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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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这是不相信我。”江砚也知道自己等会刹不住自己的,这会子打算逗逗顾晚,然后减轻。
顾晚你能不能控住自己还要来问我,这就有些过分了,那你是要我说相信还是不相信呢,你这是给我找了一个难题,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做呢?江砚,你真狗。
“嘿嘿,相信,相信,怎么可能不相信呢?”顾晚笑咪咪地说道。
江砚好像是喝醉了,但是也怕自己上头顾不住顾晚,于是这会子只是摆弄顾晚,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没有其他的行动,顾晚不是第一次倚下他的怀里了,可是每一次顾晚都是忍不住地战栗,身体僵硬,顾晚就算是在嘴上不承认,可是在内心最深处,她还是害怕江砚的,不管江砚在她面前表现的多么好。
“晚晚既然相信我,那又为什么这么怕我呢?”江砚不是没有发现顾晚的害怕,对他来说,这是不能忍耐的。顾晚为什么要害怕自己呢,江砚觉得,他对任何人都是毫不留情的,唯独一个顾晚,他是打算放下心尖上疼,可是为什么顾晚就总是怕他呢,这让江砚很是不能理解。
这话一出,顾晚的身体突然间就僵住了,江砚他的观察太仔细了,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这也太让人难以理解了,江砚他的观察力就好像是一个放大器一般,这就好像是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太让人害怕了吧。
“阿砚,我没有害怕你,我只是…我只是……”顾晚很是害怕,话语之间也断断续续,她也词穷了,她本来想说江砚我那么爱你,我怎么敢这样呢,但是顾晚说不出口,江砚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怀疑自己,怀疑一切,顾晚每当说服自己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江砚他总是用自己的话或者行动让顾晚打消这一个念头,顾晚越来越恐惧,江砚于今晚对她母亲陆檀所做的就可以很准确的说明这一切,顾晚一开始没有想明白,还是江砚自己宣之于口的,顾晚倒还希望江砚不要说,因为这样的话,顾晚就不会那么低害怕,但是江砚他好像是有恃无恐似的,总是将他的想法告诉自己,没听说过女配死于话多吗,顾晚表示,我不行知道,求求你了,你做的一些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诉我,能不能让我在这个世上自由自在地活下去。
“晚晚,不害怕,慢慢说。”这话听起来是多么地温情,如果顾晚没有发现江砚握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的话。
“阿砚,阿砚,我……”顾晚今天晚上也是到了恐惧的边缘,害怕至极,她本来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尤其是江砚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顾晚就更是害怕了。
“唉。”顾晚一哭,江砚顿时慌了,晚晚怎么可以哭呢,但是江砚看到顾晚这样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顿时痒痒的,他有一种感觉,他想让顾晚哭的更大声点,只哭给他看,谁都听不到。
江砚不是不知道,顾晚被很多觊觎着,尽管已经知道她嫁给了江砚,但是还是有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后的人啊,总是想打他的晚晚的主意,何必呢,何必让我去制服你们呢?
“晚晚怎么哭了,怎么了这个问题那么难回答吗?”如果是外人把顾晚弄哭了,江砚发誓他会倾尽全力也要是那人家破人亡,但是于他自己来说,那就是我的晚晚,哭给我看,那也是一种情趣罢了,于江砚来说,他喜欢顾晚的眼泪,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喜欢这样哭的可怜兮兮的晚晚。
江砚一定要知道顾晚的这个问题,于他来说,这是顾晚给他的承诺,谁都不能夺走顾晚,她怕自己那怎么可能,江砚不会答应的,任何人都可以不喜欢自己,远离自己,但是唯独顾晚不可以,无论上天入地,只要有他江砚在的地方,顾晚就必须要存在。
“阿砚…嗝,阿砚,我没有排斥你,我也不敢,你不要这么对我。”顾晚抽抽泣泣,顾晚算是发现了,江砚他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的人会对自己喜爱的女人的眼泪无所适从,可是江砚不一样,他恨不得你多哭几次,满足他内心的变态,江砚这个神经病,顾晚知道,如果今天不给江砚一个好的回答的话,江砚他不会善罢甘休的,顾晚表示,江砚,这是你逼我的,我本来不想撒谎的,是你,是你总是在威逼我。
“晚晚真乖,你瞧瞧,这不就是好乖了吗,你早那么说,我有怎么可能去逼我的晚晚呢?”
