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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忙得不亦乐乎的冷小帅,哪里知晓,今夜最大的惊喜还在等着他。
秦昭世不悦的说道:“玄水且先行去娘亲那处,君父有事与小帅舅舅商议。”
甚少对秦玄水板起脸的秦昭世,此时还是有几分吓人的。至少秦玄水不敢多留片刻就起了身。
冷小帅怀中空空如也,颇有几许茫然。他今夜究竟来做甚的?
幸而有人还是清醒的,秦昭世轻咳一声,道:“小帅,今晚唤你前来,乃是有要事与你商议。”
冷小帅点点头,道:“秦王姐夫,此事不是早早便定下了吗,小帅早已知晓也。”
秦昭世久未言语,似有难言之隐,半晌方才下定决心似的,他道:“小帅,此事确是已商定好,止不过,还有另一件事,方才与你洛姐姐商议好。”
闻听洛惜贤有参与,冷小帅本能的便觉着不好。今夜的不详预感,此际几乎冲破他的头顶。然左思右想,想破了脑子,也不知晓,洛惜贤到底又想出了甚花招来。
明亮的月光,辅一探出头来。不知又从何处飘来两朵乌云,将其掩盖住了,徐岚之心下颇为诧异,不过是觉得着夜观星相的太史史图,教他觉得十分神秘。遂一学之,欲多观两眼。
然今夜的天相,好似存心与他作对一般。总是害羞的躲起来,反反复复的,教他甚也瞧不出来。无奈作罢的徐岚之,只得再仔细的巡睃起来。
而曲梁宫中的冷小帅,比之更为无奈,在得知秦昭世与洛惜贤的打算之时,险些怀疑自已的耳朵。
他怀疑听岔了,遂高声反问道:“秦王姐夫,方才你在说甚?小帅不曾听清。”
秦昭世清了清嗓子,重新再说道:“小帅啊,迁都之时。便由你护好四方来客,你的夫人小月,便与惜贤一道。正好她怀孕了,可由惜贤照看一番。”
冷小帅指着无耻的二人,简直说不出话来。可细想一番,又觉得甚是有理呀,毕竟在路途之中,他只能与小月二人打情骂倩,可洛惜贤却是实打实的,会医术,能将小月看顾好。
可是他冷小帅就是不甘心呀,好容易放出来,还没在府中捂热乎,与怀孕的小月好生相处,又得分开了,真是闻着伤心,见者也落泪呀。
得知这一噩耗的冷小帅,无心再在曲梁宫中多留,与洛惜贤几人告辞离去。径直望上将军府赶,很快便到了自家府邸门前。
府邸门前的一对石狮子,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那叫一个栩栩如生呀,连嘴里的牙齿,都一颗颗的清晰可见。
这龇牙咧嘴的模样,似在嘲笑即将独身一人上路的冷小帅,气呼呼的敲开自家大门,眨眼便消失在了人前
曲梁宫自冷小帅离开之后,安静了好一会儿,复才有了静动。
洛惜贤点着身侧的秦济民,低声问道:“济民,可看清了,有甚要对娘亲与君父说道的吗?”
秦济民点了点头,回道:“娘亲,孩儿想问的是,这小帅舅舅乃是秦国的上将军,怎的这般容易遭人哄骗。再有便是玄水妹妹的相术当真是厉害呀。”
洛惜贤起身,示意其禁声。随后牵着秦济民一道往观秦昭世教女。
先前有多得意,此时便有多沮丧。
秦玄水此时称得上是凄凄惨惨戚戚,先前将冷小帅糊弄得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家相面之术大成的秦玄水,得意洋洋的望着自家君父。
冷小帅在时,秦昭世倒是真看不出喜怒来。此时冷下了脸来,说道:“玄水,当真以为你今日的相面之术,能将一国上将军糊弄过去了吗?
若是他当真这般好糊弄,早不知在征战之时,便遭他国的军士哄骗不知东西南北了,又何须待得今日,由你这个小娃娃嬉笑于鼓掌之间。
不过是见你们乃是亲人,又是孩子,让着你们几分罢了。莫要为此沾沾自喜,自觉一副无敌于天下的姿态,实则不过井底之蛙罢了。
且瞧瞧你今日如何戏弄小帅舅舅,他又是如何对你的?莫要将娘亲与他的情分,生生折腾毁了。若非你是娘亲的孩子,想来在大街之上,不过是夸赞你一句可爱罢了。
哪来的没由头,便这般让着你们兄妹几人,教你们尽学着娘亲,成日欺负他,像话吗?”若是冷小帅在此,定要冲上前去,抱着秦昭世痛哭流滚涕的。
秦玄水一脸控诉的望着洛惜贤,还来不及说甚,秦昭世又道:“你这般模样,是要怪责娘亲,教了你本事,却未制止你惹祸的事吗?仔细想一想,娘亲教你们本事,便是教你为祸亲人的吗?”
见秦玄水泫然欲泣的模样,秦昭世眉目柔了几分,口中的话语仍不减威严的说道:“君父与娘亲教你们本事,是教你们能保护自身,亦能教自身不至于一眼便能望见尽头,并非是教你们为非作歹。”
说至此处,又扭头转身一旁的秦济民,道:“济民,你作为大哥,怎的也学不会阻拦一下,眼见着妹妹犯下如此大过。将来你要是治理一国天下的,这般没有担当怎可行事?”
秦济民错愕的张着嘴,指指这个,指指那个,一时间不知说甚才好。又望向了已经哭出来的妹妹,最后耷拉着肩,好罢,活该他来担着。
痛快担下错误的秦济民,却见着了他家妹妹遭受第二次风暴,宛若暴雨中的梨花,风中摇曳啊。
趁着秦昭世训诫秦济民之时,总算逮着空隙的秦玄水,哇啦一声儿,便哭了出来。先是与秦昭世承认先前所犯的事。
复才找着洛惜贤,控诉她先前之事。
洛惜贤闻言轻摆常服袖,两袖间似兜了股股清风。其身轻倚在西方的窗棂前,轻展颜。害羞的月色正好探出头来,透过窗棂,如洗如练的月华,便这般的洒在了身上。
莫说控诉的秦玄水,便是秦济民同样忘记了言语。
见此的洛惜贤一挑眉稍,轻道一声:“哦~?”
秦昭世早已愣怔,手中的刻刀与折子,早忘得不知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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