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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愉贵妃香玉与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在乌兰布通草原遛弯,突然在茂林里遇到了老虎,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荣亲王五阿哥永琪张弓搭箭射死老虎,救了自己的额娘。
“额娘,您与庆妃娘娘,颖妃娘娘全都没事吧?”永琪来到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向额娘跪下道。
“永琪,有人暗中恶意在乌兰布通的猎场秘密埋伏了老虎,但是你不要把今日这个消息全都散布出去!”愉贵妃香玉对永琪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香玉姐姐,是令贵妃,一定是这个贱人!姐姐应该去向皇上禀告,为何不让五阿哥把这事都传播出去?”颖妃巴林如宁火冒三丈,询问愉贵妃香玉道。
“如宁,如若真是令贵妃魏馨燕暗中在乌兰布通草原肆意妄为,我们就更不能恐惧与惶惶,凶手一直窥视着我们,妄想亲眼看见我们被她们迫害虐待得方寸大乱,惶恐不安,这样这些毒妇变态才会有害人的兴趣,所以如宁,我们必然要神情淡定。”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弯,谈笑自若又多谋善断,慢条斯理地对巴林如宁与庆妃陆紫苏说道。
“香玉姐姐,这行宫也是风刀霜剑,暗潮汹涌,那些暗中监视我们的奸细,在行宫内外的关系不但盘根错节,还错综复杂,所以妹妹也会谨言慎行的。”巴林如宁那秋波流转,对弱眼横波的愉贵妃香玉与庆妃陆紫苏,憨憨地笑道。
行宫的清晨,愉贵妃香玉与巴林如宁,陆紫苏,紫鹃等人,欢呼雀跃地到了行宫外的模拟杭州西湖的湖心亭,神采飞扬地嬉戏。
眺望着那似乎还杨柳依依的小径,又闻着清晨那青雾随风扑面的菡萏香,在避暑山庄的湖边,听着采莲人语隔秋烟,凝视着这湖心亭波静如横练,香玉忽然又觉得,这个世界又有了那氧气,这是自尊自强与自由的天然!
寝宫,令贵妃魏馨燕知晓这次在猎场的暗杀又没有得逞,不由得对着跪在地上的奴才们,勃然作色,一蹦三尺高!
“老娘一定要把这个妖女,这个不要脸的愉贵妃彻底封锁!她是反贼,是祸国殃民的妖怪!老娘就说这个人在大清社稷江山之所以突然变成众矢之的又千夫所指,其原因是这个不要脸的不得人心!”没有廉耻的狼外婆,继续在大庭广众下,不知廉耻地混交是非,颠倒黑白,歇斯底里地对着人们到处大呼小叫,羞辱愉贵妃香玉身败名裂又不得人心。
行宫,那些老货们又四处以讹传讹,龌蹉地搬弄是非,因为他们完全厚颜无耻,所以在那些人面前,能把瞎话编造得绘声绘色又有鼻子有眼!
一群似乎暗中得了疯病的畜生,不但公然派刺客暗杀,还像禽兽一般,对愉贵妃香玉永琪进行了猛攻。
“这次本宫一定要集中全部心腹,对愉贵妃香玉进行最残忍的虐待,你们这些蠢货,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这个愉贵妃香玉骂死,搞臭!”令贵妃魏馨燕对着狗腿子们,面目扭曲,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避暑山庄,令贵妃收买的狗奴才太监财宝与广兴等人,也暗中在行宫集中走狗,进行了杀害愉贵妃香玉的战前总动员!
