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八章 左手拿还是右手拿,这个女主太难追,麦小包,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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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珒寒见状抿直的嘴唇微翘,不过是看向前方时目光又严肃起来,“走吧。”
肖珒寒和周行天还没到大门就远远看到以为还在床上睡觉的皇甫励。
皇甫励脸上浮着笑意,但没有到达深邃似古井般的眸子,“杨大人,一段时间没见,办案能力见涨不少啊,一晚的时间就找到证据,等我回去可要和皇伯父提提。”
话是好听赞赏的,但听得杨大人冷汗尽冒,连和皇甫励对视的勇气的没有,只要自己才知道他此刻多后悔,就不应该看在那三万两上来掺和藏剑山庄的事。
那群人也没告诉自己,世子爷在这啊,那是连皇上和太后都宠着的世子爷,可人都到这,银子也收了,不得不做了。
杨大人连连赔笑,语气带着讨好,“世子爷,我也是按照律例办事,他们有案子。”
“我是在赞赏你,好好办案,这可是提升的机会,错过了就没了。”皇甫励摇着扇子,视线往下一扫,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只有肖珒寒和周行天知道,皇甫励是在记住这些人的脸,过目不忘,报仇也有对象。
他平常称得上温和,优雅,嗅不出半点血腥味,所以他往往都是坑人不见血,尤其在他牵动嘴角,黑眸深不可测的时候。
不过在其他人眼中,皇甫励也很恐怖,他目光太凌厉了,仿佛如利刃,对视到他的目光就像被刺了一刀,再多被看一眼就会没命,寒毛直立,立马移开眼神。
“阿励,你怎么在这?”
皇甫励回身,“被吵醒了。”
肖珒寒和周行天了解皇甫励,他才不是想管这件事,而是纯属被吵醒出来报仇,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失笑。
不过肖珒寒一出来,汐潮门和太易派的人都回神了,催促着杨大人把肖珒寒带走。
杨大人也想快点离开,但肖珒寒是皇甫励的表哥,而皇甫励就站在这,他不敢啊,只好想办法把话说得委婉些,“世子爷,肖少庄主涉嫌三桩命案,所以要带他回去协助调查。”
“随意。”皇甫励桐骨扇一阖上,嘴角笑意也随之消失,“反正我也无事,那就一起走吧。”
杨大人闻言脸都黑了,不过没办法拒绝,而且他心底萦绕着一丝不好的预感。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衙门,也幸好还很早,路上只有买早点的店面开了,才没引起注意和骚动。
到了衙门,皇甫励直接坐了师爷的位置听审,师爷只好站在一旁弯着腰记录,一点怨言都不敢有。
杨大人看皇甫励悠闲地摇着扇子,这才提着心开始审,连惊堂木都敲的比以往小声,“把你们的证据拿上来。”
汐潮门和太易派的两个掌门对视一眼,后者微微招手,后面上来一个油头粉脸的年轻男子,“他叫陈书生,是从临城来泰安城来亲戚的,读圣贤书之人绝不会说谎,在案发经过时他刚好经过,看到肖珒寒杀人。”
说到最后伸手怒指着肖珒寒,恨不得要冲上来撕碎他,反正他已经认定是他做的。
杨大人看向陈书生,厉声问,“证人陈书生,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陈书生低着头,很是惶恐的样子。
太易派掌门阴森的目光盯着肖珒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肖珒寒无视那似乎要刺透自己的眸光,看向陈书生,“请问当时是什么时辰?我当时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陈书生闻言心一虚,但还是勉强稳住脸色,因为这些都提前交代了,“是在太阳下山后,酉时,当时你穿银灰色的衣服,经过沙角村后山动的手。”
沙角村离泰安城有半天的脚程。
肖珒寒闻言不得不赞叹,对方为了陷害他,把他的行踪都调查得很清楚。
“肖珒寒,你还想狡辩什么?”汐潮门掌门怒吼,说完看向杨大人,双手作揖,“大人,请您为我们做主。”
太易派掌门也连忙说,“请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
杨大人却不敢这么直接就下定论,“肖珒寒有为自己辩驳的机会,你还有什么要问吗?”
肖珒寒还没回答,皇甫励倒是抢先戏谑道,“天都黑了,那样的杀人场面,你都能看出衣服是银灰色,真是够冷静,我看你不是读圣贤书,而是准备去当兵吧。”
陈书生循声抬头,本想反驳的话在看到对方时生生咽下,入目的是一个气度非凡贵气,五官绝色,坐姿比上方杨大人还要悠闲的男子。
陈书生虽是普通百姓,但也见惯脸色,看到杨大人都看这男子的脸色就猜测他来历不简单,顿时不敢吭声,当作没听到。
肖珒寒又问,“我用的是什么兵器?”
