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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御驾亲征,亲自率领大学士程直,巴牙喇将军马瞻超等人去前线,一马当先,策马冲锋陷阵,紫禁城,高贵妃与嘉妃舒嫔等人趁机暗中搞风搞雨。
延禧宫,虽然诊脉诊出了三个月的身孕,但是愉嫔香玉仍然十分的孤独,每日在御花园遛弯时,仍然觉得自己还是那样孑然一身。
这时,御花园突然下了初夏淅淅沥沥的雨,愉嫔在这碎雨纷飞中,抑郁寡欢,这时,紫鹃拿着伞,迅速赶到了香玉的面前,只见香玉弱眼横波,轻启丹唇,喃喃自语“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主儿,您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不能再这般肝肠寸断,柔肠百结了!”紫鹃凝视着这满面愁容的香玉,劝慰香玉道。
“紫鹃,皇上去前线了,我终于有了身孕,以后我们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就不会像昔日那般痛彻心扉又如履薄冰了。”愉嫔香玉罥烟眉颦,询问紫鹃道。
“主儿,紫鹃已经暗中命人封锁了主儿有身孕的消息,那些毒妇不会来害你了,这几日,紫鹃仍然惶惶不可终日,对那些毒妇,紫鹃思忖,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居安思危有备无患。”紫鹃一脸郑重地对香玉道。
再说青藏前线,现在已经落日苍茫又四野寂寂,在草原的夜,现在与紫禁城一般冷落孤寂,弘毓眺望着草原,不由得不由自主又触景伤情。
“朕的心,永远只是她的心,但是朕却不能爱,不敢真正的爱,不能自在的爱,朕不能册封她为朕的唯一皇后,因为她说她只想做朕唯一的妻子,在这个后宫,朕竟然也有不能自己做主的时候!”手执着马鞭,落落寡欢又失神落魄的弘毓在草原上踱步,情不自禁思绪万千又心潮起伏。
他的眼中,她的罥烟眉,她那眉尖若蹙,她那忧郁,全都在他的心里入木三分。
虽然后宫粉黛三千,但是他的眼中,只能看到那弱眼横波,弱柳扶风的香玉,别人不管怎么冰肌雪肤又如花似玉,闭月羞花,他都似乎置若罔闻,她的忧郁,她的落落寡欢,她的果毅,她的自立与自强不息,就是他的魂魄!
所以,弘毓的后宫,这几年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和妃嫔争宠,其实全部都是在这个世间为他人做嫁衣裳,因为早就有了最终的结局,后宫这一出出祸起萧墙的宫斗大戏,不管再进行几次,最后也只有一个结局,就是皇上专宠愉嫔香玉!
青藏高原,弘毓戴着兜鍪,亲自策马,亲自鼓励将士勇敢冲杀,在这战场上,清军的红衣大炮向敌人发出了最愤慨的咆哮。
因为红衣大炮的射程十分远,所以清军的炮兵阵地,准格尔铁骑竟然没有法子查到,在青海的炮战中,清军不但用了那时18世纪世界最先进的大炮,还用了自己研究的国产臼炮冲天炮,阵地上,炮弹在敌人的阵地飞炸,在这硝烟弥漫中,敌人的阵地迅速一片火海。
用炮兵进行对准格尔铁骑的远程攻击,这些全是愉嫔香玉向弘毓献的计谋。
因为她在未来叫蓝兰兰,所以她在紫禁城知道,哪个时代,这科技都是国家的第一生产力。
延禧宫,愉嫔那素素的嘴角,浮出仙女般的微笑。
她,弱不禁风,在后宫妃嫔们的眼里,似乎弱眼横波,弱柳扶风又骨瘦如柴,被人们故意冷嘲热讽,但是在弘毓的眼里,她是最美丽,这个后宫最仙又似乎最有韵味的女子。
长春宫,愉嫔香玉,罥烟眉颦,在皇后富察宝卿的面前,欠身道了万福,只见她泪光点点又眼波流转,让富察宝卿特别的疼爱与怜爱。
“愉嫔,你已经怀了身孕,以后几个月,你就不用来长春宫给本宫请安。”富察宝卿笑容可掬地对愉嫔嘱咐道。
“主儿,皇后让愉嫔不用来长春宫请安了,这皇后对愉嫔,必是越来越信任了!”钟粹宫,梅香对高贵妃欠身禀告道。
