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3虚伪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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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宝儿原本斩钉截铁拒绝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是来看丁姨的,又不是来找你的。”
说完之后,还往后面不自觉地小小退了一步。
时珺自然不会错过她这一小小的举动,但她的神色始终平淡无波,冷声道“我觉得,在我还和你动嘴的情况下,最好能听我的话。不然我动起手来,你会遭罪一点。”
申宝儿听到这话之后心里头就是“咯噔”了一下,脑海中立刻就想起了刚才丁茹被打晕过后的画面。
整个人都忍不住紧张了起来,说话间都磕磕绊绊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我……你……你不能打我,我可是申家的女儿,你敢!”
最后那两个字说的外强中干,一点底气都没有。
时珺看了眼时间,实在是懒得和她废话,最后警告道“你别逼我把你拖出来。”
然后就不再搭理她的往外走去。
申宝儿一开始本来想拒绝的,但是又怕时珺真把自己拖出去暴揍一顿,到时候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帮她啊,那就完了。
于是思索再三,她还是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
只是刚一出去,她就率先开口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时珺径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乖乖彻底消失,永远不要在阿姨面前出现。二,我给你找个精神病医院待上十年。”
申宝儿原本脸上还强硬的面具立刻裂开,气急败坏道“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让我去精神病医院,我又没有精神病!你以为这里是南边吗?别搞笑了,这里是北边,是京都!这里可没人把你当回事!”
“到底有没有人把我当回事,试试就知道了。”时珺站姿走廊上,声音始终冷淡,只是那眼神却蕴藏着寒意,“但问题是,你敢不敢试。”
敢不敢试?
她当然不敢试了!
这还用问吗!
申宝儿心里慌得不行。
时珺这疯女人连丁茹这个未来婆婆都敢说打就打,谁知道会不会真的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她觉得眼下丁茹晕了,没了保护伞,是时珺一家独大的时候,自己还是别在这个时候去撞枪口,于是赶紧丢下了一句,“你才应该是个神经病,谁要搭理你啊!”
就转身要走。
可这个时候,背后就传来了时珺一声冷淡的声音,“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
丁茹脚下的步子一顿。
很快,时珺的声音就再次响起,“一个星期之后我如果收不到你离开京都的消息,我就去申家抓人了,你好自为之。”
这回轮到时珺往病房内走去。
只是申宝儿好歹也是申家集万千宠爱的千金小姐,又有丁茹这个秦夫人的保护伞,这些年过得也算得上是如鱼得水了。
哪里被这样被下过命令做事。
一时气不过,扭过头就冲着她“哒哒哒”地走了过去,高跟鞋踩得凶猛,看的出来此时此刻她非常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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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时珺面前,仰着下巴,怒气冲冲地就质问到“你有什么资格来我家抓我!我犯了什么错了?你又有什么权利来抓?你是警察吗?还是法院工作人员?”
“你要警察和法院工作人员抓?”时珺定定地看了她两眼,然后才道“也可以。”
申宝儿听着她那么大的口气,简直气笑了,“你真把自己当秦家少夫人了?你有什么资格喊得了他们?!”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来抓一个无足轻重的你了。”时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道“能喊得动他们的,自然得是你的父亲和你哥哥。”
申宝儿原本愤怒的神色顿时一滞。
随即面色就有些变了,“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时珺平静的神色里满是深意,“让你父亲抓紧时间把那一堆烂摊子收拾好,免得我太快查出来,连逃跑地机会都没有。”
申宝儿的眼神开始晃动了起来,“你……你……你少吓唬我,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我爸和我哥是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能让你抓到把柄的人!除非你恶意捏造,恶意污蔑!”
时珺语气平平,“我在南边到底是什么起家的,你很清楚。”
申宝儿被她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她当初十几岁在南边一战成名的事。
以及那家公司‘臭名昭著’的名声由来。
知道她专门会黑人系统,窃取资料。
只不过手法高级,从来没有抓到过。
一时间,她如坠冰窖,浑身都冻得冰冷。
偏偏这个时候,时珺还继续道“是你说要让警察和法院的人去抓人的,我成全你的。”
申宝儿被这话将得半个字都发不出,只是干巴巴地道“不,不是的……我……”
可惜这时的时珺已经转身进了病房,并且“砰”地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只留下申宝儿一个人傻了眼地站在走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那扇病房的门。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只要牢牢控制住丁茹,就算惹怒了秦匪,秦匪也不敢随意对自己动手。
就像之前几次的那样。
明明他也警告自己,甚至还要说对申家下手,可最后呢?
丁茹只要一生气,一发火,申家最后还不是安然无恙的很。
可现在秦匪忙着研发那些她从来就不懂的东西,时珺又不吃丁茹这一招,申宝儿真怕她到时候会做出点什么可怕的事。
她说,让自己的父亲抓紧时间收拾烂摊子……
难不成真的父亲出了什么问题被拿捏了把柄不成?
要真挚这样的话,那一切可就全完了!