木兰秋狝,和亲王弘昼与惇妃这一男一女两个鸟男女,又开始了他们无聊的红白脸,他们猥琐的声音,在人们的耳边粉墨登场,让人们啼笑皆非。
“愉贵妃想谋反,奴才昨晚亲眼看到,愉贵妃暗中派人把老虎带到猎场!”猎场,果不其然,令贵妃魏馨燕果然先入为主,在皇亲国戚的面前恬不知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竟然把她们暗杀愉贵妃香玉的罪行,栽赃给了愉贵妃香玉。
“流氓,罪犯!本宫几十年,在这个世间竟未见过这恬不知耻之徒!”在行宫暗中旁观的婉妃陈清秋与恭嫔,也群情激愤,悲愤交加。
木兰秋狝,只见猎场上,那些被傅恒指挥的巴牙喇护军,都驾驭着战马,为皇上与各皇子,各亲王亲贵收网,皇上弘毓策马目视,只见那些被收网的野兽,全都困兽犹斗,他不由得神采奕奕,亲自驾驭着白马,竟然一个人气宇轩昂地张弓搭箭,射向那些野兽。
“皇上,傅恒大人禀告,今日在草原发现了大虫!”这时,马瞻超向弘毓打千禀告道。
“马瞻超,草原上发现了老虎?那愉贵妃还在草原上,这老虎特别的凶猛,若朕回去了,愉贵妃与庆妃颖妃等妃嫔岂不都危矣?”弘毓驾驭着白马,勃然作色道。
“皇上,但是您的龙体安全,才是大清的头等大事!”马瞻超劝说道。
但是弘毓怒发冲冠,连犹豫亦没犹豫,就驾驭着白马,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风风火火地赶向了猎场。
“皇上,您是大清的天子,臣等劝皇上,这次万万不能为一名妃子在猎场遇难!”这时,弘昼,广兴,弘溥,薛王霸与汪由敦,傅尔丹等亲贵大臣,都跪在弘毓的马下,歇斯底里,一个个痛哭流涕地倒头如葱道。
“胡言乱语!”弘毓火冒三丈,驾驭着白马,突然血脉贲张,勃然大怒,向猎场驰骋。
“皇上,老臣知道皇上从小读史,在养心殿学富五车,皇上今日忘了汉景帝与郅都的事了吗?”汪由敦对着弘毓那背影,叩首嚎啕大哭。
猎场,弘毓勇敢地策马冲进猎网,突然,猎场中,几只狼与几只野猪都向他冲来,把弘毓围在垓心。
只见弘毓迅速张弓,向这些野兽凶猛射击,那箭矢说时迟那时快,射死了一只狼,但是就在弘毓心急火燎之时,十几名黑衣刺客,竟然突如其来地扑向弘毓,这些刺客都手执长刀,向弘毓与白马乱斫,弘毓大吃一惊,这才暗中如梦初醒,知晓今日猎场老虎,是刺客故意给自己暗中设的一个圈套。
这些黑衣刺客,虽然他们的和卓武艺不如弘毓,但是他们突然冲出,而且漫山遍野,所以最后仍然把弘毓围在垓心。
“皇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风驰电掣,一支箭矢若迅雷,射进那暗中指挥刺客的黑衣蒙面首领。
这时,傅恒,海兰察,程直,马瞻超,宫女荣儿等人,都率领侍卫从猎场外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地救驾!
这时,弘毓杀了一名黑衣刺客只见鲜血淋漓,那刺客的项上还血流如柱,他迅速驾驭着白马若迅雷驰骋,才定睛一看,原来,箭射刺客首领,在黑衣人围攻自己的生死关头救了自己的女子,竟然就是愉贵妃香玉!
“兰儿,朕刚刚还担心你,没想到却是你救了朕!”弘毓欣喜若狂,凝视着眉尖若蹙又英姿飒爽的愉贵妃香玉,柔情蜜意,眉眼弯弯道。
“皇上,那些猥琐的刺客凶手,虽然隐蔽在阴暗处,日夜在旮旯秘密地处心积虑,暗害臣妾,但是今日臣妾没有想到,这些下流无耻的凶手,竟然妄想用臣妾为她们暗中弑君的鱼饵!”愉贵妃香玉驾驭着白马,一脸疾风知劲草地到了弘毓的面前。
再说大学士程直与刑部尚书刘统勋调查了这些肆意妄为的刺客,最终发现这些刺客全都是西域和卓部的人,弘毓如晴空霹雳!
