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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翊坤宫病逝,令皇贵妃魏馨燕认为有机可乘,混交视听,传播谣言,诋毁陷害愉贵妃香玉是害死皇后的凶手。
京城,街头巷尾乌烟瘴气,诋毁香玉的谣言在宫内外公然传播得满城风雨,延禧宫那窗棂外,日夜喧哗鼎沸,风刀霜剑,这个世间,虽然谣言传播得颠倒黑白,如狼似虎,但是愉贵妃香玉那含情目仍然在书房幽怨得似喜非喜,那罥烟眉仍然孤高自许,孤标傲世地紧颦,延禧宫,现在就算大势已去,她仍然能在这延禧宫书房兰干影卧东厢月。
“愉贵妃在延禧宫,竟然每日任凭我们的人口出狂言,大呼小叫,就是在书房若无其事,皇贵妃娘娘,这愉贵妃在延禧宫好像真的被乌拉那拉檀香的病逝很重打击,彻底崩溃!”启祥宫,忻妃戴佳氏与怡妃,惇妃来到令皇贵妃魏馨燕的眼前,忻妃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仍然禀告道。
“愉贵妃,珂里叶特哈日珠拉,林香玉,皇上三十几年口中的兰儿,虽然这个妖女聪颖过人,在皇宫料事如神,但是这次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翊坤宫寝宫最终含恨去世,是本宫对她最大的打击,乌拉那拉檀香统摄六宫十几年,殚精竭虑,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最后还是在寝宫冷清孤寂地惨死,愉贵妃是她的好姐妹,这后宫唇亡齿寒,闺蜜没有了,儿子没有了,现在连自己在皇宫的自由也没了,她,珂里叶特氏在这个后宫,已经气数已尽!”令皇贵妃魏馨燕不由得长吁短叹。
再说永和宫,容妃和卓雪香这几日与弘毓常去京郊打猎,弘毓虽然驾驭着白马,在京郊的平原上锐不可当又意气风发,但是,在与容妃雪香说话时,弘毓总是魂不守舍。
“皇上,您暗暗想香玉姐姐吗?”容妃和卓雪香惊讶地凝视着郁郁寡欢的弘毓,娥眉一蹙,温婉地对皇上柔声询问道。
“雪香,你所言极是,朕今日在京郊狩猎,在八旗兵大营外检阅官兵,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带着兜鍪,穿着金甲,耀武扬威又叱咤风云,但是朕却觉得自己的心里十分的孤独,似乎朕又孑然一身,似乎朕没有了自己的魂魄,雪香,朕虽然在这八旗大营威风凛凛,但是朕没有魂魄,朕没有性命。”弘毓凝视着如若芙蓉含霜的容妃雪香,痛心疾首道。
再说后宫,令皇贵妃魏馨燕为了暗中谄媚皇上,又推荐了几名年轻貌美的秀女,进了紫禁城,但是弘毓只去延禧宫与永和宫,令皇贵妃魏馨燕大动肝火,暗中用她十几年暗中掌握的后宫妃嫔们的黑材料与,威胁要挟各宫妃嫔都对她魏馨燕唯命是从。
“婉妃娘娘,自打大行皇后去世后,这皇贵妃就骄横跋扈,在启祥宫每日散布谣言,暗中变本加厉陷害愉贵妃,嫔妾昨晚寝食难安,若让这令皇贵妃在后宫骄横跋扈又一手遮天,要挟妃嫔,紫禁城后宫长此以往,定有大患!”恭嫔林小小暗中披着一黑色的缎子八宝昭君斗篷,来到婉妃陈清秋的承乾宫,对婉妃一本正经地说道。
“恭嫔,你这个贱人还在后宫没看出来?后宫妃嫔现在全部都对本宫唯命是从,唯本宫马首是瞻,你竟然敢在秋夜来到承乾宫劝说婉妃秘密反对本宫?”就在这时,突然从承乾宫的帷幕后,忘乎所以步出了珠光宝气,腰如束素又雍容华服的令皇贵妃魏馨燕!
