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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不知道的是,她人刚走,那边顾老太太就跟她的金孙通风报信。
“奶奶。”顾淮云单手接起电话,右手继续操作着笔记本电脑。
“你忙吗?我想跟你说两句话。”
顾淮云捏了捏鼻梁,往后放松地靠进皮质椅背里,“不忙,奶奶说。”
“你老婆在我这里坐了一个小时,刚刚走。”宋黛如起了一个话头,却让人听不出她想表达什么。
顾淮云不偏不倚地问,“陶然还算听话吧。”
“我说了有用吗?”宋黛如似乎听出顾淮云故意跟她迂回兜转地打太极,“我要说你老婆不好,你还不得跟我急?”
“我不是这个意思,陶然她还小,很多东西不懂,做得不好的地方希望奶奶能包容她,或者您跟我说,我叫她改。”
“行了,收起这一套,对我来说没用。”老太太快人快语,“我和你爷爷创办顾氏时,那时候还没有你小子呢。”
顾淮云一阵低低的笑。
宋黛如继续揭穿,“叫她改?你舍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奶奶打我电话不会是只想跟我说这些吧。”顾淮云手指支在眉骨处,合着眼慢慢揉搓,问道。
“没什么,随便打个电话。这个陶然啊,越看越觉得不机灵。”
顾淮云唇角勾着一缕笑,“我早就和奶奶说过,她很笨的。”
宋黛如的语调突然软了下来,“就是有一点,不管我怎么说她,她都听着,不生气,也不记恨。”
“嗯,她是个善良的女孩。”
“什么善良,那是傻,是脸皮厚。”老太太不知道哪根神经又受刺激了,突地又激动起来,“我算看出来了,她在你这里什么都是好的。”
顾淮云不敢再和他奶奶起争执,“奶奶,你以前不是教过我,只要人好,其它的都可以慢慢改,慢慢接受?”
宋黛如这次却是没有回音了。
这个确实是她亲口说过的,也是她到现在都坚持着的。顾家什么都有,就是缺一个纯洁善良的人心。
话是这么说,但驳了她的面子,顾老太太金贵的自尊心感觉受到晚辈很没礼貌的挑衅,噌地火又上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赶紧给我生个小曾孙抱抱,别一天到晚只顾着公司,只知道给别人赚钱。”
“好的,奶奶,我和陶然一定努力,争取今年怀上一个。”
顾淮云答应得太爽快,宋黛如知道他在忽悠她,“行啊,那我们来立一个字据好了,如果今年你老婆怀不上,那就把你老婆给换了。”
“奶奶,这字据没办法立,怎么算都是您的赢面大。怀上您得曾孙,怀不上我没老婆,都是我亏。”
老太太终于气顺了一点,“奶奶也不是催着你们,那个陶然,你看她,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一看就是营养不良,这身体没调理好,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来?”
顾淮云想,就算身体调理好了,他们很大可能也是生不出孩子。就陶然这样的情况,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她。
“嗯,我和吴妈说了,盯着她一日三餐。”
宋黛如叹口气,“她爸干的不是人事,她妈怎么也不管管?嫁人了最主要的就是要传宗接代,这点她妈不可能不知道。”
“奶奶,陶然嫁到我们顾家就是顾家人,她妈养女儿养到这么大,也不容易,不能还要让她管陶然管一辈子。”
关于这个问题,宋黛如也没有可辩驳的,话题一转,她提到了相册的事,“陶然在我这儿,看到了你以前的相册。”
“……”顾淮云惊愕片刻后回道,“看到就看到吧。”
“看到后还拿自己的手机拍回去了。”
顾淮云听出来老太太的意思了,这是跟他先打个预防针,提前甩锅。
“都是老照片了,有什么好拍的。”
宋黛如冷哼一声,“老照片,我看她宝贝得很。”
除了和李文浩约好一周两次谈话治疗,每天还有功课要做。比如运动、写日记,还有做做深呼吸。
从附楼回来后,陶然跟廖雨晴要了一本日记本,扒在床上工工整整地写了可以媲美小学生的日记。
李文浩告诉她,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不用管文采好不好。
切,文采好不好,这是她能管得来的事情么?