江砚大手环住顾晚的肩膀,使的顾晚整个人都在他的臂膀里,然后一边吮吸顾晚的耳朵,一边嘶吼。
顾晚变态就是变态,都不一样。终于到家了,顾晚松了一口气,刚才始终有外人在,顾晚就总是在害怕,于顾晚来说,江砚他真的是不分场合地发情,还好他还知道顾及自己的感受,顾晚发誓,如果江砚真的不管不顾地在车里要了自己,无论之后江砚怎么逼她,顾晚都不会在和江砚在一起,这就是顾晚的决心,还好,江砚可能也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吧,也就忍住了。
江砚说完话,顾晚江砚,你大爷的。
说完以后,顾晚觉得更想骂人了,她大爷是江则林,也不是什么好人,江砚如果说是一个真小人,那江则林就是一个伪君子,谄媚恶毒,就是说的他这样的人,顾晚觉得,她是不是和江家有冲啊,怎么没有一个人是旺自己的。
顾晚回去以后,坐在了床上,她好想睡觉。
“去洗澡。”江砚拿起来衣服,放在浴室里,催促顾晚去洗澡。
“阿砚,我真的好累啊,你等我歇一会。”这具身体真是太弱了,禁不住吓,顾晚想,明天,明天一定要去锻炼,这样下去,顾晚表示,就算有一天她死了也是被累死的。
“哎,瞧你累的,这样吧,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洗吧,下次可不要这么懒了。”江砚好像是非常为难一样,正打算替休息的顾晚脱下来衣服。
顾晚……求求你了,做个人吧。
“阿砚,阿砚,不用了,我发现我也不是那么累,马上,马上我就去洗澡。”江砚这话一出,顾晚吓得一激灵,担心江砚真的付诸实践,这就是一匹狼,什么做不出来。
顾晚赶紧地朝着浴室跑,就好似身后有什么恶魔一样。
江砚在内心深处叹息了一口气,哎,他家晚晚就是这样害羞,太过的害羞,都和自己已经是夫妻了,怎么还能那么地不好意思呢,这真的是,哎他家晚晚啊,江砚觉得自己以后的路途道路且长,他势必要把顾晚培养的稍微不那么害怕他,自己是她的丈夫,顾晚总是在自己面前害羞那可怎么行。
顾晚很想睡觉,于是洗的飞快,洗完之后就进来卧室,而此时江砚正坐在床上拿着电脑正在办公,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江砚的脸色非常的不好。
顾晚有些恐惧,江砚一旦心情不好,那么自己首当其冲哎,那可是要找自己的事啊“阿砚,我洗好了”顾晚怯怯地说。
“晚晚,过来。”江砚招手。
顾晚最讨厌的就是江砚这个样子了,她把自己看成是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召之即来,顾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实际上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呢,有没有思考过一次,总是如此,就好说是顾晚欠他的一般。
顾晚很不喜欢江砚这样像找小狗一样地叫自己,于顾晚来说,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是没有尊严一般。
“什么事情?”顾晚也有点生气,虽然自己畏惧江砚,但是顾晚也不想自己总是在江砚面前表现的好像是什么都要听他的一般,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于顾晚开始,江砚就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主人,这对于顾晚来说,怎么能忍受。
大家都是生活在新世界的人,人人平等,谁又比谁高贵呢?
对了,在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以往的世界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很是相似,有时候顾晚都要怀疑自己先前的世界是不是假的,自己是不是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前尘往事都是一场梦而已但是那又怎么可能呢,那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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