“皇上,容妃和卓雪香是西域和卓部的公主,臣妾与懿妃忻妃都怀疑,这些刺客是容妃暗中与和卓部的斥候与武士串通一气,全都小心翼翼潜入猎场的。”令贵妃魏馨燕,跑到弘毓的寝宫,向弘毓欠身禀告道。
“令贵妃,是容妃想刺杀朕?”弘毓瞥着令贵妃魏馨燕,心中猜疑道。
“如宁,香玉姐姐派你暗中告诉雪香,令贵妃又把弑君的罪责嫁祸在了雪香的头上?”容妃雪香的寝宫,颖妃巴林如宁,火急火燎来到容妃雪香的面前,对雪香气喘吁吁地说了令贵妃陷害她的事,雪香不由得如晴空霹雳,明眸凝视着颖妃巴林如宁,一脸茫然。
“雪香妹妹,顺妃就是被令贵妃用谋反的谣言害死的,现在令贵妃这厮,没有在行宫暗中除掉愉贵妃,就又像昔日造谣逼死顺妃华琼一般,在行宫皇上与皇后面前,对你依样画葫芦,所以雪香妹妹,这几日,你都要在寝宫,闭门不出!”颖妃巴林如宁,一脸担心地劝雪香道。
“皇帝,容妃虽然得你宠爱,但是昔日她是和卓部反贼大和卓的女儿,皇帝你杀了她的父汗,她虽然这几年对你婉转,但是她认为皇帝你是她的仇人,昔日她也在后宫曾想刺杀你,现在虽然令贵妃的禀告全都是莫须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哀家认为,对容妃仍然要防患于未然!”避暑山庄行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住的水流云在殿,弘毓向皇太后蘅芜请安,钮祜禄蘅芜娥眉一挑,和蔼地对弘毓语重心长劝道。
“皇额娘,儿臣迅速派马瞻超送容妃回京城!”弘毓迅速打千道。
紫禁城,在八月十五之前,弘毓回銮,但是木兰秋狝的大虫案与弑君案,仍然疑窦丛生,令贵妃魏馨燕在后宫对弘毓日夜不择手段地谄媚与讨好,弘毓虽然也喜爱魏馨燕的冰肌玉骨,面如桃花,但是他对令贵妃魏馨燕与懿妃惇妃忻妃等人都是暗暗逢场作戏,在下朝后,一脸疲惫的弘毓,就悄无声息,步到了愉贵妃香玉的延禧宫。
“皇上,臣妾已经老了,皇上为何不去容妃令贵妃等韶华年轻的妃嫔宫里?”愉贵妃香玉正躺在书房的软榻上,罥烟眉颦,睡眼惺忪地问弘毓道。
“兰儿,朕也老了,虽然那些八旗亲贵,妃嫔都说朕在紫禁城内还春秋鼎盛,但是兰儿,朕只有与你比翼双飞,你侬我侬,朕才觉得自己还风华正茂!”只见弘毓面若中秋之月,这含情目若春花,执着愉贵妃香玉的纤纤玉手,把香玉搂入了自己温暖的怀里。
愉贵妃香玉黛眉一弯,明眸送盼,婉约地依偎在弘毓的怀内,对弘毓笑道“弘毓,我们一定可以在延禧宫白首不相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你看,这延禧宫,我也住了二十几年,我想在下半生,永远与你在这长相厮守!”
延禧宫,弘毓香玉情投意合,如胶似漆,荣亲王府,玉树临风又眉目如画的永琪,也与王妃西林觉罗重华在王府举案齐眉又缠绵徘恻,在那个阴谋的旮旯,狼子野心又狼心狗肺的令贵妃魏馨燕与一群在后宫到处骄横跋扈又蛇蝎心肠的坏蛋,却因为人们的欢呼雀跃,欢声笑语,暖意融融而暗中因为其心理阴暗猥琐地急红了眼!
