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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中箭了!”

赵未然脚下一顿,身边小媛也跟着停下来,

“小姐?”

见她家小姐一脸魂不守舍。

……我去,他不会挂了吧?

赵未然这么想着,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调头找了回去。

那帮山匪这会儿已经被击溃,远远见穆渊坐在草地上,胳膊被利箭刺穿见了血,周围草地红了一片。

赵未然刚走过去,站在穆渊身边,就听见卫殷严肃的一句,

“不好,这箭上有毒!”

她正想问什么毒?还有救么?就被那中箭的人拽着手腕扯了下去,半蹲在他身侧,

赵未然差点儿一个趔趄扑在穆渊身上,垂首见一支折断的箭头插在他手臂,半条胳膊鲜血淋漓的。

没近距离见过这样血肉模糊的场面,赵未然还发着愣,突然听卫殷说:

“属下得将箭拔出来,可能会很痛,麻烦王妃将主上控制住。”

控制住?

穆渊一巴掌能把她捏死,她哪儿控制得住?

虽然这么想着,她还是用力按住了穆渊的肩膀,

见他拧着眉,额角冷汗津津的。

卫殷开始给穆渊处理伤口,将后者被刺穿的衣袖撕开,取下别在腰际的烧酒,一股脑浇在他手臂伤口上,霎时间浓重的血腥味与挥发的酒精气味混杂,在空气中弥散。

他手臂伤口不浅,看着就痛,赵未然不自觉屏住呼吸,好似能感觉到烈酒泼在绽开的皮肉上的刺痛。

这会儿穆渊突然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起来,侧过身来往她肩上靠,

赵未然没能控制住他,倒是被穆渊反手握住手腕,而后死死地攥住。

你疼不要这么抓着我啊!!

她本想抽开胳膊,不过想着穆渊这会儿麻药也没打,硬生生地将箭头从血肉里拔-出来,看着也挺可怜的,于是就这么让他抓着。

卫殷拿出把雪亮的小刀,刀尖拿烧酒一泼,而后沿着穆渊手臂上的创口割进去,放出变黑了的毒血,这才将越加狰狞的伤口包扎好。

赵未然安静地守在一旁,偷偷瞟着他手上的伤,禁不住多管闲事地想:

他不会残吧?

他要是残了还怎么当大将军呢?

残是没有残的,穆渊手臂上的伤是处理好了,只是不知道毒物有没有侵入腑脏。

天色不早,今日看来是走不成了,一行人于是去到附近旅店住宿。

一直到晚上穆渊都安然无事,却不想半夜的时候毒性突然发作,病状还十分的古怪!

赵未然今日累得不行,早早的就睡下了,半夜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穆渊蹲在她床头,两只眼睛灯泡似的眨也不眨盯着他,吓得赵未然瞬间清醒,

心说你丫属猫头鹰的么?

赵未然拢上面前的被褥坐起身来,穆渊还是盯着她,眼睛跟着她一路的动作。

王爷这是什么毛病,大晚上悄没声息跑到她房间,看她睡觉?

赵未然倍感无语,看了他几眼又觉不对,

他怎么傻啦吧唧的?

不待赵未然想通透,对方突然张开手,过来紧紧抱住了她,拿他那棱角分明的下巴在她肩上蹭,跟喝了假酒似的,

赵未然简直要被他这突然的举动给吓死,心说这是什么怪物?

然后才后知后觉,穆渊白日中的这毒,原来是会让人变傻。

“王爷?”

“王爷?”

赵未然叫了几声,他没应,显然中毒不轻。

穆渊指尖抚弄着她散落肩上的长发,开始自顾自地说他小时候的事,

说他第一次骑马,第一次学剑,第一次去到战场……

赵未然才知道人失智了原来是这样子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天马行空毫无逻辑。

穆渊念经似的在她耳边说着,赵未然都要听睡着了,对方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喃喃道:

“王妃,”

说着猛地扑过来,又用力抱住她,将下半张脸埋在她颈侧,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赵未然腰一软,承不住力,让他扑倒在柔软的枕头上,感到对方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肩膀,蹭得赵未然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感觉穆渊转过脸来,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吹气,

“你身上好香。”

“呃……衣服让小媛熏过,”赵未然头皮一麻,忙推开他,抬手擦了把额际冷汗,

“她还熏了一堆呢,王爷要是喜欢闻,都送你啊。”

不知是看见她抗拒的神情还是什么的,失了智的穆渊瞬间有些失落,眼睫垂下去,带着几分可怜相,说话声音也轻轻软软的,

“你凭什么……”

“嗯?”

