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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未然跨进房门,见穆渊竟也跟了进来,不免有些惊异,

“王爷您大晚上的还有事?”

穆渊一脸莫名,垂眸瞥了她一眼,后者恍然道:

“我们……住一间?”

“废话,夫妻二人难不成还要分房而眠?”

哇,他是怎么大言不惭说出这话的?“夫妻”二字居然也没让他咬着舌根?

昏黄的烛火摇曳着,穆渊站在床头脱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内衫,轻薄的衣料有些透光,衣衫下虬结的肌肉线条依稀可见。

他随手将外衣扔在黄花梨衣架上,垂眸瞟了眼裹在被子里闭目装睡的赵未然,欲言又止。

修长的手一拉被褥,整个人利索地躺了上去。

感到床身摇晃了下,一股温厚的热量正朝她凑近,赵未然下意识往墙侧挪了挪。

八岁过后她就一个人睡了,这种随心所欲,无拘无束的感觉突然被打破,属于自己的私有空间遭人侵略,这会儿不单单是不自在,更是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睡觉你穿这么厚做什么?”

“有点儿冷。”

她蹩脚解释道,分明一脑门子肉眼可见的热汗,听对方冷郁的声音说:

“脱了。”

赵未然瞳孔一震,“为什……”

“热,”穆渊不容置喙道:“我热。”

忍,我忍。

赵未然起身只脱下一件外衣便停了手,侧目盯着身侧的人,

“真的冷,我身体不太好,王爷见谅,您要是觉得热,要不我拿扇子给您扇扇?”

“罢了,你非要热死,本王也懒得管你。”说完闭了眼。

穆渊这会儿只着一身白衣,气质出尘干净,烛灯柔和的光线衬得五官棱角不那般锋利,整个人似乎都温柔了许多,

不过温柔都是假的,心狠手辣才是真的!赵未然心下腹诽。

她松了口气,周身疲乏地躺在床上,心想着总算能勉强睡上一觉时,身旁的穆渊突然一个翻身压了过来,吓得她瞬间睁开眼,睡意一扫而尽。

赵未然还惊魂未定,见身前的人嘴唇紧抿,视线肆无忌惮在她脸上游走,像是在细细端详,

他修长的手擒住她下巴,温软的指腹在她侧脸上摩挲一阵又捏了捏,

“干嘛?!”

赵未然惊慌拍开他的手,勉强从眼角挤出道笑意,

“这大晚上的,王爷您……不困吗?”

“确实不早了,”

穆渊眼睫不眨地盯着她,半晌后又不明所以地勾唇一笑,甚至真像个好丈夫一样替她整理了下身前被压皱的被褥,

“早些休息吧,夫人。”

这语气,莫不是穆渊吃错了药,就是她耳朵出了问题。

见穆渊在她身边躺下,赵未然心头发虚又觉惊异,

怎么感觉男主人设有点儿崩啊,他不是心狠手辣冷血腹黑型的吗?

难道我改系统代码的时候不小心把男主人设也给改了?

不不,他应该是在演戏,她心想:

白天演到晚上,不得不说男主业务能力是真的强。

不多想了,赵未然闭上眼,

困了,脑子转不动了……

穆渊起身吹灭了床头的烛灯,周遭光线刹时暗下,唯有窗棂一缕清冷的月光洒进来,依稀照亮物和人的轮廓。

静默的空气催熟睡意,微弱的呼吸声愈渐绵长。

人似乎都已入了梦,穆渊却缓缓睁开眼,侧目看着此刻背对着他的赵未然,回味着指尖的触觉,暗想:

脸上的皮肉竟然不是假的。

他望着前人纤白的后颈,心下默念:

你,到底是谁?

.

翌日清晨,两人走在园间小径上,一路无言。

赵未然正发着呆,猝不及防听穆渊问:

“赵未然,你之前说,皇兄要对付本王,是什么意思?”

她闻声一怔,险些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脚,

暗说自己也是蠢,那会儿一时嘴快,口不择言,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跟穆渊透露太多对她其实并无好处,总之都是要跑路的,没必要临门瞎掺一脚,

何况枪打出头鸟,她还是装成个傻子明哲保身为好,

“我……胡说八道的。”

“赵未然,你当本王傻?”

穆渊目色凌冽地盯着她,

“你想的什么,都一五一十说出来!”

“我,”赵未然自知糊弄不过,只得坦白道:

“我就胡乱说说,王爷你大可不必在意。”

她先给对方打了针定心剂又道:

“在我看来,亲王领兵打仗大都在开国之初,王爷本无需再继任大将军的名衔,可皇上却没有半点让王爷你功遂身退,卸甲从仕的意思。

这表面上像是器重王爷委以重任,可战场上刀剑无眼,多的是马革裹尸,这要是战死沙场好歹能落下个为国捐躯的好名声,倘若一不小心遭人污蔑,降下通敌谋反的重罪,那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的冤屈。

圣命不可违,作臣子的只得顺遂上级的心意,不过皇上这到底是依仗你,还是要钳制你?”

