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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猴子的洞府前,依旧是法拉第笼。
傅冬至目送安雨彤进入笼内,又看着李安闲进入笼内,目光中忽然透出一丝复杂,神似于老父亲送嫁。
安雨彤行至铁笼正中盘膝坐下,不喜不悲,面无表情。
她已经为这一刻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对可能遇上的任何遭遇,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自信可以应对任何情况。
李安闲并没有动,他就那么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安雨彤:“安师妹,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安雨彤的声音和她的心情一样,毫无波动。
李安闲吐出一口气,取出一根布条绑住双眼,在脑后系了个死结。
安雨彤再也绷不住表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已经做好了付出巨大代价的准备,可这算什么?
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这份心思变化,委实难以揣摩。
吱丫一声响,沉重的铁门在李安闲身后缓缓合拢,笼外透进来的阳光,随着铁门的合拢渐渐窄,最终被严丝合缝的铁门挡在笼外,笼内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金属摩擦声在密闭的铁笼里回荡,失去了视觉,安雨彤的听觉异常敏锐,李安闲的呼吸声犹如天边传来的闷雷,一声又一声。
安雨彤忽然意识到,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她脸泛红嘴发干,心脏不受控制的一阵狂跳,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原平还平静的心绪,被忧虑、担心、压抑、躁动以及各种说不清的负面情绪取代,所有的心理建设,都在这一刻失去效果。
我这是怎么了?
她不断的质问自己,心里却只有慌乱,连思考都受了影响,完全得不到答案。
李安闲也听到了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他并没有立即上前,而是稍候片刻,等安雨彤平静一些,第二次问道:“安师妹,你准备好了吗?”
声音不大,却好似一声炸雷贯入耳鼓,吓了安雨彤一大跳。
她吞了吞口水,勉强回应:“好,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她不光声音颤得厉害,手也控制不住地抖个没完,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除掉外衫衣,里面的小衣,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动。
若是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李安闲只怕就真憋不住笑出来了。
这个世界的小衣,绝非穿越前的内衣,而是长襟长袖,相貌和秋衣差不太多,只能露出双手双脚和一个脑袋,对于现代人来说,简直就是太保守了。
满街的胳膊肩膀见过没?满街的大白腿见过没?还有些穿着特别前卫的小姐姐,恨得不把半拉屁股露出来,见过没?
安雨彤这算什么啊?顶多就是长裙变长裤,至于吗??
别说是看不见,就是看见了,李安闲心里也不会有半点波澜。
没办法,从现代穿过来的爷们儿,个个见多识广,就是这么豪横!
可对安雨彤来说,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李安闲目不能视,但他早就摸索出一套特别的办法,就是将体内的电荷散出去一点,通过神识感觉电荷的分布,借力感应四周的情况。
很意外,他居然发向前方有大量电荷凝聚于一点,可想而知,那必然是安雨彤的丹田气海!
“我过来了!”李安闲说。
“别!”安雨彤一声惊叫,换来的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李安闲轻轻一叹:“师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不要。”安雨彤咬牙坚持,连续深呼吸几次,终于鼓足了勇气:“来吧!”
她的声音平静了许多,可依旧带着一丝颤抖。
李安闲突然很想笑,故意多问一句:“真准备好了?”这还真是知易行难,决心好下,可事临头,却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好了!”这一次,安雨彤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坚定。
李安闲不想给安雨彤太多压力,放缓脚步慢慢靠近,最后一次给她后悔的机会。
然而在安静的铁笼里,轻弱的脚步就像一记记重锤,疯狂砸在安雨彤的心坎上。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再过几日,就是青遥门三年一度的入门大典,若是不能突破练气,就只能再等三年,她不想等,所以必须抢在大典之前突破。
李安闲准确停在安雨彤一步之外,后者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许多,仿佛眼前不是同门师兄,而是一头来自远古的洪荒猛兽。
“准备好了吗?”李安闲第三次问。
“好了!”安雨彤说。
到了这一步,李安闲对安雨彤的决心有了足够的了解,他不再犹豫,马上来了个快刀斩乱麻,一指点在电荷凝聚的丹田之上。
整个手掌贴上去,感知肯定更加精确,可安雨彤又没打算和他发展超友谊关系,这么干有点不大合适了。
改掌为指,接触有限,既减少了尴尬,也没什么仔细品味的余地,对双方而言都是好事。
李安闲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可自认还算个好人,乘人之危的事,还不屑去做——真元虽然可以视为神识的触角,但神识毕竟不是双手,肌肤和经脉也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打个比方,恋人之间的接触是温情,可这只是表面接触,谁听说过直接接触经脉的?那特么是各种血肉骨骼,堪比现场解剖。
李安闲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旁的想法?
简直就是搞笑!
提起一口真气,一缕属于李安闲的真元透入安雨彤的丹田气海。
安雨彤瞬间双颊红透,身体更是石化一般僵硬,拿锤子一敲,怕是立马就要碎成一地。
李安闲闭目凝神,一声低喝:“静心,行功!”
安雨彤都快烧起来了,哪还静得下来?
她紧咬牙关运行功法,从丹田里提出一股电流,沿着经脉缓缓运行。
在李安闲的感知里,这股电流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电压也是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既不稳定,也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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