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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如此,西疆女子便越觉得情势大好,就算柳玲珑态度不明,但在东亭如此破绽面前,作为首领的柳玲珑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可柳玲珑怎么想的?她在一旁,越看这西疆女子越是不爽,尤其是离火像个蠢货一样真的听从的时候,柳玲珑攥着手都快先给离火一拳了,终于忍不住出言打断。

“你是自以为很聪明?”白色长蛇于她身后如涛浪般翻滚而起,柳玲珑借着风从小路跃至桥梁之上,不满的发泄道。

“是是是你可真是聪明的很,这么完美的情景都被你给预演出来了,我们都是傻子对吧?”

西疆女子一怔,显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怒了柳玲珑。

虽然她的挑拨离间是一目了然,但是这也确实是现在的情势,为了减员敌队主力这种诱惑,就算是心中不爽也会第一时间压制下来的。

这赛场之上,还能这般任性的吗?

“我只是说出了最好的办法而已。”眼看围攻的最中心从慕流央变成了自己,她不紧不慢理了理垂落的发丝,带着一股少女身上看不见的风情。

“既然北衡不愿合作,南皇的领队,不会也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吧?”

并不是末路,她还有反击的可能性——那旁的南皇领队,年少、容易被胜利冲昏头脑,不正就在考虑着要如何对付慕流央了吗?

就算是不能叫慕流央下场,引起南皇与东亭的冲突也算是成功了。

柳玲珑这回彻底看出来了,这人她分明是在勾引离火啊!可惜了,离火是个傻子,指望他能因为美色误事,还不如指望他为了打架冲动起来呢。

离火压根没看还在把玩着发尾的西疆女子,望着慕流央身后的天宇神色放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柳玲珑说道。“她说的也有些道理诶。”

“……离火你是个傻子吧!!”

柳玲珑懒得再和这人纠缠,于半空跃起,西疆女子眯着眼笑过一声,反手抓住她脚腕,只是完全忘了身侧的慕流央还站在那儿。

低低一句松手叫她一怔,便硬吃了柳玲珑一脚,西疆女子竟然步下生根似的动也未动,她神色一变,一手成爪向柳玲珑小腿抓来。

只是身侧风声呼啸,她急忙躲避,正看见离火手举重剑又要砍下,高声道。“等等,我们不是说好——”

剑风已至身前。

离火站在桥梁上,似乎是想要去已经站了两个人、很挤的小路,最后因为没有走过去的办法而放弃,回口道。“我后悔了,还是先打一架比较好。”

反正都是打架,和谁打不是打?

“?!”

西疆女子暗骂离火是个蠢货,但是柳玲珑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她被逼的节节败退,柳玲珑已经封住她唯一的退路,将她向慕流央方向逼去。

其实要是说实力,柳玲珑不一定比她强些,可天空就是她的主场,西疆女子被逼的只能躲闪,毕竟她的诸神也并不适合如此场地的近战。

“绝好的机会啊,领队。”在离火探头探脑想插进战局的时候,身侧传来一个阴森森、让他浑身一抖猛地转头的声音。

刚刚险些被他决定‘清除’的慕流央笑着看他,眉眼间带着轻蔑。“是不是呢?”

完了!落到这个人手里了!

“不、不是,我没想过!”离火瞬间提起重剑,警惕的望着一步未动的慕流央,现在的战场之上,只要片刻失误就会直接除名,而这人——

就是叫人出现必然的一瞬失误。

如果是这种赛场一对一的情况下,离火觉得没几个人能从慕流央手里逃出去,这不也正是大家都清楚、防备,所以远离慕流央身侧原因吗?

慕流央站在一角也并非他所愿,而是场上多数人和他自身的妥协。

他是东亭压阵的最末,不会有人抢东亭的站位,但一旦出手引起注意,其他队伍必然会联手首先将这人清出场外。

但要是自己蠢撞到他手里,可是没人为他报仇的。

离火紧张的连手腕都要抽筋了,说实话他从没在某个人身上感觉到这么强烈的压迫感,就算是面对自己的师父、无法打败的敌人,他也敢握着剑勇往直前。

——可是要是死在这个人手里,一定比他想象的要惨的多啊!

就在此时,仍在打斗的柳玲珑方向,传来一声高呵。“离火!”

离火急忙抬头,看见背对自己的西疆女子正逃向另一方向,她听见这声明显慌乱了些,步子不稳就要从边缘滑落。

离火脑子一蒙,重剑高举,剑风在对方背上斩开一道深可及骨的伤口,并且……

把对方撞回了小路上。

柳玲珑“……”

慕流央“……”

柳玲珑根本没想过事态会是这么个发展。

她心道就不该指望离火能帮上什么忙,决定还是自己去清理掉这个人,只是一回身,那西疆女子竟然径直撞来,她本能伸手去挡,吃痛的退了一步。

柳玲珑惊讶的看见,对手整个肩膀处都被雷电所包裹,虽然西疆女子自己也被电伤,但却成功从她的手下逃了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怎么了!”离火没看懂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柳玲珑莫名其妙让开位子,叫那人过去了。

他越过小路,站到柳玲珑身侧,扫见对方掌心被打出红肿泛着焦色的伤口,心中一动。“她伤了你?”