当下,她也顾不了什么丁茹、时珺了,转身就往医院楼下匆匆而去。
屋内的时珺听着门外高跟鞋走远的声音后,这才将目光转移到了一直站在那里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荣嫂和那些医生的身上。
那些医生见了,趁此机会也赶紧溜了。
最后只剩下荣嫂一个人还站在那里。
她呐呐地喊了一声时小姐,然后才道“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要不是你,这局面我是真的撑不住。”
时珺对此没说什么,只是道“没事荣嫂,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可荣嫂却摇头,“不行,医生说夫人昨晚打过药了,不能再打了,所以夫人应该很快会醒过来,我得守着。”
时珺看了看时间,又看了一眼床上神色苍白虚弱的人,道“我来盯着,你去休息。”
“这……不好吧?”荣嫂有些迟疑地道。
但时珺却说“没什么不好的,你去休息吧。”
荣嫂其实折腾了一晚上,到底年纪也不轻了,多少有些动摇了,但因为这么多年的主仆情义,她有些担心地望向床上的丁茹,说“可夫人醒过来就会闹。”
“没关系,我就再打晕她就好。”
“……”
时珺这话让荣嫂一时无语凝噎。
不过最终她还是去里间去眯了一会儿。
到底熬了一晚上,身体的确有些撑不住。
于是,这段时间就只有时珺陪在床边。
她拖了一把椅子过去,坐在那边,拿出手机在那边敲击着屏幕,把公司那边刚没完成的工作在线上给完成了。
大概到了中午时分,丁茹总算慢慢醒过来了。
她睁眼的瞬间就觉得脖颈处疼得不行,忍不住去揉。
结果一转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时珺。
当即吓了一跳!
但很快她就想起之前的事。
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时珺头也不抬地漠然地问了一声,“要不要替你叫医生?”
可丁茹这会儿根本听不见去,她记起了之前的事,顿时脸色铁青地冲她呵斥道“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
时珺神色淡淡,没有半点起伏,“医生说,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打镇定了,所以如果能打晕你就能控制住你的话,他们希望我能多帮忙。”
丁茹怒意顿了顿。
此时,时珺继续道“所以,如果你不想好好说话,我就动手。等你什么时候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了,我就停止。”
这一席话让丁茹的面色一变,整个人都因为怒气而颤抖了起来。
她怎么敢……
怎么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之前说下药已经十分过分,简直目无尊卑了,如今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动手!
而且不止动这一次手。
听这意思是打算动手动到她妥协为止!
哈!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她丁茹从小没受过什么委屈,后来嫁进秦家更是成了说一不二的大夫人,哪来的委屈所言。
如今一个所谓的未过门儿媳妇儿居然敢对她动手!
这样的儿媳妇儿谁敢要!
“你这样做,还想进我秦家大门?简直做梦!阿匪一定不会原谅你的!绝不!”丁茹眼神怨毒,恨不能用眼神将其杀死。
时珺听到这番话,手中的动作一顿,难得抬头,冲着她轻轻一笑,“这是医嘱,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医生说,这种特殊的镇定剂打多了,会变成老年痴呆,让我帮忙。其实我挺巴不得你多打几针。”
最后那几个字轻飘,却让丁茹的瞳孔倏地紧缩。
她立刻又想起植物人的事情。
许久之后,丁茹咬着牙,道“你这个女人毒如蛇蝎,是我儿子眼瞎,竟然没看出来你这黑心肠!”
时珺看她压着怒意,不敢歇斯底里地叫嚷,就知道她是把自己刚才的话记住了。
果然,这人就是仗着秦匪是儿子,所以才如此放肆。
眼下身边没了人,还不是得乖乖得闭嘴坐在那里。
时珺面色淡淡地坐在那里,说“你让你儿子痛苦成这样,你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我怎么让他痛苦了!我是为他好!为他好,你懂不懂!”丁茹低吼着,苍白的脸色都涨得通红,“你根本不知道其中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时珺将手机收了起来,对着坐在床上的人说道“我的确没有什么资格,可我看不得他受苦。”
丁茹冷哼了一声,“他受什么苦!有什么苦比死还可怕!”
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比不上死。
因为一旦死了,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什么梦想,什么人生,什么生活,全都没了!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死?”时珺看着眼前极度厌恶自己的人,问“因为他大哥?”
丁茹狰狞的面容一僵。
她没想到时珺竟然知道这件事。
还没有等她来得及反应过来,结果就听到时珺继续道“可他毕竟不是他大哥。”
丁茹立刻勃然大怒了起来,“难道你要让我拿最后仅剩的唯一一个儿子去赌那个可能会胜利的几率吗?!你还是不是人!”
她情绪一上来,整个人又开始不受控制了。
早就听到声响却一直躲在里面的荣嫂听到这个声音,心里顿觉不妙,当即就要冲出去。
“夫人,你冷静点!”
但说完刚冲出去,就看到丁茹这会儿正坐在那里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荣嫂因为背对着时珺,看不清时珺到底干了什么,连忙冲过去一看,就发现时珺什么都没干,就是摆弄了下自己的手而已。
“……”
荣嫂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丁茹那惊恐的眼神后,立刻反应过来刚才时珺对丁茹动手的那一幕。
所以,夫人是看人下菜碟的啊。
看见是少爷,就各种大吼大叫苦恼不断,逼得少爷痛苦心软。
如今看见时小姐,见对方根本不吃她这一招,甚至还要对她动手,她就立刻闭嘴。
荣嫂这下不免有些为自家少爷心疼不已。
而就在此时,坐在那里的时珺慢慢站了起来,道“你或许说的不错,拿最后一个儿子去赌,风险实在太大。可你不该用性命相逼,最终让他那样痛苦。”
丁茹眼神里带着极度地不甘,就连语气都变得恶狠狠了起来,“只要痛不过死,就没有什么该不该的。我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你不是为他好,你是为自己好。”时珺毫不犹豫拆穿了她那些披着亲情外衣的自私,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私心太重,从来不听他的意见,一味强制镇压,何来的为他好。”
丁茹冷笑连连,“难道我这个做母亲的要眼睁睁看这个当儿子的去死,就是为他好了?”
“爷爷同样作为亲人,心里也同样不舍,却还是让秦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所以,别拿亲人这两个字来做借口,太虚伪。”
时珺的这一番言论让丁茹的脸色铁青,胸口更是上下不断起伏。
她看上去极度想要发作,却又不敢发作,生怕到时候被她再打一顿。
那样子别提多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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