“梅香,这皇后的性格,确是后宫中极好的,但是做这大清国母仪天下的皇后,不能只慈悲,还要能统摄六宫与杀伐决断,梅香,所以本宫以为,这后宫,本宫比那富察宝卿更加适合做皇后!”高贵妃一脸忘乎所以地大笑道。
延禧宫,夜阑人静,寝宫又凄凄惨惨,又冷冷清清,在梦里,弘毓驾驭着白马,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回了京城,香玉那芊芊柔荑这次紧紧地抓着弘毓的手。
破晓,清晨晨露微熹,愉嫔睡眼惺忪,披着蓝色的缎子披风,出了寝宫,只见这院子,正花香缭绕,耳边也莺声燕语。
宫外仍然有几个猥琐阴险的老货,故意议论纷纷又七嘴八舌,威胁恐吓自己,但是愉嫔香玉早对这些似乎是幻影的造谣丑类,洞如观火,暗暗了如指掌。
“紫鹃,高贵妃与嘉妃本宫想她们已经知道本宫怀了身孕的事,高贵妃那个毒妇,一定不会对我们善罢甘休,所以暗中先指使几个奴才,到处虚张声势,故弄玄虚又装神弄鬼,恐吓我们,故意制造我们已经名声狼藉,臭名昭著的假象,威胁欺骗我们,继续在宫内外制造假的舆论,让后宫的人都认为我们是很有势力的人,把我们歪曲丑化为一群负面人物,再煽动那些宫内外不明真相的人辱骂围攻我们,高贵妃这个毒妇,在后宫确是恶意更对我们变本加厉,所以紫鹃,她们想欺负我们,侮辱我们,逼我们愤慨,故意将我们激怒,然后在孟浪与冲动中,中了她们的圈套,所以紫鹃,现在我们不但不要愤慨,还要能吃亏,对那些后宫妃嫔恶意的无理要求,能做就做,我们就是委曲求全,也不要被小人的侮辱与恶意挑衅激怒!”愉嫔香玉罥烟眉一瞥,对紫鹃意味深长地吩咐道。
再说高贵妃派人监视延禧宫,故意窥视愉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还暗中收买一些会口技的奴才,故意在延禧宫模拟纯嫔,安太嫔与娴妃的声音,或把香玉朋友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暗中变声,惟妙惟肖地诈骗与恐吓愉嫔香玉,让愉嫔以为纯嫔安太嫔与娴妃都正在迫害她。
不知廉耻的高贵妃,对愉嫔怀了身孕的事,又急红了眼,她暗中窥视着愉嫔在后宫有许多好姐妹,还与人为善,许多人都对她赞不绝口,对愉嫔十分嫉恨,这个恶魔一定要把愉嫔全部的朋友与生活的美好暗中彻底的毁灭,所以她指使奴才与各宫妃嫔,恶意对延禧宫连续用噪音骚扰,还挑唆白贵人与庆贵人,来到延禧宫,对愉嫔香玉口出狂言又破口大骂。
但是白贵人暗中发现,愉嫔不是暗中陷害她昔日堕胎的凶手,又见愉嫔不但对自己和颜悦色,还与人为善,所以就回了储秀宫,高贵妃听说白贵人暗中背叛了她,气得怒气填膺又暴跳如雷,嘉妃趁机向高贵妃献计,派人出皇宫,到处散布传播谣言,诽谤诋毁愉嫔写的文章全都是偷盗人家的,要把愉嫔害得名声狼藉,名誉扫地。
这次因为知道了愉嫔香玉怀了身孕,嘉妃与舒嫔搞得十分凶恶,她们暗中收买喉舌,到处传播愉嫔沽名钓誉的谣言,陷害与诽谤愉嫔,暗中企图把愉嫔才女的名誉彻底毁灭,这些猥琐小人,见愉嫔还在延禧宫写文章,认为愉嫔还没有死心,竟然索性倒打一耙,故意颠倒黑白,暗中编造愉嫔的变态故事,又故弄玄虚地泄露愉嫔一些似乎见不得人的所谓秘密,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传得人尽皆知,脍炙人口,嘉妃又用钱收买喉舌,到处煽动混乱,一细暗中化妆成百姓,到处大呼小叫,还用最下流最无耻的所谓脏话,羞辱愉嫔。
高贵妃与嘉妃这次的联袂献丑,不但没有人相信,还让后宫的妃嫔宫人都暗中啼笑皆非。
气急败坏的高贵妃就收买一些宫女,故意从愉嫔的身边鬼鬼祟祟走过,侮辱愉嫔是小偷,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又在后宫徒有虚名的毒妇。
嘉妃为了挑拨愉嫔与朋友的关系,连续暗示愉嫔,痴心妄想害愉嫔变成延禧宫的惊弓之鸟,只要有风吹草动,就吓得风声鹤唳!
