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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霍维摇了一下头,“是给秦家药酒下毒的人找到了!”

“是谁?”楚寒希现在完全精神了。

“城内一个叫张二的无赖赌徒,收了白平的好处,他已经招认了。”霍维是不太关注这种小事,但只要是楚寒希关心的,在他这里就可以算是大事。

“还真的是白家的人干的,那个白平为的就是秦掌柜手里的药酒方子?”楚寒希见霍维又点了点头,忙问,“现在找到下毒的真凶,是不是就可以还秦掌柜清白了?”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霍维见楚寒希听他说后有些疑惑,便解释道,“白家父女最擅长颠倒黑白、栽赃陷害,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一定会翻案,此事别急,就让秦掌柜在大牢里再委屈两天。”

打蛇就要打七寸,让对方再无还手之力,否则被反咬一口就太过得不偿失。白氏医馆一直在译州府城一家独大,霍维早就看不惯了,借此机会他要让白平和白氏医馆在译州府城彻底消失。

“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有你这个小王爷坐镇,总不会让无辜的人白白遭受冤屈丢掉性命,怎么说这里也是你的地盘!”楚寒希笑着给霍维戴起了高帽,她无权无势就算知道真相也未必能为秦掌柜翻案,但霍维不一样,他本身的存在就代表着他人难以企及的权势和威望,而在这个时空真相未必能救人,但权势却可以。

“你就这么相信我?!”被人信任的感觉当然很好,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虽然楚寒希的这份信任掺杂了一些水分,但并不影响霍维的好心情,还有,她故意讨好他时的笑容也十分地可爱,以后定要多多创造这样的机会才行。

“那是当然了,你可是霍小王爷!”楚寒希就算在这个时空待得时间不长,也知道这大周朝除了皇家人,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烈北王府。

霍维只是笑笑看着她,瞅了一眼她身后的床,意思很明显,既然如此信任他,能不能让他蹭个床睡。

楚寒希立即拉紧自己的被子,干干一笑,看着他说道“天已经很晚了,你要是累就到隔壁续风的房间去休息会儿,我再睡一会儿。”

“我不累,你睡吧,我就坐在这里看会儿书!”见楚寒希一脸紧张的样子,霍维转身回到原来的椅子上坐下来,从怀中掏出那本他常翻看的经书,认真地看了起来。

楚寒希抬头看看窗户,外边还黑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但那人换成霍维,她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好大一会儿,最后干脆背对着他假寐起来,最后也不知怎么就真的又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楚寒希白天去药铺、晚上住在客栈里,而在楚寒希的帮助下,新药铺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着开业了。

说来也巧,烈北王府在东街准备新开的药铺距离主街的白氏医馆并不远,也就是拐个弯的距离,白平早就知道铺子是孟王妃的,也知道烈北王府是有药铺的,只不过那药铺里的药材并不怎么往外卖,都是为了给霍小王爷治病特意开的。

但这次新开的药铺好像不一样,白平从他女儿那里得到可靠消息,这一次烈北王府是和别人合作开的药铺,而合作的对象竟然是晖县一个从未听过的村姑做出来的药香,他专门找人去打听过了,那村姑姓楚,跟着一位江湖游医学过几天医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以为凑巧救了那么几个人就被吹嘘成了神医,连堂堂的烈北王王妃都哄弄住了。

最令白平气愤的是,自己外孙许博俊就是被姓楚的这家给害惨的,还有那个叫苏辛的人,要不是因为他,烈北王府也不会插手楚寒墨与许博俊的事情,雯雪郡主也不会为了自己那张脸临时倒戈出卖了许家,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为许博俊报仇,决不能让姓楚的和烈北王府扯上更深的关系,最好能借着烈北王府的手除掉姓楚的一家。

“老爷,小的打听清楚了,明天王府的药铺就开张了!”医馆伙计凑到白平面前小声地说道。

“知道他们都卖什么药材吗?”白平眯着他的小眼睛,他是不能明着和烈北王府对着干,但不代表他背后不会搞小动作。

“说是不卖药材,只卖各种药香和药珠,而且药香一盒要卖五两银子,药珠一颗就要三两银子呢!”医馆伙计觉得烈北王府的人想钱想疯了,都说孟王妃是“生财娘娘”,她把不知名的药香和药珠卖这么贵,看来这药铺也支撑不了几日就要关门大吉。

