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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江一韵左看看李景程,右看看江瑜景,满脸的疑惑。

    江瑜景轻咳一声才开口道:“最近京中不太平,你还是跟着我最安全。”

    最近把京城百姓搞的人心惶惶的案子,江一韵确实是听说了,虽然她觉得江瑜景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事实真是如此吗?

    非也非也,且不说江瑜景的府邸暗处躲着许多暗卫保护江一韵,就算他要保护江一韵,也不至于把她带到案发现场来保护,这不是把江一韵往枪口上送吗。

    让他带江一韵来这儿的是研语。

    当初研语一听说江瑜景要去林木匠家,立马就提议带着江一韵去,为什么呢,研语是这么说的。

    “姑娘家哪有不怕鬼的!主子你带夫人去,夫人要是被吓到了,还不是第一个往您怀里扑!”

    研语虽然说的声情并茂,唾沫横飞,但是江瑜景当时只是冷冷地嘲讽了他一句,十分不在意的模样。

    所幸,他带着江一韵出府的时候研语并不在,不然他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研语贱兮兮的脸。

    想到这里,江瑜景松了一口气。

    “大白天不来,干嘛非得挑晚上?”林木匠家在的那条巷子,一到晚上就阴风阵阵,怪渗人的,这让江一韵心头微微发怵,她摸了摸手臂,总觉得有点冷。

    虽然研语别的说的不一定对,但是有一点他算是说对了,那就是江一韵确实怕鬼。

    “你什么时候见过鬼在白天出来的?”李景程伸出食指朝着江一韵摇了摇,满脸的不赞同。

    “你的意思是你见过鬼了?所以你知道它们在晚上出来?”江一韵虽然知道李景程是太子,但是江瑜景出来的时候跟她说了,待会儿不必多礼,有他在,李景程不敢怎么她,因此江一韵也就毫不顾忌地开口了,而且她也不觉得她这句话多失礼。

    “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李景程但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瑜景打断了。

    “走吧,早点开始,早点回去。”江瑜景率先迈开了步子,走向街道尽头林木匠的家,虽然他不怕鬼,但是他却不喜欢这阴暗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

    路上一棵棵老树枝叶伸展,被风一吹就发出一阵沙沙声,枝叶摇曳,透过江瑜景手里提着的灯笼,在墙上照出一个又一个怪影,仿佛无数鬼手在撕扯着这昏暗的光亮,让人感觉仿佛置身地狱,似乎随时都会钻出一些恐怖的妖魔来取他性命。

    按理说,春末的天气,不应该这么冷才对,但是江一韵却觉得风冷嗖嗖的,她打了一个寒颤,一阵哆嗦,心脏也忍不住一阵颤抖。

    江瑜景虽然走在前头,但是他却时刻关注着江一韵,所以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并十分自然地向她伸出手。

    而江一韵早就被吓怕了,也顾不上男女大防,立马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握住了江瑜景的手,然后歉意地向他笑了笑,从江瑜景手上传来的温暖,让江一韵高悬的心稍微放松了些。

    没有多久,三人就走到了林木匠的家门口,虽然他只是个木匠,但是房子却不寒碜,只是因为长时间没人打理,看上去略微有些衰败。

    “吱呀”,江瑜景推开了林木匠家未上锁的门,带着江一韵和李景程走了进去。

    月色昏暗,江一韵只能勉强看到院子里有个大坑,想来那就是挖鼎时留下的坑。

    江一韵还是拉着江瑜景的手,跟着他慢慢走着,只是他的手没有刚才那般温暖了。

    她跟着他走进了最中间的屋子,那是灵堂,也是林木匠妻女死的地方。

    距离尸体被搬走并没有多几天,灵堂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地上的血泊已经干涸,只留下了暗红色的血迹。

    蓦地,窗户被狂风忽的拍开,猛烈地击打着窗棂,发出“啪啪”的厚重声响,窗边桌案上的砚台镇纸都已被扫落在地,狂风卷起失了倚重的纸张四下飞散,桌下狼藉,参差掉落着几张已经被撕成两半的图纸。

    江一韵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没注意到走在前面的江瑜景停下了步子,所以她直接就撞了上去,这一撞把她撞得回了神,她回头正想道歉,但是看到的一切却让她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走在她前面的哪里是江瑜景,分明是一个穿着绛红色长裙的女人!

