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篇星际文的幕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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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每次过敏反应都应该被视作会危及生命。
大脑里所有的神经元都在传递着同样的话语。
逃跑吧,离开他,越远越好。
这样的想法一旦在脑海里生根发芽了,只需寥寥碎片般的想法就能将其灌溉为参天大树。
无论怎样发展,最后的结局都发展到了“一定要逃离弥久身边“这一结论上。将其怪罪于是对不可控制的事物的逃避,事情的起因(我)经过(过敏)和结果(弥久)各打三分之一大板,背上同样的锅。
柴柴挽着我准备放学一起去便利店买点吃的再回家,小姑娘最近心情好像变得很不好,苦于不知道怎么找到合适的台词进行安慰,我只能单纯走在她身边。
“咦?今天你不和弥久一起回去吗?“
“嗯?“
“弥久不在,连瞬也不在……“柴柴点着下巴,看着我身后空无一人的街道,喃喃自语。
“他们俩今天有——“刚想给柴柴解释,却一下子宛如被雷劈中一般,“是啊,他俩今天都不在呢。“
“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们先买东西吧?“
有的机会,如果放弃的话应该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
心跳即便是过了两百也不会以为是出现了过敏反应,无论是多巴胺还是肾上腺素都分泌到了让人感觉疯狂的地步,短暂的奖励性物质让人深深着迷。
我要逃开这个地方了——!!
大脑疯狂叫嚣,连拎着塑料袋的手都开始不停颤抖,柴柴看着我颇为担心。
无论怎么解释都好像是欲盖弥彰,只能尽可能伪装无事发生过,最后微笑地和柴柴在回家的路上分开走。
回头看了一眼柴柴,小姑娘毫无知觉地径直向前。
朋友,如果你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死道友不死贫僧”,又认识一位名曰“马基雅维利”的人,那么,你应该会替我解释一下的吧。
大概。
回出租屋的路上脑海里是止不住地开始设想各种逃跑方式,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多,但是电脑肯定是没有办法带走的了,数据备份也可能有危险,最安全的方法是全部删掉。
公寓楼显示除了比平时更加安静的模样,这模样宛如猎食者的伪装。不过我也算是头铁,走在路上没想着要删除数据,走到了门口想起了这茬。
掏出手机→删除数据。
“行为中断,数据删除失败。”
“行为中断,数据删除失败。”
“行为——”
瞬站在门口,脸上依旧是平淡的微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少爷已经等您很久了。”
“——中断。”
——
贪图便宜总会有后悔的一天,尤其是当我自诩为“不为不该花钱的地方花钱”的人。租的房子远离学校和商圈,全屋采光都靠一侧的玻璃窗突然被自己蠢到了,是游戏的来着……!是个好学生,以后也会是个好老师,现在都已经这么会教人了,以后前途不可估量啊哈哈哈。
渝洛每每听见这种话就粲然一笑,然后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但是!如果我去问问题的话就会被冷嘲热讽一顿,怎么这么简单的都不会。
一次两次还能说学霸的高冷呢,对比次数多了我也觉得头大了,既然这么不耐烦,那么我就不去问不就好了?老师同学这么多,上赶着被渝洛骂?我又不傻,既然人家不喜欢我去问,那也别自己这么犯贱不是。
立着的书往后倒下,还好我眼疾手快地把他扶着,才没有发出那么大的声响。
一抬头就能看见斜前方的渝洛,和围在渝洛周围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的男男女女,我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又回过头看了看放桌子上那张对错参半的试卷,颇有些认命地勾勾写写,然后拿着卷子准备去问老师。
“你去哪儿。”半只脚还没踏出门口,靠近门边的渝洛就出声喊住了我,然后周围的信男善女们齐刷刷的眼光扫了过来,跟恐怖片似的。
“问问题,”我不耐烦地晃了晃手中的卷子,发出梭梭声响,“学渣只能靠自己啊。”
渝洛皱起眉“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可以来……”
“这么简单的问题我都错了,”我眨眨眼,突然觉得跟渝洛置气干什么,毕竟他什么也不知道不是,“我的锅。”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渝洛要摆一副什么样的脸色给我看,讲真我根本就不在乎,已经傻了兮兮的去关注人家了,也不要太贪心。
然而还没走到办公室呢,就感觉被谁一把拉住了,抬头一看是高我一个多头的渝洛,然后这人二话不说抢过我手上的卷子开始一道题一道题看,越看脸色越不好。
“这么多题,你怎么不来问我。”渝洛放下卷子,攥在手里口气不善,“我不是说了以后有问题都来问我吗。”
我假装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在说什么。
“我说,以后有问题只能来问我,”渝洛颇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然后拿着我的卷子就往回走了。
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发现围在渝洛身边的人都离开了,渝洛指了指他后面的位置,让我坐了下来,然后他转过头给我讲题。
说实话,讲的题我一道都没听进去,只觉得这人红透了的耳尖可爱得紧。
“给你讲题呢,你在看什么。”渝洛发现我根本没有在听讲,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我在看你一会儿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卷子拿了,”我叹口气,嘴角却勾了起来,“所以我觉得现在在卷子上做笔记特别亏。”
渝洛瞪大了眼睛,仿佛晴天霹雳。
有一说一,我一天就跟个stk一样死盯着渝洛,渝洛拿了我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全仗着我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纯白色的天花板,连横梁吊顶都是满载的白色,连阴影都被削弱。
虽然是惨白的,但是看得出来繁复的花纹和精细的制作手法。
正对着我的床铺的是一台超过40寸的巨大电视屏,正上方挂着空调,如果伸手按下床头的按钮,空调就会对着床铺的方向吹出选择了温度的风。
不仅是内部装饰,一切目及之处全是纯白色的,包括家电,也包括家具。
还有我的床,我的被子与病号服,都是纯白的。
明明记忆里电视中那些人的病号服都是条纹花样的。
同样穿着纯白的护士走了进来,端着搪瓷托盘,里面是输液瓶和两三个装了一半多的粗细不同的针管。
看见我的时候她就笑了出来,“向先生,你醒了。”
我点头示意,实在是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就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小姑娘很快就有些手忙脚乱,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工作牌,轻声说道,“我姓李,你叫我小李就行,”然后又指了指托盘,“我来帮你换输液瓶,以及为你注射今天的营养剂。”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向了托盘,里面用外文写着成分和说明,当然我完全看不懂,只能讷讷回过头,顺从地伸出还挂着针头的左手。
“好配合呀向先生,”小李护士露出夸赞的笑容,仿佛是在夸一个个位数年龄的孩子,“如果感到痛的话可以告诉我。”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骗人的话,但是我还是点点头“谢谢你。”
小李护士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勾起嘴角止都止不住。
“营养剂给我吧,我来注射。”
旁边突然响起低沉男人的
这个男人很可怕,看来这不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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