白平听后眉头拧成了一道沟,那个姓楚的村姑有没有真本事不好说,但和楚寒墨关系很好的苏辛却是实打实地医术高明之人,如果这药香和药珠的方子是他给的楚家兄妹,那这药效可就不好判定高低了,毕竟他随随便便拿出的几张药酒方子,就让秦家药铺赚了不少。

“大夫,大夫,快救人,救人呀!”白平正和医馆伙计在后堂说着王府药铺的事情,就听到前面有人大声喊着。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白平带着几分怒气走到了医馆正堂,就见自己的两个徒弟有些不耐烦地要把两个小厮模样的人往外推。

“师父,这些人非要进医馆来,我都说他家主人的病没救了,直接准备棺材就行,但他们还是要闯进来!”白平的大徒弟似是一脸嫌弃地看着那两个小厮。

那两个小厮听后硬要闯进来,非说自己家的主人还有救,白平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故意端着架子来到了医馆门前,此时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瘫坐在那里,他身边还有一名妇人扶着他垂泪。

白平见那男子四肢已经发冷,脸色变得灰白,呼吸微弱,眼看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死透了,便觉得晦气,冷着脸说道“我徒弟没说错,这人没救了,你们赶紧拉走埋了吧,别在这里影响我给别人诊病,免得误了他人的性命。”

那女子一听顿时愈加悲痛起来,一脸乞求地看着白平说道“大夫,求求您行行好救救我夫君,我们就是听说这里有医术高明的大夫才一路从旗州赶来。”

“旗州?”白平一听立马又后退了两步,再看了看那男子全身的症状,大惊失色地喊道,“你们这是瘟疫之症,快走,快走,快把他们给撵走!”

现在谁不知道旗州椆永县有瘟疫,而且据说旗州的疫情刚刚控制住,其他州县也开始发现类似瘟疫的症状,就是有一部分人从旗州逃出来,把瘟疫传给了其他人,没想到译州府城也进了旗州人。

本来围观的路人“呼啦”一下子全都跑完了,而且紧张的气氛瞬间就在人群中炸开,他们直接就在大街上大喊起来“不得了了,城里有得了瘟疫的人来了。”

这消息比风刮的都快,一会儿工夫,整个街上都不见了人影,只余下原本来求医的旗州倪氏一家。

“怪我,都怪我,我不该说咱们是从旗州来的!”倪氏绝望了,还以为能找到神医救自己的夫君,没想到却被这里的人视为洪水猛兽,这下子别说是求医怕是要被人赶出城去了。

“夫人,那老爷怎么办?”两个小厮也愁苦起来,他们一路艰辛到了译州却空跑一趟,而且自家男主子看来也不行了。

怎么办?倪氏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家也回不去了,难道就这样客死异乡?

就在倪氏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时,眼前出现了一双秀气的鞋子,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带着两分笑意的女声问道“你们要买药香吗?有病治病,无病养身!”

倪氏和两名小厮都奇怪地看向眼前这个长相普通的少女,她身后是空寂的长街,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街上那么大的动静,楚寒希怎么可能不知道,别人是听说有瘟疫就赶紧躲,但她却是一脸好奇地凑了上来,她已经把治疗瘟疫的方子给了徐宏,难道对旗州的瘟疫不管用吗?

不过,远远看过这四名来自旗州的人,除了这瘫坐在地上的男子有些病症,其他三个人最多不过是赶路造成的疲劳心焦罢了。

楚寒希蹲下身给地上的男子诊了诊脉,又询问了倪氏和两名小厮一些有关男子的病症,然后就站起身让他们跟着自己走。

倪氏慌忙让两名小厮把男子抬上马车,然后就跟在楚寒希的身后,等到他们到一家挂着红布还未揭店牌的铺门前时停了下来,只是还没等他们把人抬进已经打开的铺门,就看到一队官兵气势冲冲地朝他们冲了进来,为首的是知府衙门的雷捕头。

“你们就是旗州来的那几个人?”离着老远,雷捕头就带人停了下来,现在整个府城都传遍了有得了瘟疫的人出现,这给百姓和商家都造成了很大的恐慌,知府大人也是紧张的不得了。

“雷捕头,你太过危言耸听了,是谁告诉你府城有得了瘟疫的人?”就在这时,带着面具的霍维从铺子内院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续风和庭空,招财和进宝则恭顺地跟在三人后边。

