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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得天色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楚晨汐却已经在将院子里晒着的药草端到屋里了。

正好端着,恰看见从院子外走进来的风铃儿。

“先坐着,等为夫把这些晾晒的药草端进去了以后,再开饭。”

风铃儿将买地东西全部放在桌子上,然后就从院子角落里抱了个长板凳过去,“哦,对了,今晚做得什么好吃的?”

“今晚没做稀饭,简单做了几个馒头,又炒了两盘菜。”楚晨汐把药草搬进屋子以后,才走出来。

拍拍身上的灰渍,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檀木盒子,“抱的什么东西?”

“你拆开看看吧?”

风铃儿古灵精怪地把檀木盒子往楚晨汐跟前一推,心情烦躁地说起来,“这不昨天跟你说了么,那成毅公子的大哥成安公子和他夫人来了。所以呢,我这边无事儿,也就常去看我请工人修缮的小宅子,结果路过布料铺子,就想着买些布料,顺便让二姐她们给我们缝制些衣裳,反正尺寸她们都知道。买好了后,我又撞见茶铺,就进去瞧了下。想着给祖母她们买些茶喝,而且我在我们那里最喜欢喝茶。本来就打算先看看,结果碰到了成安公子。他东说西说,我看到他那眼神,就没忍住,一没忍住,就买了普洱茶,这不,就是这种。”把其中一罐普洱茶推过去,“哪,晨汐,你看看吧,这就是我买的,也不知道茶质好不好?”

说了好半天,楚晨汐听懵了。

这跟檀木盒子有什么关系?

“这檀木盒子是……”

“哦,当时为了赶紧走,我就说到对面铺子去逛逛玉石,哪里知道那家伙还是那玉石店铺的老板,我看他介绍半天,估计心里面觉得我买不起了。我有些气不过,当场就买了。不过讲了个价。花了……花了……”

楚晨汐凑过去,立体的五官呈现在风铃儿的面前,他小声,“多少?”

“三百两?”风铃儿一副做错了的表情。

“哈哈!”

“你还笑,我都被逼上梁山,花光了银钱了?”

“正常,现在最便宜的玉石都得花这么多银钱。那……他不会卖给你最差的玉石吧?”楚晨汐正想打开盒子,一探究竟,被风铃儿挥来的手掌紧紧压住,“等下。”

及时阻止了,还吓了楚晨汐一跳。

“铃儿,不能看?”

“不是?这玉佩不是最差的,软玉中最好的白玉,我已经找祖母她们鉴定过了。我那祖母她可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她认得好玉坏玉。”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面前,将盒子打开。这一下,也就看到了摆放在檀木盒子里的白色玉佩,

规则的圆下系着的蓝色穗子上还有几颗小小的翡翠。

雅致,艳丽。

楚晨汐拿着玉佩端端地打量了两下,嘴里叹道,“真是好玉!”

风铃儿看自己相公也如此认可玉佩的质量,她心里头就更伤愁了。

听祖母王氏说,这软玉中的白玉极贵,少说也要花一千两银钱,可是自己却花了三百两银钱回来。换句话说,那成安公子给自己便宜了又便宜再便宜。

这样看,自己倒欠了对方一个人情。

楚晨汐将玉佩慢条斯理地装进盒子里,脸上的那个表情,风铃儿紧张地手都跟着发抖。

“好了!”风铃儿伸手把自己的眼睛挡住,“我知道了,我听话,明日就把玉佩退了,把钱拿回来。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浪费银钱的。”

心思沉重,风铃儿不好意思。

哪里知道楚晨汐半点儿介意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兜着盒子,语气犹如清风朗月。

他说,他很喜欢。不过现在在这乡下,戴着玉佩,也无人欣赏。哪天到县城看病,他倒是可以带上。

还笑着感叹,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风铃儿为此,心里才不至于那么紧张。

……

过后,夫妻俩开始吃饭。

馒头加菜,吃起来方便省事。

刚出炉的馒头虽然烫,但是很软,软软的,吃起来特别地香。

清炒的竹笋干脆入口,齿间清香环绕。当然,野鸡肉还剩下一些,楚晨汐今日削了土豆,切成土豆丝,炒了点儿野鸡土豆丝。

里面放了一点儿园子里种的辣椒。

尖辣椒。

即便辣椒看起来特别小,但是很合口味。

吃饭过程中,楚晨汐说到了二姐风韵喂养猪用的饲料。他提到,自己走访村民,在一些老伯大爷那里知晓了他们卖饲料的地方。

还说就在镇上不远的地方,想着到时候让人把饲料直接拉过来。

“晨汐,这喂猪也有你一份,这种事儿你不用请示我,直接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况且……我也没养过猪。不知道怎么样?”

