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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无围着客栈灰扑扑,看起来小二日日偷懒,从没擦拭干净过的方桌坐下,扭捏了半天,才看着面前的白寒问“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白寒笑道“我不问,你便不会说了吗。”

莫无低低吐了口气“爷爷手里有一支暗卫,萧浔一直想知道的一支暗卫。”

“挺好的。”

“啊……”,莫无不解,愣了一下,“你……你就不会觉得,觉得爷爷是有什么不轨之心才暗中养着一批暗卫吗。”

白寒“不轨之心?无儿你有吗?”

“自然没有!”

反应过来的莫无低低一笑。

白寒尊她,信她,这便足够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从陵州凝结起的一股不成气候的绳,居然聚沙成塔,渐渐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力量,打着为中原武林除害的旗号。四处寻找陶正平的踪迹,看似有气无力,疾行过后,却又像狂风碾过一样,将陶正平逼得不得安宁。

这场所谓的争斗,自陵州无风无浪的拉锯开,短短半月,就已经人尽皆知。

陶正平一时成了人人喊打的恶狗。

随着江湖上各门各派明里暗里的相助,陶正平的行踪被盯了个一清二楚,往往陶正平带着手下的徒子徒孙前脚刚走,后脚所在的地就被捣了个一干二净。

凶残程度,竟丝毫不亚于陶正平带着一帮徒子徒孙沿路强抢良舍。

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假意的太平下,掀起了一股暗夜里吹来的冽风,几欲搅弄风云。

二月的春风是带着刀刃的,到了三月便柔和了许多,正如被驯化的野犬,磨平了爪牙,学会了用讨好来委曲求全。

冬日里总共没见过几场雪,本以为是个旱年。

可随着第一场雨飘飘洒洒的落下,连着一整月空气中都有些潮湿,雨滴更是不定时的随意跌落,像个顽皮的孩子,浇了随行的人一个透心凉。

江湖上起了骚乱,潜伏了一冬,吃完了口粮的山匪也跃跃欲试了起来,趁乱捞一把油水的造孽之事频频发生。

陶正平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不时为了脱身丢点甜头——传言被他毁了个彻底的功法秘籍。

常常又是一波哄抢过后的大打出手。

由此打陶正平这老妖怪主意的人愈发多了起来。

不日刚下过一场小雨,几位骑马驾车的人在官道旁的一处迎来送往的茶棚歇了脚。

露天而坐,看似以天为席,实则头顶凌乱散铺的茅草顶还渗着水。

扯起嗓子整日叫喊的行脚伙计高喊一声不实际的“里面请……”。

便提起一顶大壶,翻开桌面上几个茶碗,手一扬便倒满了冒着热气的清茶。

从马车上下来的几人看着都不太爱说话,直到伙计挨个倒满,才得了一句“有劳!”

是个面目寡淡的姑娘,一身劲装显得稍长的身材干净利落,不言语时,那眉宇间淡凉的比茶碗里的清茶都要淡上几分。

那伙计见惯了不少人,天上地下的,只要经他这破茶棚坐上一坐,都算他的客。

伙计弯腰一笑,“还有切好的牛肉,姑娘和诸位公子来点。”

“不用了,谢谢。”

“好嘞”,伙计娴熟的一应“那姑娘尽管喝,茶水管够。”

这伙人正是从陵州出来的莫无和白寒。

他们在陵州换了马车,架着两位坐吃等死的公子爷一路行至此处。

莫无没什么忌讳的大口灌了半碗茶,入口涩涩的,大概是为了给赶路的提神醒脑,却算不上好喝,待解了口渴,她才道“良权拖了这么久,还未回京,倒是陶正平跑到哪,他追到那,你说是私仇还是……”。

萧浔和陶正平有什么仇。

后半句莫无没说出来。

想想前者也不太可能,良权自效忠于萧浔便很少离京,又那会和陶正平结怨。

他们之所以没有一路回京,便是因为良权。白寒与良权草草打过照面,但良权一心都在除掉陶正平身上,不免让人多疑。

白寒将碗里的茶一饮而尽,干净利落,“一般朝中无事,皇上不会让良权离身,更何况久久不归。”

莫无奇道“那良权一走,萧浔身边岂不是少了一处关卡?”

听闻此,落无痕冷哧一声,散漫的将翘着不舒服的二郎腿收回来。

白寒轻摇头,“不会,有刘尧守着。”

不过是多加几层影卫的事罢了,刘尧也并非泛泛之辈,整个皇宫有没有良权都是固若金汤。

正在这时,旁边几个桌子上赶脚的小声对身边的人道“听说了没,有伙人将陶正平这么多年苟着的老巢给捅了。”

几人听了一耳朵,莫无低声问道“陶正平的老巢,会不会就是良权带来的那些亲兵干的?”

就听到,那说话的人“嘿嘿”一笑,又接着道“你们猜陶正平这么多年在哪练他的邪功?”

“……”

见众人不知,那人有些激动,一拍桌面,小声说道“就在陵州城外那荒山后的一处绝壁,听说整个断崖都刻满了功法,那伙人策马追过去的时候,陶正平早跑了,放了一把火将绝壁烧了个一干二净,别说功法秘籍孤本了,连个屁影都没留下。”

莫无回头问道“敢问小哥,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那说的唾沫星子飞溅的汉子一看……好俊俏的姑娘!再看旁边谪仙似的拿剑公子,愣了半晌。

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姑娘有所不知,这是三日前的事,一伙骑马的疾风似的惊掠而过,直奔那密林绝壁而去,形容肃然……”,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有人说那是上头派的人,剿匪!”

剿匪?

莫无微微一笑“有劳了。”

“如此看来,良权带的亲兵根本就没离开陵州,还捣了陶正平的老巢。”

根据那人所说的地方,莫无大概也能猜到上次见到良权的亲兵在山下徘徊,多半就是在找陶正平的老窝。

怀里的傅家印突然有些硌得慌。

突然,正欲张口的白寒神色一紧,手掌一翻,四脚如钟的方桌拔地而起,茶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伴随着一声声划破耳膜的长啸,“砰砰”……。

只见那被白寒掀翻的桌面直挺挺的挡在了落无痕和谢务卿面前,一排箭矢不知从何处射过来,险险钉在了摇摇欲坠的桌面上,做了个立竿见影的大筛子。

谢务卿低呼一声“娘啊……”。

动静惊动了一众敞天而坐,把手言谈的人,皆齐齐看了过来。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姓陶的!”

莫无上前一步,将落无痕和谢务卿挡在身后,与白寒对视了一眼。

沿着官道旁的一条小路,陶正平带着一帮徒子徒孙大摇大摆的荡过来,有些人还没来得及将手里的箭装回去。

趾高气扬到不可一世。

多日未见,陶正平那老妖怪好似又短了一截,整个人萎缩成了骷髅,垂在脸颊两旁的死皮随风抖动,即使青天白日里,他整个人好似都被一团黑气笼罩着,将他圈的阴气沉沉。

时刻让人觉得他下一刻就该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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