“本宫就是不许这些垃圾家庭和睦!”令贵妃魏馨燕突然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皇后娘娘,这令贵妃是自己在后宫狗胆自立为皇后了吗?竟然气焰嚣张明目张胆地打着皇后娘娘的名义,随便对后宫妃嫔每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晨光熹微,气呼呼的婉妃陈清秋就来到翊坤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痛哭道。
“这令贵妃真是鲜廉寡耻,竟然敢公然用愉贵妃的名义,在外传播谣言,羞辱皇上,这真是太没有廉耻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凤目圆睁,对婉妃愤慨道。
“皇后娘娘,宫里有人传播谣言,故意在皇上耳边以讹传讹,说在承德行宫木兰秋狝时,指使刺客刺杀皇上的凶手,是皇后娘娘您,这些人把这些谣言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皇后娘娘,嫔妾劝娘娘,这令贵妃日后一定是娘娘的心腹大患!”婉妃陈清秋劝说皇后檀香道。
“令贵妃原来对本宫好,这个后宫,只有她对本宫还都唯命是从,但是现在,她竟然挑唆本宫与愉贵妃的关系,妄想逼本宫与愉贵妃在后宫势不两立,斗一个你死我活,本宫不想在这后宫斗了,婉妃,本宫也四十多岁了,本宫的永基又小,本宫在后宫现在只希望大家都与人为善,后宫太平,但是这令贵妃,就是要故意继续搞风搞雨!”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对婉妃陈清秋说道。
“皇后娘娘,要让后宫日后能太平,嫔妾思忖,必然要把这令贵妃扳倒!”婉妃陈清秋劝皇后檀香道。
皇后檀香却抑郁寡欢。
“主儿,那容妃和卓雪香自打被皇上下旨送回京城后,就一直在永和宫魂不守舍,主儿为何不在皇宫趁势逼死容妃?”再说启祥宫,宫女翡翠见永和宫仍然十分的静谧,容妃闭门不出,步到寝宫,询问令贵妃魏馨燕道。
“翡翠,这愉贵妃老了,现在在后宫能与本宫在日后争宠,可能势不两立又势均力敌的妃嫔,只有容妃和卓雪香!这个丫头,在皇上面前越郁郁不乐,越冷若冰霜,皇上就越爱她,因为这个狐媚子那娥眉眉眼,十分像愉贵妃,若以后我们扳倒了愉贵妃母子,这容妃就可能变成本宫争夺皇后之位在后宫最大的对手,所以翡翠,现在本宫不能对这个容妃雪香在后宫追穷寇,我们要暗中挑唆皇后与愉贵妃,利用她们,把容妃扳倒,翡翠,每日暗暗给容妃下的慢毒,容妃全喝了吗?”令贵妃魏馨燕柳眉一耸,小声问翡翠道。
“奴婢请主儿放心,容妃每日喝的药,全都暗中下了慢毒,这容妃一定在永和宫寝宫永无孩子!”翡翠恶毒道。
再说愉贵妃香玉回宫后,十分担心容妃,又听说容妃突然怀了身孕,就暗中命令紫鹃与荷花,对容妃秘密保护,今日,她顾盼神飞又神清气爽地来到永和宫,与容妃雪香高兴地闲聊唠嗑。
突然,愉贵妃香玉看到了桌子上的补胎药,香玉十分的细腻,检查了这补胎药,又派荷花去太医院请钱太医来永和宫,钱太医钱玉专心致志地检查了补胎药后,跪在容妃与愉贵妃香玉的脚下。
“启禀愉主儿,容妃主儿,这补胎药里,被小人暗下了慢毒!”
容妃雪香若晴空霹雳!
愉贵妃香玉,黛眉弯弯,执着雪香的红酥手,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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