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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叽里咕噜到底在念叨什么呢?”城阳小萝莉不满道。
“启禀郡主,老奴在念汉中郡王殿下写的一首长短句!”杨宝山如实回答道。
“哦!三哥还会写长短句呀!念出来我也听听!”长乐饶有兴趣道。
“好的!郡主!”接着杨宝山便抑扬顿挫的念书起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感觉怪怪的,不过蛮有韵味的!”长乐若有所思道。
“其实老奴也觉得郡王这首长短句虽然浅显易懂,却意味深长!”杨宝山有同感道。
“嗯!那我去请教请教三哥!”长乐微笑道。
“那老奴先行告退!”杨宝山道。
“去吧…”长乐挥了挥手道。
告别杨宝山,俩萝莉便蹦蹦跳跳的向李恪寝宫走去。
“三哥!三哥?”
“又是谁呀?”李恪有些恼怒道。
“嘻嘻!三哥,是我和长乐姐姐!”城阳微笑道。
李恪懒散的睁开双眼,瞧见长乐和城阳两个小萝莉俏生生的站在床边。
“你们这么早又跑来三哥这里干什么?下雨天不在自己寝宫里玩,跑我这里捣什么乱,一边玩去,不要打扰三哥睡觉?”李恪颇为不耐烦道。
“三哥,都这么晚了你还睡,快起来!”城阳小萝莉上前便去拉。
李恪打掉城阳的手,呢喃道“不起来!”
见李恪不愿意起来,长乐便悄声在城阳的耳边道“饶三哥痒痒!”
城阳眼睛一亮,立马脱掉鞋子,爬上床,骑在李恪的身上,便开始饶李恪的痒痒。
“哈哈…你个死丫头找打是不是?”李恪苦笑道。
“我才不拍三哥打呢?三哥你起不起来,再不起来我还饶你痒痒!”城阳开心道。
”怕了你个小祖宗,你快下来,我马上就起来!”李恪无奈道。
“这才对嘛!”城阳小萝莉露出了顺利的笑容。
“春雨,夏荷你们两个死丫头跑哪里去了,还不快来服侍本郡王更衣!”李恪大喊道。
“殿下,我们来了!”春雨和夏荷等四婢女立马来到李恪的寝宫。
李恪很快便在四宫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三哥,我听刚刚那位杨公公说,你做了一首长短句!”长乐问道。
“是啊!怎么了?”李恪道。
“三哥,你能不能写下来,让我瞧瞧!”长乐道。
“这有何难!”说完李恪便提起毛笔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少顷,一首《如梦令》跃然于纸上。
“原来这首长短句叫《如梦令》呀!”长乐道。
“叫长短句也可,我更喜欢叫他词,《如梦令》是词牌名。”李恪傲然道。
“词,什么是词呀?”长乐好奇道。
“词发展与诗,又有别于诗,格律诗句式整齐划一,古诗长短随意;词的句式则参差不齐,但是词的唱段不齐也是由格律规定的。
其次,诗词的句法也有很大不同,格律诗句法相对固定,二三、二二三节奏;词的句法却灵活多样,一字逗念去去千里烟波。
再次,诗词的押韵规则也不一样,格律诗只用平声韵,一韵到底,隔句押韵,首句可压可不压;词平仄通压,中间可以换韵,韵脚疏密不定,但由格律规定;最后,诗词的对仗规定也很不相同,格律诗第二、第三两联必须对仗,而词的对仗却灵活得多,没有统一的要求。
最后诗主要用于言志,词与歌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词是可以唱出来的!”李恪娓娓道来。
“那三哥能不能教我们唱这首《如梦令》?”长乐饶有兴趣道。
“当然可以!”于是李恪按前世歌星胡夏/郁可唯的那首《知否,知否》的唱法给唱了出来。
“好听,好听,我也要学!”城阳小萝莉叫嚣道。
“没问题!三哥教你们!”李恪道。
这首词本来就那么几句,不一会儿,俩位小萝莉就会唱了。
“呵呵!三哥你太有才,竟然还会作词,太厉害了!”长乐一脸崇拜道。
“切!做词算什么,哥还会写诗呢!”李恪一脸傲娇道。
“真的吗,三哥?”长乐一脸惊喜道。
“那当然,本郡王昨晚就写了一首诗!耶怎么不见了!”李恪在桌上找了起来。
“怎么了,三哥?”长乐好奇的问道。
“哦!我昨晚写了一首诗放在桌上的,现在找不着了,不过没关系,我再写就行!”李恪挽手便随意的写了起来。
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漫劳海内传名字,谁信腰间没酒钱。
书本自惭称学者,众人疑道是神仙。
些须做得工夫处,不损胸前一片天。