“是否记得我是左手拿还是右手拿?”
“是一击毙命还是连刺好几下?”
连续三个问题的声调逐渐声线,一种无形的压力让陈书生本就紧绷的神经乱了,他这个人一乱就会冒冷汗,眨眼间整个背脊都湿透了,人也压不住地抖着,如风中的叶子。
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需要精致,应该慌乱的时刻还很早,但他控制不住。
这个人的气场大太了,收买他的人都有和他说过这些,但他乱的有点想不起来,他需要想想。
杨大人本来是不急的,但余光瞟到皇甫励换了姿势,低垂的眼睫半遮眼帘,好看的手把玩着手中的桐骨扇,瞬间认为他这是不耐烦了的表现,立马大声道,“证人,快点回答。”
陈书生被吓得抬起头来,只能胡乱说一个惯用的,“是右手拿剑,连刺了几剑。”
周行天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而皇甫励猛地站起来,一副准备走人的姿态。
正当汐潮门和太易派两派掌门想对肖珒寒说什么,后者毫无预警地动了。
众人只见一阵风吹过,肖珒寒已经从一旁的衙役腰间抽出佩剑,用的是左手,一挥,只见一个幻影闪过,对着本来皇甫励坐着的椅子劈下去。
椅子不是简单的散架了,而是四分五裂炸开来,把旁边站着记录的师爷吓得够呛,毛笔都吓掉了。
在场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直到周行天开口,“我师兄是左手都用剑,这件事不仅藏剑山庄的人知道,泰安城不少人都知道,所以陈书生你说谎了,而且我师兄的实力对上在场两个掌门都卓卓有余,几个弟子还要刺几剑,笑话。”
肖珒寒虽然常出去历练,但是行踪飘忽,也不会用真名,所以很多武林人士只知道有一个左手用剑的侠义之士锄强扶弱。
不过泰安城的人是知道认识肖珒寒左手用剑,从未看他右手用剑。
杨大人在泰安城做了几年的巡抚是知道的,不过他也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来,心底顿时那个悔啊。
他把目光看向皇甫励,只见他一脸浅浅笑意,可看在他眼里更象是准备秋后算账的样子。
汐潮门和太易派两个掌门脸色都铁青了,一是因为这个陈书生是自己找上门来指征肖珒寒的,他们也没多加问询就带他来找杨大人了。
二是肖珒寒的厉害,他这一剑,他们自问做不到。
“不,不是。”陈书生直起身躯,双手摆动着否认,“大人,不是这样的,当时他是用右手,这样就不会被怀疑的,只是没想到会被我看到,他说谎了。”
一旁被拿去佩剑的衙役都看不过去,他也受过肖珒寒的帮助,他根本就不信他会做伤人的事,“肖少庄主曾经帮过我,我不止一次见到他是用左手拿剑的。”
有一就有二,一个开口说,其他人就会跟着,顿时其他衙役也纷纷开口说也只见过肖珒寒左手拿剑。
周行天气不过,“我师兄右手拿筷子可以,但用剑绝不可以,好比我不用左手拿剑。”
他的话立马得到那些衙役的附和,双手都用剑的人不能说绝对没有,但也不常见。
“好了,都安静。”杨大人脸色沉下,不敢再看皇甫励,“来人,陈书生说谎污蔑肖珒寒,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不不,大人,我没说谎,我刚才只是说错了,我看到的左手,我一时说错了。”陈书生慌乱极了,脸色发白,丧着脸,哭喊着求饶。
可他顾不了其他,这二十大板打完他会没命的。
杨大人都不想再听,不耐烦挥手,“快点给我拉出去。”
皇甫励往周行天一看,两人的默契只需要一眼就明白了。
周行天的离开除了叫他离开的皇甫励知道,还有就是肖珒寒察觉到。
杨大人脸色不好看向汐潮门和太易派两个掌门,对于这两个害惨自己的人,态度语气实在好不起来,“你们还有什么证据吗?”
太易派掌门还是坚信肖珒寒害了自己的弟子,丧着脸从腰间拿出用手帕包着的东西,“这是在现场找到的,是我门下死去的弟子压在身体下的,藏剑山庄的令牌,当时只有肖珒寒经过,不是他会是谁?”
杨大人接过传上来的手帕,打开一看,还真是藏剑山庄的令牌,上面有个‘藏’字,反面是‘肖’字,他先是看向皇甫励,后者却半个眼神都不看他,自顾自地摇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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