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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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和叶渊便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只见院子里的秦韶与叶景辰二人还在比着剑。两人都本来是高手,剑法都很出绝,所以短时间之内还是不分上下的。
叶景辰的剑招相比而来重视速度,更加快些,其实和楚瑶的剑术有些相像。
阳光反射在青剑上面,明晃晃的,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人与剑交织在一块,剑若游动的青蛇一般。
而秦韶的的剑法却忽快忽慢,但是剑剑落在点上,就像他这人这样,一时之间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剑招。
随着两人剑来剑去,花叶纷纷而下,卷起一地灰尘,剑又些些许许地卷起地上掉落的桃花瓣,花瓣落在二人身上,沾了几瓣未掉落下去,更衬托出的二人似皎皎明月。
此情此景,一下子入了画,两人比剑场景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
而叶景辰好胜心比较强,一心想着打败秦韶,告诉他这个妹夫叶景辰的亲妹妹不是那么好娶的,这么一来也便分神了,他便露出了破绽来。
“我承让了。”秦韶找到了叶景辰的空当,手腕处快速旋转了一下,直接一下子把叶景辰的剑直接挑落在地上了,笑着说道,见楚瑶一直在看着他们,脸上这笑意便更加浓了。
“切,小韶,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那是我一时不小心,剑划出了手,你胜之不武,下次再比我不会再输给你的。”叶景辰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虽然他是妹夫,自己妹妹看上的人,但是他还是看这个秦韶处处不顺眼。
“瑶儿,你说是吗?”
“……”
“不过是比剑而已,大哥你也别太不自在了,你的用意我都明白。”
“瑶儿,好妹妹,我也不是输不起,只不过是…。算了只要你明白我对你的好就好。”
过一会,离开了东凌驿馆之后,秦韶便陪着楚瑶在汴城街道上闲逛,楚瑶她是第一次来秦国,自然也有点好奇。
这时候,正值下傍晚时候,阳光越发有气无力地,淡淡地,越发稀薄,淡紫色的或者淡蓝的云烟交织在一起。
两人这样手牵着手缓慢地走着,脸上露出恬淡的笑容而来,衣着华贵,一看两人就是汴京城中的贵人,又容貌气质不凡,相配的很一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这位公子,打扰一下,你和夫人感情这么好,给夫人买朵花吧。夫人这么美,好花配美人。”一个胆大的卖花的小姑娘跑到了两人面前,声音脆甜甜的。
秦韶以前是从来不会来理会这种搭讪的人的,但这小姑娘的话让他听了之后莫名觉得很愉悦,说了一句“好,小姑娘你给我包扎一下,这些花我全部都要了。”
“瑶瑶,她这花挺漂亮的,很配你,我买了送给你。”他笑着对她说道。
但就在秦韶准备掏钱买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为难懊恼之色。
“你怎么了?”
秦韶附在楚瑶耳边说道“瑶瑶,我好像没带银子,以前在秦国出门都是有秦川他们跟着的,但是今日我就嫌他们碍事。”
他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似乎有些委屈,面露尴尬之色,他秦韶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心中不由得骂了秦川秦海两句
楚瑶“……”
于是,楚瑶便只能自己掏了钱买下了这花,也幸好她记得带了些碎钱,不然两人就要尴尬地在这里了。
今日天气出奇的很好,惹得人的心也很愉悦。
街道上百姓生活味浓重,楚瑶想如果有一日她把与上辈子所有有关的事情都解决了,希望自己也可以过上这种安宁的生活。
就在楚瑶出神想事情的这时侯,一个妇人跌跌撞撞地直接撞到了楚瑶身上,也把楚瑶手中的花也直接撞到了地上,撒了一地。
“你快还我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给弄丢了。”
她头发披散并没有很好地打理,显得乱糟糟的,人看上去人也没有怎么打扮,眼里是满满的血丝,年纪虽然可能只仅仅比楚瑶大个几岁,但是人看上去非常憔悴,似乎是神情恍惚的。
那妇人瘫坐在楚瑶秦韶面前,她又忽然放声大笑,面色看上去有些狰狞之色,说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抢了我的孩子。”
“大胆,你是什么人。”秦韶厉声问道,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来。
“瑶瑶,你可有被这个疯女人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楚瑶见秦韶有些不高兴,安抚性地说道。
“这位姐姐,您怎么了?你可有发生什么事情了?”楚瑶并没有生气,关切地问道,语气温柔,眼神里一片纯净,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进去。
“你们可有见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丢了,我可怜的孩子她还那么小。”见楚瑶的态度这么好,那女人的神智总算清醒了一点。
她带着哭腔地说道“我的孩子刚出生就丢了,我怀疑有人偷了我的孩子,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位姐姐您不要着急,您仔细说一下是怎么回事,不行我们就先去报官。”
这个小插曲之后,并没有太过影响二人的心情,只是些许觉得有些奇怪而已,总归这种孩子失踪的事情也轮不到他们去管。
两人逛了一会便还是回到了东宫中,打算去准备一下参加今天晚上的宫宴。
这是楚瑶第一次正式以太子妃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出现在秦国的权利中心。
她坐在秦韶旁边承受着许许多多目光的打量,同时也开始打量起了这宴会中的众人,便心中对着秦国皇宫的大概情况心里有了数。
高位上坐着皇帝,两侧分别是萧皇后和太后。