“那好,这事儿我就自己去办了。”楚晨汐吃着馒头,忽然又问,“家里置办东西置办完了么?”

“还没呢?”风铃儿奄奄一息地说,“说实在的,家里穿用什么还能紧巴一段日子。但是……这吃上,不能停下呀。尤其是我带回来的那十来个孩子,她们在爹娘那里住着,想必给她们添了很多麻烦。”风铃儿思索道,“之所以在县城买宅子,是想着把那些村民安置妥当,然后那些孩子就可以去到县城,和他们的亲人住在一起了。毕竟送佛送到西嘛!”

“家里还有多少银钱?”楚晨汐又着急地问。

“银钱花得多差不多了。”风铃儿吐吐舌头,“这都怪我。”

“身上还有用的么?”楚晨汐再次关切地问。

风铃儿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银钱了,现在也拿不出多的银钱出来。可是如果她说没有,相公楚晨汐势必又会想办法去赚银钱,为了让他这段时间好好呆在家里,她决定敷衍,不说实话。

“还有呢?”

“如果没有,一定要告诉为夫。”

“嗯,知道啦。”

……

晚上下大雨,因为栅栏没有棚,导致野鸡住得地方潮湿一片。

风铃儿眼看这天气一时半会儿不会停,心里也就跟着着急。

“这可怎么办啊,再这么淋下去,只怕眼生病了。”拍打这掌心,风铃儿站在竹屋门口干着急。

而院子外不远的那头老黄牛倒是很开心,尾巴晃悠悠地,时不时发出牛叫的声音。

楚晨汐戴了草帽,冲进雨里,先行将那头老黄牛拴在不远的竹林处,让它可以自己解决温饱。

上回在老根叔家赊欠牛的银钱,几日治病救人,楚晨汐已经填上了,加上几日到得对方家里施针,老根叔的病也好了很多。

风铃儿看野鸡在雨里冻得可怜,便也戴了草帽,冲进雨里。

“铃儿,你出来做什么,快回去?”

“我想去砍几根竹子。”风铃儿手臂指着远处的竹子。

“这么大雨,要砍竹子,为夫砍回来就是了?”楚晨汐拿着弯刀,催促着风铃儿赶紧回屋。

风铃儿手指定了定自己的衣服,悻悻地说衣服已经湿透了,回家反正都要洗,还不如就这样算了。

又言竹子只需要个七八根,夫妻俩一起砍,速度快一些。

楚晨汐拗不过,便听她的话,着急地去到竹林,砍竹子。

刀落在竹根处,声声响亮如钟。

山林里,如同有节奏的歌曲,余音绕梁,好不欢快。

中途有过一阵大雨,夫妻二人衣服上,脸上。全是雨水。可因为彼此目标一致,所以谁都没有在大雨中退缩,最后两个人一人砍了八根不细不粗的竹子就回去了。

到了家门口,将两把砍柴的弯刀放在院子角落里,挤了两把袖子上的水,风铃儿就扑过栅栏外,仔细思索。

她想地是,用竹子在栅栏上,做个棚。

楚晨汐望着站在板凳上的风铃儿,不解地问,“爬那么高做什么?”

