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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慎嫔被押进慎刑司,舒妃与嘉贵妃做贼心虚,妄想用苦肉计进入慎刑司,把慎嫔灭口,但是愉妃香玉暗中发现了舒妃的阴谋,嘱咐海兰察,暗中保护慎嫔。
慎刑司,原来暗中策划打死慎嫔的舒妃春燕,见慎嫔瓜尔佳察若被刑讯几日后,仍然没有死,心中不由得火冒三丈。
“主儿,那些慎刑司的太监,一定暗中被收买,对慎嫔的刑讯全是假打,若我们公然在大庭广众下把慎嫔灭口,就露出了马脚。”宫女琥珀对舒妃春燕心神不宁地说道。
“琥珀,这夏天,进了三伏天,夏日炎炎,皇上与皇后本来就性子特别的烦躁,本宫想,不如建议皇上,把慎嫔永远圈禁,既杀了慎嫔,又在皇上面前给那慎嫔卖个人情。”舒妃目视着琥珀,冥思苦想,最后对琥珀等人一脸疲惫地说道。
“但是主儿,慎嫔活着,就特别有可能把主儿与贵妃娘娘出卖,奴婢想,还是杀了灭口,否则主儿在后宫不斩草除根,以后定然夜长梦多!”琥珀劝说舒妃道。
“不,琥珀,若本宫在慎刑司想方设法害慎嫔,若被那愉妃抓住一些证据,就是不得好死了,所以琥珀,本宫还是去养心殿,向皇上为慎嫔求情。”舒妃目视着琥珀,心潮起伏,想了片刻,突然对琥珀惊慌失措地说道。
再说这个夏夜,愉妃香玉暗中带着紫鹃,来到了慎刑司,只见那月冷风清,月上梢头,香玉进了刑讯的暴室,却惊愕地发现,凳上的慎嫔瓜尔佳察若,已经呜呼,而且七窍流血!
“主儿,有人暗中在暴室先发制人,毒死了慎嫔!”紫鹃大惊,来到慎嫔的面前,向愉妃香玉欠身道。
“紫鹃,迅速去请钱太医!”香玉嘱咐紫鹃道。
须臾,钱太医钱玉来到了暴室,对慎嫔的尸体进行了专心致志,特别缜密的检查。
“愉主儿,慎嫔是被慎刑司一种刑具的毒毒死的,臣认为,有人暗中在刑具上秘密涂了毒药,暴室鞭笞慎嫔时,毒药进了慎嫔的皮肤与七窍,所以慎嫔突然中毒死了!”愉妃香玉忧心忡忡地凝视着钱太医,钱太医向香玉禀告道。
“这暗中下毒暗杀慎嫔的凶手,是舒妃吗?”香玉凝视着钱太医,暗中沉吟良久道。
再说咸福宫,连续几日,都有奸细,躲在宫外故意造谣,编造了许多特别逼真的谣言,安宛静不管那些恬不知耻的奸细大声说得多么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睛,都对这些不知廉耻又老脸皮厚的奸细,置若罔闻,充耳不闻。
“主儿,奴婢暗中猜测,住在我们附近麟趾宫的白贵人,一定是奸细,白贵人一直暗中把嘉贵妃与舒妃的事告诉给主儿,故意在一些消息上,对我们进行暗示,有点鬼鬼祟祟,但是主儿真正问她时,她又忽然呆了,对主儿与愉主儿装聋作哑,所以奴婢想,白贵人就是嘉贵妃派来的奸细,慢慢把主儿与愉主儿诱进圈套!”咸福宫寝宫,宫女雪鸢,小声对安宛静禀告道。
“白贵人昔日在长春宫时,是孝贤皇后的死党,对孝贤皇后忠心耿耿,嘉贵妃与舒妃,就是害死孝贤皇后的凶手,白贵人岂会帮助她们,她这几日之所以暗中把嘉贵妃舒妃的消息告诉我们,就是想秘密借我们的力量,为孝贤皇后与七阿哥报仇,所以本宫相信白贵人!”安宛静一脸泰然,对雪鸢谈笑自若地笑道。
夏日,延禧宫,紫薇朱槿花残,愉妃香玉这几日因为慎嫔被毒死的事,心烦意乱彻夜不眠又郁郁不乐。
