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手段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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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敏拉着江月浓就要离开,白薇柔忙拉住荣乐,哀求道“荣乐我害怕,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江月浓很无语,也很无奈,只好让安敏先去前面看看,她在这里等着。
等安敏也走了,白薇柔才小跑到一个树后面。江月浓背对着她,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要是阿辞在就好了,下次有什么活动带上他一起玩。
“啊!荣乐,蛇!”
江月浓叹气,快步走了过去,虽然一点都不想管她,但她要是被蛇咬了还得她背,所以江月浓不得不过去。
“蛇在哪呢?”江月浓走过去,见白薇柔指着一个地方吓得不轻,仔细查看。
突然手背一痛,江月浓猛地回头,就见白薇柔手中拿着一枚针,刚刚就是她拿针刺了她一下。
江月浓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树上“你做什么!”
白薇柔很快就呼吸困难,但她却笑得很开心“我也要你尝尝,我当日所受到的屈辱!”
江月浓很快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渐渐没了力气,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白薇柔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看着江月浓只能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她,却没办法杀她就觉得解恨。
“江月浓,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白薇柔勾起嘴角,一脸得意。随后拍拍手,从暗处跳下来几个人。
“找个山洞,把她放进去。”
“是!”
白薇柔整理了一下表情,带着一脸慌乱的跑去找沐时修和安敏。
“不好了,荣乐为了引开一头熊,往那边跑了!”
“什么?”安敏来不及思考这周围怎么会有熊,忙按住白薇柔肩膀,“荣乐往哪边跑了?”
“那边!”
看着安敏离开的背影,白薇柔笑了笑,转身看着沐时修。
“沐公子不跟着过去看看吗?”
“我觉得以郡主的性格,她应该不会为了你引开熊。”沐时修盯着白薇柔,眼神微凉,“你把郡主弄哪去了?”
“你跟我来。”白薇柔转身离开,沐时修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上她。
两人来到了一处山洞,就见江月浓靠在山洞的墙上闭着眼睛,听到脚步声她猛地睁开眼睛,恨恨的盯着白薇柔。
白薇柔走过去,扳开江月浓的嘴巴,塞了一颗药丸进去。随后起身对沐时修道:“我知道你喜欢她,所以我送你一个礼物。她现在毫无力气,而且刚刚被我喂了烈性春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没想到沐时修不喜反怒,一把掐住白薇柔的脖子按在墙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说来这白薇柔也够惨的,总是被人掐脖子。
“放手!你大胆,我是二皇子妃!”白薇柔想扳开沐时修的手,却发现纹丝不动。
“把解药交出来!”
“你不是喜欢她吗,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思想太过龌龊,将解药交出来!”沐时修缓缓用力,白薇柔很快就呼吸困难了。见白薇柔都开始翻白眼了都不肯交出解药,沐时修没办法只好放开她,将她随手甩在了地上,像是甩一样垃圾。
白薇柔满是恨意的看着他们两个“那药没有解药,你要么就遵从自己的内心,要么就看她爆体而亡。沐时修,别以为我真的怕你,你今日对我的无礼,我一定会还给你!”白薇柔说完从地上爬起来,想要离开。
江月浓的声音却传来“过了那么久,你的手段还是那么低级。”
白薇柔猛地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站起来的江月浓。不可能,她明明中了软筋散,为什么……
江月浓按了按喉咙,刚刚被白薇柔硬塞了药丸进去噎到她了。这还是第一次吃所谓的春药呢,身体果然反应强烈。
昔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白薇柔身后,手中的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
沐时修像是明白了什么,白薇柔想给江月浓下套,最后却被她给反套路了。
“郡主……”
江月浓眸色微凉的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会是心怀坦荡之人,没想到,是我看走了眼。”
“此话怎讲?”沐时修很疑惑,他明明拒绝了白薇柔还想逼问出解药不是吗。
“她喂我吃药的时候,你并没有阻止。”
以沐时修的手段,怕是猜到了白薇柔想做什么,可他一开始并没有阻止白薇柔。反而是在她喂了药之后,做出逼问的样子,想让自己事后不会恨他。
这种人,居然一直装作一副坦荡的模样在自己身边,真是令人恶心。
昔寒见江月浓眼神开始模糊了,忙往白薇柔嘴里塞了一样东西,然后将她推给了沐时修,他则带着江月浓离开。
沐时修刚刚下意识的接住白薇柔,等反应过来之后嫌弃的将她推到了地上。站在原地,他整理了一下衣物,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不装了,你只能是我的。”
没想到,沐时修之前都是伪装,原来他早就将江月浓当成了他的所有物,只怕以后会有很多麻烦了。
至于白薇柔嘛,沐时修也不能不管,将她打晕之后正欲离开。山洞里面的血迹让他停下了脚步,往里面走了几步,才发现有几个侍卫的尸体。原来那几个将江月浓带到山洞来的侍卫,刚过来就被昔寒给杀了。江月浓之所以没有立即离开,也是想看看白薇柔想做什么,可惜手段还是那么低级。
至于江月浓,本来昔寒是想带她去找洛溪的。可江月浓看到了下面经过的马车,忙开口“将我扔进去。”
昔寒顿了顿,看到了下面马车云家的标志,想了想,还是听江月浓的将她扔了进去。
云间辞本来在马车里看东西,就被突然扑进来的江月浓给弄懵了。
负责赶车的安谨忙掀开车帘,见到是江月浓又放心的退了出去,心里还在纳闷,郡主怎么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云间辞想被江月浓压着,看着她红红的脸蛋很是疑惑“月儿?你不是在崇阳寺参加祭祀吗?怎么了,额头这么烫。”
江月浓第一次吃春药,对于药效很是吃惊,在云间辞微凉的手碰到她额头的时候,她好像渴望更多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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