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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手很灵巧的干嘛不让我上场?”席故霜瞬间觉得无聊了起来,怎么回事,他明明是主力啊,那个人怎么能这么魔鬼不让他上场呢?
桑衍当然知道他身手灵巧,那日个人赛,虽然后来对手是因为他的诸神才胡乱击打,但最开始那几锤席故霜可是实打实避开了。
只是……
“场地太窄拉不开距离,你没有多余时间来动用诸神的。”
只可惜到时候的场地连躲的地方都不会给他留出来,没有直接的诸神傍身,席故霜上去也是两分钟,就会被人从上面丢下来。
“所以就这么没有架打了吗?”席故霜显然失望的不行,团体赛一场就因为什么事情人都聚到了一起,偏他没赶上热闹,好嘛第二场干脆没有他的位置了。
“明明是个辅助诸神,你怎么这么想打架啊。”许行素那边告一段落,刚回过身就听见这么一句,十分无奈的疑问道。“台下看着多好,这才是观战的精髓不是吗?”
桑衍总觉得他所谓观战,不止指的是团体赛一条。
“观什么战?”
许行素闻言向屋外看去,慕流央刚好一步踏入,他见几人都用红颜祸水的神色望着自己,茫然的整理衣饰。“看我做什么,觉得我好看?”
“我不觉得,有人觉得。”许行素坏笑一声,背着手敲了敲墙面。“大少爷,你还是看看这个吧。”
“就你们几个?”慕流央觉得屋里气氛奇怪的很,宋诀没在场可能是被挑战了,封长羽和冉寸心都不在,而且许行素和席故霜还都一个表情……这俩人什么时候要好到心情都能同步了?
“吵架啦,走人了。”秦旭往墙边一倚,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二人走了有一会儿了。“当众表白啊慕少爷,你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慕流央见桑衍也用与平常不同的表情望着自己,心里觉着不妙的很,眸子一晃转开了话题。“行了……谁去把这几个人找回来?”
……
“诶诶诶,等等!”柳玲珑绕过客院转角,前面那个白裙墨发的少女毫无察觉的又向前走了几步,她跑到少女身旁,蹦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苏大小姐。”
“玲珑?”苏猗湖停下步子,疑惑的望向对方,她和这人算不上熟悉,盛典也基本只有赛事相关的交谈,她突然叫她这一声是为什么?
“我问你点事情,方便吧?”柳玲珑追这位神出鬼没的大小姐追了好几天了,早上天还没亮这人就没了影子,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了,东亭有这么好玩?
为什么她成日里除了盛典的那点破事之外,就没有闲暇时间好好逛逛这里呢!就算是赛事空白期间,也还要给爹爹去白楼找资料,她也想逛逛慕城,偶遇个青年才俊,就此嫁进豪门然后做个家主夫人啊……
“方便是方便……不过你要问我什么?”苏猗湖不觉得自己能回答些什么,赛事她不懂,北衡的人她也不认得,除非是问她东亭附近有哪些可玩的地方,这她倒还能答出一二。
“半云姝啊。”柳玲珑叹了口气,低头将小石子踢到一边。“那位大小姐最近可是一点人影都找不到,她人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说起半云姝,柳玲珑也很无奈,这人小姐脾气古怪的很,虽说出门前容青告诉她多关注些,可她也不敢讲话啊,诡术世家的小姐不敢在这儿动手,但回了北衡要整她方法不是多得是吗?
她那个成天面无表情的领队只负责打架,像看着半云小姐别惹出事这种体力活全都扔给了她,柳玲珑总不能一刻不停跟在半云姝身后吧?
“阿姝?”苏猗湖嗯了一声些微抬头看似是回忆,在柳玲珑十分期待的神色中,朱唇微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就是说,这几天她连客院都没回?”柳玲珑见苏猗湖点头,满眼绝望的揪住了编成一束长长垂在腰间的辫子。“大小姐,你说这人不能搞出点什么事情来吧……比方和人打架,把人做成奇怪的东西之类的……”
与其他方向提到半云家便是紫玉封魂不同,北衡人一提到半云,那就是复生和傀儡,当然还少不了棺材,这一个比一个瘆得慌,虽然生在百花齐放的北方,但柳玲珑是真不愿意和半云的人打交道。
“有可能哦。”苏猗湖的回答给了她重重一击,不过也是真话,半云姝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指不定已经杀人埋尸了呢,希望半云萧能看好她吧……对了,半云萧。“说起来,半云萧也在慕城的。”
“等等,谁?半、半云什么?”