“主儿,有人给皇上皇后呈上了匿名信,举报舒妃嘉贵妃杀人灭口,还把昔日储秀宫,皇上中了药,在储秀宫寝宫宠幸了傅恒的夫人瓜尔佳尔蕙的事,也全部公然地抖了出来!”这时,紫鹃进了寝宫,月悠打了细帘子,紫鹃向香玉欠身,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昔日储秀宫,傅恒夫人的事?”愉妃香玉一脸惊讶。
“主儿,昔日皇上在储秀宫酩酊大醉,宠幸傅恒夫人瓜尔佳尔蕙的事,都是嘉贵妃与舒妃,昔日的高贵妃联合暗中策划的!”紫鹃对香玉郑重地说道。
“昔日瓜尔佳福晋被皇上宠幸的事,竟然都是慎嫔嘉贵妃,舒妃秘密策划的,这慎嫔在慎刑司暴室,亦幸好是中毒死了,皇上若是知道了昔日的真相,一定要把这个慎嫔千刀万剐!”香玉瞥着紫鹃,粲然一笑道。
“主儿,这个暗中呈匿名信的人,奴婢想她必是在后宫心机深沉,她公然把昔日嘉贵妃舒妃的事全揭露了,在后宫是一箭双雕,既让慎嫔不能被平反又暗中禀告皇上,暗杀慎嫔灭口的凶手就是嘉贵妃与舒妃!”紫鹃对香玉秋波盼兮道。
“紫鹃,这次我是给檀香姐姐在后宫拖后腿了,我们虽然抓住了慎嫔,但是却秘密让凶手在慎刑司把慎嫔灭口,又顺利一石二鸟,把嘉贵妃舒妃扳倒,我们不但没有把后宫那些暗暗心怀鬼胎的小人全部消灭,还给了新的凶手趁火打劫机会!”香玉凝视着紫鹃,自己暗暗长吁短叹道。
后宫,这几日,四处有人散布谣言,搬弄是非,嘉贵妃舒妃,慎嫔,傅恒夫人的流言蜚语,传得几乎人尽皆知,弘毓大为光火。
“皇上,后宫波云诡谲,慎嫔被暗杀,也疑窦丛生,臣妾认为,对那些谣言,皇上都可以上谕昭告天下,对昔日那些恶贯满盈的罪犯全部前往不咎,让后宫太平,我们再暗中缜密调查。”愉妃香玉,一脸的聪颖和玲珑,对弘毓建议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弘毓凝视着香玉,温柔颔首道。
景阳宫,因为听说愉妃劝皇上对昔日的案子都前往不咎,嘉贵妃不由得觉得自己这次特别的侥幸,舒妃对嘉贵妃金佳锦瑟说道“贵妃娘娘,嫔妾看,这愉妃在后宫也是疲于奔命了,她与宁贵人上次侥幸抓住了慎嫔造谣的证据,最终慎嫔却被灭口,所以她与皇后都害怕了,这夏日炎炎的,皇后也暗暗恐惧,怕案子一调查,这阖宫都鸡犬不宁,一大半的妃嫔都要被此案牵连,所以皇后与愉妃索性劝皇上都前往不咎,不但自己可以休息,又给贵妃娘娘与嫔妾,白贵人欣贵人卖了一人情!”
“舒妃,这皇后在被皇上册立皇后前,杀伐决断,但是她自打统摄六宫又母仪天下后,就在翊坤宫举棋不定又六神无主,我们若暗中每天故意在翊坤宫对皇后统摄六宫从中作梗,故意暗中监视皇后与愉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给她们日夜找茬,就可以破坏她们在六宫里的德望!”嘉贵妃娥眉一挑,对舒妃,凶相毕露地奸笑道。
再说翊坤宫,因为舒妃的暗中挑唆,后宫许多妃嫔都暗暗认为皇后管理六宫,全部都不能一秉大公,所以连续请假,不来翊坤宫向皇后请安,嘉贵妃竟然鲜廉寡耻,厚颜无耻地四处煽动妃嫔又传播谣言,说皇后因为辱骂折磨各宫妃嫔,各宫妃嫔才都不敢来翊坤宫请安,公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把监视侮辱妃嫔的帽子,全部鲜廉寡耻地推卸给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并恬不知耻又不知廉耻地公然以这些为借口,变成她们暗中大肆监视与辱骂,窥视翊坤宫,延禧宫的所谓龌蹉猥琐的原因!