“小王爷,您怎么也在这儿?”雷捕头有些急了,万一眼前这几个旗州人真的得了瘟疫,那传染给霍维怎么办?到时候别说是他,就是知府大人也担待不起,“这几个人是从旗州来的,小王爷还是离他们远一点。”

“旗州来的人就一定会得瘟疫吗?雷捕头,你不要听风就是雨,现在就因为这一个不知谁胡乱扯起来的谣言就害得译州百姓乱起来,妖言惑众之罪我家小王爷一定会追究到底的!”续风笑容满脸地看着雷捕头说道。

雷捕头心里一惊,这事他也是听说的,因为城里的人都慌了,所以知府大人命令他把人给赶出译州府城,至于这到底是谁先说的,他还不知道呢!

“你们不用担心,他根本不是得了什么瘟疫,招财,把铺子里的艾灸香拿来!”不懂的人就喜欢咋咋呼呼瞎传,这人的确是病重,但可不是瘟疫,不过是感染炎症,之前看得大夫没有对症下药罢了。

“姑娘,是要几品艾灸香?”铺子里现在有一品艾灸香、二品艾灸香还有三品艾灸香,招财不知道楚寒希要哪一种。

“他这点儿问题三品的艾灸香就可以了!”楚寒希原本打算把人抬进药铺,可看了看雷捕头,还有空荡荡的大街,她知道四周其实有不少人在门后边都听着外边的动静。

于是,等到招财拿出来艾灸香,她就直接把艾灸香点燃放在男子的脖颈,手心、脚心熏灸起来,淡淡的艾灸香味不一会儿就随风吹满了半条街。

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之后,就见那男子原本灰白的神色恢复了红润,猛咳一声之后呼吸也恢复了正常,竟是能在小厮的搀扶下慢慢站稳了身子。

“再熏个两天就会一点儿事都没有了!”一盒艾灸香是十根,各个都如女子的食指般粗细,楚寒希将剩下的五根艾灸香连着盒子一起递给了倪氏,“你们算是这家药铺的第一位客人,免费送你了!”

“姑娘,我夫君真的两天就能全好了?”倪氏还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刚刚她夫君眼看就不行了,就这么被熏一下,人就活过来了,而且此时精神看起来还不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嗯,他本来问题就不大,不过是耽搁的时间长了些,之前的大夫也没有对症下药,造成他体内的炎症加重,用我家药铺里的艾灸香熏一熏,不出三天就能好,要是用了一品艾灸香,效果会更好,不过贵了些,一根就要五两银子,三品的艾灸香一盒才要五两银子。”楚寒希见病人已经无大碍,顺便就给铺子里将要卖的艾灸香打起了广告,这药香好不好,只有用过闻过才知道。

“真不是瘟疫?”雷捕头还有他身后的那些官差也都傻眼了,原先来的时候大家还都推三堵四,唯恐被瘟疫传染上,但现在看来真像这小姑娘说的,这人得的根本就不是瘟疫。

“当然不是瘟疫,不然你们可以找个专业的大夫看一看,他现在肯定没事了!”楚寒希怎么会砸自己的招牌,这种小毛病看着严重其实内里没什么大损伤,艾灸熏一熏就能好了,连银针都用不上,药汤也不用喝。

“我觉得这位姑娘说的不是假话!”突然,不远处的一家店铺门里露出来一个脑袋,他大着胆子往外走了两步,“我从前天晚上开始就头痛的厉害,找了白大夫看了,还是疼的厉害,刚刚闻了这位姑娘说的艾灸香,我这头竟是一点儿也不疼了,姑娘,这艾灸香可否卖给我一盒?”

