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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家的少主去了一次魔族真的是变了。换在之前,她独来独往是绝对不会去在意其他人该如何,更别说是保重自身这句话。
他很清楚这句话对那些身处魔宫整日提心吊胆的人来说是多么的可贵。那句莫要让叶晨的人发现是多么重要。
他目光落到纳兰邪羽手背上露出的一道伤口,犹豫了一下“少主安心疗伤,属下告退。”
纳兰邪羽听到这句话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将目光落在纳兰筠的脸上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纳兰筠自己已经不知道何时会醒来,大梦三生他总是会梦到当初与他携手一生的女子,活泼灵动也能温婉贤淑。
这次醒来他本以为又是上官铭在为他搭脉诊病,却想不到看到的是自家的女儿坐在矮凳上为他翻看医术、苦寻解药。
纳兰邪羽揉了揉肩膀,刚巧抬头就发现自家爹爹已经醒过来正看着她,那眼眸中一如既往地温柔慈爱。
“醒了就该乖乖告诉我一声,女儿也好为您将饭食端上来呀!”纳兰邪羽微微一笑,从旁边早就备好的一桌子菜之中挑了几道他爱吃的又用托盘端到榻旁的案上。
纳兰邪羽将碗筷递到他手中“先吃饭,再说话。”
这一句话让纳兰筠出口的话堵了回去摇头失笑‘乖乖’吃饭。
她则笑了起来,继续拿起旁边的医书翻看。
纳兰筠见她眼睛都是红的,忍不住道“你的医术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要解的也是我身上的毒。我知道这毒是解不了的。”
纳兰邪羽的手一顿,笑道“爹说的半分没错,只是女儿这一身毒术可不是您教出来的,能不能解得了您说了可不算。”
她的眼睛里隐去了担忧,只有想让纳兰筠安心的自信“您现在呢只需要安安心心的休养,一切有我。”
“羽儿……”
“我知道是我当初不好,不该私自做主枉费了爹爹的一番苦心。只是爹可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着解这毒,您至少信我一次可好?”纳兰邪羽打断他的话,用力握住他的手。
“好。”纳兰筠刚答应下来,看到她手背上伤口的时候瞬间变了脸“不过,先要把你的伤治好。回去上完药之后再好好的睡一觉,我才允许你给我解毒。”
纳兰邪羽低头看到自己的伤就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眼底又染上哀戚不过抬头的时候这些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轻轻笑着保证“好,爹放心。”
上官铭听说独孤朔是来找他的狠狠地震惊了一把,上上下下反复打量了面前这个冰块一眼“我说你既然知道我家师妹回来了就马上找她去呗。这一进门儿找我做什么?”
“她现在一定在给父王治病,我现在过去做什么。”
上官铭支着下巴,忍不住又再一次道“那你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我要不要借着她的身份给你升官呀!”
上官铭被他这不清不楚毫无缘由的话搞糊涂了“什么意思?”
听到他这话上官铭心里开始暗自盘算起来了自己已经是暗祭司,再往上不是少主就是王尊。
这小子难不成是想着让自己顶了邪羽的位子,让她置身事外?
“我竟然不知道少主的命令有这么大,能够让……”上官铭第一反应就是想溜“把你心里那点想法给我收起来,否则我现在就让师尊传位给邪羽。”
她虽然嫁给了独孤朔成了他的太子妃,可是凭什么就得脱离灵族给他卖命呀!
该承担的得承担,该有的荣耀也一分都不能少,这才是灵族的少主嘛!
独孤朔眼底掀起的那一丝波动慢慢平息下来,又问“父王的毒怎么样了?”
提到这事儿上官铭那张脸更加不好了“我说你能不能找师妹去,或者提点儿开心的事儿。我心情不好试不出来药的。”
为什么每个人过来都得问一句师尊的解药啊!
他都快愁死了,还问!
可是上官铭发现他这句话刚说出来,对面那坐的好好的人就突然站起来往门外走。
上官铭怒了“独孤朔,你去哪儿?”
问出那句话上官铭就瞬间感觉到自己被他气傻了,更可气的是那位他所谓的妹夫连句话都没有回给自己,就好像是这么傻的问题他不想回答一样。
然后,上官铭很快就发现自家师妹从师尊的房间里走出来了。
“独孤朔,以后别想让本公子给你找并蒂血莲。就是邪羽求着本公子,本公子都不找?”
独孤朔听见这话脚步一顿,看向纳兰邪羽。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寒症是需要并蒂血莲的,可是不知道纳兰邪羽托上官铭找过并蒂血莲。就连阮君去魔族找并蒂血莲,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纳兰邪羽刚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阳光刺眼,顺手抬起袖子挡住阳光就听见从上官铭房中传出这么一句大喊。
她视线之中也就出现了独孤朔的身影。
他今日身上雪白常服上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墨点。足可见他是还在处理奏章的时候听到她回来的消息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了。
看到她独孤朔连日来阴沉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脸上更是难得见了笑容,云开雾散。
她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知该笑与他重逢还是该哭百般阻隔之下终与他重逢。独孤朔到了此刻反而不心急了站在原地等着她一步步地走过来,然后顺理成章地牵了她的手。
羊肠小道,一边是你另一边就必然是我。
我迈出一步,你便会等我迈出下一步。
两人谁也不想先开口,却谁都想听对方先开口。
独孤朔想问她为他四处找寻并蒂血莲,想问她是否当初因此受制于帝溟天,可是这些他都知道,只想求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格外的想问的还是她在魔族的情况。想让她说出来那些苦痛以纾解心中的郁结,却依旧没有问,只怕她会再为凤翔的事伤心。
殊不知,纳兰邪羽此刻也是在等他问。
一个想问,一个想听对方问。
如此,便只剩下了两厢静默而难得凑出一份平静与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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