    这个女人此刻正背对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

    是鬼?!

    不!她不是!她有影子!

    江一韵抬腿想后退,但是刚迈出一步,前面那个女人就像意识到了似的,用着迅猛的速度转了一圈回头看向江一韵,本来转身并不可怕。

    但是!这个女人却是下半身一动不动,唯独上半身转了一圈!

    而江一韵见到这女人的正脸后,更是伸出双手捂住嘴巴,防止她尖叫出声!

    她的记忆里一向很好,面前这个女人,居然是已经死了的唐婉仪!

    可是她怎么还活着?

    不对,她确实是死了,但却不知被人用了什么法子,变成了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唐婉仪脸上长着死人才有的尸斑,皮肤惨白,像石板砖似的,一块一块皲裂着,她的头发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白色,从枯发里露出的眼睛正翻着白眼儿,但眼睛却又正直直地看着江一韵,她的嘴巴微张着,里面有阵阵让人作呕的臭气传来。

    唐婉仪对着江一韵伸出了右手,她的指甲尖长,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看上去似乎比刀刃还要锋利,但是很奇怪,她把手对准了江一韵的心窝,距离只有不到半寸的时候,她却把手顿住了,然后十分惊恐地收回,就像,就像在惧怕着什么?

    对,虽然唐婉仪这张脸已经变得十分诡异,但是江一韵就是很笃定,她在唐婉仪的脸上看到了清清楚楚的畏惧。

    这倒是把江一韵给整糊涂了,她身上能有什么东西让唐婉仪这么畏惧?

    但是很快江一韵就没有这个心思想这个问题了,因为唐婉仪把手收回以后,又再一次伸了出来,不过这次不是对着江一韵的心窝,而是直接掐住江一韵的脖子,像提小鸡似的,毫不费力把江一韵拎了起来,然后唐婉仪就这么拎着江一韵出了灵堂,再是出了林木匠家,江一韵不知道她要带着自己去哪儿,唐婉仪显然也不会告诉她。

    唐婉仪掐着江一韵脖子,用的劲道十分大,这让江一韵呼吸不上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地拍打着唐婉仪掐她的手,试图让唐婉仪稍微小点力道,但是让江一韵失望的是,唐婉仪的手就像钢铁似的十分坚硬,这么打了一会儿,唐婉仪不仅没有松手,江一韵反倒是觉得自己的手疼的厉害。

    这样的情况下,江一韵撑了并没多久,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唐婉仪见此,僵硬地歪了歪脑袋,看着江一韵,随后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她所过之处,只留下一抹残影,若是有江湖人士在场,恐怕就要感叹起来了,此等轻功,只怕连清绝公子都得落了下风啊。

    ——

    而江瑜景在进门的时候,一意识到不对劲就立马松了手,他松手后,就有东西落地发出的“啪嗒”声。

    不出他所料,他拉着的果然不是江一韵的手,而是一截断了的枯木枝。

    李景程见此也立马清醒了过来,当下反问道:“她呢?”

    江瑜景没有回答,只是用深沉的眼神看着那截树枝,眼里有风暴在涌动。

    李景程没得到回复却不觉得尴尬,只是自顾自地开了口,“莫不是真有鬼?”