“够了!”穆渊听明白她什么意思,怒道:“妇人之见!”

赵未然让他这凌厉的眼神瞪得一怔,心说是你要我跟你交代,老实交代了你又不乐意,怎么那么难伺候!

“这等荒诞谬论往后休要再提!”

穆渊撤走视线,一甩袖子便扔下她快步往前走了。

你哥就是想杀你,原著就这么写的!

得,她也犯不着在这儿鸡同鸭讲,赵未然暗想:

好歹认识一场,本来想着相逢即是缘,给你敲个警钟来着,我是仁至义尽,你自寻死路就怪不得我收拾铺盖跑路了。

穆渊疾步往前走着,心绪尤是烦乱,

只觉赵未然言无所忌,但他的确多次进谏卸去将军职位,每每被皇上以各种理由驳回,

难道皇兄当真是想过河拆桥,取他性命?

不过这等权谋之事,赵未然一个足不出户的女子怎会知晓?

“王爷!”

听闻一道熟悉女声,穆渊停下脚,抬眸见秦九曦正站在树荫下深情款款望着自己。

“九曦,”他冷静一阵,方才激动的情绪缓和了些,

“怎么出来了,没在房间里好生休息,身子好些了吗?”

“九曦无碍,”

秦九曦娇弱地摇了摇头,又故作诧异地问:

“只是,王爷一人在此地?怎么不见王妃?”

空气真新鲜!

赵未然站在莲花池边,垂眸望着池子里追逐嬉戏的游鱼,

心说宫中勾心斗角暗流涌动,不免有些乌烟瘴气,总算还剩下一方净土,染俗之际还能稍微涤荡一回身心,

周遭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环境甚是清幽,赵未然闭目凝神,只觉置身此地,莫名有种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之感,甚是舒心。

可惜闲适了没多久,赵未然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倏然察觉到身后一束偷窥的目光,遂转头朝后望去。

远远看见清灰色的衣摆随风飘扬,在树干后侧时隐时显,躲在那梧桐树后的偷窥者却浑然不知。

谁啊,这偷窥技术也忒差劲了!

赵未然暗笑,也不多想,大胆朝那人走了过去。

“喂!”

“啊!”

看见赵未然探过来的脑袋,躲在树后的人惊叫出声,分明是在偷窥别人,倒是把自己给吓了个半死。

“嗯,穆瑢?”

赵未然认出了他,见后者白皙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嫂……嫂子。”

嘶……这称呼可真是不好听。

见他一脸羞涩,垂着脑袋也不敢看自己,赵未然心想:

她还勉强有点儿印象,原著里有一段,是写这穆瑢儿时便对女主心生爱慕,奈何他从小体弱多病,以至生性腼腆又自卑,有心事也自然不敢言说,

不过关于穆瑢,原文只寥寥几笔带过,他之后跟女主对手戏不多,连男三男四都排不上号,赵未然心觉凉风飕飕怕不是写着写着把穆瑢给写忘了吧?

虽说女主不感兴趣,这种腼腆害羞的小男孩简直就是她理想型啊!不比那个穆渊可爱多了嘛?

赵未然看着他就禁不住笑,笑得眼带桃花,唇角上扬,

“你躲在树后头干什么呢?”

“我……我……”

穆瑢模样乖巧,却是嘴笨,长得不是一副精明相,赵未然只觉他眼目澄澈,皮肉细嫩,天生带着一股子令人心生保护欲的少年感,

他支支吾吾半晌才道:

“我之前,看见嫂子你在酒筵上,……偷偷拿了只琉璃杯。”

卧槽,小偷小摸居然被看见了!

赵未然瞳孔一缩,顿觉心虚,心说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那个穆渊!

“我那是,那是……情有苦衷,”她伸手想去拍穆瑢的肩,后者却羞怯地退了一步,

赵未然出手落了个空,遂直截了当道:

“我往后再与你解释,弟弟,你能不能,别把你看到的告诉别人?”

穆瑢垂着眸,眼珠转了转,怔怔点了点头,“嗯。”

只觉温柔的人,浑身都散发着吸引人的圣光,赵未然不自觉就想同他交好,笑道:

“我也大不了你多少,以后别叫我嫂子了,叫姐叫名字都行。”

穆瑢愣了下,乖顺点头,“嗯,未……未然姐。”

这乖巧懂事的样子简直像只萨摩耶。

她盯着眼前的人,心头盘算着:

这穆瑢弟弟气质本来与勾心斗角的皇室子弟格格不入,从小因性子软弱,备受排挤,

他这种性情温软的人,想来对争权夺利之事不感兴趣,要是能把这乖巧的邻家小弟弟拐了去留在身边,后半辈子也不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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