“我们开铺子就是打开门做生意的,谁都能来买,而且如何使用艾灸香,什么病痛熏灸哪个部位,店里伙计都会给大家讲明的,就算用错了也没关系,因为我家的艾灸香是特制的,对人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有提升阳气、助孕、止痛等奇效。”原本这种拉生意做广告的活儿是甘津玉的事情,可是这小子也不知又跑哪里去了,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只好她亲自来做宣传了。

雷捕头一听这艾灸香还有助孕的功效,他也开始心动了,但也没忘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霍维身边,说要把这四人带走,也好给知府大人一个交代。

“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译州府城有瘟疫之人纯属无稽之谈,到底是谁在背后故意搅动民心,一定要查出严办,若是他无能,本王定会奏请圣上重新派个人来。”霍维这话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也含着几分警告和威胁,雷捕头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他回去之后就把霍维的话一字一句地对译州知府庞伦讲了出来,庞伦听后脸都愁成了苦瓜,他现在最怕被烈北王府的几位主子给点名,也不知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到译州做知府,人家是知府一坐升官发财,他可倒好天天战战兢兢地谁都不敢得罪,到处受着夹板气。

“这事到底是谁先说出来的?”庞伦有些生气地问道,真是没事找事,什么谣言不传非传得了瘟疫,这下好了,弄得人心惶惶,听说大街上还为此踩伤了不少人呢。

“大人,这事不难查,据这四人交代,他们到了译州府城就直奔白氏医馆,因为听说这是咱们城里最大的医馆,馆里有医术高明的大夫,谁知白平也不诊脉就说此人没救,而且一听说他们是旗州来的,就说他们这是瘟疫!当时,围观的人听他这样一说,全都吓跑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整的全城人都紧张不安起来。”这事情不小,大半个城的人现在几乎都知道人是先到了白氏医馆,所以一查他就把当时的情况查了个清楚明白,“大人,霍小王爷要您严惩这谣言的始作俑者,您看他是什么意思?”

雷捕头算是庞伦的心腹,听他这样说,庞伦苦笑一声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拿白平开刀。”

“不会是因为王府要开的那家新药铺吧?”雷捕头想起自己刚刚从东街回来的时候,街上又恢复了热闹,尤其是烈北王府新药铺的门前,铺子还没开张,里面的艾灸香就被人抢购一空了。

“如果事情能那么简单就好了!”庞伦更发愁了,要教训白平一下不难,可他不清楚霍维想要的是哪种程度的教训,轻了得罪烈北王府,重了得罪白家,他是两头都讨不到好处。

思来想去,庞伦觉得他还是要亲自去烈北王府问一问霍维,唉,做个知府真难!

不过是短短半天,因为假瘟疫一事王府的新药铺“药香源”就在府城人尽皆知,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专门去买艾灸香和凝神药珠,说是只用了一次,家里的老人孩子就能睡得安稳,一些小病小痛熏了一次艾灸就好了,将艾灸香传得是神乎其神。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不过就是个乡下野丫头,要不是有苏辛帮她,她能得了孟王妃的眼,霍维哥哥也不会对她另眼相看!”此时,府城内的一家华丽的别院内,雯雪郡主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将一桌子的上等瓷器都摔得粉粹。

就在刚刚她终于知道在玉竹镇跟在霍维身边遮面的白衣女子是谁了,一个穷贱的农家女,楚寒墨的妹妹楚寒希。

“郡主,王爷说了,让您要沉住气!”侍女香秋试图上前安抚盛怒的雯雪郡主,但被她狠狠瞪了一眼,只得又后退一步。

每次只要是遇到霍维的事情,雯雪郡主就会失去她一贯的理智和皇家贵女的仪态,香秋就是想不明白,明明其他人对霍维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自家郡主还要黏上去,谁都看得出来,烈北王府从主到仆都不欢迎鲁王府的人。

“我还怎么沉得住气,霍维哥哥已经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智,奶娘不是说过,山野之地出狐媚,没错,她一定是用妖法迷惑了霍维哥哥,我绝对不能让她得逞。”雯雪郡主也是今早偷听到鲁王和别人的对话,才知道霍维现在和一个叫楚寒希的女子走得很近,就连天下第一高手齐巍都住在了那女子的家中,还有雉尾金、七叶莲也都在她手里。

一个农家女真是好大的本事,她不但让孟王妃对她点头入了烈北王府,就连孟王妃新开的铺子都和她有关系,她凭什么,凭什么!

越想越恼怒,雯雪郡主恨不得当场把楚寒希给撕成碎片,在今早之前,她还以为孟娴淑或者南平郡主会是她嫁入烈北王府最大的阻碍,现在看来她错了,楚寒希那个农家女才是自己最大的威胁,因为这个女人心计太过厉害,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都能攀扯上霍维。

这一刻,雯雪郡主把楚寒希当成了真正的敌人,还是一个决不能小看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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