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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是风铃儿最毛骨悚然的动物,同时也是让风铃儿一直不敢直面的动物。
因此,她随便一扔,弯刀砸向蛇,并把它分成两半的事儿,也就更加令她畏惧了。
不敢看弯刀上毒蛇的血。
只能抓着楚晨汐的袖子,让对方帮忙看看,蛇是不是真地分成两半了。
楚晨汐偏过头,“确实分成两半了!”
“死了吧?”
“死了!”楚晨汐再点头。
当楚晨汐伸手,准备去把蛇七寸上的药针拔下来的时候,被风铃儿阻止了。
“别,现在蛇头还能动,万一转过来咬你一口,那就完了。”
因为蛇是低等动物,很多神经组织都在身上。如果蛇身和蛇头分离,还是有可能袭击别人。
特别是响尾蛇。
有科学家发现。
响尾蛇的头部拥有特殊器官,可以利用红外线感应附近发热的动物。而响尾蛇死后的咬噬能力,就是来自这些红外线感应器、官的反射作用;即使响尾蛇的其它身体机能已停顿,但只要头部的感应器、官组织还未腐坏,即响尾蛇在死后一个小时内,仍可探测到附近十五厘米范围内发出热能的生物,并自动做出袭击的反应。
虽然风铃儿看地上的蛇看了好半天,不觉得它是响尾蛇。可是这蛇吧,长地都那么丑。那么身体各个部分的功能应该也差不多。
对于死去的蛇,一定不能疏忽。要等到它完全没什么死去了,才能够去触碰。
“晨汐,这扎在毒蛇身上的药针不要了,好不好?”风铃儿害怕蛇,讨厌蛇,对于同蛇相关的一切,她都无法接受。
这也是她宁愿撒娇,也要让楚晨汐放弃从蛇的七寸取药针的理由。
“既然铃儿觉得恶心,那为夫就不要了。”楚晨汐看了风铃儿一眼,笑着道,“我们走吧!”
“不……”风铃儿走了两步,折返回来,让楚晨汐先在前面等自己一下,然后自己则用一根树枝把不动的蛇头和蛇身挖个坑埋起来。
“没想到铃儿这么善良?”
屁,我只是不想让蛇祸害以后上山的人。
“你以为我是这个原因,才把它们埋起来的。”
楚晨汐反问,“不是这个理由?”
“哈,自然不是。这毒蛇是我们杀掉的,但它会不会还没死,有没有可能吓到之后上山的人,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我挖了坑把它们埋起来。一来,它们的尸首不会恐吓人。真死了,我就相当于给它们收尸了。二来。它们万一还没死绝,那我就相当于补了一刀,彻底断了它们活下去的机会。”狠狠地咬了咬牙,逗趣道,“怎么样,晨汐,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狠。”
“没有!”楚晨汐憋了一丝笑,说了句风铃儿聪慧无比诸如此类的话。
夫妻俩忘记了弯刀,故而又拿了弯刀,用树叶将弯刀上的血擦干净。紧跟着在泥土里和了两下,觉得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地拿它了,才将它放进背篓里。
二人走在山中,发现有草药就各自摘了摘。特别是小河岸,大块石头旁边长着的贯众。
这些贯众根茎直立,连同叶柄基部密被披针形鳞片。叶簇生,二型,营养叶矩圆倒披针形,长宽适中。羽状深裂,下部有很多羽片,叶柄很短。
孢子叶较短,叶柄较长,一回羽状,羽片向下反卷成有节的荚果状,盖住孢子囊群。
风铃儿觉得这药草很熟悉,但是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一好奇,便跟着问,“这是什么药草?”
