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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森拍着景音弦的肩膀:“你可真厉害。为了深歌,居然能把贴吧服务器给整瘫痪。”他递给景音弦一听可乐,“我谁都不佩服,就佩服你。”
景音弦干笑两声,打开可乐,喝了一口:“贷款的事情怎么样了?”
“再过两天就能下来了。”肖森的手吊在梯子上,“肯定没问题。”
景音弦神色复杂,有些担忧:“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相信我们能行。现在媒体行业前景很好。”肖森顺势坐在凳子上,“再说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前景好,不代表我们可以做的好。”景音弦关掉电脑:“我心里没有底。”
“我现在再跟一些公司谈合作,他们看了企划书很有意向。”肖森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这样我们成功的几率又增加了胜算。”
景音弦开始整理桌上散乱的书:“我不太擅长谈业务,你负责就行。”
“没问题。”肖森笑得开心,“大概一个月,我们的工作室就可以开张了。”
“希望一切顺利吧。”他把书整整齐齐的摆好。他承担不起失败。
柔软的云朵低低的浮动着,仿佛触手可及,深蓝色的天像是不小心打翻的颜料席卷了宣纸,在城市的上空慢慢渲染而来。
莫失中途回公司处理急事,深歌独自一人坐在洱海边,阳光照耀着辽阔的海面,像铺满了破碎的星光。
深歌静静地听着海浪声,一些蚊虫在头顶上空盘旋着,哀鸣着。
浪潮一波又一波只是为了一次令人心碎的澎湃。
深歌回想起自己的过往,嘴角有了一抹苦笑。深歌14岁之前的时光,快乐到以为什么都不会变,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而14岁之后,生活跌入谷底,她痛苦的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痛苦的人。
一个人待着总是胡思乱想。
深歌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厄运像影子一样跟随着她,在她不经意间给她致命一击。
生活的苦难,像一条幽暗的长河,慢慢的往上面涌,慢慢的淹没行走的人。同样人与人之间的谣言像无处遁形的冷风,包裹着城市里的人,他们嘴里吐出的气息都是带着恶臭的味道。
该放弃自己的人生吗?还是努力改变自己的困境。
不要去听那些声音,做好自己。
“嗨,我想认识你。”身后传来成熟又充满磁性的男音。
深歌并未回过头去,她不想搭理。
“确定要不理我吗?”声音很是失落。
深歌充耳不闻。
脚步声越来越近,深歌感到眼睛周围一片温热。他突然蒙上深歌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你神经病啊。放开。”深歌试图扳开手,奈何他的力气真的太大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你放心哦,我不是坏人。”
“坏人肯定说自己是好人,你放开我。”深歌气愤的站起身来,那双手像黏了胶水一样,不放开。
深歌不再挣扎,过了一会儿,那双宽大温热的手便放开了。
深歌睁开眼睛,看见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呆住,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一双眼睛像水一样流淌,整一个看上去就是谦谦公子。
“长得不像坏人。”深歌莫名其妙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段星阑笑起来,像春风拂过花儿一般美好:“你本人更加好看。”
“什么意思?”
“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吗?”
“我们认识吗?”
深歌满是疑惑,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何他要这般说。还是赶紧走吧。
段星阑抓住深歌的手臂:“不要走,我又不会伤害你,怕什么。”
深歌只觉得心里发毛。
这声音好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你这样,我喊人了。”深歌瞪着他,威胁道。
“你胆子就这么小?”
“这跟胆子小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你。”
“谁说我们不认识了。”段星阑的目光紧紧的圈住她眼神里的恐慌,“我们之间可是有过一段故事。”
深歌使命甩着手:“你神经病吧,撩妹技术让人恶心。谁跟你有故事。”
段星阑依旧笑着,笑的那么温和,可深歌总觉得这笑容很假,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瘆人。
“你会记起我的。”段星阑放开深歌的手,“我说过,我会来到你的身边。”
深歌转身的背影一僵,脚步定在了原地,她感到不可思议。是段星阑吗?那个给她狂刷礼物的金主。
她僵硬的转过身,一脸的不可思议:“段星阑。”
“承蒙你记起来了。我很高兴。”段星阑当真笑得很开心。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深歌不假思索的问道。
“找你啊,看你不开心,来逗你开心啊。”
“我不需要。”
“我觉得你需要。”
“什么觉不觉得。就是不需要。”上一秒深歌态度强烈,下一秒语气温和了许多,“不过谢谢你,给我刷的礼物。”
“一点小钱,不必挂念,你倒是多挂念我。”
“我为什么要挂念你。”深歌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记得你直播的时候,态度可不是这么强硬哦。”段星阑凑近她,“那时候乖顺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猫。”
深歌不敢直视他的脸,仿佛要陷入沼泽那般恐惧:“我就是装的,怎么了?”
“我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劲。”
“我是挺没劲的。”
段星阑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可爱啊。”磁性的嗓音,充满了蛊惑。
“我才不可爱,我很可恨。”
段星阑微微的蹙着眉:“你这人怎么老喜欢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
“关你什么事。”
“做人可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好歹请我吃顿饭吧。”
“我请你喝海水,行不行。”
“行啊,你喂我。”
深歌指着他,两只眼睛瞪的铜铃那么大:“你这人,长得这么帅,怎么这么恶心啊。”
“恶心?我觉得很好啊。”
“我走了,再见。”
“不送啊,我们还会再见的。”
“你放心,肯定不会再见。”
“你别这么自信。”
“我有资本这么自信。”
深歌两步并一步的走上岸,自行车被风吹倒了,她扶起自行车,慢悠悠的骑在路上,一阵狂风刮来,骑的摇摇晃晃,差点连人带车的栽下去,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这大理的天气,怎么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噼里啪啦的雨滴将深歌的衣服都淋湿了。她边骑边在心里哭嚎,怎么这么倒霉。
一辆黑色的跑车与她并列着,段星阑摇下车窗:“需要我载你一程吗?”
“不需要。”
“你看你衣服都淋湿了。”
“淋湿就淋湿我不在乎。”
段星阑笑得温柔:“那我怎么看你一脸愁容。”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
段星阑依旧保持着笑容:“喜欢你,肯定烦着你啊。”
深歌停下蹬自行车的动作,屁股离开温热的座位,脸上滴落着雨水:“你能别这么笑吗?”
“我要怎么笑,是我的自由。”
“现在的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肤浅,见着个女的就说喜欢。”
“我开玩笑呢,你也当真。”
“我配合你,不行吗?”
“有点意思啊。”段星阑手撑着车窗口,露出洁白的牙齿,嘴里不知何时嚼上了口香糖,“要吃绿箭口香糖吗?你我之间更亲近。”
深歌捏紧自行车的手柄:“你有完没完啊,造化钟神秀啊你。”
“你这网络跟现实生活中判若两人啊。”
“都说了,是装的。”
“你确定,你不上车?”
“不上。”
突然间雨停了下来,头顶又是一片烈日。这天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段星阑唱下这么一句歌词,就扬长而去了。
深歌看着远去的车影,气的跺脚。一路骑回大理古镇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太阳晒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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