“嘉贵妃与舒妃这几个小人,真是不知羞耻,恬不知耻的癞皮狗,主儿,我们防备这些畜生的监视,竟然被这些畜生全都当作了迫害侮辱主儿与皇后主子的口实,嘉贵妃舒妃这几个臭不要脸的小人,真是皮厚!”听说景阳宫的奴婢正在四处造谣,怒气填膺又义愤填膺的紫鹃,回到延禧宫,对愉妃香玉一脸愤懑道。
“紫鹃,这十几年,我们一起在后宫勠力同心,冲过了多少恐怖的艰难险阻,嘉贵妃丧心病狂,没有人性,但是我们对这些小人,在皇宫里根本不需要对她们的丑恶愤慨回复,因为嘉贵妃舒妃等人只是给我们制造了一个假象,她们企图用一些装神弄鬼的逼真假象,让我们进入她们恶意给我们设的一个假环境,所以在皇宫,不管嘉贵妃给我们看到听到什么恐怖的辱骂,都是她暗中给我们制造的彻底虚构的环境!”香玉罥烟眉颦,对紫鹃胸有成竹地说道。
“混账!愉妃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全部知道了本宫的计谋,本宫这几年在京城内外,指使奸细,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制造的辱骂围攻环境,竟然被愉妃在延禧宫这么轻松就全都破解了,你们这些蠢货!”景阳宫,听说愉妃已经把自己的阴谋全部在后宫揭露,嘉贵妃金佳锦瑟恼羞成怒,七窍冒烟,对着跪在地上撅着的几个奴才,大为光火又暴跳如雷地乱打了一顿,对她们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原来以为继后与愉妃纯贵妃就要全完了,真是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把老娘的计谋全部说出来了,搞死她,骂死她!”景阳宫,听说愉妃揭露了嘉贵妃计谋的舒妃,与欣贵人,迅速赶到景阳宫,大动肝火又一蹦三尺高地叫道。
延禧宫,这几日,香玉任凭那些造谣丑类怎么在皇后乱跳乱叫,自己在寝宫,与紫鹃月悠,安宛静,纯贵妃苏云,宁贵人,颖贵人一同享受着夏日的生活。
在愉妃香玉的日夜教导与循循善诱下,五阿哥永琪在皇子中,不但德才兼备,还文武双全,每次上书房,成绩都在皇子中脱颖而出,弘毓见永琪在上书房品学兼优又出类拔萃,欣喜若狂又心花怒放,在养心殿亲自下旨,册封永琪为成贝勒。
“贵妃娘娘,听说今日皇上册封五阿哥为成贝勒了,这皇子中,都没有被册封,只有那个永琪,前朝的文武百官都知道,皇上这又是爱屋及乌!”御花园,正在那绛雪轩听着莺啼燕语的嘉贵妃,突然被火冒三丈又气急败坏的舒妃春燕,忧心如焚地搀扶了下来,对自己愤慨地絮絮叨叨道。
“舒妃,听说你的十阿哥,身子也很不好,皇上专宠愉妃,早就暗中册立五阿哥为太子,现在只册封五阿哥一个成贝勒,那是正常的,现在继后因为被白贵人,欣贵人和恭嫔等人围攻,正在笼络纯贵妃与愉妃,这后宫,被册封贵妃的,只有本宫与纯贵妃,但是皇上最宠爱的是愉妃,我们这些人,现在虽然在妃嫔眼前都雍容华贵,但是却都华而不实,舒妃,以后我们想扳倒继后,取而代之,只有靠我们的娘家与我们的儿子!”嘉贵妃对舒妃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今日,大清皇帝弘毓亲自驾驭着白马,在圆明园外的大营,亲自检阅八旗官军,五阿哥永琪,不但血气方刚,还意气风发,只见他的膂力在皇子中崭露头角,迅速地驾驭着战马,对着那箭靶,勇敢地张弓搭箭,只见那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了靶心!
“万岁!”大营的八旗骑兵,全都欢呼雀跃。
四阿哥永城和八阿哥永璇,对永琪十分嫉妒,他们手执弓箭,故意在弘毓的眼前熟能生巧地策马射箭,但是,虽然他们的射箭功夫都很高,但是却不如永琪那箭,可以风驰电掣又说时迟那时快地箭在弦上,百步穿杨!
“那箭是我射的,五弟又赖皮了!小赖子!”三阿哥永璋与四阿哥永城,都对永琪十分嫉妒,两人竟然来到弘毓的面前,恶意地全部争先恐后争抢永琪的功
“启禀皇后娘娘,看到了,老奴全都看到了,那箭都是四阿哥与八阿哥射的!”一脸厚颜无耻又老脸皮厚,明目张胆倚老卖老的金佳嬷嬷,跑到继后檀香的面前,公然颠倒黑白,恬不知耻地到处混交视听道。
“一派胡言,本宫刚刚亲自用洋人送的千里镜看了,那靶心都是五阿哥射的,五阿哥的弓箭,可百步穿杨,但是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老货,却公然帮你的主子,抢人家的功,像你这种癞皮狗,以后在紫禁城亦不用去日夜伺候主子了,来人,撵出去!”继后檀香凤目圆睁,怒不可遏,把这个金佳嬷嬷,在众目睽睽下,劈头盖脑地大骂了一顿,只见那金佳嬷嬷,被皇后骂得狗血喷头,吓得颤抖,灰溜溜地逃跑了。
“胡说八道,说我们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抢永琪的功?都是胡说!这个愉妃,在延禧宫总是故意小人之心,本宫还要抢她儿子的功?”回到景阳宫,一脸鲜廉寡耻的嘉贵妃锦瑟,却对妃嫔们特别皮厚地反咬一口。
“这群丑类,因为抢功,在后宫闹得鸡犬不宁,现在本宫耳边还可以听到那些老货歇斯底里,恬不知耻的臭骂声!”延禧宫,宁贵人陆紫苏撅着小嘴,对愉妃香玉一脸嗔地说道。
“紫苏妹妹,那嘉贵妃与舒妃,是故意想在皇上检阅八旗官兵时,暗中作梗,所以我们对她们那些流氓的辱骂,全都要置若罔闻与无动于衷,嘉贵妃那些小人每日都在暗暗策划,故意对我们挑衅,这些小丑,在这几年联袂献丑又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姐妹对这些又蠢又让人啼笑皆非的小人,只要在寝宫里娱乐一笑,欢天喜地,兴高采烈,欢呼雀跃就行!”愉妃香玉瞥着宁贵人陆紫苏,罥烟眉一弯,特别俏皮地对宁贵人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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