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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景酒店门口,高其楠得了软骨头病似的,顾北笙让他下车,她要回四合院,他说自己走两步都困难,得要让人扶着。
天大地大,除了顾北笙现在只有他,说这话什么意思还有谁不懂吗?
送佛送到西,顾北笙无奈,除了下车去搀他好像也别无他法。
高其楠一身酒味,身体的重量都交给顾北笙,懒洋洋的靠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贱贱的勾了勾唇角,都到了这儿,怎么可能,让她丢下自己独自回四合院。
即便还不能跟她同床共枕又怎样,至少离自己近一些,感觉心安的多。
顾北笙扶着高其楠下车,他那么重,整个压过来,她搡他一把“高其楠,你走稳行不行。”
胳膊都快要给他压断了,没骨头似的,他自己有多重,自己心里还没点逼数吗?
高其楠任何时候都不忘给自己谋福利,听命,却又赶忙一直手臂搭在笙笙肩膀上,“这样是不是会好一点。”
更亲昵一些,但他说的没错,这样比她两手扶着他要轻松一些。
顾北笙皱眉,高其楠和以前不一样了,可逝去的青春和感情,也没有那么容易挽回,至少目前为止,他的小心机并未打动顾北笙回头和他重来。
“高其楠,你好好走路。”
他压着她的肩膀,脑袋快要靠在她的脸上,这个距离太过亲昵和暧昧,她提醒他,并一道伸手想推开,他忽然咋咋呼呼的道“顾北笙,我们走快一点,有点恶心,想吐。”
顾北笙大惊失色“赶紧去路边,你别吐我身上了。”
高其楠杵她一把脑门“我要脸!”
顾北笙撇脸很想翻他一白眼,一转脸却兀的看见一道许久不见,熟悉的身影。
“孟友冰?”
大约十来米的距离,孟友冰抱着孟京童,孩子好像睡着了,他一脸的行色匆匆。
顾北笙拖着一个一百五六十斤的大男人,想过去问问,孟京童这些日子乖不乖,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没有回家,是不是有什么事。。。。。。
可才刚走了两步,肩膀一痛,胳膊被高其楠死死地拽在掌心。
孟友冰从顾北笙下车就看到她了,一时愣在原地,等他们腻腻歪歪的快要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他阔步向前,她还不算瞎,终于看到他了。
孟友冰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上次刻意经过医院,在门口看见她和高其楠之后,他以为再见面,她不过就是一个能叫上名字的陌生人。
可是此刻再见,亲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开房间,内心这股酸酸的滋味,又是什么?
“孟友冰!”
她又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但并没有放开男人来看看她说过自己很喜欢的孟京童,来问问他,这么久不见,他和孟京童有没有想她。
他希望她往前两步,那么他便有理由带走她,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不值得,她应该好好爱惜自己,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跟他开房间呢,男人得到之后会更加不珍惜的啊。
可她没有。
她只是远远的站着,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抱着孩子,夜间十一点,在大街上行色匆匆。
孟友冰大失所望,停了两秒,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看到他曾经有过停顿。
遥遥望去,他得体的冲她点了一下头,抱着孩子步履如风从她眼前经过,超过,然后转过街角,消失在绵延黑色的柏油路上。
顾北笙完全愣住了,他们已经这样陌生了吗,就算不能再当很熟悉的那种朋友,至少认识的,这么久不见难道不应该停下来说句话?
他就那样,礼貌又生分的点点头,连一句话都不肯和她说。
他是忘记了吗,曾经认识一个女孩,很喜欢很喜欢他的儿子,她叫顾北笙。
高其楠再次从顾北笙口中听到那个颇为熟悉的名字,全身警戒充满倒刺,她想甩开他上前,门都没有,他用了力气,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去找那个野男人。
那男人也还算识相,看见她身边有他,并没有带着他的拖油瓶找上来。
很好,省的大家撕破脸皮互相针对,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吧,顾北笙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高其楠“笙笙。”
他尽量小声,不算打扰,但可以让她愧疚,他喝了酒那么难受,仍然安静的陪她在冷风里看着别的男人。
顾北笙回神,脸色苍白非常不好看,胳膊很酸很痛她似乎无所察觉,重新扶住高其楠的手臂,吐字清晰“走吧!”
高其楠桃花眼微眯射出冷冷的光,顾北笙,你的心里不可以有别的男人,你知道吗?
酒店普通客房已经满员,高其楠给楚铭打电话,楚铭给顾北顾预留的总统套房正好空着,暂时给高其楠住一晚。
带上房卡,顾北笙把高其楠一路扶到顶层可观本市全景的总统套房。
高档舒适的沙发,顾北笙把高其楠扶到上面半躺,声音温柔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洗洗早点睡,我回去了。”
高其楠勾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好听似乎又有些无奈,完全不像是一个喝了酒的人会有的情绪。
“笙笙,我们谈谈。”
顾北笙本能抗拒“你喝酒了,改天吧。”
高其楠皱眉“你在躲什么,你很怕重新爱上我吗?”
顾北笙猛然回头,眸底高其楠的脸郑重且认真,他今天就要跟自己谈,必须谈,这就是他的脸和他的眼神传达到她脑子里的信息。
她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行吧。”
只是开口说要谈的人,她坐稳坐好了,他却良久没有吐出一个字。
顾北笙问“不是要谈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或者干脆到现在也没有想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就只是想像上学那会,看不怪她认识别的男人,为了看不怪而阻止她交朋友,为了他的看不怪,离开他,她连找一个好好说话的朋友都困难?
高其楠,这样的话,你未免有点自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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