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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女尸乃程兰将军府中的仙婢,有腰牌为证,且这女尸死于窒息,下身见红,生前曾受侮辱。”仵作对居居一五一十地禀告道。
居居点了点头,示意仵作退下,她静静地蹲在尸体旁边沉思着。
这程兰将军府里的仙婢被一个男子侮辱至死,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恐怕不太好收场啊!
“将尸体抬回刑狱殿吧。”居居不动声色地向着身后的人命令道。
今早经天禹这么一闹,这案子也瞒不住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居居带了触谷和容承径自来到了程兰的府上。
“多谢将军。”居居感激不尽地对程兰深深一礼。
程兰穿着盔甲,抿唇一笑,“不必多礼,那蓉儿本就是我府上的仙婢,我听闻此事后,也想要早日抓到杀害蓉儿的真凶,所以才会第一时间封锁了将军府!”
“嗯,感谢将军体谅!”居居再次向着程兰一礼。
两人寒暄好半晌,程兰这才带着居居来到了死者蓉儿的住处。
程兰与居居并肩而行,她率先走到房前,将房门推开,“请!”
居居毫不客气便抬腿迈过了门槛,刚一进来,便觉得这房间内的布置实在是不俗。
“想必将军十分看重蓉儿姑娘啊?”居居侧眸看向程兰,不动声色地问道。
程兰点了点头,“不错,这小姑娘虽然是仙婢,也没有近身服侍我,但到底跟着我几经辗转,即便是我出征,也总会带着她。”
居居对上程兰苦涩的表情,诧异地问道,“恕小仙冒昧,敢问将军,既然这姑娘不是近身服侍将军的仙婢,那为何将军即便是出征时也会带着此女?”
“仙子有所不知,实在是因为此女熬得一碗好粥,我日日需服用此粥方可入眠。”程兰说到这里,已经是哽咽不已了,“不知是哪个狠心的畜生,竟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下此毒手,我今后无法安眠之事虽小,可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凋零,实是令人心痛,还请仙子一定要将此案查得水落石出,还蓉儿一个公道!”
不解地看向程兰,是一件竟是觉得这个蓉儿很不简单。
“查清案情,缉拿真凶,乃是我刑狱殿的本职所在,自不必将军担忧,只是如今这蓉儿姑娘究竟是如何出现在天河边的?”居居向着程兰拱手,眉心拧成一团,摩挲着下巴低低寻思道。
按照这程兰的说法,当天并没有人给她命令,让她去天河啊!
“你是何时见到蓉儿的?”居居走出房间,向着跪倒在地上的一个仙婢问道。
根据寻找到的线索,眼前这个仙婢应该是最后见到蓉儿的人。
那地上的仙婢哆哆嗦嗦,抖成了筛糠,她声音也颤颤巍巍,“是在昨晚三更时。”
“三更?”居居瞪大眼睛,扭头看向程兰,问道“府上有何活动吗?”
“婚期将至,这些时日,每天都会有宾客前来祝贺,因此府上的生面孔实在是不少。”程兰低垂眉眼,答道。
居居点了点头,见程兰一副娇羞少女的模样,不自觉地唇畔上扬。
大概是因为程兰注意到了居居的表情,她特意抬起头来,梳理她的表情,转头向着那哆哆嗦嗦的仙婢问道,“那除了蓉儿外,你还见到了何人?”
“回将军,昨日三更我收拾完客房后便想回房休息,可途中瞧见了天禹元帅正与蓉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因为天禹元帅时常都会来府上寻蓉儿,所以我便没有在意,只是走了。”那婢女虽然声音依旧颤抖不已,但她却不在结结巴巴的了。
居居点了点头,向着仙婢追问起来,“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异常之处!”那仙婢一下子陷入了恐惧,当下白着脸摇头。
居居明村蹲下身来,她将掌心轻轻放在了仙婢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道,“我们刑狱殿问话,从来都是赏罚分明的,想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虽然这仙婢看上去好像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但现在必须警告警告她。
“没,真的没有异常之处。”仙婢面如土色地看着居居,就好像是盯着魔鬼一般。
居居眉目深锁,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小仙婢,这个小仙婢容貌姣好,那眼神中传达出的恐惧看上去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真的没有异常之处吗?
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凭借经验来看,每一场谋杀的前夕,总归是有异常之处的!
可是,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异常吗?
“夫人,我想到了,”突然,那仙婢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居居,居居歪了歪头,示意她说下去。
只听这仙婢满心欢喜地说道,“往常蓉儿总是高高兴兴的,但昨夜蓉儿便已经兴致不高,即便是看歌舞,似乎总是心事重重的。”
哦?
“说下去。”居居站起来,俯身看向这仙婢,命令道。
仙婢连忙点头,声音也比之前洪亮了不少,“蓉儿虽然并非是活泼好动的性子,但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的,可昨日她脸色惨白,似乎是不舒服。”
果然!
居居饶有兴致地听下去,“昨夜蓉儿与元帅谈话时,神色似乎分外紧张,好像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
重要的事?
“回刑狱殿!”居居已经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了,径自命令道。
对程兰道别后,居居便带着那目击证人一起回到刑狱殿里,
和居居一起回到刑狱殿的,当然少不了天禹。
天禹桀骜不驯地站在殿前,扬着脖子高傲地看向居居,“何事?”
“将军府中的蓉儿,元帅应该认识吧?”居居不动声色地问道。
天禹挑了挑眉,点头说道,“自然,程兰府上的人,我都认识。”
对上天禹得意忘形的表情,居居心底里竟是生出了些许的怜惜,不过,这一丝丝的怜惜很快便被打压了。
“蓉儿暴毙天河边,死前曾受人侮辱,有证人说昨夜见你与蓉儿密谈,你作何解释?”居居缓缓站起来,下了几个台阶后,便走到了天禹的跟前。
天禹的红衣依旧是那般耀眼,他若是站在云端,定是绚丽夺目的霞光,可他此刻是站在了刑狱殿,这里只有血和恨,还有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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