“没事。”柳玲珑收了手。

西疆女子为了出其不意的这一击,把雷电罩在肩上,显然雷电是不会承认自己的‘主人’的,所以对方也不敢动用太多力量,只是想叫她让路,然后趁此离开而已。“那人呢?”

离火也在场中巡视起来。

西疆女子遁入人群,好久才找了个相对安全的角落。

她面色平静,轻轻碰触泛着不详灰色的衣衫,衣衫下皮肉都被烧焦,幸好是并无大碍,更严重的伤口是肩膀上的剑伤,有些妨碍动作。

她眉头拧起,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只得长出一口气叫自己冷静下来,如今西疆形势大好,不必非要纠结于慕流央一人,只是……

为什么那个明明应该……

身后明显是故意显露的脚步声,叫她迅速抬起头来。

西疆女子浑身一僵,转过身,身后桑衍正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她,于是她一抬头,便不能自已的陷入到无休无止的黑暗中去。

这个人的眼睛,能够杀死自己。

她意识到不对,本能的向后退去,可桑衍逐步逼来,黑焰翻涌而起,沿着桥梁至她身侧,将她的退路截断。

西疆女子显然是很清楚这几个队伍中,强者的攻击方式,侧跃躲避,并未叫那些火焰近身,但才回身迎面便是一拳。

她柔韧的腰身彻底弯折仰身躲过,可桑衍却直接反手捶下,打在她肩膀伤口处。

若是常人许会因疼痛而本能蜷起身体,但对方并未表现出慌张,竟然只是矮身出拳逼着桑衍退后一些,才扶着肩膀站起身。

虽然肩膀到手臂都在颤抖,但呼吸却出人意料的平稳,桑衍立刻明白过来,这人是受过训练的,侍身于某一组织。

“一个小姑娘,总是打打杀杀的可不好。”

这伤于她并无大碍,西疆女子仍有余力用言语去打乱对方的思绪,她余光观察着地形,一面说道。“杀气这样重,是我有得罪过你吗?”

桑衍,东亭的黑龙,自然也在她的观察范围之内。

入场时候身上狼狈,许是经过一场恶战,所以在场上并没有看到她全力打斗的样子,多数时间是在外围减少东亭减员的情况,就算遇见受伤的旁队,也并不会直接将其打落。

也许是为了保存实力。

可在看见她的第一眼,便冲上来毫不犹豫的释放诸神,显然不准备给她再一次逃走的机会,这是为什么?说到得罪,难不成……

“确实。”西疆女子一怔,没想到一向少言的桑衍居然会回答,而火焰已经反身而上,少女也逼至身前。“看你不爽的很。”

西疆女子为了躲避火焰,不得不硬接桑衍一招,但她身手比桑衍好些,虽然一侧无法抬臂,却身子一扭躲过攻击,甚至从桑衍身侧逃了过去。

只是在桑衍不肯放弃的转身之时,女子便知,自己是必败无疑。

她皱起眉,想不通,自己的变装,应该不会有任何人能看透才是,桑衍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她抱着敌意?只是因为在远处看见了她与慕流央的争斗?

不可能的。

长发盘起、摇曳生姿的成年女子,与一看便年幼尚且青涩的‘水和烟’,不该有任何能够联系到一起的因素不是吗?

只是这时候再去纠缠究竟是为什么,已经没有必要了,她如今再退一步便是坠落,为今之计,只是再带一个人陪葬而已。

西疆女子一直以轻浮作为掩饰的眉目间,终于清晰的凝起戾气,步子踩在场地边缘,一手摊开,从中心一点逐渐扩散银与黑交缠的雷电,凝成正愈演愈烈的球体,唇边勾起了笑意。

“停下。”

在诸神脱手的瞬间,耳中传来了命令,身体僵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眼看着桑衍将自己踹下场地,她抬头遥遥望向桥梁尽头,是慕流央天青色的眼睛。

怎么可能!

这般距离、绕过整个场地,只对她一人直接命令,在这短短的‘绝对服从’时间之中,连诸神也被强令禁止,而她庞大的力量水平竟然还是无法阻挡。

如此可怕的天赋啊……

果然应该杀了他的。

西疆女子连震惊也没有机会,便就此坠落。

桑衍站在小路上平静望着女子跌落的地方,刚刚在边缘处站不稳的女子,曾本能的踮起脚步。

场地上并没有留下这个女子的足印,但她回想对方的站姿,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如果以那个姿势站立,会不会留下的……

是只有常人一半的痕迹?

那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分明与之前的水和烟一致,一个普通的西疆学生,就算是在为皇室做事,也不该对疼痛和受伤有如此之高的忍耐能力。

联系到这个站姿,她是否可以猜测,这人本就是‘半掌’的成员,最初是替皇室诱慕流央弃赛才扮做水和烟,而如今则是为了清扫障碍?