“贯众!”楚晨汐回答。
“那它有什么益处,是治什么病的?”风铃儿专注地问了一句。
“治什么病的么?”楚晨汐拿起一株贯众,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这贯众清热解毒、杀虫止血。一般将贯众洗净,泡于水缸中,饮其水。还可以预防伤寒和脑炎。不过……贯众加入适量的桑叶,还可以拿来泡水,对身体有很大的用处。”
“可晨汐你已经采摘很多药草了?”风铃儿觉得这些贯众摘地确实太多了,背也不好背。万一抓到野鸡,还不能放背篓,很是麻烦。
楚晨汐头也不抬,“药草可以多却不能少。”他提起上一回,牛伯过来找他,说是自己的脸上长了癣。
当时楚晨汐就想到一味药。可是没能开出来,就是因为自己手头上没有贯众。医书上有偏方,说是贯众、吴茱萸、官桂等分。为细末,先以手抓破,以药擦之,或用醋调敷亦可让治疗癣。
无论长在脸上,手上,还是脚上,都没关系。
“晨汐,你这几天没去看病,都还有人登门找你么?”
楚晨汐回答,“可能是镇上的大夫太远了吧,所以他们第一时间找了我。”摊着手,难耐不已,“只可惜我药草有限,只能开个方子,让他们自己去药铺抓药。”
风铃儿笑他,“那那些村民到头来还不是要去镇上抓药?”
“哈哈,也许是认为为夫医术好呢。”难得,楚晨汐这么玩味地开玩笑。
风铃儿可是被他的举动逗笑了。
——
两人一起摘了所有的贯众,觉得一丝不剩的时候,才又往之前的灌木丛出发。
不过,灌木丛里,野鸡虽然没有找到。却发现了一只可爱的猴子。
猴子瘦小可爱,在树枝上,拿着松果往地面上扔来扔去,吓地风铃儿几次都觉得那松果会砸在自己的身上。
“小皮猴,我都没有招惹你,你这样太过分了啊。”风铃儿挥动着树枝,朝树上的猴子做了一个鬼脸。
好像被逗地兴致大起,那小猴子握着一根藤木,就飞奔下来。
前方很高的地方,猛然冲下。
若非楚晨汐拉了自己一把,只怕要被骂只小猴子把鼻子撞塌。
“小心点儿,铃儿!”楚晨汐拉着风铃儿转了个圈,快速将背篓放下。随之一个箭步,飞出药针。
小猴子腿上中了一针,有些晕晕乎乎。不过它意志力顽强,被针扎了一下,也只是有些晕乎而已,并没有像其他被药倒的动物那样,乖乖不动。
“得,铃儿,我敢说,它调皮不起来了!”楚晨汐走近,正要用手抓小皮猴。被风铃儿阻止了。
她告诉楚晨汐,说自己很喜欢这只小皮猴,反正自己也没受伤,不如把它给放了。
在风铃儿的眼里,这些猴子长大以后可能会留下后代,兴许存在现代的,就是她们的后人。
“不想养么?”
“想啊,但是……小猴子要认主,得它自己先认可,不然抓住它,也留不住它。”抱着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心态,风铃儿让楚晨汐给它吃了药,将它放下了。
一醒转过来,小皮猴活跃地一跳,两手就抱住了风铃儿。
它的脸贴在风铃儿的头发上,来回地蹭了蹭。
腿腿也抓着风铃儿胸前的衣裳。
仿佛和风铃儿来了一个亲密的拥抱。
楚晨汐抱臂,神采飞扬,“看来,这小皮猴很喜欢铃儿?”
“你确定它这样是喜欢我?”风铃儿指着自己的头发,伤心地感叹道,“我觉得我要不托着它,有可能被它抓得秃头。”
楚晨汐“……”
小皮猴一路上都在同风铃儿戏耍,眼神里全是夺目的光彩。
当然,风铃儿不知道小猴子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不过,它在自己的身上乱扔乱跳,却无不证明了这个事实。
“晨汐,这小猴子太重了,我感觉我头发都快断了。”风铃儿抱怨着,打算到前面,就把这小猴子送走。
毕竟小猴子跟自己不是一类人,自己连自己的家养活起来都麻烦呢,怎么可能养活一只不知道吃啥的猴子。
可是,没有想到,小猴子最后竟然死皮赖脸地不走。两只小腿来回地抓风铃儿的裙子。
“它这么喜欢铃儿,要不然我们就把它带回去吧!”
“可是我担心啊。”风铃儿怅然地问了一句。
“担心什么?”
