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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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嬷嬷见自己没有被热情款待,心里不是滋味,端坐在那儿不说话。
白氏也不急,端起上好的碧螺春,细细的品着。
楚清芸看对方并无长辈在,自然也无需伺候,坐在母亲身侧,知晴送了一盘子茶点上来,楚清芸嫌齁得慌,浅尝了一口。
春嬷嬷的脸越来越黑,可看着白氏和楚清芸都没有开口的意思,硬生生憋着不说话。
半响后,这春嬷嬷总算是先绷不住了,起身将聘书和礼单递到白氏面前:“虽说是皇后娘娘赐婚的,不过该走的礼数咱们还是要走,这纳吉的聘礼,白夫人先过过目?”
白氏冷冷的瞟过聘礼单,却没有动手,知道刘管家上前结过递给白氏,白氏才伸了手。
楚清芸嘴角扬着笑,这南家的一来,母亲看着倒是比平日里精神了好多,这当家主母的款儿,着实有几分唬人。
白氏看着躺进的聘礼单,脸色稍微缓和,楚府清白人家,自然不图他们南家的聘礼,但在大昭,聘礼代表着脸面,代表着夫家对这桩婚事的在意程度,更代表着,新媳在夫家的地位。
厅堂里摆着好几大箱东西,还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装着,该是错不了。
厅堂正对着院门,外面便是热闹的街巷,外面的百姓看到今日一箱一箱的箱子往楚家送,定是有好事,不少人守在门口,等着楚家发赏钱。
白氏看门口人太多,不想太过张扬,挥挥手道:“刘管家,钦点入库吧。”
刘管家张开聘礼单子,刚要开箱,表情突然产生了变化,支支吾吾的念不出来。
楚清芸也发现了不对劲:“刘叔,这儿没外人,有话直说。”
刘叔黑着脸瞪了一眼春嬷嬷,将聘礼递给楚清芸和白氏。
楚清芸虽然没有嫁娶过,但也知道一般富贵商贾,官宦人家,皇亲国戚的礼金不会少于白银五千两,玉器绸缎珐琅盘也不应该少,可这聘礼单自上,居然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
聘饼?
三牲?
贴盒?
斗米?
陶瓷?
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及她头上这根簪子贵重。
若真是家里条件不好,拿不出就罢了,可这南氏是什么人家,是西涧首富,比中州城的皇商也不为过。
聘礼确是这些东西,这已经不是重不重视她这个新媳的问题,分明就是要羞辱她。
楚清芸看的气急反笑:“春嬷嬷,莫不是把南家的下人娶媳妇的聘礼拿出来了?”
“楚姑娘,可莫要胡说,这上面的字还是夫人亲自写的。”
楚清芸见她没有半分悔意,一意孤行,冷声道:“刘叔,打开箱子,今日我便要亲自钦点一下,西涧首富南家的正妻聘礼。”
“你……”聘礼少在大昭是极其丢人的事情,她本以为楚清芸会吃了这个哑巴亏,没想到她居然准备大喇喇的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儿清点。
“怎么?我的聘礼,我不能清点?”楚清芸眉梢扬起,嘴角一挑,带了几分讥讽:“还是说,嬷嬷怕里面的,三牲少了一头?”
春嬷嬷脸红脖子粗,被楚清芸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刘叔看着外面的百姓,担心自家姑娘名声受损,对着白氏询问道:“夫人,这……”
白氏冷哼一声:“我楚家的名声又不是靠聘礼挣来的,刘管家,听清芸的,只管开就是。”
刘叔是个练家子,心里有气,也懒得文春嬷嬷要钥匙,直接将锁拧断。
一个个品相不佳的陶瓷露出来,还有些已经破碎掉的。
三头牲口倒是一头不少,只是这猪是被饿过一个月,怎的骨瘦如柴?
还有两个箱子装不满,干脆拿纸垫着。
楚清芸根本没有看向地面,她只是淡定的念着聘礼单上的东西,一件件的聘礼被摆在明面上。
打的是谁的脸,不言而喻。
楚清芸念到最后,终是没忍住,笑出声:“春嬷嬷,南家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楚府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若真是遇到什么事情,清芸不会袖手旁观的。”
楚清芸装着伤心,看向母亲白氏:“若是母亲不让,清芸可以自己那月例补贴的,毕竟以后是一家人。”
周围连南家自己送聘礼的小厮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自古以来,哪有还没进门就贴补夫家的,这夫家得多没出息?
“闭嘴。”春嬷嬷气急败坏的呵斥小厮。
门外的百姓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只当楚清芸大义,掌声自觉地想起来。
“楚家真是除了一个好女儿啊。”
“楚家一门忠义,南家修了八辈子福,能娶到楚家姑娘。”
“好舍不得。以后谁给我们做主?”
……
外面的讨论声越大,春嬷嬷的脸色就越难看,她急急将箱子盖住,弯着腰灰溜溜的道歉:“楚姑娘,大概是下人们搞错了,老婆子我改日再来。”
楚清芸将聘礼单子扔到她怀里:“嬷嬷可要小心些,别弄碎了,别让未来夫家误会了我楚府。”
说完,楚清芸头看了一眼刘叔:“刘叔,好生送客,母亲乏了,我送母亲回去。”说着,扶着母亲白氏头也不回的向后院走去。
“清芸,你和母亲明说,你是不是不想嫁?”白氏怕她不说实话,继续道:“你要是不愿意,母亲跪在正玄宫门口求太后,一定不让你受这等委屈。”
楚清芸脚步顿住,在古代,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这次是皇后指婚,抹了皇后的面子楚家在中州会很艰难。
但母亲还是愿意为她这么做。
说不感动是假的,楚清芸故作轻松的笑笑:母亲不要担心,这事儿我自由分寸,你尽管看好秋驰那个小猴子就好,我听说,他天天逃课,魏大人都快告状告到我这里了。”
“谁?谁告状?魏老头?”楚秋驰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脸上还有睡觉压的印子。
“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魏老头?”楚清芸拧着楚秋驰的耳朵:“魏大人乃是两代帝师,如今给你们这群毛头小子讲课,已经算便宜你们了,好好听课。”
“哎呀,姐……姐,我知道了,耳……耳朵废了。”
白氏笑着合不上嘴,自从楚府经难,所有人心里都有合不上的伤口,像这样轻松的氛围,已经很少见了。
楚清芸看着整日里像个小老头似的楚秋驰,今日总算是笑了,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再这么憋下去,楚秋驰非得什么心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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