“半云萧呀,半云家顺位第一继承人,俗称少主的那位。”
“他来做什么啊!”柳玲珑抓着一旁的树干用力撞了撞额头,控制不住的蹲下了身,声音带着一股凄凉。“这帮人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情,容青院长也是保不住他们的啊……”
诡术世家的少主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一方学院,这也太嚣张了些吧?根本不需要理由,只要他身份暴露,当场打死也没人会说什么的,最后这一切还要他们北衡来背锅,院长又要被骂老糊涂了。
苏猗湖见她这幅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小声安慰道。“你别担心了,那人聪明着呢,闹出事来也不会叫人揪住尾巴的。”
就是说还是要闹事的啊!!
“好吧。我再去问问别人。谢谢你的‘安慰’。”柳玲珑有气无力的起身,被苏猗湖一声唤住。
“阿姝估计是和她哥哥在一起,你找不到她的。”苏猗湖倒觉得自己应该能猜到半云姝的位置,但是为了防止柳玲珑找过去结果被杀人埋尸,她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了。
柳玲珑的话,她记得这人还是容青唯一的弟子呢,那位北衡院长与束柳宫关系不错,待她也好,要是让他的弟子死在这儿,就太说不过去了。
“苏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身份?”柳玲珑听见这一句,走到苏猗湖身边,见这人又好心性子也温柔,便试探着问出口。
其实她也不愿意来打扰苏猗湖的,那么亲密把半云大小姐叫做‘阿姝’,被半云姝带进学院,想参加盛典只和院长说了一声就加进来了,看样子和半云萧也很是熟悉,这么一个人……
那铁定是其他诡术世家出身了。
“这个呀。”苏猗湖望着她眨了眨眼,唇边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玲珑不怕我也像阿姝一样,杀人灭口,或者做其他的什么的吗?”
“当我没问,当我没问。”柳玲珑浑身一颤,后悔了,这个‘做其他的什么’明显比之前的杀人灭口要可怕的多啊好吗!
她还想活着、甚至说身体健全的回去见院长呢!
“那好,这边我就先不管了,你稍微帮我留意一下如何?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可以,不过我觉得她在个人赛之前,是不会回客……”
苏猗湖这一句还没说完,便被高声打断了,她总是纯然无辜的双眸,一瞬间阴沉下来,把柳玲珑吓了一跳,也急忙向身后看去。
“苏小姐。”面色平静的高挑女子走到她身侧,自我介绍道。“冉寸心,队长的爱慕者。”
剧本并没有像许行素和席故霜以为的那样,变成封长羽不自量力的挑战,冉寸心被这一激,居然脑袋进水般做出了挑衅苏猗湖的决定。
“所以呢?你这位得不到流央的爱慕者,来找我做什么?”苏猗湖连回答名字的意愿都没有,她低笑一声嘲笑道。“总不至于……”
“苏小姐。”冉寸心呼吸一急,打断了她的话,她总觉得如果任由苏猗湖说下去,自己绝对会失去理智。“我们没有任何一人是有名份者,也没有任何一人曾被拒绝,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不是吗?”
“说的真是好听。”苏猗湖十分礼貌的微笑着,那双愈渐冰冷的眸中,倒映着冉寸心逐渐慌张的神色。“那不如我拎着你这张会说话的嘴,去问问流央他要不要拒绝,怎么样?”
“你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唤他一句流央?”冉寸心被她激怒,摇着头口不择言的呵斥道。“出身肮脏,心如蛇蝎,只会逼得队长和慕府关系更差而已!”
“你疯了?!我说你疯了就去看药师,别在这边挡路好吗?”柳玲珑觉得自己若再不开口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天哪,她都听见了些什么?