几个厚颜无耻的丑态,在延禧宫日夜破坏骚扰,还给后宫的人配音,一个月闹得后宫鸡犬不宁又人仰马翻,延禧宫也乌烟瘴气。
高贵妃暗中害人的丑态,让娴妃檀香对高贵妃十分愤怒,但是高贵妃却故意把这些暗中传播谣言的罪责全部推卸给了娴妃,到处散布谣言,派奴才以讹传讹,许多人一口咬定,说这些谣言全部是娴妃传出去的!
翊坤宫,麝月与平儿搀扶着怒气填膺的娴妃,去了延禧宫,愉嫔听说高贵妃故意派人推卸嫁祸娴妃,神情淡定地劝娴妃道“娴妃姐姐,高霁月与嘉妃舒嫔春燕等小人,就是要暗中到处制造混乱,栽赃嫁祸,这样她们在后宫混交视听,才能浑水摸鱼,所以姐姐千万不要被她们激怒,要像妹妹这般,委曲求全又韬光养晦!”
“妹妹所言甚善!”娴妃听了愉嫔的劝说,顿时茅塞顿开。
延禧宫,每日耳边都要被强迫听到那些小人与老货煞费苦心,想方设法的辱骂,愉嫔却只傻傻又怔怔地凝视着自己那越来越大的肚子,想到弘毓,想到未来的五阿哥,愉嫔的心里,顿时就燃起了温暖。
“我的五阿哥,你在肚子里,好好的长大,额娘生下你后,就与你皇阿玛有一个自己的家了!”愉嫔凝视着自己的肚子,十分温婉又情深地说道。
前线,弘毓玉树临风,亲自冲锋陷阵,在刀光剑影中上下翻飞又横扫千军。
钟粹宫,听说愉嫔在延禧宫仍然十分的宁静淡泊,高贵气急败坏,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她暗中派赵双喜去联系庄亲王允禄,故意破坏愉嫔在外刻的文集,到处传播谣言,陷害愉嫔是一个小偷,文章全部是偷盗,这个已经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的恶魔,已经疯了。
紫禁城,落日苍茫,嘉妃与舒嫔仍然恶意找机会欺负延禧宫的愉嫔,她们收买的内务府大臣,把延禧宫全部的文房四宝都秘密破坏,还故意不送给延禧宫的补胎药,愉嫔在宫里,已经被小人们推入了风口浪尖,丧心病狂的允禄,因为齐太妃的事,对愉嫔暗中恨之入骨,所以这个猥琐的老朽,为高贵妃办事十分的卖命,到处散布谣言,故意颠倒黑白,一定要把愉嫔的名声搞臭。
但是,就在这时,愉嫔却突然堕胎了,这个消息传到长春宫,皇后富察宝卿吓得面无人色又六神无主。
“皇后主子,皇上专宠愉嫔,若愉嫔堕胎的消息传到前线,皇上一定不会饶皇后主子的!”娴妃与纯嫔也在长春宫方寸大乱,一个个吓得惊惶失措。
“皇后主子,一定是高贵妃,是高贵妃暗中对愉嫔下的毒手!”纯嫔冥思苦想,对富察宝卿说道。
“高贵妃这个贱人,竟然暗害愉嫔的孩子,若皇上从前线凯旋回京,我们就勠力同心,大家都不约而同,在皇上面前只一口咬定,说害愉嫔堕胎的凶手是高贵妃!”富察宝卿急得七窍冒烟,五内俱焚,对娴妃与淳嫔说道。
“梅香,永禄,赵双喜,你们几个蠢奴才,本宫要你们去骚扰愉嫔,让愉嫔生下的孩子是一个残疾,但是你们竟然给愉嫔下毒,害愉嫔堕胎,若皇上回宫,皇后与娴妃等人都一口咬定是本宫害愉嫔的,皇上不把本宫杀了?”钟粹宫,听说愉嫔堕胎的高贵妃,灰头土脸,恼羞成怒,对着梅香等人大声嚎叫道。
“主儿,不是奴才们下的毒,奴才们只是派人去骚扰延禧宫,没有暗中下毒呀。”梅香与永禄赵双喜跪在高贵妃的脚下。
“岂有此理,是谁,是谁暗中要害本宫!”高贵妃恼羞成怒,又吓得颤颤巍巍。
“香玉,昔日,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子,现在就是你的报应!”这时,从钟粹宫的窗外,突然飞过了一个暗影。