    “你可知何为鬼?”江瑜景抬眸,不屑地看了李景程一眼。

    而李景程被他这么一看,心中自然是有几分不服气,“所谓鬼,集贫贱、衰败、悲哀、灾祸、耻辱、惨毒、霉臭、伤痛、病死、夭亡、孤独、淫邪、妄想、厄运、疾病、薄命、痛苦、入魔,十八恶毒于一身,身上黑气越重,代表怨气越深。”

    “书背的倒是不错,”江瑜景抬步向灵堂走去,不咸不淡地开口,“可惜没有脑子。”

    “你什么意思?”李景程在原地略微沉思了一阵,却还是没懂江瑜景的意思。

    “你说,杀了这么多人的该是什么鬼?”江瑜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自然是怨气极深的鬼。”李景程谨慎地给了一个答案,唯恐江瑜景下一秒又要说他没脑子了。

    “寻常人阳气不重,哪怕被普通的鬼缠身也会遭遇重重厄运,如果是恶鬼,普通人一旦遇上,那是必死无疑,”江瑜景走进灵堂,四处打量,“若真是恶鬼作祟,他在这么近的距离掳走韵儿,你我不可能安然无恙。”

    “可是”李景程还是觉得有哪里奇怪。

    “怎么?难不成你认为自己是真龙天子,阳气强盛,能把那鬼吓退不成?”江瑜景毫不客气地挖苦着李景程。

    “”李景程无语了一阵,才接着开口道:“照你这么说,是有人装神弄鬼了?可是,他又是如何做到不在你我二人察觉的情况下带走江姑娘?”

    “阵法。”江瑜景走到桌案旁,捡起了那被撕成两半的图纸,看了两眼后就随手将它丢给了李景程。

    李景程顺势接过,看了半晌,却什么也看不懂,只得疑惑地开口,“就是这个阵法?”

    江瑜景摇了摇头,否认了,然后才说道:“这是那个林木匠敛财用的阵法,但是他这阵法不全,所以他从邻村回来之后才会阳气不振。”

    “那刚才我们遇到的是什么阵法?”李景程满脸的茫然,他看着这诡异的地方,小声地问着江瑜景。

    “锁魂阵,和林木匠用的阵法不是一个水平,施这阵的人的手法显然极为高明。”江瑜景毫不吝啬地给了一个这么高的评价。

    江瑜景转身又回到了灵堂正中曾经摆放棺椁的地方,为什么他会知道那里拜访过棺椁呢,因为林木匠妻女血流成泊,却唯独这正中留下了一个方正的长形图案,不大不小,刚好是一个成年男子棺椁的尺寸。

    江瑜景抬手,指了指墙壁上林木匠妻女被钉在墙上时留下的痕迹,“林木匠是阵眼,他的妻女是增加这个阵的效果的祭品,被活剥皮的人死后怨气会非常重,人皮被钉在墙上后,死人的魂魄就会永世不得超生,哪怕是得道高僧也无法超度。”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李景程总觉得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闻言,江瑜景倒是转过头,用很讽刺的眼神看着李景程,似乎他不知道是十分重大的过错。

    “你为何这般看我?我真不知道。”李景程皱着眉头。

    江瑜景挑了挑眉头,半晌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文丞相给我的书籍上记载着这些。”

    而他这句话,却仿佛一剂猛药似的,让李景程脸色煞白,“文世远?!那林木匠这件案子也是他所为了?!”

    “天希国现在可没有第二个姓文的丞相,但是江湖上能人异士多得很,这件事文世远只是有嫌疑罢了。还不能断定他就是凶手。”江瑜景收回打量灵堂的目光,转身想走。

    “那江姑娘被抓,你现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李景程看上去比江瑜景还紧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的心上人被抓了去。

    “若是凶手想杀韵儿,何必还要掳走这么麻烦,所以,韵儿目前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景程的眉头都快打成一个结了。

    “这个案子目前是破不了了,还是先回去从长计议。”

    “那江姑娘怎么办?”李景程还是不放心。

    江瑜景明白关心则乱这个道理,越是现在,他越不能失了理智,“我弄丢的人,我会自己找回来,你不必担心。”

    “这,哎好吧。”李景程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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