诡术出身的小姑娘们杀起人和踩死蚂蚁似的轻松,就算这人再比苏猗湖强,真到了生死之战吓得怕是手都抬不起来,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说诡术世家是出身肮脏,这不是找死吗……
“我疯了?是啊,若这些习阴诡之术者便是常人,那我做个疯子有何不可?”冉寸心从来不知那般冷静的自己只是幻象,为了慕流央她什么都肯做。“苏小姐,请你离开队长,别害他身败名裂!”
是了,她是为了慕流央好啊。
一个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的狠毒女人,一个必然为慕府不容的背景,若慕流央选择继续这段感情,最后的结果谁都能预料到的吧?
要么被这条披着人皮的毒蛇吞噬殆尽,要么彻底和慕垠闹翻逐出家门,到时候这女人还会喜欢一个一无所有的慕流央吗?慕流央爱的当然可以不是她冉寸心,但也绝对不是眼前的这条蛇!
“世事无常,活到今天真的不容易。”苏猗湖轻叹一声。“你又何必呢?”
“猗湖猗湖!停手啊!”柳玲珑听苏猗湖语气就知道不对,她急忙一转身拦在二人之间,高声提醒。“这是东亭啊大小姐,东亭!”
要是真在北衡,这种蠢货她也懒得理会,但是在东亭,为了苏猗湖自己,还是尽量少闹出点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了吧。
“这就是正道和邪道的区别。”冉寸心立时冲到了柳玲珑身前,柳玲珑被她波及带到一旁,狼狈的翻身落地,而她身后的苏猗湖抬着手,轻的一个响指,毫无防备的冉寸心浑身一震,跪倒在地。
命魂似乎疯了似的不断震动,耳中呜鸣不停,她只能剧烈呼吸来平复这种噪音,而苏猗湖漫不经意弯下腰,以手指挑起那张清秀的面容。“就因为这天赋,才能留在他身边是吗?你也不用这么纠结了,我呢……”
“替你废了这天赋如何?”
重重一拳迎面而来,苏猗湖稍有些狼狈的仰身,柳玲珑一个疾步险险赶上,被一拳打在了小臂,疼的嘶了一声,伸开手叫苏猗湖后退。“行了,你也别动手,我替你收拾她好吧?”
比起苏猗湖认真之后的无法收场,这个锅还不如她来背了。
苏猗湖冷冷看着挣脱桎梏的冉寸心站起身,看着她用手背擦去唇边的血迹,本来想着吓唬吓唬这人就算了,这会突然起了稍作活动的心思。
不解决的话,接下来会是麻烦不断吧?
“寸心!”席故霜大口喘息着跑到冉寸心身边,生把险些冲出去的冉寸心给拽住了,按着对方的肩膀,劝解道。“别打别打,团体赛就要开始了,这时候打一架对谁都不好,你们还是停手吧。”
冉寸心的力气他哪里按得住?但幸好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的高壮男子也顾不得之后冉寸心会不会杀了自己,连扯带拽把对方硬从这里带走了。
“抱歉了小美人。”席故霜向着二人夸张的弯腰一礼,嬉笑道。“是我东亭招待不周,但两位貌美心善,想必也一定会原谅的吧?”
“原谅,那么轻易的?”柳玲珑心说换个人讲这话她绝对把对方暴打一顿,怎么这人明明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偏能把人惹笑出来呢?
“那你打算……要我以身相许才肯原谅吗?”阴沉着脸的苏猗湖席故霜可不敢招惹,但这位显然是没那么生气的。
“算了算了,谁要你以身相许啊。”柳玲珑身边凑过来一个席故霜,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叹一口气卷起自己衣袖,白皙的小臂上已经青紫了一片。
倒霉啊,平白无故被砸了一拳。
席故霜自怀中摸出一个玉瓶,萤白色的膏体被他倒在指尖极轻的涂在柳玲珑手臂上,柳玲珑一怔,清凉药物挨在皮肤上的第一时间,青紫便缓缓消退了。
玉瓶被塞在手中,是席故霜弯着腰与她视线平齐,笑道。“赔礼。”
柳玲珑脸颊一红,眨了眨眼,觉得这人虽然嘴上花哨但人还是不错的,席故霜见她收下,正自得的抬起头之时,苏猗湖的视线便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慕流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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