“皇贵妃,本宫虽然一直在后宫循规蹈矩,但是这十几年,本宫因为自己懦弱坐观成败,在咸福宫寝宫却旁观者清,你在后宫日夜兴风作浪,十几年作恶多端!崇德十八年,你暗中用偷梁换柱的法子,在后宫演绎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闹剧,暗中抢走愉贵妃的十五阿哥,崇德二十三年,你编造谣言,暗中在后宫制造假象,逼昔日的纯惠皇贵妃苏云去世,崇德二十年,你秘密用拙劣的挑唆伎俩,骗昔日的贵妃华琼自杀,皇贵妃,大行皇后的突然病逝,你在宫内外竟然鲜廉寡耻,混交视听地把这滔天罪行栽赃推卸给了愉贵妃,这十几年,皇贵妃在后宫恶贯满盈,到处有恃无恐,为非作歹!”恭嫔林小小,杏眼圆睁,怒视着那血红的朱唇浮出鬼魅一般的诡笑的令皇贵妃魏馨燕。
“哈哈哈,是,本宫是杀死了这些人,但是本宫就栽赃推卸在愉贵妃身上,林小小,你想告本宫,你有真凭实据吗?本宫这十几年,早全部都杀人灭口了,又暗中收买喉舌,在外竭力传播制造舆论,没有人可能想到事实,本宫有权,有钱,有人,就可以在这大清江山随心所欲盛气凌人,颐指气使,本宫说谁好,谁就好,说谁坏,谁就坏,本宫就可以指鹿为马!”令皇贵妃魏馨燕,肆无忌惮地瞥着林小小,突然仰面放声大笑。
“魏馨燕,今晚你不用笑了,也不用传播谣言,对延禧宫破口大骂了!”就在这时,紫鹃与海兰察的福晋月悠,搀扶着罥烟眉竖,墨云叠鬓又清俊飘逸,明眸盼兮,弱柳扶风的珂里叶特林香玉,步到了令皇贵妃魏馨燕的眼前。
“愉贵妃,大行皇后在翊坤宫含恨去世,本宫也十分悲痛,现在本宫取代大行皇后,统摄六宫,愉贵妃虽然身体欠安,但是也要帮助本宫。”令皇贵妃魏馨燕,娥眉弯弯,对愉贵妃香玉狡黠又老奸巨猾道。
“皇贵妃,你快向皇后娘娘欠身行礼!”紫鹃杏眼圆睁,怒视着令皇贵妃魏馨燕,丹唇轻启道。
“皇后娘娘?愉贵妃,皇上在后宫何时册封你为皇后?”令皇贵妃目视着香玉,瞠目结舌道。
“魏馨燕,皇上下旨册立本宫为大清皇后,母仪天下时,你正在后宫一手遮天,四处胡作非为,现在本宫命紫鹃带来了皇后的凤玺与册宝,你这般目视着本宫与凤玺册宝,难不成想在后宫谋反!”香玉凤目圆睁,黛眉倒竖,怒视着吓得不寒而栗的令皇贵妃魏馨燕,慷慨激昂又义正言辞地厉声斥责魏馨燕道。
“皇上竟然册封你为皇后?皇上在朝廷,在天下,难不成痴心妄想地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册封你这个妖女为皇后?珂里叶特香玉,你的话全都耸人听闻,本宫不信!”令皇贵妃魏馨燕那眸子瞪得血红,如若一个妄想偏执患者一般,像恶魔一样厉声对香玉咆哮道。
“令皇贵妃,现在本宫是大清的皇后,本宫可以逮捕你了吧?马瞻超,命令侍卫,把启祥宫的奴才全部逮捕,押进慎刑司一个个严刑拷问!”林香玉罥烟眉一耸,义正辞严,大义凛然,那明眸幽怨清澈,又流露出英姿飒爽,对着这凶神恶煞一般的狼外婆魏馨燕,黛眉倒竖,浩然正气地命令道。
太和殿,坤宁宫,大清皇帝弘毓命军机大臣拟旨,在午门宣布,昭告天下,册立愉贵妃珂里叶特氏为大清皇后!
穿着九衮龙袍,戴着那灿若云霞的大清东珠朝冠的弘毓,在太和殿亲自将皇后的凤玺,给了愉贵妃香玉。
坤宁宫,开始了册封皇后的大典,眉尖若蹙,罥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的林香玉,在礼部侍郎的叩首行礼下,戴上了皇后的熏貂东珠朝冠,朝冠上的金凤凰,在这惠风和畅的辰时,金光闪闪,灿若云霞!
穿着吉服的紫鹃与月悠,欢天喜地,笑语盈盈地给愉贵妃香玉穿上了团花缂丝凤袍,与缎子金丝缂丝八宝的朝褂!
这时,后宫的总管太监李盛与礼赞女官荣儿,向超凡脱俗,雍容华贵又弱柳扶风的皇后香玉宣布了圣旨,呈上了皇后的册宝!