于是,陶然将吃喝拉撒通通写了一遍。还写了那盆永怀素,还有抹茶味的玛德琳。
日记最后她写道,“我见到了十八岁的顾淮云,那小子看起来拽得要死,很想踏踏实实地扁他一顿,教他怎么做人。但是这样的顾淮云看得我有些心疼。我想要他快乐。”
勉勉强强凑够三百个字,陶然发现没什么内容写了。收了笔,将笔记本放入她床头柜的抽屉里。
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从网上找了瑜伽教学视频,陶然照着练了起来。
正当她如火如荼地练到一个叫“跪趴”的动作,耳边的气流似乎发生改变,她心一惊,睁眼时就看到一双棉拖,上面是裤线垂直的藏青色西裤。
“在干什么?”男人单手抄兜,另一只手拎着公文包,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
“……”
明知故问。
陶然继续跟着视频做动作,“心理医生说要多做运动。”
“要不要请一个专业的瑜伽老师到家里教?”
陶然想到的是这个要花多少钱?
“不用,我跟着视频做也可以。”
男人呆站了一会儿后,拿着公文包在她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走了,“那就好好学。”
“……”
晚上陶然破天荒地看了五十页的书,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棒了,人生从此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顾老板难得没有工作,而是和她一起看书,只不过他看的依然是外文书。
“陶然,有些事我想问你。”
“问呗。”她正在攻读今晚的第五十一页,准备冲刺一个晚上看五十五页书的新纪录。
“你和你前男友分手后……没有再联系过?”
陶然不知道他这么问意欲何为,“顾老板,你想知道什么,直接点。”
顾淮云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一番斟字酌句完后——“你和你前男友分手后没有再联系过?”
这个问题和刚才的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陶然老实回答,“没有,一次都没有再联系过。”
说完,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准确,“除夕夜那天他给我打的电话算不算?”
顾淮云冰冷的视线斜垂下来,声线也是阴冷的,“你说呢?”
“当然不能算的。”陶然从被窝里立起来,都要振臂高呼了,“再说那个是你接的,都没我什么事。”
“那你激动什么?一提到你前男友就跟磕了药一样。”
“……”
好,成功被套了,她认栽。
“干嘛问这个?”
男人从眼角旁逸出来的视线很轻,很不屑,“想问就问了。”
陶然也是个人才,顺着竹竿她不但不下,还往上爬,“怎么,这么介意我有前男友呢?”
可惜地感慨道,“其实当年你要多一点勇气,跟你暗恋对象把白给告了,或许你也会有一个前女友。”
顾淮云直直地冷眼瞪了她一会儿,然后一个大掌盖在陶然的小脸上,“你是不是傻子?”
“哈哈……”陶然被揉着直接笑倒在床上,今天又是她不太聪明的一天。
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笑声眼眶里跑了出来。
“都怪你,我的眼泪都笑出来了。”陶然双手贴着眼睛,压下心底那一丢丢悲伤的情绪,故意栽赃嫁祸道。
顾淮云脸上不多的笑意冻结住,黑色眼眸里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
“别玩了,免得你晚上又说梦话。”
陶然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这次是真的笑,“骗人,我怎么会说梦话?”
“你说梦话的时候你会知道?”
陶然知道她晚上有说梦话的坏习惯,但她吃定顾淮云手里没有证据,死不认账,“反正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结果她这个死不认账很快就扛不住了,顾淮云拿出手机调出一个视频给她看。
视频中,她睡得不省人事了嘴巴却在不停地吧唧着,“江翘翘,你才二……你和顾世子最二……你家高管才不帅,没有顾老板帅,顾老板最帅……”
五!雷!轰!顶!
从手机屏幕上回到男人的脸上时,她的眼珠子连转都不会转了。
谁能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说梦话也就算了,前半部分不都说得挺好的,后半部分是怎么回事,啊,陶小然,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没有原则、没有立场的梦话?!
她的心好痛。
“嘿嘿……那个梦话而已,不用当真,不用当真。”
老天爷!她还能干出比这更愚蠢更丢人的事吗?
男人一言不发地收起手机。
“不是,你说你干嘛还要录个视频啊。”陶然终于想起问题的根本所在。
男人云淡风轻道,“我要不录个视频,怎么证明你会说梦话?”
陶然哑口无言。
“好,我承认我会说梦话,这样,我们把这个视频删了呗,留着也没用对不对?”
男人将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回头看着她,“怎么没用?这个是你的把柄,以后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的。”
“……”
她好想捶死自己。
------题外话------
今天来一首国学大师王国维先生的《蝶恋花》吧。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
谢谢看文,明天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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