“把竹子固定好。”风铃儿难耐地又道,“晨汐,得想办法,弄几块木板过来。”

“木板?”楚晨汐说自己到时候去山上砍了木头,回来做。

“那怎么来地急,这鬼天气,谁知道还下不下雨呢?”风铃儿跳下凳子,手抹了把脸,“这样吧,晨汐,一会儿等雨停了,你陪我去家里。二姐现在已经把原来的院子改造成了猪圈了,家里的东西也都搬到了新房子了。反正原来的家里也没人住,我们一会儿去抬几块回来就是了。”

楚晨汐答应了一声好。

夫妻俩运气不错,等雨停了,回了娘家。风父正在帮着二姐风韵拆房子了。因为要将猪圈扩高扩大点儿,所以需要把原来的房子拆了。

当然,拆来的那些旧木板什么的,最后也都是要进火灶里的。这也是夫妻二人来地较早的原因。

“铃儿,晨汐,你们要这些旧木板做什么?”风父站在房顶,狐疑地问底下的两人。

风铃儿讲解了自己的意思。

说是夏天雨水多,如果不把野鸡住得地方弄个棚,那一到下雨,野鸡就得淋雨。到时候淋了雨,栅栏里就会非常潮湿,野鸡粪便不容易清理,就容易滋生细菌,到时候野鸡再一生了病,那就麻烦了。

“所以铃儿是想拿这些木板,搭个鸡棚?”

风铃儿点点头,冲着风父喊,“是啊。爹,我那野鸡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就得看能不能喂养好。可是要喂养好,这打理它们住的地方就非常关键。”

“呵呵,没想到铃儿还懂这么多养鸡的学问呢?”

风铃儿摆摆手,“别提了,爹,女儿养几只野鸡不容易,这一过程中,磕磕碰碰遇到了很多麻烦。”伸手拍了拍楚晨汐的肩膀,“就晨汐,一天帮忙照看着。可是把他累坏了。”

楚晨汐递过来的眼神忽明忽暗,好像再说,自己没那么严重。

但是媳妇儿那傲娇的眼神,他也实在说不上什么话。只能在风父跟着感激自己的时候,谦虚地说上两句,没那么严重之类的话。

“院子外那些木板推在一起,你们挑选能用得上的,带回去吧。爹还要把剩下的房子拆了,不然到时候你二姐喂猪,这边屋子是个麻烦。”

看着二姐风韵猪圈围地像模像样,风铃儿禁不住感慨起来,“爹,你这么费心,要不然也加入我们喂猪的阵营中吧。”

“哈哈,那是当然,爹这么辛苦地劳作,你二姐以后还不给我发大钱啊?”风父幽默地站在房子上使了个眼神。

他歪歪倒倒的样子,把房顶下的三人看地担心。

“爹,你小心点儿,这么高,别给摔下来。”二姐风韵嚷起来。

“放心吧,二姐,要是爹做不到,他也不在房顶上同我们说笑了。”想到小的时候,风父对自己的训练,风铃儿在担心一阵过后,就扬起脸笑了。

说着,风父果然从房顶上跳下来。

虽然是单脚,但轻功卓越的他,跳下来还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地精神。

拿了木棒,撑着脚,风父向院外的三人晃了晃手,“在门口等着我,爹把你二姐交代的任务先完成了再说。”

风父将二姐风韵的放在猪圈里的猪草土豆送进了猪槽,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一跃而出。

风铃儿看着风父笑,“爹,就你这功夫,以后出入猪圈,什么也不用愁了。”

二姐风韵捂着嘴巴,也乐,“是啊,刚开始二姐还羡慕铃儿,怎么样,有爹这样的高手加入,我可省了不少麻烦。”

“但愿不给韵儿添麻烦!”风父歪着头,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特别可爱。

“就是,但愿!”风铃儿打趣地卖弄道,“二姐,你和爹的组合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要知道我家晨汐医术高明,野鸡生病了,他也有办法医治。而猪呢,猪就麻烦了。”

二姐风韵在自己妹妹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小丫头,可别吓唬你二姐了,二姐也不是吓唬大的。”

“疼,疼。”风铃儿皱着眉头,“这么火爆,也不怕嫁不出去。”

“像你这样毛毛躁躁的丫头都嫁出去了,二姐还嫁不出去啊。”二姐风韵拿鼻梁贴了一下风铃儿,紧跟着手指在妹妹的脸颊上刮了刮,“铃儿,要不然我们来比比看,最后谁卖得银钱多。”

一听比赛,风铃儿就笑了。虽然说猪养大养肥了,赚的银钱也不少,可是要知道,猪的营养价值没有野鸡高,只要野鸡数量多,高产,那她赢了二姐风韵,绝对是轻而易举。

“好啊,比就比。”风铃儿鬼精灵地扑到风父的身旁,挤眉弄眼,“二姐,等着看吧,铃儿我啊,一定让你输得彻底。”

