能让安嫔这个熹贵妃的军师这次能走出慎刑司,谦妃,华嫔,我们为免夜长梦多,今晚就事不宜迟,派人刺杀安嫔!”齐妃回到钟粹宫,那残忍的凤目流露出了闪闪的杀气,一脸的狰狞,穷凶极恶地命令道。
慎刑司,又是一个清冷凄凉又月冷风清的夜,雍正还没有下旨放自己出慎刑司,安宛静一个人郁郁寡欢地抱着腿,坐在一个牢房里。
她心中知道,这是她一生中最惊涛骇浪,最跌宕起伏的夜!
她已经快万念俱灰了,这个世界,黑暗全部笼罩了她的无限生机,那些正义与道理,好像已经在刀光剑影与权钱的虐待下,变得土崩瓦解,一钱不值。
这个世界,恐怕正义与情,在这欺软怕硬,人们只崇拜权力与金钱,不崇拜知识与才华的阴暗社会中,只是被人嘲笑的玩意,在这个世上能生存,只有势力与实力,像她这样的女子,仗着貌美如花的几年青春,进入了大清国金钱权力的中心,却因为没有靠山,没有势力,而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要想不被侮辱,不被人嘲笑,只有自己坚强地站起来,让自己更强大,自立自强不息,靠着自己,在后宫自己做主。
延禧宫,马瞻超率领几名侍卫,去了慎刑司,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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