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寅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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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看着眼前有些落寞的江砚,在心里深深呼出一口气,无论是什么结果,今天都要彻底解决了,这样的日子我真是受够了,一刻也忍受不了了。
“阿砚,你不是今天去美国吗,我帮你把东西收拾好吧。”顾晚按照以前的方式说话,只是眼底再也没有了多少真心,也是,任是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对一个囚禁自己的人有着好感,顾晚也是如此。
“好。”江砚低声但是声音确实有些昏沉,顾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有说话,任是江砚什么意思都不可能改变他内心的想法。
江砚心里也是明白的。
顾晚帮江砚把行李收拾好以后,准备送她下楼的时候,在下面遇到了顾寅,顾晚现在已经百分之百能确定了,江砚他知道,不但江砚,就连顾寅,都是知道的,所以他想做什么呢?又想怎么对待自己,顾晚不禁在心里有些想法。
顾寅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一旁的江砚倒是眼眸低垂,如果有不明是非的人在场,还不一定是谁欺负谁呢,呵,真实做得一手好戏。
江砚忽然间抬起头来,有神的眼睛盯着顾晚看,顾晚被他盯着的那一刻,觉得他的眼睛很是可怕,像洪水猛兽朝他袭来。
顾晚绷着脊背,后脑生出一股凉。
“阿砚,时间不早了,出发吧,早些回来。”顾晚还是像以往那样明艳动人,温柔娴静。
顾晚没有看顾寅。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情,顾晚直接无视顾寅。
不是看不见顾寅眼中有很重的复杂。顾晚真的很想嘲笑一句,你和江砚有何不同,有什么资格讽笑我,真是起了怪了。
狼狈为奸,何苦言说。
顾寅看到顾晚这般明目张胆的忽视他,心中有些不甘,顾晚太清楚了,像他这样的人啊,心里恐怕都有一个思想,那就是老天第一他第二,有点中二,顾晚不禁在心里耻笑。
这样的神情越发的刺激到了顾寅虎,他对顾晚说到“你笑什么?”
”真实好奇怪,我在我自己的地方笑,难道还犯法了。”
话说顾晚早就看不惯顾寅,整天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其实心里在想什么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把,以往还不晓得,现在越发是针对自己了。
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逃离这件事顾晚承认在某一方面有些对不住江砚,但是和他顾寅,可是没有一方面的关系,犯得着他在那里惺惺作态,真实越发地恶心人了。
“顾晚,但愿今天过后你还能这么地硬气。”
顾寅,本来今天早早地过来是打算在劝着这两口子的,可是没有一个人买账,江砚一年到头都是那张死人脸,你也做不了什么,但是顾晚今天到底吃了什么炮仗了,言辞之间多是尖酸刻薄。
她不会觉得是自己撺掇了江砚吧,真实天地良心,这件事难道自己不说江砚就不会知道吗,哪怕重复一万句,还是那句话,太小看江砚了。
从七岁就开始布置陷阱的人能指望他有多浅薄?