再说延禧宫,宫人们在寝宫内外连续鱼贯地出出进进,有人传出了一个流言,说愉嫔在堕胎后,忽然在寝宫的床榻之上见红了。
“好,若愉嫔这次因为堕胎小产死了,皇上就是回宫,也只是把本宫骂一顿,梅香,一定要这个贱人死,只要这个贱人死了,以后这后宫才不会再夜长梦多!”高贵妃有些疯狂了,对着梅香与永禄等人,丧心病狂地命令道。
再说钟粹宫,突然皇后富察宝卿与娴妃纯嫔,安太嫔,都从寝宫外步了进来。
“高霁月,果然是你这个狐媚子要害愉嫔,现在愉嫔堕胎又见了红,若愉嫔以后真的在延禧宫有事,皇上回宫一定不会饶你!”富察皇后指着吓得颤颤巍巍又魂不附体的高贵妃,大声斥责道。
“皇后,不是嫔妾,不是嫔妾下毒害愉嫔堕胎的!”高贵妃吓得颤抖,跪在富察皇后的脚下。
再说前线,弘毓与岳钟琪程直,马瞻超,海兰察等人把准格尔铁骑打得大败亏输,弘毓正兴高采烈,欣喜若狂,突然从京城来了侍卫,向弘毓禀告,愉嫔在延禧宫堕胎了!
弘毓顿时如晴空霹雳,几乎昏厥,他立即命令程直与马瞻超,海兰察跟着自己,率兵迅速班师回京城。
延禧宫,只见愉嫔香玉,脸色特别的憔悴又惨白,弘毓不由得痛心疾首,心如刀割。
“皇上,愉嫔娘娘小产,是一个女胎,所以这次堕胎的,是一位公主,原来愉嫔娘娘见红了,后来太医院多亏钱太医钱玉,拼死救愉嫔娘娘,愉嫔娘娘才最终在延禧宫化险为夷。”果亲王允礼,大学士纳亲,总管太监李盛,都跪在弘毓的脚下。
“钱玉这次救了愉嫔,立了汗马功劳,朕要对他与太医院都重赏,皇后,这次愉嫔怎么堕胎的?”弘毓下旨后,那愤怒的目光,目视着战战兢兢的皇后富察宝卿。
“启禀皇上,是高贵妃,臣妾已经把此案查得水落石出,是高贵妃暗中派人下毒,害愉嫔堕胎的。”富察皇后向弘毓吞吞吐吐地欠身道。
“是高贵妃,皇上,臣妾们也知道,确是高贵妃!”果然,娴妃纯嫔宁贵人白贵人等人,全都异口同声。
“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昔日她有恃无恐,在后宫胡作非为,又恃宠而骄,朕因为她的阿玛高斌,也是朝廷里的一位中流砥柱,所以几次全都忍了她,但是她不但没有一点点的承认与悔改,还在后宫更颐指气使变本加厉,若不惩治她,朕岂能以儆效尤,传朕口谕,废黜高贵妃为贵人,禁足钟粹宫,杖毙赵双喜!”弘毓龙颜大怒,又大发雷霆道。
再说钟粹宫,昔日盛气凌人,在皇宫一手遮天又不可一世的高贵妃,终于被扳倒,太监赵双喜被杖毙,高霁月变成了高贵人,这几日,她虽然绞尽脑汁,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是谁暗中告了她,秘密地把她出卖了呢?
高贵妃终于在钟粹宫“忽喇喇似大厦倾。”后宫那些平时对高贵妃千方百计阿谀奉承的奴才,似乎全部在一夜之间,都见风使舵,去谄媚景阳宫的嘉妃,几日后,富察皇后表扬了嘉妃锦瑟,高霁月才知道,在千钧一发之际,竟然是嘉妃这个昔日的朋友,暗暗把她出卖了。
这次愉嫔堕胎,弘毓因为纯嫔曾竭尽全力保护愉嫔,暗中并派人禀告他,又命李盛去永和宫宣旨,册封纯嫔苏云为纯妃。
延禧宫寝宫,昏厥了半个月的愉嫔香玉,终于在弘毓的眼前,又重新睁开了眼睛,愉嫔凝视着弘毓,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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