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与我无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四章 齐聚一堂,沈长白,山河与我无关,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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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你插手了天命一事,让这小家伙成为了天命?”沈秋白沉声道。
刘守春则是笑道:“谁知道呢?你我都是一道灵光形成的虚影,对于往事,不过一知半解而已。”
“天命一事,事关重大。你们两个,就不要随意揣测了,免得被磨灭灵光。”一个黑衣青年提剑走入山洞深处。
“你是何人?”秦少安等人还在外面,此人是如何进来的?秦风言握紧唐刀。
“灵刀破涂,啧啧,这把刀都能保留下来。”青年笑道,“放心,他们没事。”
“陆枕,好久不见。”沈秋白显然认识黑衣青年。
名为陆枕的黑衣青年笑道:“若不是你这次现身,我还真找不到你。”
“前辈此言,晚辈赞同。”南柯的身影出现。
“魔道修士!”秦风言惊道。
“莫慌张,他与我乃是旧相识。”刘守春安慰道。
“一生,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转世记忆一直未苏醒。”南柯看着倒在地上的沈长白。
注意到南柯的目光,刘守春道:“你的意思是,这小子是我转世?”
“嗯?你的转世?可他接受了寒山老鬼的认定,乃是我转世才对。”沈秋白不解道。
“总不可能,他一体双魂吧?”陆枕低声道。
此言一出,山洞内陷入寂静。
“倘若,他不是我们二人转世的话,他额头可是有天罚印记出现。”沈秋白沉声道。
“什么时候出现的?”陆枕取下沈长白额头的布带,一颗殷红的印记赫然出现。
“就在他与陈妍林成亲那天。”南柯随意道,“你们应该也看见了,天作之合。”
“会不会,在沈前辈和刘前辈之前,也有人承受了天罚,而且,与那位陈前辈是天作之合。”秦风言轻轻开口。
此言一出,山洞之人全都侧目。
“小子,话别乱说……”沈秋白不爽道。
“还是搞清楚,这小子是谁转世吧。”陆枕道,“我会回巡天司查阅典籍,看看在沈秋白之前,还有谁承受了天罚。”
“那肯定是我的转世啊!我们亲都成了!而且他名字与我一摸一样,他家谱上也是沈秋白。”
“万一是巧合呢?”南柯道,“一生最喜欢花啊枝啊什么的,没看见他给那把剑都起名叫折花?”
“万一是巧合呢?”沈秋白反唇相讥。
“来来来!打一架,谁赢了谁把他带走!”南柯怒道,“你他娘别上他身!”
陆枕摸了摸额头,他看着吵起来的沈秋白和南柯,看着刘守春:“守春道友,你怎么看?”
刘一生笑道:“静待花开。倘若他真是我转世,那你们巡天司可就要做好准备了。南柯,我们走吧。”
“嗯,再见。沈秋白,咱们走吧。”
“就把这小子放在这?”沈秋白有些不放心。
“他本身就有天罚在身,说明来历肯定不简单,不要担心了。”陆枕说道。
等四个大神离去后,秦风言上前推醒沈长白。
“别推,我早醒了。”沈长白把头发打散,把印记用布条遮住,“真够轻松的啊!”
沈长白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三司练气士,伸出脚……
秦风言急忙拉住:“不可取不可取。可以让我哥哥帮你把他押起来,然后慢慢审问。”
“我还以为秦少侠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呢。”沈长白笑道,“居然会主动帮我。”
“他再被你踢下去,你东西没问着,人就死了。”秦风言在心里默默吐槽。
走出山洞,秦少安一群人面色难看的等候着。显然,陆枕和南柯虽然没有伤及他们的性命,但却实力强大得吓到他们了。
“沈少侠好功夫。”看见沈长白出来,莫云绮干笑一声。他本以为,拿捏一个小小练气境,就如同拿捏一个虫子那么简单,谁知道这家伙拿着剑一顿乱砍,强的离谱。
“哼!那家伙,我要定了。”沈长白冷哼一声,“你做监主,也不希望手下白白送命吧。毕竟我想知道的,不是什么要紧机密。”
“自然自然。”莫云绮笑道,“那洵江水难,我一定给沈少侠一个答案。”
“嗯。”沈长白得到肯定答复,独自离去。
他隔着布条,抚摸着那道他们口中的天罚印记,自己是那沈秋白,还是刘一生,又或者是他们口中更为久远的某人?
“唉。”他叹了口气,忽然不想在这南靖,也不想在这古六洲待下去了。
于是,他没有和任何人说,他施展道术隐身,分别给沈秋童,付云生和游知松下了一道护命符箓,然后离去。
在离开古六前,他还有些地方要去。
……
数月后,满身风尘的沈长白回到安城。
此时已是人间春节时候,沈长白吸溜着鼻子,从热闹的安城穿过,回到了洵江边。
洵江边的房子并没有因为年久失修而倒塌,因为他师父杜愚交代过,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进行一次修葺。虽然,沈长白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沈长白看着锁上的大门,挠了挠头。
“诶,你是谁啊?这家人没人在家的,他们夫妇两个早走了,剩下一个孩子上山修行去了。”旁边的邻居看着沈长白说道,“一直都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沈长白笑道:“谢伯,他们有把钥匙给你吗?”
“你是……你是小白?”邻居有些吃惊,“你回来了……有,他们把钥匙留给我了。我这就拿给你。”
打开门,沈长白看着自己的家,他坐在大厅里面,远远的,能够看见洵江。
“爹,娘,孩儿回家了。”沈长白轻声道,“孩儿对不起你们……”
沈长白眼中溢出水汽。
“啊……小白……”进来的谢伯撞见哭泣的沈长白,他伸出手抚摸沈长白,“你不要这样。相信你父母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见你天天活在自责和痛苦里面。”
“我始终无法原谅自己。”沈长白喃喃道。
“对了,你这次回来待多久?”谢伯岔开话题。
“我就回来看看,马上就走。”
“回山上去?”
“不是,我要离开南靖了。我要去别的地方。”沈长白轻声道。
“嗯,出去玩玩也是好的。你父母……一直没有找到。”
沈长白冷笑道:“当年发生水难的背后,另有隐情,等有人把结果送过来了,我要讨回一个说法。”
“唉,小白,你变得让我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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