“凭什么,就不喜欢我了……”

“噗,”赵未然看他这表情,憋不住笑了笑,不以为意道: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呗,还得提前给王爷你打个报告?”

对方却在这时候突然抬眼盯住她,赵未然让他一双眸光闪动的眼睛盯得愣了一愣,心觉他这副样子,还真跟个三五岁的孩子一样。

“你想要什么,”穆渊按在床榻上的手扯住她的袖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啊。”

“咳,”赵未然听着这话,郑重地清了清嗓子说:

“那……王爷给我写封信吧?”

“好啊。”

她看着穆渊笑了笑,立刻下了床,赶紧找来了纸笔,将纸页展在桌上,

见穆渊左手拿起笔在手上把玩,赵未然很有耐心地抽出笔来塞在他右手上,扒拉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来,

“王爷跟我念的写,”她说:

“凡夫妇之缘,情深义重。”

女子清亮的声音传入耳畔,穆渊认真地听着,专注地书写,好似个一丝不苟写作业的孩子一般。

赵未然见他这样子忍不住笑,这会儿一面现编,一面喝茶润嗓,

“……愿夫人相离之后,前程似锦,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话说完,赵未然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却见穆渊写着写着手就顿住了,

他捏着笔杆,眼睛盯着自己亲手写下的那些个字句,突然肩膀一抖,中蛊似的拿笔在纸上拼命乱画,

笔下混乱的线条交错,将每个字都涂得看不见了,穆渊眼睫一颤,才终于停下手来。

见此情形,赵未然刹时愣住了,手中的杯子也忘了放下举在半空,

心说这是什么?间歇性抽风?

完了,他这毒还能解吗?

这病还有的治吗?

可惜计划夭折,她看着桌上那纸写毁了的和离书,惋惜地叹了声。

幸好这毒性只是暂时的,穆渊也未有痴傻太久,翌日一觉醒来,便恢复了清醒。

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昨晚上的事,赵未然没问,见他清晨起来盯着袖口上沾染的墨迹发呆,像是余毒未消,神志还有些恍惚。

后来穆渊脑子更清醒了些,把自己关在房里,想了想,忽而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这毒损毁心智,寻常山匪怎会有如此阴险的毒?

穆渊于是没急着走,打算在此地留宿几日,以便调查这帮匪徒的来历,

不想此事尚未了结,麻烦接踵而至——

因着这些天发生的事,穆渊钝了几年的脑子总算开窍,终于意识到他恐怕早已对自家王妃上了心,想与她好好的在一起。

明了自己的心意,穆渊也不再自欺欺人,尽管心头有许多话想与她言说,却物极必反地更怕见着对方,

再加上昨夜那个变异了的自己做的那些个事,他还想捡回来点儿面子,几日都有意识地避着她。

然而感情放在心里消化不下,反倒越加汹涌,穆渊终于是忍耐不住,假装不经意绕去赵未然的房间,想看看她在做些什么,与她说上几句话。

站在门口,却又开始纠结,磨蹭了好一阵,嘴唇都要咬掉一层的穆渊终究还是没进去,准备回去打打腹稿再来。

客店人来人往,他走出去老远才后知后觉,方才瞧见一个男人颇有些怪异,

之所以觉得反常,是因为此人衣着简朴,脚上踩着的那双长靴,却是宫中之物,且是上品。

穆渊乍看一眼没放在心上,这样细想便感到有些不安,

且看那人脚尖走向,像是朝着赵未然的房间。

想到这儿,心一下悬了起来,穆渊不再拖延,脚步飞快地折返回去。

——“赵……”

“砰”的推开门,入目却是赵未然神志全无地倒在桌上。

穆渊一个箭步冲过去,手伏上她单薄的肩膀,

“赵未然,你怎么样了?”

他心惊胆颤地捧起来她苍白的脸,见她头一偏,鲜血顺势从唇角溢流下来。

怎么会这样?!

抬眸见一只空了的酒杯横倒在桌上,穆渊眼睛一下直了。

他安置好昏睡的赵未然,拭去她唇角的血渍,疾步朝那敞开着的窗口走去,见男人的脚印赫然落在窗棂上,

穆渊想也没想,顺着这条路追了出去,

解药!解药!!

他脑中只有这个念头,脸色沉郁,鬓角冷汗涔涔,一双眼睛猩红若血。

终于在人潮中,瞧见那个行踪诡异的人。

男人将毒酒往怀中一揣,正要抬脚迈过石槛,倏然被一道凶悍的力道擒住肩膀,那掌力简直要将他肩骨捏碎。

“站住!”

青筋暴起的手将男人的身体掰过来,见着他的脸,穆渊却是一惊,

怎么会是……杨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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