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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故事啊。
梁矜上挺着个大肚子,会所这么多娱乐项目都没她的份。
两人也没什么其他的娱乐,干脆从闹哄哄的大包厢里出来,换到露台上那个清净的小吧台,聊天去了。
闺蜜之间就是这样,凑在一起聊天,常常比任何刺激的娱乐活动都有意思。
梁矜上让乐泉快说,跟那人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我还叫他‘靠谱先生’对吧?我光说他人不错,但是具体在Dubai发生了什么,没告诉过你。”
梁矜上点头,“嗯。”
当时乐泉没具体说发生了什么故事,梁矜上还当是发生了什么旅行中的艳遇。
也没多问。
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当时是怕你担心,所以没说。那次我晚上泡吧喝多了,回酒店的时候,在街上碰到了几个毛手毛脚的小混混。我性子莽撞,直接跟他们动手了,实在是忘记自己在异国他乡,该认怂就认怂。差点就真的出事了。”
乐泉说到这里,苦笑一下。
“现在是过去那么久了,我才敢跟你说,我自己都后怕了好一阵。很庸俗的故事发展,是‘靠谱先生’突然出现,救了我一命。他长得不错,幽默风趣,常驻国外又是同胞,接下来几天,都是他陪着我玩的。”
“不过后来他回国了,我也玩够了,就回来了。”
说到这里,乐泉停了下来。
看来,让她对那个男人下头的故事,发生在回国以后。
梁矜上推理一下,“是不是说好回国以后联系,他失联了?”
乐泉摇头。
“他有女朋友?”
乐泉啼笑皆非,“他就算有女朋友怎么了,我也没冲着一定要搞对象去的。只是交个朋友。”
“那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乐泉倒不是卖关子,而是刚刚特别想感慨一句,“吊桥效应,咱们都听过的,对吧?”
“嗯。”
“人在险境中,特别容易对人产生不一样的情感。因为害怕而心跳加速,会误以为是心动,被救后的感激,也会产生持续的好感。”
梁矜上:“但人家救你的事总是真的。”
乐泉摆摆手,“我不止是说靠谱先生一个人,只是刚才看到司榕出现,想到了‘吊桥效应’罢了。”
“好好的说你的事,扯到司榕做什么。”梁矜上向后调整了一下抱枕,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点。
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放松慵懒的姿态。
乐泉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的动作,眯了眯眼睛,“你这几天是不是过得挺滋润的,怎么脸色这么好?”
她的观察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梁矜上这几天确实心情不错。
她心情好或不好,影响因素大概只有商遇城。
虽然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但他的每一点不经意的温柔,都让梁矜上像一个小偷似的,提心吊胆却又享用着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梁矜上转移话题,“说你的事,别一会儿司榕一会儿我的。”
乐泉:“不想听司榕的事?跟商遇城有关也不听?”
梁矜上:“……”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吊人胃口也不是这样吊的。
一听跟商遇城有关,梁矜上哪有不想听的。
但乐泉那表情,明晃晃地就写着,我故意的,你来求我我才告诉你。
梁矜上撇了撇嘴,“说回靠谱先生!”
乐泉说道:“回国以后,我俩确实联系了几次,约着吃了饭。他人不错,健谈也有风度。而且……我能感觉出来,他对我应该挺有意思的,明确表达出想要追我的意思。但我嘛,你也知道,我可能不太适合吃爱情的苦。所以,最后一次,我俩一块吃饭,我就想着以后慢慢疏远他了,结果就是这次,我们遇上了郑爵。我才知道,原来他俩认识。”
梁矜上感慨道:“世界真小。”
“不是世界小不小的事,你听我说。郑爵看到我俩在一块儿吃饭,脸色变得很难看,两人差点在外面就动起手来。”乐泉撑着脸,“丢死人了。”
梁矜上自动理解为吃醋,“郑爵还放不下你。”
“不,他挺放得下我的。”乐泉无所谓地笑笑,“他动手不是因为吃醋。”
“当时我去Dubai玩,是因为郑爵的事跟家里闹得也不愉快,虽然我跟他说好了,好聚好散,以后谁也别耽误谁了,但没想到郑爵不放心,拜托了那边的朋友,照顾我一下。”
梁矜上脑子一动,“靠谱先生就是郑爵托付的人?”
“嗯。”
接受了郑爵的请求,但这人在乐泉出现危险的时候才出现。
梁矜上结合刚刚乐泉感慨的什么吊桥效应,发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不要告诉我,那次那几个混混不是意外。”
乐泉默默盯她一眼,眉头一跳。
“小脑瓜转得倒是快。”
虽然事情过去了,但不妨碍梁矜上替乐泉打抱不平。
“就这还叫靠谱先生?!郑爵才是真的靠谱先生吧?”
梁矜上一个局外人,听到这个事都挺感动的。
乐泉罕见地没有臊白郑爵,点头应和道:“郑爵这哥们,真的能处。”
梁矜上挑起眼睫看她一眼。
算了不劝和了,可能乐泉和郑爵确实适合做哥们。
所以,所谓的靠谱先生,在受到了郑爵的托付,并看了乐泉的照片以后,心里就有了点想法。
在郑爵的拳头下,那人也招了,混混是他找人假扮的。
“英雄救美”这招他大概是经常用。
用来吸引女孩子,效率极高,成本还低。
要是乐泉不是那么“钢铁直女”,又不想谈恋爱,说不定也被他骗了。
梁矜上默默感慨,“远离男人,保平安吧。”
“嗯……”乐泉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下一口。
梁矜上不馋酒,但很久没喝了,看着乐泉喝,还有点馋的意思。
乐泉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拿起酒瓶子晃了晃,逗她,“来一口?”
梁矜上瞪她一眼,“别害我。”
“喝一口又不要紧……”乐泉给自己倒满,又倒了一杯新的,往梁矜上那边推了一把,“待会儿听完司榕的故事,你大概会很想喝一口。”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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