顾玩听到顾寅说出这句话以后,心中越发地烦闷,今天失败已经是注定,可是何其不甘,如果,如果再计划的详细一些是不是就好一些,可是还能怎么缜密呢,顾晚在一层层地监控之下还能怎么做呢,怕是痴人说梦罢了。
“顾寅,那是我的事情。”换句话就是说,与你无关。
顾寅还想再说下去,江砚尽管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理解顾晚可是看的顾晚和顾寅,虽然知道此事感到烦心,我的女人啊,就只能庇护在我身边,无论什么时候。
江砚轻飘飘地看了顾寅一眼,他瞬间不敢造次,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攻击力不大,杀伤力极强。
“晚晚,我走了。”江砚深深地看了顾晚一眼,这一眼里包含了多种复杂的感情,顾晚不敢往深里探索。
“好!”顾晚努力地扯开一抹微笑。
顾寅看到江砚就这么走了,以往风轻云淡的脸色挂上了担忧,完了完了,这下子顾晚绝对讨不了好。
江砚都走了,顾寅肯定不会是单独地和顾晚呆在一起,这不是在江砚的伤口上撒盐吗,她没有这么愚蠢。
“顾晚,我最后再告诉你一句,为了你自己的生命着想,千万不要做挑衅江砚耐性的事,为了你的母亲陆檀,还要再想一想,那些帮助你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千万不要为了自己的私利害了那么多人,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说完顾寅就离开了,留下顾晚一个人在原地思考,顾晚面上虽然不显,可是心里确实翻天覆地,真是太可笑了,这个世道为什么会是这也,是个人都可以来指责自己几句,她已经不想争辩了,好无趣的事情。
罢了。
顾寅他凭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都是他自己的主观臆断,世人皆是如此,总会站在离自己更亲的一处,而不是对错,所以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是我的错那就是我错了把,不再过问。
一百个人心中还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所以这也不算什么,是非曲折,自由天来断。
顾晚着急上楼去了,自然没有注意道身后管家复杂的神情,连通李妈的欲言又止也没有注意到。
顾晚上去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了手机,看看上面有没有发一些比较重要的话,但是让顾晚感觉可疑的是,截止到目前为止,再也没有发过任何消息,这太不寻常了,林渊玉不是酒足饭饱的无能之辈,无论他知不知道,肯定会给自己一个回复,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无话可说。
所以,林渊玉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顾晚想到,林渊玉好歹是林家这一辈独有的男孩,而江砚和林家关系还可以,应该不会做绑架林渊玉的事情,可是
顾晚知道这一切都在江砚的掌握之内,说不定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都会立刻出现江砚的电脑里。
逃无可逃,掌控成瘾。
顾问坐在床边沉思了很久,一时间想不出绝好的方法,是像江砚说明事情还是继续原计划。
太难了,顾晚有些想哭,怎么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顾晚不明白,顾晚绝对想不到的,只是结了个婚,为啥那么就会丧失自己。
密闭的空气,强大的实力,无处可走的处境,我到底做错了什,江砚,我做错了什么。
顾晚坐在哪里,眼泪无声地往下流,为着江砚,也为自己无缘无故地到了这里,遇见了两辈子以来最大的劫,凭什么,就因为他有钱吗,就因为他有钱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
突然间门铃声响起,顾晚本不想理会,但是声音越来越大,就好像顾晚不开门就会一直不停地敲动,顾晚还在气头上,自然语气也不好”谁啊?”
“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李妈一如既往地稍显慈祥。
顾晚有些想陆檀了,陆檀是她在这个世界最大的收获,顾晚从来没有体会到母爱,可是自从穿越这里,就在陆檀身上显现出来。
顾寅虽然为人不咋地,但是有句话说的不错,江砚现在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哪怕自己计划的再缜密又能有什么用呢,即使自己在暗,江砚在明,但是江砚太过的可怕。
顾晚不知道该怎么办,江砚不会惩罚自己,但是这一切参与的人呢,江砚会怎么对待他们,顾晚不能这么自私,如果真的实施了,林渊玉怎么办,那是漱玉最尊敬的大哥,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到什么的伤害,自己和漱玉还能回到从前吗,肯定是不会的了。
还有陆檀,陆檀将要怎么度过没有自己的下半生?
顾氏呢,顾骏好歹是原主的父亲,江砚不会对他手下留情,那是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危害,顾晚难以想象。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砚造成的,何苦如此,顾晚咽下心中的苦楚。
那边的江砚根本没有开车出去,还是坐在车里,看着卧室传来的影像,心中的波荡不比顾晚少。
这发生的一切两人之间都没有说,但是彼此之间已经是心知肚明,两人之间的感情桥梁本来就是不结实,这下更是在两人之间划开了一个深深的伤口,它让顾晚遍体鳞伤,也让江砚痛不欲生。
这段感情,终究是伤害了彼此,但是直到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之后,江砚才终于明白了以往的顾晚有多消极。
可惜,这些总在最后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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