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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理智还是让居居冷静下来,只是将一腔怒火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迟重,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居居说罢,便转身快步从寝殿跑了出去。
迟重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想再说什么的样子,自己继续待在寝殿也是徒劳,倒不如将自己的态度告诉迟重。
见院子里已经是挤满了人,居居鼻尖一酸,咬着唇瓣,埋头走进了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眼泪便夺眶而出了。
吧嗒吧嗒地落下,居居忍不住小小声地抽泣起来。
原本自己并没有想要哭的意思,但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越哭越凶了。
可能是因为迟重的蛮横,又或者是心里的落差,不论是什么原因,此刻就是很难受。
一想到迟重刚才对自己冷冷的态度,与过往每一天都不同的迟重,居居真想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
如果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迟重,或许自己现在也没有飞升为仙,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
“女仙?”门外,触谷轻声地唤道。
居居忍着悲伤,良久后才嗯了一声,“怎么了?”
声音虽然颤抖着,但因为比较低,所以门外的触谷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而是问道,“上仙说你不准备参与开宇上仙府上的案子了,是真的吗?”
“不是!”居居不假思索地提高声音否认道。
这个迟重,分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态度,为什么还要告诉触谷说,自己已经要退出了呢?
“那……”门外的触谷一时间有点为难起来了。
居居吸了吸鼻涕,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良久后才隔着房门向外面的触谷说道,“你告诉迟重,他查他的,我查我的。”
“女仙,若真是这样,只怕上仙会罚你啊!”门外的触谷担忧地提醒道。
居居冷哼一声,“要罚便罚好了,我是不会听他的!”
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忤逆了迟重的意思,会受到的责罚,居居心里还是犹豫了。
刑狱殿有明确的规矩,谁若是忤逆仙官的命令,则会被贬到下界去,没有命令是不能擅自回天宫的。
如果自己真的因为这件事得罪了迟重,那今后别说是接近开宇了,就算是回刑狱殿都是一个大大的难题。
但话已经放出去了,能怎么办呢?
现在的自己还真是像极了一只被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了。
“女仙,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触谷轻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听触谷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居居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当初选择跟着迟重回刑狱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所以最后,自己还是得听从迟重的安排。
只要是迟重不让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碰都不能碰!
如何才能打破这样子的僵局呢?
恐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飞升上仙,自己当上刑狱殿的仙官后,才算是能够自己为自己做主了。
泪水无声地滑落,居居吸了吸鼻涕,努力从地上坐起来,回到床榻上躺下。
望着房梁,居居脑子一片空白。
闭上眼睛,却好似是回到了当初在南骋山时候的那些日子。
“师父?”突然,门外又是一声轻唤。
这是容承来了?
居居不耐烦地嗯了一声,“你自己进来。”
对待容承,居居现在并没有多少戒备心,因为他还是毛茸茸的一团。
容承从外面将门推开,一蹦一跳地走进来。
见居居红着眼,屁股后面高高翘起的尾巴便是往下一塌,步子也变得迟钝了不少。
“师父,你哭了?”容承歪着脑袋看向床榻上向自己看来的居居,小心翼翼地问道。
居居苦笑不已,“你这不都看见了嘛?”
“就因为上仙不让你参与仙童被杀的案子?”容承凑近了一些,来到床榻边卧倒,九条尾巴跟着盖在了他的身上,好奇地看向居居。
居居嗯了一声,委屈地吸了吸鼻涕,涩声说道,“是啊,他不让我去,我便去不了,若是忤逆了他的意思,他便会将我贬到下界去,以后就回不了九重天。”
如果回不了九重天,那就没有办法继续调查南骋山的事情,那自己的计划就全部都泡汤了!
“上仙不让你去参与这个案子,想必是有上仙的考量,你又何必伤心呢?”容承不解地问道。
居居唇瓣蠕了蠕,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只是微微一瞥,容承便已经看出了居居的心思。
居居看了眼容承,苦笑不已,“我只是不愿意被迟重这般挟制着。”
任凭是谁,想必也不愿意被别人摁着头打吧?
当然,迟重倒也没有打自己,可他这样的决定,自己真恨不得被迟重打一顿呢!
如果是被一顿暴揍和不让自己去破案两者之间选一个,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选前者。
可现在根本没有机会让自己选择,现在迟重硬生生替自己做了这个决定了。
“这倒也是,毕竟谁也不愿意受制于人!”容承认同地眨了眨眼睛,看向居居的的眼神里已经是多出了同情。
居居吸了吸鼻涕,胡乱地抹了把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从床榻上坐起来,苦涩地抱怨道,“迟重他总是这样,一直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便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应牙被毒死的案子分明是他让我去的,我马上就要查出真凶的重要线索了,现在却让我退出,我真的很不甘心!”
“师父,我倒觉得我们能待在刑狱殿也是对破案的一种支持。”容承眨巴着水汪汪的狐狸眼,认真地说道。
居居讷讷地看向容承,良久后才破涕为笑,“你是不是收了迟重的好处,来劝我的?”
见容承连连摇头,居居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是,上仙从不见我,我也不敢贸然去打搅上仙。”容承怯生生地解释道。
居居心里连连叫苦,即便是明知道容承没有说实话,但现在竟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反驳他。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不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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