桑衍与慕流央隔着半个场地,交换了神色。

一旁有东亭学生在小路上摇摇欲坠,她急忙去帮助对方了,慕流央也收回视线,他才刚想要转过身,便发觉有人正站在背后。

“慕家少主,可是?”

面部表情缺失的青年比慕流央还要高上几分,步下很稳,只看站姿便知是个练武之人,他并未偷袭,静待慕流央面向自己。“久闻大名。”

“‘凶兽’郑秋……”慕流央低声唤出对方的名号,眼底是狡诈的光芒。“承你一句‘久闻大名’,这一场之前没能与你交手,倒是遗憾。”

郑秋。

北衡三年院的‘最强’,北衡体术第一人的弟子。

几乎是唯一一个只依靠自身,便能与强化相关打个难分胜负的人,因其凶狠狂暴的战斗风格得名凶兽。

数次交流赛、学院间的比试,都以极其暴力的方式将修习体术者一一打败,未被其挑战过的,也仅剩下几个世家不愿出面的少主人而已。

世家总有些关于形象不足为奇的坚持,身上脸上除了青紫就是血迹,肩挨着肩看谁能把谁拱翻这种事情,随便哪个少主人也只会评价其为‘莽夫’。

郑秋虽然面无表情看起来冰冷,可在慕流央转身的第一时间,眼中便如饥饿野兽般泛起狂热。

他显然已经彻底无暇顾及自己所处之地,并非是只有二人的比武台,开口道。“与我一战。”

这人都堵着他的路要和他打上一架了,慕流央又怎么会回绝?他在对方话音初落便高高抬腿,正撞在郑秋本能阻挡的小臂之上。

单纯是力的较量。

各方习惯不同,自然体术招式也不同,比起北衡的横冲直撞来说,东方更注重于迂回化解,从力量上讲,慕流央显然是弱于绝不退让的郑秋。

只是……他又怎么能退上一步?

慕流央腰身用力,竟真的将郑秋小臂压下,导致对方不得不后移一步,慕流央站直身体连防卫的姿势也并未摆出,长发在腰间一荡。“如何?”

“甚好。”郑秋眸中凶光更胜,如出笼野兽般眨眼便冲至对方身前,手臂相撞谁也没有后退。

郑秋却突然化拳为爪抵住他胸膛,似乎想要揪住对方衣领将其侧摔在地,慕流央眉头一皱,抬腿逼退对方,一手拦住郑秋的攻势。

另一手则漫不经心正了正衣襟,郑秋见此,似乎不满于对方的小动作,高呵一声挥拳更重了些。

慕流央自知绝对无法接下,脸颊一晃躲过攻势,却被横扫过来的手臂撞上小路,他收回将之拦下的手掌,整条小臂都麻的动弹不得。

郑秋已经完全陷入‘旗鼓相当’的争斗,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慕流央却以躲避为主,只在不得不接的时候与他对上一拳。

这样并不热情的打斗方式叫郑秋更加凶狠,最终神色一亮,在慕流央又一次躲避的时候,空无一物的背后撞上了不知名的屏障。

面前郑秋攻来,他也只能强行接下,被震得退了几步。

空间相关的诸神。

“你这样,总是躲避……”

除了练武就是练武,郑秋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正经交流过了,他不想在一个世家少主面前显得过于无礼,可口中词句已经擅自组合。“这不是男人的打法。”

“是吗?”慕流央表情倒是轻松,可谁都看得出他是处在劣势,如果继续和郑秋对撞下去很快就会出现失误,而身后不正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吗?

慕流央喉中似乎是发出了一声轻叹,单薄而悠长的声音便轻飘飘传至郑秋耳中。“既然如此,那便认真一些吧……”

听他这样讲,郑秋立刻警惕起来。

……

“看队长这样子,分明是在虚张声势啊。”

席故霜眯着眼睛,虽然听不清慕流央说了些什么,但对方的举动倒是看的很清楚,在他看来,慕流央可远没有郑秋想象的那么游刃有余。

确实,慕流央师承东方一位隐士,于习武之上自身有些天赋,从他一手教导出桑衍便能看出,但总归只是用作防身,绝对达不到郑秋那个地步。

东方本来就长于迂回,在这般狭窄的地方与郑秋一直以力为较量,如果谁都不动用诸神,但又不许躲闪的话,慕流央不可能胜过对方。

可慕流央是个什么性子?越是临近危机之时,不论自身是否冷静,先要以举动、神情迷惑对方,将‘虚张声势’一词化为真实才行。

郑秋这般不善于感知情绪的人,显然会以为慕流央尚有余力。

“你这么了解他?”许行素有些惊讶,这人一直都怕慕流央怕的不行,恨不得见了他都要绕道走,居然连这种小事都能看出来?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席故霜学着许行素坏笑了两声,眨了眨眼。“不过我看,队长也不是无计可施,而是……这是有阴谋吧,从一开始就没想打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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