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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音坊可谓是京城第一大坊,每日生意从不间断,来着非富即贵。闻音坊里的伎子个个都是容貌上乘,身姿窈窕,肤白若雪,而且精通音律乐器,待人谦逊有礼,却也丝毫没有阿谀奉承之态。虽然出生低微,来往于这烟花风月之地,却不风尘,仔细斟酌却也不比那些养在闺阁之中的官家小姐差上半分,甚者更有几分味道。周边的各楼与之相比都逊色了不少,远近闻名。
“谢姨,公子来了?”虽说已经不再年轻,可谢莲的一举一动里仍旧尽显优雅淑人,一袭长裙奢华却不张扬,款款而动,发髻只用一支简单素雅的步摇装饰,随着裙摆微微晃动,相得益彰。
“我知道了,轻音,这边你先照看着。”声音温婉大方,吹进耳朵里,让人不急不躁,很是舒服静谧。谢莲抬步向最里面走去,时不时会有姑娘过来一一问过“谢姨……”,谢莲只是轻轻颔首,神色平静,让人看不出喜悲。
推开门,落无痕已经在里面坐着了,姿势慵懒,看到谢莲进来,连忙调整好了姿势,起身道“谢姨。”
谢莲随身到一旁坐下“痕儿今日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变故。”
“谢姨不必担心,一切都好,只是这些年辛苦谢姨了,殚精竭虑,没一刻停歇过,无痕终究还是过意不去的。”
谢莲轻轻一笑,“痕儿还是那么细心,谢姨每天就这样忙着,心里才踏实呢。对了,最近可有见过卿儿!”
“没有,不过我派了人时刻在隐处护着,就由着他去吧。”
谢莲叹了口气,神色哀沉道“也亏了你这么些年一直帮衬着,不然就他那样的性子,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他也不愿来看看我,有你我才放心。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一直能这样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又何尝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呢!”
落无痕从闻音坊出来,对身边的灵音道“北鹰门闲了这么久,也该动动了!”
“是,公子。”灵音说完便跟在落无痕身后,上了马车,向京外的山庄行去。
看到葛朵行事,莫无觉得自己何不也找一间小院,先在这京中安顿下来,在慢慢做这长久打算。便和十七去租用了间小院,院子不大,却很雅致,陈设用品一切俱全,莫无大概看了一下,很是满意。
萧浔近日可谓是十分的烦躁了,青州频频出事,这折子都快堆成山了。一大早的朝堂上萧浔一脸威严的坐在上方,下面的人都战战兢兢,就怕天子发怒,殃及到自己。
“关于青州的事,都没奏吗?”
左相刘广如上前一步,“皇上,臣有奏。”
“说!”
“老臣近日才得知,这青州知州韦荣安品性败坏,贪赃枉法,纵容手下的人当街强抢民女,以官压民,致使民怨四起,应当重惩。”
萧浔扫了一眼下方的人,一个个不是畏首畏尾,就是做着恭敬的样子低着头。看来是这几年盛世太平,官无官风了,这青州的案子有一起,就必定在其他地方还有此等事件的发生,长期下去,岂不是坏了国家社稷。
一想到此,萧浔便冷声道“韦荣安,好一个青州知州,不知韦尚书可识的此人啊?”
韦忠早已经心惊胆战了一早上,一听到萧浔唤自己,手不由得一抖,连忙跪在殿上,“皇上,臣……臣识得此人,但仅仅是认得,并不相熟啊,还请皇上明察。”
“是吗!”萧浔脸色微变,将手中的奏章一抬手就扔了下去,对准了就砸在了正跪在殿下的韦忠头上,韦忠动都不敢动。“你韦家外戚你在这跟朕说不相熟,韦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皇上息怒啊,臣句句属实,实在是不敢有半点欺瞒啊,韦荣安确实是臣的外戚,可这青州距京城千里之外,臣与韦荣安并无来往啊。”
“那这韦荣安的知州之位是自己坐上去的不成!”
一连数日萧浔都看到了青州的奏本,便派人去查看了一番,没想到这青州官员一个个的中饱私囊,剥削民生,底下的百姓都有苦难言,生活贫苦不堪,甚至有人饿死家中。萧浔自认为继位以来,处处一心为民,整治上下,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还一个太平盛世,确实继位以来,国运渐渐昌盛,却没想到让底下人钻了空子,在这样的盛世里,居然会发生有人饿死家中这等引发民怨的事。
不仅如此,韦忠的独子韦力拓竟多年来一直行的是强抢民女的事,被他糟蹋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近日再街上张扬跋扈,看上一位女子便出手当街轻薄,被女子身边的人阻拦不得,在街上行凶,打伤多名无辜之人,最后被女子的兄长得知,带人斗殴,直接打死了韦力拓,引得周边百姓一阵叫好。
但是这韦荣安痛失爱子,心中悲愤交夹,便在一怒之下抓了当时在场的平民,将他们关入大牢,枷锁加身。
韦忠深知自己多年的基业即将毁于一旦,自己一路爬到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可谓是费尽了心血。韦荣安这些年做的事他多少都是清楚的,他的知州之位还是自己推上去的,自然这些年从中也捞了不少好处。一切都做的极其隐蔽,更何况这青州远离京城,韦荣安便是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手下人严,这消息就传不出去,谁知今日会东窗事发。只要查不到自己身上,便是万安了。
萧浔让刑部好好的查青州的案子,半月之内务必要个结果。
莫无收拾好了新居便邀了白寒前来庆贺。
“这院子挺适合你的,简单素雅,你不似旁的女子那么娇弱,不太需要过于繁琐的物什。”
莫无一听白寒与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不由的喜笑颜开“嗯,我也这样觉得,这样甚好。”
闲来无事白寒便像莫无说了近日朝中的事,莫无对青州的事倒是一无所知,听过之后,一边感叹着官场的,又一边为那些无辜的女子惋惜。愤懑道“这韦力拓真不是个东西,活该被打死,还有这青州知州韦荣安也是,教子无方,欺压百姓,就该斩了。”
莫无虽身为女子,却心胸坦荡,嫉恶如仇,不拘不束,如今这愤愤不平的神态更是让白寒心下一动,这样特别的女子如何能让人不多注意两眼呢!
“那这韦力拓到底是被谁打死的呢,被他当街轻薄的女子也应当不简单吧。”
白寒笑笑,“这个说不定你还真知道呢。这韦力拓当街轻薄的是北鹰门门主石升的女儿,而她的兄长便是当日苍山大会上的北鹰门两兄弟。”
白寒一说莫无就立刻想了起来,北鹰门两兄弟自己当时还多注意了两眼,自是有些印象的,只是没想到此事居然也将北鹰门牵扯了进来,“朝廷上的事和江湖门派搅和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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