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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的街道上已经泛起灰蒙蒙的晨雾,如雨一般稠密,如烟一般轻浮。

华蕴就在这样的长街上缓缓的走着,她的眉头紧锁,并且突然有了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

今日的城镇似乎比往日安静的多。

若是平时,城里的百姓们已经陆续走上街道,他们每个人都会做不同的事。

因为他们都有着自己忙碌的生活。

街道上无声的寂静令华蕴的感到愈发的不祥。

她禁不住去猜测少年如今在哪儿,是琉璃居边上的小院还是在雍王的别院?

他的计划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他会不会有事?

不知不觉间,华蕴已经来到大开的城门前。

看着城外一片白茫茫的景像,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蕴儿。"一个轻柔,细腻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那是属于临慕洲的声音。

华蕴转过身,在这晨曦的浓雾中,看到了一个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身影渐渐显现。

那是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他的步伐优雅,闲适,从容。

他正在向他走来,渐渐的,华蕴已经能够透过迷雾,看到他那一缕淡漠柔和却透着悲凉的笑容。

那人在她的身前不远处站定,静静得看着她,不发一言。

忽然,那人的胸口渗出了鲜红的血迹,而那一双眼睛也瞬间变得灰暗。

华蕴惊慌得伸出手,想要拉住眼前这人。

可天地却突然摇动,地面撕开一道裂缝,而他恰巧站在那道裂缝上,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得从高处坠落。

……

华未央身上一顿,大梦初醒,额头上已经沁出冷汗。

她张开紧握成拳的双手,捂住隐隐作痛的额头。

发觉自己依然坐在床沿,只不过是倚靠着墙睡了一会儿。

今日是朔日,夜色浓重,屋中的灯也不知何时被熄灭,室内仅剩的是一点繁星的微光。

华未央本想起身将灯烛点亮,却突然楞住,因为她已经看到那微睁的双眼。

见华未央醒了,言宴终于打破沉默,缓缓开口道:

"华姑娘。"

他的声音微哑,虚弱,可他依然有很重要的话想对她说。

言宴在黑暗中沉默良久,心中万般思绪,却无法开口。

深夜昏沉,灯烛一点,星火摇曳。

忽明的暖光霎那间驱散了漫漫的黑暗,却也让醒来许久的言宴不适应得闭上眼睛,眉头微皱。

夜色沉沉,万籁俱寂。

温暖的木屋中只有趋近于无的脚步声、茶杯与桌面的相碰声,还有汩汩的水流声。

言宴才又微微睁开双眼,正准备起身——

华未央怕言宴牵扯到胸前尚未愈合的伤口,于是道:"别发力。"

言宴闭了闭眼,缓缓坐起身,慢慢饮下了一杯水。

水有些凉,但余温仍在,应当是那人一两个时辰前就备好的。

"我想坐一会儿。"言宴道。

华未央点点头,坐到床头边。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言宴的声音依然虚弱而沙哑。

华未央转头看着外面的夜色道:"似是五更天了。"

"我睡了多久?"言宴看着华未央的侧脸问道。

华未央思索了一会儿道:"今日是三月初一,将近四日了。"

言宴垂目自嘲道:"竟然如此久。"

华未央劝道:"不要多想,现下养伤最为紧要。"

言宴侧头看向华未央,神色有些复杂,沉默许久才艰难得问道:"云遮的遗体……"

华未央停顿了一下,道:

"带你离开时,楚峡和苏子澈在为云遮夫妇二人收殓。那时情况危急,我只能先带你走。"顿了顿又道:

"你放心,楚峡、苏子澈与云遮是一见如故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妥善的安葬他。"

言宴闭上双眼,心中又浮现出云遮满身是血、被贺梦晚抱着撞向他手中那柄剑时的样子。这令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以至牵动了肺部的伤口。

左胸一阵剧痛,让他的呼吸愈加困难,身上又渗出了薄汗。

华未央担忧非常,却无能为力。

因为她很清楚这种痛苦并非他人轻飘飘的几句安慰便能化解的。

而如今眼前这人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良久,直到言宴的呼吸平复下来,华未央才说道:

"赫连远青与黄金炎龙前日下山去了,虽然比预计晚了些,但想来今日定能回来。若有事情,你再问他,不要太过劳神。"

言宴睁开双目,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人。

那沉静目光与他平视,这是与他尘封的记忆中唯一的不同,因为那时的他还只能抬头仰望这个人。

见言宴沉默,华未央又道:

"如今还早,再休息一会儿吧。等先生醒了,我叫他来给你把脉。"

"先生?"言宴问道。

华未央微笑道:"白泽先生,他为你治的伤。"

原来是传说中的药王谷的那位神医。

言宴知道此人,医术虽堪称圣手,却性情古怪。

都说医者仁心,这位却是救不救人都是随心所欲。

言宴道:

"传闻白泽先生有三不治,其中之一便是不治恶人。没想到如今却会为了华姑娘破例,给我这样的人疗伤。"

华未央沉默半响,忽然微笑道:

"白泽先生怎会不为你治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要多想了。"

言宴静静得凝视她良久,目光中有了一丝笑意,道:

"我以前竟然不知,华姑娘是如此讲理的一个人啊。"

华未央看着言宴笑道:

"要他治伤,只须几坛二十多年的陈年老酒便好。等你的伤好,一定记得给他弄几坛难得的佳酿。还有……"

华未央顿了顿道,"算了,等你伤好了再说……"

言宴一怔,应道:"好。"

华未央知道言宴不能耗费太多心神,于是让他再度躺下,吹灭灯烛,劝他再睡一会儿。

看着屋中恢复了漆黑一片,言宴的眼神微动。

华未央如有所觉,见言宴并未合眼,便问道:"为何不睡?"

"你方才似乎在做梦。"言宴转头望向床帐顶部的流苏轻声道。

华未央愣了愣,叹道:"也不是梦,只是……我母亲的一段回忆。"

自从觉醒了空间灵力,华未央似乎能看到一些过去和未来的事了。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华未央沉思良久,终于开口道:"我在想一件事。"

言宴道:"华姑娘请说。"

"若再选一次,你还会这样……"

半响,言宴很轻但依然坚定的声音传来:"会。"

果然如此。

华未央的神色不变,但眼中却多了一点黯淡。

言宴接着道:"那时的我有太多想做、想知道的事,况且这也并非我一个人的事。"

他又道:"我若走了,非但逃避了自己的命运,也会将为我效力之人推向死路。"

华未央闻言道:"你是说那些为你卖命的人?"

言宴道:"不仅仅是他们。那时我已经在培植自己的力量,他们只是其中之一。"

"那些人后来去哪儿了?"

言宴道:

"远离是非,隐姓埋名,再无音信。他们为我效力的条件是从叔父那里拿到的解药,事成之后我便让他们离去了。"

华未央沉思道:"就是那件事之后,你开始将你叔父的人一个个除掉?"

"是的。"

言宴道,"在那之后的两三年里,我慢慢架空了叔父的地位,并且让他离不开我。”

“叔父手下的大多数人都是随波逐流、见风使舵之人。”

“我给他们选择,不愿效忠于我的人自然都会离开。剩下的少数人,骨头也没有他们自以为的那般硬。"

他说得很平淡,平淡得就好像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只是那时你依然没有得到那个秘密的答案。"华未央叹道。

言宴的声音越来越轻:

"不错。言蒙与其他人不同,他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人。无论用怎样的方法,都不能让他说出他不愿说出口的秘密。”

“当我知道一切都只是白费力气,便让自己不去在意,不再纠结。"

"如今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非华姑娘,他也差一点就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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