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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白蔓说,花灯要放到河里飘走心愿才能实现。”长歌一面说着,一面细细的瞧着手中的花灯。如今天色已经晚了,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少了起来,长歌喜静,便想着等人少了些再去河边放花灯,苏衍便也由着长歌。
二人逆着人潮,走到到河边时,河边也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瞧着河流的远处飘着星星点点的烛光,宛若天上的星辰散落于人间,映着河水的波光闪耀着,顺流而下飘向远方。
长歌蹲下身子,将手浸在河水中,冰凉的河水顺着长歌的指尖流过,夹杂着丝丝的凉意。
苏衍叹了口气,俯下身子将长歌的手从河里拿出,又拿出贴身的帕子替长歌将手上的水擦净,眉头微蹙道“河水凉,你身子不好,莫要贪玩了。”
长歌瞧着苏衍一本正经的模样,眼底也是染满了笑意,刚想开口说什么,便被苏衍一把揽入怀中,长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中抱着的花灯也掉在了地上,只听着耳畔“叮——”的一响,一枚飞刀落在了长歌的脚边。
“好大的胆子。”苏衍一手护着长歌,一手持着折扇,紧盯着那些从黑暗中出现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勾起嘴角语气里也添了几分轻蔑,缓缓道“说出是谁指使的,我留你们一个全尸。”
长歌下意识抓住了苏衍的衣袖,看着脚边掉落的飞刀心中一紧,抿着唇,将手缓缓的移到腰间。长歌平日里都会带着蛊虫防身,腰间也总是藏着毒蛊。细细的瞧着周围的黑衣人,大约有五、六人,脸上蒙着黑色的面巾,手中持着刀剑,目光紧锁着苏衍。
“呵,那倒要看王爷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为首的黑衣男子说完,众人便提着剑冲了上来。
长歌还未来得及将蛊虫拿出,苏衍便伸手遮住了长歌的眼睛,将长歌往怀中抱的紧了些,唇瓣微动,开口道“留一人。”
苏衍的话语刚落,周围的黑衣人便一个接一个倒下了,长歌听着周围的声响,大抵猜到发生了什么,不由得眨了眨眼,道“好了吗?”
睫毛划过苏衍的手心,有些痒痒的,苏衍扬起了嘴角,柔声道“再等等,等尸体处理干净了再看。”
苏衍怀中抱着长歌,鼻尖围绕着淡淡的香气,只觉得心中更柔软了些,语气也放柔和了些,道“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你有什么头绪吗?”
“恩……温长玉?”长歌思考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应该是温长玉吧,我大概猜到她会对我出手,从前白枝的事也是她做的。”长歌说完,将苏衍的手从自己的眼前拿开,瞧着周围的黑衣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方才为首的黑衣人。长歌这才瞧见他的面容,眼底划过了一丝不明的情绪。
苏衍问道“见过?”
长歌点了点头,回道“恩,在温长玉的院子里见过,似乎是她身边的小厮。”
黑衣男子男子此时被小九扣压着,似乎是为了防止他自尽,小九将他的牙齿都打掉了,瞧着他满口的鲜血,目光却依旧紧锁着长歌。
长歌心中一紧,还未来得及做反应,便看见黑衣男子从舌底吐出一枚暗器,直直朝着长歌飞了过来,长歌下意识的闭眼缩了一下。苏衍连忙伸手将长歌拉到了怀里,挡在了长歌的面前。
“苏衍!”
长歌慌了神,只觉得指尖都在颤抖着,连忙替苏衍按住伤口。伤口中流淌出黑色的鲜血刺痛了长歌的双眼,温热的血液染湿了衣袖。长歌只觉得心脏快要爆炸了一般,连呼吸都带着酸楚。
长歌咬牙,看着被小九制服住的黑衣男子,怒火几乎要将长歌的理智淹没,道“解药……把解药交出来!”
黑衣男子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直直的迎上长歌的目光,眼里带着挑衅。
“所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木辞的声音缓缓的传来,长歌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般,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瞧着木辞身着一身青衣,手提着一盏明灯,千缕青丝随意的束在身后,眉头微蹙,眼底一片清明。微弱的烛光散落在木辞的身上,瞧着只觉得更冷清了些。
“木辞……救救苏衍。”长歌语气里带着哭腔,眼泪竟是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木辞。
苏衍依靠在长歌的怀里,肩上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苏衍微微蹙着眉,额头上挂满了汗珠,睫毛微微颤动着,听着耳畔传来了长歌的哭声,虚弱的说道“长歌,你别哭。”
听着苏衍的话,长歌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一般,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可还是努力咬着牙不叫自己哭出声,一面按着苏衍的伤口替他止血。
木辞瞧着长歌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有看着长歌怀中的苏衍,叹道“每次见你都是这副摸样,今后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说罢,便走到长歌身边,将苏衍扶了起来朝着院子走去,瞧见苏衍身上的鲜血染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皱了皱眉,道“这件衣服记得给我赔。”
苏衍唇瓣微动,终是没说出声。
“呵。”木辞鼻尖轻哼,扶着苏衍进了里屋,看着一旁得长歌缓缓开口道“去将我院子里放的夏枯草研磨好,将汁液送过来。”
长歌点了点头,听着木辞的语气,他们二人的关系不浅。长歌只能按耐住心中的不安,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出了屋子。
瞧着长歌出了屋子,木辞转头看着一旁躺着的苏衍,瞧着他一副痛苦的模样,眉头紧蹙着闭着眼,不由得哼了一声,道“她出去了,你还要装多久?”
听着木辞得话,苏衍缓缓得睁开眼,挑眉看着一旁的木辞,自觉地将上衣脱了,将伤口的位置露给木辞,开口道“你个没有妻子的老男人懂什么,这是夫妻间的情趣。嘶——你下手轻点。”
木辞扬眉,手下的动作更重了些,熟练的将苏衍肩膀上的暗器取了出来,又将一旁的药水倒在了伤口上,瞧着伤口处不再流出黑色的鲜血才停手,缓缓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她叔叔辈的。老牛吃嫩草倒是一点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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