风铃儿哭丧着脸,脑袋贴在楚晨汐的肩膀上,手揉了揉小猴子的脑袋瓜,“晨汐,我没有养过猴子。”
“那趁着现在有机会,就试一下。”在楚晨汐这里,他觉得,如果小猴子受不了家里喂养的吃食。那么不用赶,它自己就会理性地离开。
因此,没有必要担心小猴子,因为小猴子有可能也只是一时兴起,才会生出喜欢自己的兴趣。等到它发现无法满足它的要求。的兴趣时,自然会退缩。
可是晚上小猴子依偎在风铃儿的被褥里一晚上,清早兴趣更大了。
竟然单独跑出房间,爬上栅栏,来回地攀爬,透过栅栏口,挑衅关在鸡棚里的野鸡。
它的样子神奇又张扬,活像一个督促野鸡吃饭的监工。
“晨汐,晨汐,快快来,那……那小皮猴怕是……怕是要吃野鸡了?”风铃儿没有见过吃野鸡的猴子,可又怕它会做出什么不利于野鸡的事儿。
自她起身看见小猴子爬在栅栏上,吓得野鸡们咯咯叫的时候,心里就开始紧张了。一紧张,就容易语无伦次。
楚晨汐做着早膳,走出来,拍了拍宽阔的袖子,顺着风铃儿的视线望过去。
一看,竟然震惊了,“头一次瞧见猴子也喜欢野鸡的?”
“那一会儿还放不放野鸡出来啊?”风铃儿担心小猴子直接抱一只野鸡就跑了,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问。
“自然要放!”楚晨汐说得也有些紧张。
不过事实上,小猴子也没捣乱,楚晨汐去开鸡棚门,放野鸡们出来的时候,她发现,小猴子也挺安分,根本没有捣乱,只不过挂在鸡棚顶上,俯瞰着奔跑出来的野鸡。
野鸡们一出鸡棚,像赛跑选手,扑腾着翅膀,不约而同地跑到场地去了。
只是离小猴子都特别远,似乎有些害怕。或许还在想,为什么野鸡们就是跟我长得不一样呢?
“小猴子,下来!”风铃儿命令道,“到我这里来。”
看着站在高处的小猴子,楚晨汐无奈地瞥了瞥风铃儿,想着唤了三次都不见下来,估计是想在上面玩儿,故意住弄自己。
“算了,晨汐,我们别管它,兴许它根本不喜欢这里,再或者一会儿它就走了。”风铃儿拿了板凳,和用竹竿做的赶鸡的物什,坐在那里。准备野鸡们一疯,她好把野鸡们控制在场地里。
说来也怪,坐着坐着没多久,几只野鸡又少了一只。
站起身看,风铃儿发现,一只小野鸡疯狂地拿嘴啄着靠近竹子栅栏的泥土。围起来的场地,竟然被它弄出一个大坑。
坑特别大。
风铃儿跑过去一看,连忙将野鸡赶到一边,不想那小野鸡还是不肯放弃,依旧拿嘴巴啄着地面。
“啊!”伸手过去挡,却不小心被野鸡给啄了下。
她尖叫地抬起手背一看,天哪,直接啄出了个小口子。口子上流淌着血。
楚晨汐循着声音急忙走过来,有些诧异,又有些奇怪,“怎么回事儿?”
“被野鸡啄伤了。”
“野鸡?”楚晨汐目光放远,眼睛盯向那只小野鸡,瞳仁里越发地黑了黑。
风铃儿没在意,吹了下血口子,就拉着楚晨汐出场地,“没事儿,我拿把锄头。挖点儿泥巴上来,把洞堵住就是了。晨汐,你在这儿守着野鸡。”
拿来锄头来到场地外,用簸箕挖了一些土,然后拎到被野鸡啄出的大洞旁,跟着泼下去。
当风铃儿满怀激动地把洞补上以后,再转过来找楚晨汐的时候,感觉他浑身不对劲儿,单手紧紧地拽住。
“好嘞,这洞已经补上了,我们没有必要担心了。”
拉了一下,对方没动。再拉了一下,发现楚晨汐还是没动。
“好了,晨汐,我们过去坐!”风铃儿踮脚,在对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好像感觉到这一点儿温热,楚晨汐转眸看了过来。
专注地,认真地,又透着迷茫地,将风铃儿看着。
风铃儿被他愣怔的目光吸引,嘴唇抿了抿,“怎么了,之前也亲过啊,没见你这么大反应?”