“三哥你的字真漂亮!”长乐赞叹道。
“哈哈!算你有眼光!”李恪哈哈大笑起来。
“三哥,三哥,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我们快出去玩吧!”城阳兴高采烈道。
“好,我们出去!”李恪带着一群娘子军来到了屋外。
雨后清新的空气,弥漫了整个皇宫。李恪伸了伸懒腰,贪婪的呼吸着雨后甜润的空气。
“三哥,我们去观赏荷花好不好!”长乐提议道。
“不错的提议,走,去池塘!”李恪道。
雨后的日光略显温弱,树上、花上、草上、荷叶上都布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七色光,就像彩虹一样绚丽多彩。
来到池塘边,李恪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随风摇曳的荷花,不由得心旷神怡!荷花经过雨水的洗刷,显得白里透粉,粉里透红,花芯的莲也越发的可爱,让人想起山间的山妹子那样纯洁与甜美,眼睛水灵灵的。那一片片绿色的大荷叶,在雨后越发地水灵,越来越绿,越来越惹人喜爱,荷叶被雨水冲水得一尘不染,水珠在上面滚呀滚,充满了诗情画意。偶尔有只青蛙跳上荷叶“呱呱”地叫着,清脆的声音,随着风,飘得很远很远。
“秋香,把本郡王的渔具拿过老,本郡王要钓鱼…哈哈…”李恪豪气道。
“好的,殿下!”秋香说完便拉着冬梅离开了。
“三哥,你会不会钓鱼啊!”城阳道。
“还会不会钓鱼?不是跟你们吹,哥钓鱼是高手!”李恪臭屁道。
“好啊!好啊!今晚有鱼汤喝了!”城阳兴奋道。
“不仅有鱼汤喝,连鱼肉都有得吃!”李恪微笑道。
少顷,秋香和冬梅便把渔具拿来了。
接过渔具,李恪决定先打窝,抓出一把米,用力的扔了出去。
“三哥,你把米扔进池塘干什么呀!不浪费吗?”长乐好奇道。
“呵呵!没有付出,那有收获呢?这叫打窝,目的就是尽快把鱼儿吸引到这片区域,这么大的一片池塘,不打点窝,怎么能钓上鱼呢?”李恪道。
“原来钓鱼还有这么多讲究呀!”城阳小萝莉道。
“那为什么打窝打这么远呢?”长乐小萝莉道。
“呵呵,这里面也有讲究,春秋钓浅滩,冬夏钓深潭。春秋季因为温度不高,鱼儿一般会选择在水比较浅的地方觅食。而在夏季和冬季,鱼儿一般都喜欢在水比较深的地方避暑和避寒。现在是夏季,鱼儿都在深水区避暑,所以打窝得打远点。”
“还有早晚钓岸边,中午钓阴凉。鱼在早上喜欢到岸边透气和觅食,白天它们一般不会游到嘈杂的岸边,只有到了晚上才会游到岸边觅食。上午和下午因为太阳比较大,鱼儿一般会躲到有水草的地方乘凉。”
“如果是在河里钓鱼,就得大河宽钓窄,深钓浅,浅钓谭。一般大河宽的地方鱼少,鱼一般喜欢呆在窄的地方。大河一般水比较深,垂钓的话就要选择较浅的水域打窝坐钓。但如果大部分浅的,就应该选择水深的地方。在大河垂钓时,要选择急流区与平缓区过度的水域,一般来说,鱼儿喜欢在大河水流湍急和平缓区之间活动及觅食。”李恪像一位教授一般侃侃而谈。
“三哥你太厉害,竟然懂得怎么多!”长乐一脸崇拜道。
“呵呵!这些都是小意思!”李恪前世是一位资深的钓鱼爱好者,这些理论知识再熟悉不过了。
李恪拿出鱼竿,先试了试池水的深浅,然后挂上鱼饵,扔进了刚才打窝的地方。
还没有到五分钟,城阳就有点不耐烦了!
“三哥,怎么还没有钓上鱼啊!”城阳有点闷闷不乐道。
“钓鱼最需要的就是耐心,要至始至终,钓鱼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这才过去多久嘛,鱼儿都还没有喂拢,那有那么快上鱼啊!”李恪苦笑道。
“知道了。三哥!”城阳满脸不开心道。
还别说,城阳郡主刚抱怨没有多久,李恪便钓上来一条五指大的鱼。
“钓到鱼了!钓到鱼了!三哥让我来捉!”城阳自告奋勇道。
“城阳快放下,鱼上有鱼钩,小心划伤你的手。”李恪赶紧阻止道。
“哦…!城阳嘟嘴道。
李恪把鱼钩从鱼嘴里取出,放在了盆里,应该是用力猛,放在盆里已经出血了。
“三哥你太残忍,都害得鱼儿流血了,那该多疼啊!”城阳又爱心泛滥起来抱怨李恪。
“呵呵!”李恪无奈苦笑。
应该是皇宫的池塘少有人钓,不大一会儿李恪钓的鱼已有大半盆。看着盆里的鱼,李恪不由得升起一股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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