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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出了这等子事,长歌一行人也不好在护国寺多留。第二日一早便带着还在昏迷中的二夫人匆匆的离开了。
虽然只过了一个晚上,可二夫人的事却在京城里被传的沸沸扬扬。温儒言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连夜就写了休书。这二夫人虽是还没到温府,可这休书却早早的到了蓝府。
长歌一行人回府后,温儒言的脸色也不太好,本是不想叫二夫人再进温府的,可如今蓝府也没有人来接二夫人,温长玉在一旁劝了许久,温儒言才最终答应了下来。差人将二夫人送去了西面的厢房里住着。
可没想到的是,蓝符竟迟迟没有接二夫人回蓝府,就这么拖了好几日也没有动静。听说前日二夫人醒了,知道自己的处境厚本是闹了一次,可后来似乎是温长玉递来了信,二夫人看过信后渐渐也不闹了,每日便坐在屋子里,药也不喝饭也不吃,一副想要等死的模样。
长歌知晓蓝府讲二夫人当作了弃子,如今这烫手的山芋他们更是不想接手,也不顾京中百姓的口舌,就这么能拖一天是一天。若是这二夫人死在了温府,那便是拖了温府一起下这趟浑水。
二夫人入府早,从前苏衍给自己说的事二夫人或许会有线索。长歌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一见二夫人。
西厢房本就偏僻,早晨也见不着太阳,屋子里的湿气重极了。
长歌一进屋子便闻到了一阵发霉的气味。桌子上还摆着饭菜,瞧着模样便知道二夫人又是没有进食。此时的二夫人也是呆呆的坐在窗边,面色苍白极了,身子也消瘦了不少,头发也是随意的披散着,真是一副一心求死的模样。
二夫人瞧见长歌进了屋子,眼底划过一丝恨意,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却没有力气说话,只能一直恶狠狠地盯着长歌。
长歌扬了扬眉,笑着替二夫人接了杯水,只是如今没人伺候着二夫人,这壶里的水竟是冰凉的。
二夫人别过了头,也没有接长歌递过去的水。长歌瞧着不由得笑出了声,缓缓道“没想到,二夫人…不对,如今是该叫蓝氏了。没想到蓝氏竟这么有骨气,想要一心求死了?当真是为了温长玉不惜一切了呢,只可惜了温博疆,小小年纪就要和你一起去了…哎…”
二夫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抓住了长歌的衣袖,沙哑这声音怒道“你想对疆儿做什么!”
“不是我。”长歌眼底尽是笑意,又将茶水往二夫人的面前推了推,笑到“你如今为了蓝府忤逆父亲,你以为父亲对温博疆能有什么父子之情吗?”
“不可能!”二夫人怒道,眼底尽是恨意“疆儿是温府唯一的儿子!温儒言不会对疆儿出手的!”
长歌瞧着二夫人的模样,装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出声道“两位姨娘在我封女官那会儿便没再用过绝子汤,听说柳姨娘已经一个月没有来小日子了。这些事儿温长玉没告诉你吗?”长歌说完,又摆出一副想通了的模样,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桌子,缓缓道“也对,如今她在蓝府,和我温府也没什么关系了。身上唯一的耻辱便是你这个生母,自然好想着法子劝你早些死了才好。”
二夫人颤抖着身子,眼底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恶狠狠的说道“不可能…玉儿不会这么待我!不会的…”
“你觉得你死了,便能将温府拖下水,叫旁人觉得是温府逼死了你。可惜啊…你一个不守妇道的破鞋,就算死了又有何妨呢?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笑谈,过些日子也便过去了。”长歌看着二夫人似乎是回忆起了那一夜护国寺的事,眼底夹杂着惊恐和愤怒,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可长歌却不愿罢休,依旧笑着说道“对了,父亲已经决定要将柳姨娘抬为正妻,又纳了王府的庶女为妾,过些日子便要进门了。至于你…也不会有人再记得了。可惜了,你一生也只能成为蓝府的棋子,临末了也逃不出这个命运。”
二夫人的眼底终是没了神采,手上的力气也渐渐小了,整个人瘫坐在一旁,嘴里嘟囔着什么却又叫人听不清楚。过了一会儿,又像是疯了一样朝着长歌扑来,还好小九出现急忙将二夫人拦了下来。只见二夫人满面泪痕,朝着长歌怒斥道“是你!是你陷害我!都是你我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温长歌你不得好死!”
“蓝氏又说笑了,我不过是把你想对我做的事完完整整的是你做了一遍罢了,你有什么好愤怒的呢?”长歌说完,斜靠在一旁理了理自己的秀发,指尖玩弄着发梢,似是无意的说道“我原本想留温博疆一条性命,可如今瞧你的模样,还是叫他早些下去陪你的好。”
二夫人的身子微微一愣,脑海里划过温博疆的面容,整个身子都在痛苦的颤抖着,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嘴角也流出了鲜血,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求求你放过疆儿…他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
二夫人一面说着,一面低声哭泣着,跪着爬到长歌脚边抱住了长歌腿,一个劲儿的哭诉着。可长歌却依旧冷眼看着,竟是连一丝怜悯都生不出,语气也冰冷了几分,缓缓道“要我放过他?”说罢,长歌掩面笑了笑,幽幽的盯着二夫人,笑到“只要你能告诉我我母亲当年究竟为何而死,我便放过他。”
“你母亲…”二夫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将目光落在了长歌身上,眼底一片恳求的神色“你母亲当年并非病死!应该是被温儒言害死的!孟妙清还在世时温儒言便常常去蓝府,那会儿他便看中了我,只是蓝府不愿叫我嫁去做妾,后来孟妙清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才被送来温府的!孟妙清的死一定和温儒言有关!”
长歌的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二夫人的话长歌是信了大半,听她的语气孟妙清还在世时温儒言就和蓝府有了联系,难道温儒言真的是为了拉拢蓝府而害死了孟妙清?像温儒言这般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的人会做出这种得罪孟府的事吗?
长歌不由得又想起了苏衍对自己说的温儒言手上有镇国公府叛国的证据,心不禁又沉了几分。
“我可以留温博疆一条性命,但是你…我没有权利原谅你。”长歌冷冷的说着,挣脱开二夫人后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摆,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二夫人身上,瞧着她温婉的笑了笑,轻声道“我听说城外远山寺的风光不错,夫人的后半生便落在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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