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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水滴声响彻于寂静的空间中。蚊虫的嗡鸣与老鼠的骚动,以及偶尔传来的小动物呜咽声,是这据说规模堪比宫殿的庞大下水道系统中的主旋律。
而突兀响起的脚步声,打破了有所局限的小型生态系统往日的宁静。
夏洛环顾四周,眉头紧锁,从紧捂着口鼻的手指缝隙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出来吧。你们躲藏的技巧很优秀,但灵性暴露在我的感知中,就等于没有隐藏。”
“”
片刻的沉默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以罗宾为首,稀稀疏疏几道身影从水管后、缝隙间走出。他们的身上大多有着异于常人的器官,正是之前被归一会拐走当作试验品的小飞贼们。
“大清早来下水道总不会是来闲逛吧?”
罗宾以警戒的眼神盯着夏洛,表情复杂,声音之中透露出一丝明显的抗拒:“艾尔人,我很感激你救出了我们的同胞,但是这里不欢迎你!”
“事情不因个人的好恶而转变,就像哪怕我不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是不得不来到这里一样”
夏洛的视线在小飞贼们的异化特征上停留了一会,随后重新转移回罗宾脸上:“他们如何,有没有展现出明显的异常之处?”
“”罗宾张了张嘴,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这个只有十几岁出头、本该在肆意享受自己童年的孩子,脸庞如同饱经沧桑的老人一般皱起,老老实实回答了夏洛的问题:“幻觉、幻听、呓语、昏厥、低烧症状较轻、还能正常行动的超凡者同胞,都在你眼前了。”
“这是磨合期的正常状况,是铭刻秘符文的第一个月,超凡者和秘符文彼此互相适应、互相改变的必然结果。”
说着,夏洛环顾周围。和罗宾不同,这些症状较轻的超凡者小飞贼们,看着夏洛的目光中充斥着感激。在他们眼中,夏洛是那个拯救他们脱离苦海的天使、英雄一般的存在,哪怕彼此种族之间存在着巨大的矛盾,也无法阻挡他们的仰慕之情。
当然,如果他不加以巩固的话,这份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最终消失。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除了黄金。
“总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吧。”
小飞贼的基地——下水道石屋中,除臭驱蚊的熏香静静燃烧着,散发出浓郁的气味,虽说同样刺鼻,但比起下水道中的气味还是要容易接受得多。
“那么,来谈谈你们的事。”
夏洛反客为主,就这么盘膝坐在了地面,还伸手招呼罗宾一起坐下:“放心,我不是来狮子大开口索取报酬的。”
“我倒是宁可你索求巨额报酬。”罗宾缓缓坐在他的对面,声音凝重,“因为那代表我们能够钱贷两清。”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除了最基本的利益外,‘人情’、‘感情’或者一些别的东西,也可以加深人与人之间联系的纽带。”
说着,夏洛的话语微微一顿。他想起了地平线报社,那是一个通过利益把超凡者们联系起来的利益集团。它阶级森严、秩序井然,但也导致山头林立,三个期刊编辑彼此存在对立,记者之间也仅是同事关系,缺乏同伴意识。
不可否认,作为一个机构而言,它是优秀的。但夏洛不喜欢那种运作模式。它太像一个公司了。
不对,它本来就是一个公司。
很快回过神来,夏洛将目光重新聚焦在罗宾的身上:“就像我昨天和你们说的一样。你们越过了那道分界线,察觉到了平凡表象下的奇诡与怪谲。你们已经涉入太深,无法回头了。”
“我明白,那些身体发生畸变的同胞已经注定不可能回归到原本的生活中了。”罗宾的表情充满了挣扎,看向眼中还带着一丝希冀,“但是,那些与常人无异的同胞呢?他们不应该被牵扯进这件事情里”
“很遗憾。”夏洛却是微微摇头,直视着少年的双眼,让他眼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之光消散。
“你可以将超凡当成瘟疫一旦满足传播条件,就会不可逆地开始扩散,有才能者会觉醒,无才能者会疯狂。不如说,你们是幸运的,因为你们所有人都是有才能者,以此避免了陷入疯狂之中。”
“有才能者”罗宾呢喃着这个全新的词汇,眼神有些呆滞,“有才能者的数量很多吗?”
“一般来说,平均一万人里才会出现一个。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吧。”夏洛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少年,微微眯起双眼,“而奇妙的是,你们小飞贼全员,大约五十人,竟然全都无一例外的‘有才能’这要用巧合来解释,似乎有些过于牵强了。”
“这”
罗宾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是被先代首领收养的伊拉纽孤儿。”
“先代首领”夏洛微微沉吟,“我记得,你是‘二代罗宾’,那他就是‘初代罗宾’了?”
“和我说说他的事情。他是怎样的人,平时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他现在又在哪里?”
“这”
罗宾的脸上露出明显的犹豫神色,但或许是顾及到夏洛救出了被诱拐的小飞贼们,他最终一咬牙:“初代罗宾是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头发灰白,右腿膝盖以下部分是一条木腿。他收养我们、教授我们偷窃和逃跑的技巧,虽然要收走我们绝大部分的所得,但他人不坏,教授我们生存的技巧,同胞生病了还会出钱看病和买药,大家都很喜欢他。”
“首领因为装着一条木腿,行动不方便,平时就呆在这秘密基地。我们白天都在城市里‘找活干’,也不知道他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他很少和我们提及过去的事情,只在偶尔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喝上两杯酒,才会和我们吹吹牛,说些过去的故事。”
“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当过邪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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