皇后萧宁蕊今日换了一件墨绿色褥裙,上面依旧是牡丹图样,绣工精致,国色天香。
她人端庄地在那里坐着,但是她化的妆比昨日更浓了,人似乎比昨日更美了,只是相伴而来这容貌里媚的感觉却更浓了,即使是这端庄华贵的衣服也遮掩不住。
楚瑶目光轻轻地扫向她,总还是觉得萧后很奇怪,不仅仅是因为秦韶,但是这种感觉她又说不出来。
皇后下首是淑妃和贤妃,太后下首是叶景辰、叶渊作为东凌的贵客也出席了,他们二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还是会落到楚瑶身上,毕竟那是他们唯一在意的人,但也不太好太过明显。
而前来的几个皇子年长一点的只有秦衍、秦淮,秦秦誉。秦衍是淑妃的儿子,秦淮是如嫔的儿子。
秦誉生母身份低贱,但偏偏是几人之内最不安分的,不过他这人没有什么大才,也都还在秦韶的掌控之中。他这人最不讨老皇帝喜欢便也是因为有个好色的性子,自己王府中美女,这不他眼神肆无忌惮地停留在楚瑶身上,目光痴缠极了。秦韶察觉之后,很快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
秦衍进来后便一直坐在那里,一身月白色锦袍,他遗传了母妃和父皇的美貌,肤色很白,细长眼睛玲珑剔透,他神色冷清,薄薄的唇,对着宴会上的一切似乎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和他那爱争权的母亲完全不同,让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秦淮年纪相对小些,性子也便活泼一些,他这人也从来没有什么坏心思,一双眼睛纯净似水,干净的几乎似乎不带什么杂质而来。但毕竟是皇宫里长大的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
秦衍、秦淮人性子相对乖张,他们对于这太子皇兄是又敬又惧,几年前他们的几位皇兄的下场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而皇帝秦傲天子嗣众多,早先年大皇子因为长子的身份也有一定声望,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马上摔了下来落了一个残疾的下场,而其他皇子要不就是早早封王,要不就碰巧地出现种种意外,事后什么都查不出来。
但很多人都隐隐猜测这些事情应该是与秦韶有关系的,所以他们便也做事相对安分。秦韶便也没有太过理会他们。
所以不管秦傲天儿子再多,自从他当年逼迫秦傲天封太子而来,谁也动摇不了秦韶的地位。
“陛下,我听说太子妃在南凉似乎便与我们的叶太子关系密切,如此说来也是一种缘分,如此倒可以大大促进两国关系。”萧皇后看了一眼楚瑶淡淡得说道。
但是萧后的话像是在湖面激起一道波澜来,让许多人陷入了思考之中,却是这东凌对于他们太子妃的态度太奇怪了,莫非其中真的有什么猫腻?
“母后,你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话如果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瑶瑶,更甚至于怎么想本殿?我的太子妃清清白白,先前的妖女留言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承受这些无妄之灾?”秦韶马上接道,他语气清冷,整个人就是那么一副护妻的模样。
“皇后,你刚刚确实失言了。”老皇帝眉头也跟着蹙了蹙,皇后最近也让他越来越不满意了。后宫之人不能干政,又怎么能妄谈他国之人。
“是,臣妾知罪了。”萧宁蕊努力掩盖下眼底的不甘心很快认错。
尽管这么一个小插曲,宴会暂时还是平静地进行了下去。
“父皇,儿臣请罪,还请父皇饶恕儿臣罪责。”就在这时候秦誉忽然跪倒在地。
许是刚刚引了不少酒,他的脸色上漾着红晕之色,眼神也稍微有点迷离,老皇帝极为不喜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儿子好酒好色真的一样不缺,哪里有半点皇子的样子。
“太子皇兄,臣弟对不住你啊,臣弟一时冲动,还请您一定要原谅臣弟啊。”秦誉又转而冲着秦韶说道,谁也不清楚他究竟在宫宴上来这么这一出是要干些什么来。
“秦誉,你已经想好你马上要说的话了吗?我劝你现在还是好好在心中掂量掂量吧,如果你敢胡言乱语的话你应该清楚你以后会是什么下场吧。”
秦韶微微挑了挑眉毛,笑着对秦誉说道,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很容易一下子陷了进去。
“父皇,你说是吧?儿臣替你管皇帝,不知道你是否介意。”
“太子,朕还在呢?誉儿有什么话就让他说完吧,你这么着急打断干什么。”
老皇帝见到秦韶这副充满威胁的样子又有些不满,他越发觉得他这样皇位名存实亡,很多方面秦韶似乎已经可以做主,比他更有话语权。
“秦誉,你到底要说什么?”
这时候,秦誉的腿也有些发抖,脸色有些白,也不敢看向秦韶的眼睛,但这时候他还是硬着头皮便终于准备开口了。
而这时,远处,在南凉国皇宫内,玉晟煊一身站在自己宫殿内,他身形看上去有些消瘦。
夜深浓重,他便裹了一件深蓝色的披风,此时此刻他只觉得高处不胜寒,凉意一直顺着凉风进入到了心底。
他眼底一片幽深,修长的手指拂了拂额前的碎发,他心中愁绪排解不断。
过两日,就是玉晟煊的登基之日,他披风底下已经穿了那一身代表身份的明黄的帝王之袍,胸口的金龙腾飞。
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不少的改变,以前的他无论什么时候脸上一贯带着的那温润的笑容也不再有了,身上些许有些锐利的气质。
他脸上并没有太多高兴的神色,这一切还是和他之前筹谋的事情不一样了,他终于坐上皇位了,可是他还是觉得一切似乎都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的感觉。
他从十年前开始给自己规划的人生之路是搏尽好名声,堂堂正正地登上这高位。
可是前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情以及父皇对自己的再不信任,在离开京城去番地之前他没有选择,只能下了狠心,靠着自己埋下的棋子对京城兵力的控制夺下了京城。
所幸他还是成功了,但是就算是这样,还有孟挽卿那个不省心的女人让他觉得坐上这个帝王也觉得很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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