楚晨汐还是没说话,怔怔地看了很久,随后伸手顺着风铃儿的手臂,滑到了她的手腕上,然后拉扯到自己的面前。
他拉扯的动作比之平日,更加粗鲁。但目光里却全是温柔的光芒。
那手指上有一丝血,楚晨汐望着望着,而后抬起自己的指腹,轻轻地擦了擦血。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如同一面温和的纱巾,轻轻地拂过脸颊。
风铃儿觉得气氛不对,又温和地笑了下,“我真没事儿?”
“别说话!”楚晨汐将风铃儿的手指拿到嘴巴里抿了抿。
而后面色难堪地拽着风铃儿到了院子外。
他的力道很大,以至于进入了院子,风铃儿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断了。
中途虽然叫嚷过自己的手疼好多次,但楚晨汐都没有听见。
风铃儿脸红了红,“晨汐,你发什么呆呢,痛,手都拽痛了?”另一只手揉着发红的手腕,她郁闷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自己的手不过就是被野鸡啄了一下,也没多严重啊。至于让他如此不理智?!
发现自己夫人的眼神不对,目光浓黑,他下意识地蹲身,打量着风铃儿的脸,“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风铃儿偏过头,眼神暗了暗,“只是觉得你特别奇怪,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说变得这么奇怪?”
“我?”
现在的他无法看到风铃儿生气。
他完全陷入了对她的痴迷。
至于为何会这样,他也不清楚?
那种感觉,就好像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让他每天晚上禁不住地想起那些同风铃儿之前经过的事儿。
他的胳膊上还有鞭印,穿脱衣服碰到还有些疼。尽管他抹上药盖住那伤,使风铃儿不易察觉。可疼却是无法抹灭的。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只一次这么问自己?
现在,知道对方因为他的举止而纳闷,他又开始慌张起来,只能压低声音说了一句,“铃儿,我不是故意如此,我只不过……”
“哈,看你委屈的样子,我又没怪你,你能这么紧张我,说明你特别在意我,被你这么在意,我特高兴!”风铃儿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过她的话如此地有趣,倒真是令她也吃惊了一下。
她深以为,自己一定是恋爱了。并且深爱了。
夫妻二人在院子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静寂了好半天,方才对笑起来。
一对恩爱的活宝,傻得可爱。
——
“好嘞,回家了。”风铃儿拿着赶鸡棍,吆喝着野鸡们回家,可是吆喝了半天,野鸡们一窝蜂地跑到鸡棚门口站着。
平时放了一会儿,这个时候一唤,野鸡们就得进去。可现在竟然一点儿没动。
楚晨汐看那只小猴子还在鸡棚上呆着,以为野鸡惧怕猴子,所以才不敢进鸡棚。
便张着手,对着小猴子温柔道,“来,小猴子,下来?”
小猴子站起来,看了他的怀抱一眼,嫌弃地别过脸。两只前脚立着摸脑袋。
“怎么,它不听?”风铃儿问。
“也许它听不懂。”
风铃儿走过去,笑着套近乎,“猴大王,听话,乖,你要是下来,到时候给你买香蕉吃。”
一听香蕉,小猴子便扑了下来,兴奋地落在了风铃儿的怀里。
四脚挂在风铃儿的头发上。
“滚下来?!”风铃儿发火。
小猴子没动,两只眼睛在眼眶里转了转,又无辜地伸手挠了挠头。
“让你下来,听不见啊?!”
小猴子被风铃儿的喊声,吓到了。顺着风铃儿的长头发,沿着风铃儿的腿,爬到了地面上。
后脚并拢,前脚一只放身侧,另一只敬了个军、礼。
“呼,厉害啊!”刚开始以为小猴子是个不听训诫的,可是没曾想,它竟然能够在这个时代做出一个军、礼。
军、人的礼节?
它怎么会的?
奇怪了。
------题外话------
今天还是万更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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