“爹,你看,铃儿她又在卖弄了。”二姐风韵撒娇。

风父在两个女儿的中央,喜不自胜。不错,女儿能够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努力生存,又能够相处得这么和善,正是他以往所需要的。

故而他跟着两个女儿回书院,一路上都笑个不停。

途中,碰到跑步回来的十来个孩子以及书院读书的十来个孩子。

风铃儿便笑了,她们现在所经历的,都是自己和二姐风韵以前经历的。

只可惜,最后学艺不精,还是没有多大的才能。

“想什么呢,铃儿?”

回到院子,风父就准备上课了。二姐风韵也有衣服要去河边洗,因此院子里就只剩下风铃儿和楚晨汐。

看着风铃儿发呆,楚晨汐就好奇。

脚步往身旁挤了挤,对方轻声问,“想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在想那些孩子最后会不会成才?”风铃儿表示,当初自己和二姐风韵也是被父亲这么训练的,可最后,也就只有大哥坚持下来了。

她和二姐风韵就两个不成器的孩子。

“关心那么多,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啊?”

“哈,也对。”

……

上得二楼,面见祖母王氏。这便看着三人坐在床上,正在穿针引线。

到时,被母亲云氏叫住了。

“铃儿啊,你和晨汐进来吧。”

“娘怎么知道是我们?”风铃儿好奇,自己刚刚也没出声。

“刚到家,就笑成那样,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母亲云氏让女儿坐在身旁,将自己昨晚加工做好的衣裳顺手递给女儿风铃儿。

稠料子做成的衣服,简单大气。女孩儿的衣服还有些妩媚,当白色刺绣裙伸到风铃儿跟前时。

她就拒绝了。

说是这好的布匹是买给她们的,自己就要粗麻衣服就好。

祖母王氏看不过去,“说什么呢,铃儿,你每天来回地往县城跑,穿件像样的衣服倒是必要的。粗麻做成的布裙就在家里将就将就。”

“祖母,我根本不需要穿那么好。”

“这孩子,又忘了祖母当初教你们的了。人靠衣裳马靠鞍,你长得再标志,如果穿得不好看,也会被人嘲笑。虽然别人不会再明面上笑话你,但总归她们会说三道四的。”祖母王氏从身旁把自己赶工做成的衣裳拿过来,“这件,是祖母给晨汐做得。他呀,平日素惯了,还没穿过喜庆的呢。”拿了衣裳,在楚晨汐的身上比量了几下。

楚晨汐不适应,受宠若惊地退后两步。

“哎,这孩子,怎么,嫌弃祖母的手艺丑啊。”祖母王氏咕哝道,“上回你那身新郎服,祖母还参与过呢。”拉着楚晨汐的手,和乐地拍了拍,“放心,铃儿买回来的布匹挺多的,可以穿好几日了。你就放心地穿吧,穿坏了,祖母再给做。”

风铃儿伸手推了推,“可是母亲,祖母,二姐和弟弟妹妹们,他们还没有呢?按理说,我得让让她们。”她觉得一做好,就拿给自己,弟弟妹妹们说不定会吃醋。

“哪里能忘了他们?”大娘于氏起身,伸手掀开窗户,“铃儿,过来看吧,弟弟妹妹不是都有新衣服么。”

风铃儿狐疑地跟过去,往院子里一望,便看到了弟弟妹妹身上的衣服。

“大娘,昭儿她们早就穿上新衣服了啊。”

“是啊,都是你大娘大晚上熬的。”身后的母亲也跟着站起来,手指定着那件白色的刺绣衣裙,“不过娘没你大娘的手巧,速度慢。”

大娘于氏微笑,“妹妹,你就别给我带高帽了,我呀也就只会做点儿这个。”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炯,“而且小孩子衣服小些,我得速度快,也是理所当然的。”

二人各自谦虚,身后的祖母王氏看不过去了。

“是啊,你们做得都不好看,就我好看!”打趣的话又滑稽,又自豪。

引得家里人哄堂大笑。

------题外话------

哈哈,今天还是万更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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