延禧宫,黎明时分,烟柳重,青雾薄,弘毓神采飞扬,笑逐颜开,亲自执着皇后香玉的芊芊柔荑,步到了御花园的万春亭。
“儿臣永琰,给皇额娘请安!”只见这眉目如画又玉树临风,风华正茂的十五阿哥永琰,泣不成声又热泪盈眶,向香玉打千道。
“永琰,你这眉目长得太像你的五哥永琪了!”皇后香玉情不自禁泪眼迷离,潸然泪下,痛彻心扉,把永琰紧紧地搂入自己温暖的怀里。
“兰儿,魏馨燕暗中用狸猫换太子的诡计昔日抢走永琰的案子已经全都调查得水落石出,这个女人,竟然这般没有廉耻,肮脏心肠,昔日为了在朕面前争宠,竟然夺了我们的孩子!”弘毓忽然执着香玉的柔荑,凝视着香玉那含情目泪光点点,对香玉柔情蜜意地笑道。
“皇上,檀香姐姐身边的宫女菡萏,与昔日孝贤皇后身边的宫女翡翠也全都在慎刑司招供了昔日孝贤皇后去世的真相,龙舟那一夜,孝贤皇后身旁的宫女除了翡翠,还有现在的令皇贵妃魏馨燕,孝贤皇后竟然是魏馨燕暗中推进了河里,翡翠与魏馨燕沆瀣一气,这个真相正巧逼慎嫔瓜尔佳察若看到,魏馨燕就暗暗威胁翡翠,嫁祸慎嫔!”皇后香玉黛眉紧蹙,对弘毓特别严肃又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这个畜生不如,人面兽心的毒妇!昔日竟然连最喜爱,最信任她的主子,也被她暗中暗害!这个下流恶毒的女人,这十几年在后宫为了争宠,为了夺到朝廷的荣华富贵,暗中做了多少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又灭绝人性的事,犯了多少惨绝人寰的滔天罪行!兰儿,这十几年,朕在这个世间幸亏与你志同道合,两情相悦,魏馨燕这个女人,就是朝廷中的奸臣,虽然似乎对朕忠心不二,但是暗中却大奸似忠!这个人面兽心又暗中鲜廉寡耻,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女人,朕竟然被她骗了十几年!兰儿,你昨日对朕说的未来那个大奸臣和珅,朕已经暗中派程直与傅恒,永荣,马瞻超在朝廷调查,以后只要发现这个和珅,就迅速把他贬黜!”弘毓执着皇后香玉那芊芊柔荑,凝视着香玉那黛眉,那似喜非喜含情目,又忽然特别珍惜地抚着皇后香玉那清香沁人心脾的青丝,对皇后香玉百转千回道。
圆明园的海晏堂,弘毓与皇后香玉比翼双飞,如胶似漆又形影不离,在秋日这个朝霞流彩的清晨,执手来到了这湖光潋滟的海晏堂西洋楼前,听着那十二生肖动物萌萌的雕像,在正午萦绕着那悠悠的西洋雕像喷泉的音乐。
“是那个愉贵妃,就是那个人,她是一个小偷,还是一个恶魔!大家看看听听,她写的文集全都是偷盗的!”
“大行皇后是她害死的,皇贵妃也是她诋毁的!”
“这个妖女是褒姒,祸国殃民,是大清的红颜祸水!”圆明园外,那些不知廉耻,似乎完全恬不知耻的奸细,仍然在有恃无恐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竟然在光天化日,鲜廉寡耻的混交视听,指鹿为马,但是,这个世间,不管这些小人鬼魅制造的假象多栩栩如生,造谣编造得多惟妙惟肖,最终都只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虽然他们盛气凌人,仗着自己的权势到处为非作歹,但是这个世间,人在做天在看!
不管他们怎么用他们的的三寸不烂之舌在这个世间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混交视听,贼喊捉贼,有恃无恐地指鹿为马,但是这个世间,真相就是真相,正义就是正义,历史证明,这个世间所有假忠假义,痴心妄想公然打着正义名义暗中恶贯满盈的奸贼鬼魅与魑魅魍魉,最终只能玩火!
启祥宫,弘毓没有把皇贵妃魏馨燕赐死,忻妃与怡妃惇妃,被皇上与皇太后下旨,都永远禁足寝宫,太监财宝,宫女翡翠宝珠等走狗全被杖毙,皇后珂里叶特氏在后宫,与庆贵妃陆紫苏,颖贵妃巴林如宁容妃和卓雪香患难与共,因为香玉的与人为善,后宫太平。
延禧宫,拂晓时分,皇上与皇后突然在寝宫十分古怪地似乎都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御花园,现在是秋日,万春亭红叶黄花秋意晚,弘毓执着香玉的柔荑,在那花径上顾盼神飞又神采奕奕地遛弯。
“皇上,虽然最终我们是比翼双飞,形影不离又相濡以沫了,但是,我们不是大清这个时代的人,我们从一百年前的前世,暗中穿越到这乾隆时代,虽然我们最后没有再重演前世皇太极与海兰珠的悲剧,但是,香玉不喜爱这个时代,香玉喜爱的是逍遥,是自强自尊自信的生活,香玉在延禧宫这个每夜几乎都做噩梦的寝宫,日夜最向往的,还是自由!大清朝,这个残酷又阴暗的时代,不是臣妾心中的净土,皇上,如果香玉胁下生双翼,可以逍遥自由吗?”皇后香玉罥烟眉颦,秋波幽怨,询问弘毓道。
“兰儿,我们昔日在金陵的那个雨夜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朕弘毓这一辈子,身旁只要有卿,就是我们的家!”弘毓紧紧地把林香玉搂入了自己温暖的怀里,对皇后香玉柔情蜜意,软语温存道。
21世纪,蓝兰兰终于下班回家了,今日清晨,她睡眼惺忪地又睁开眼睛时,闺蜜苏云云正乐不可支,喜不自胜,花枝乱颤地站在她的眼前。
“兰儿,我苏云云这催眠治疗后,你终于开心快乐,神清气爽了吧?”苏云云凝视着蓝兰兰明眸盼兮。
“苏云云,我蓝兰兰终于又有了自己这辈子璀璨人生的正能量了!”
半个月后,《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这本出版了,蓝兰兰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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