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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鼠尾草最大的地方,是广受我们女人喜爱,因为它配合迷迭香,就可以拿来洗头发。全草本洗头的,最好了。它可以促进细胞再生,修护皮肤细胞组织,净化油腻的头皮,调节皮肤油脂分泌,减轻炎症和肿胀的肌肤问题,还可以用来洗脸,帮助改善油性皮肤、粉刺、痤疮等肌肤问题。”风铃儿一鼓作气地说给对方听。
楚晨汐却愣住了。
这些话有些听得明白,有些却听不明白,作为大夫,他竟然没有自己的妻子了解鼠尾草,真是惭愧。
但风铃儿无法告诉他,自己之所以了解,是因为在现代,换季时,头发一油就发痒难耐。备受煎熬的她,去网上搜索,才买了一瓶迷迭香药鼠尾草主配方的洗发乳和护发素,来控油除螨虫。
好在身旁的人听了以后,没有什么特别地反应,只是感慨了一句,原来如此。
之后,楚晨汐帮着妻子,将鼠尾草挖到了背篓里,还说,如果能够找到迷迭香,那么配合一起洗头发,一定会很舒服。
风铃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楚晨汐得意地回答,“呵,书上看到过的迷迭香。而且迷迭香同鼠尾草有共同的功效,想来也可以一起吧。”
“哦。”
夫妻俩起身,正准备到另一处地方,采摘其他的药草,没想到走了两步,听到了一个古怪的声音。
风铃儿站着没动,但腿却有些抖,“怎,怎么办,会不会深山里有狼啊?”
“狼没见过,野猪倒是遇到过。”楚晨汐虽然也很焦灼,但面容下,依然有一丝沉着和稳定的神韵。
风铃儿瞥他,“晨汐,你有什么办法么?”
楚晨汐握住她的手,男子汉一般,睁大眼睛,盯着前方,那一棵偌大的松树。
到底,古怪的声音是从那个地方传出来的。
二人不说绝对惊慌,但还是有一丝不安。
近了,近了。松树后,果然露出了半个头。
慢慢地,那野猪的脑袋就映在夫妻二人的面前。
黑压压的身体,挺拔的皮毛,还有一双红眼睛。这不由得让风铃儿联想到,生物学上讲的,野猪特征。
野猪体格健壮,四肢粗短,头较长,耳小并直立,吻部突出似圆锥体,其顶端为裸露的软骨垫,也就是拱鼻;每脚有四个趾头,且还是硬蹄,仅中间两个趾头着地;尾巴细短;犬齿发达,雄、性上犬齿外露,并向上翻转,呈獠牙状;野猪耳披有刚硬而稀疏针毛,背脊鬃毛较长而硬,因地区差异而不同。
风铃儿看那野猪牙齿在外面,暗道,这是一头雄、性野猪。又见它长约两米,肩约九十厘米,心里就大概估量了一下它的体重,大概一百八十千克左右,也就是三百六十斤左右。
当然,她做这样的计算,前提是得能够两三下将野猪撂倒在地,特别是,野猪彻底一命呜呼,只留下它的肉。
不过,好像这想法有些稚嫩。
因为那发火的野猪,刨了四蹄,准备向自己进攻了。
天啊,要准备往他们若天站的方向扑来了。
但见这楚晨汐,单手将妻子护在跟前,就立马唤了狗狗二白,跑到中间,“铃儿,躲那边去!”
风铃儿害怕地拿着两个背篓往后退,“好,好嘞。”
看到妻子走得差不多远了,这边楚晨汐才蹲身往地里埋了什么。进而一晃手,就向那野猪挑衅。
野猪被吸引,气焰更加嚣张。四蹄扑腾着树叶更加厉害。但见得它前脚一动,就风驰电掣地扑向了楚晨汐一人。
这边风铃儿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地嚷,“晨汐小心!”
那边同野猪搏斗的楚晨汐,许久后,真就受了伤,被那野猪的牙齿,扯了好几个血口子。
看地风铃儿不禁捂住了嘴巴。
最后,干坐着不行,就起身,拿了镰刀,徒手掰了一根木棍。拿弯刀削尖一个头,准备在恰当的时候,从身后出现,给野猪致命地一击。
反正风铃儿惦记着把野猪弄死,惦记着野猪那身肉。
有了野猪,起码有了一大笔银钱,有了置办生活用品的钱财。
没想到,她这边还没有上,那边野猪就趴在了地上,站不起来。狗狗二白扑上去,用它锋利的牙齿在野猪的脖子上咬了好几口。
“二白,也让我来一下!”风铃儿拿着叉子,唤了狗狗二白起身,也用力地叉了几刀。
不过许久,野猪就流血死亡。
蹲身好奇野猪为何会翻倒在地时,相公楚晨汐就已经蹲身,自野猪的蹄子里拔出那粗壮的银针。
“我说野猪怎么倒地,原来是脚疼啊!”风铃儿乐呵呵地抬头,向身旁的夫君伸出大拇指,“晨汐,你真厉害!”
楚晨汐被夸得脸红,解释说,“其实是我在银针上淬了毒?”
“毒?你哪来的毒?”风铃儿好奇地问楚晨汐。
楚晨汐手臂一扬,食指伸出去,指着一边的大喇叭花,“看见了么,那就是曼陀罗,我用银针淬了毒,扎到了它的脚心,所以……它才倒地了?”
风铃儿听后,欲哭无泪,她对曼陀罗了解不多,可是她也听说过,曼陀罗中毒,是相当厉害的。
当下,她大哭大闹起来。一直念叨着楚晨汐为什么要毒死野猪?
楚晨汐以为自己的妻子太过善良,见不得杀生,是以有些茫然。不想妻子竟然是因为自己毒死了野猪,野猪有毒,就不能拿到市场上卖了,因此心生烦恼。
“铃儿,你……你别哭啊,这毒……没多严重,我可以……可以解。”楚晨汐连忙拉着妻子的手,劝解道,“这毒很轻,而且在脚掌。因这野猪脚蹄硬,所以毒中得并不严重。”
风铃儿难受,“那野猪为什么死得那么快?”
“致命的一口是二白在他脖子上留下的伤痕,最最致命的,是你那叉子插到了野猪的心!”神医楚晨汐解释着,拿了弯刀,将野猪的蹄子砍了
风铃儿捂着眼睛,“你做什么?”
“既然担心,那就把蹄子砍了,舍弃了中毒的蹄子。”楚晨汐之所以这么做,那只是想要让妻子风铃儿放心。虽然野猪的肉并没有被危害。
他所提取的那点儿毒,相当于麻醉效用。
风铃儿看自己的夫君这么自信,也就相信野猪没有毒了,所以便拉着楚晨汐的手,向对方说了,要把野猪扛回去,烧开水,拔了毛,到市场上去卖的想法。
“所以铃儿是想我把野猪背回去?”
风铃儿尴尬,“是有点儿重啊!”
楚晨汐拍了拍野猪的肚子,一脸无奈,“好像不是一点点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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