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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木彻夜未眠。他躺在军营的简易木床上,一阵烦恼。
农田范围很大,让所有士兵守着也不现实,可是,这只可恶的野猪,这样神出鬼没的践踏农田,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他披上护甲,腰间挎一把大刀,提着一根长矛,往农田方向走去。
月色清朗,陆木沿田堤巡逻。在月色下,一片葱绿的稻苗长势喜人,焕发无限生机。
食物短缺,分发的食物已经不够部落里的民众吃饱了。一些人私下里嘟哝了几句,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大酋长从炎帝部落带回来的谷种长出粮食。
二、三十米远处,昏暗的光线下,有一团红色物体从一块石头后面闪了出来。
它跳进稻田,在里面打着滚,似乎在吃着那些秧苗。
“野猪!”陆木大叫一声,拿着长矛跑起来。
他一边跑一边捡起堤上一块石头,使劲朝那头动物扔过去。
石头溅起水花,那头动物发出一声“昂”的叫声。
“哪个孙子,敢打你家爷爷!”
陆木听到说话声,奇怪的放慢脚步,环顾四周。
没人在说话啊?
那头红色的野猪抬起头,并没有逃走,反而抬起两个前肢,盯着已经离它四、五米的攻击者。
“是你这个小子吗?”野猪说。
陆木怔了一下,一时忘记攻击,立在原地。
一头会说话的野猪?
“你是什么东西?是你在践踏农田吧!”陆木有点生气的问道。
“你爷爷我想干吗就干吗,没人管得着,”野猪说,“倒是你这小子,长得歪瓜裂枣一样,人模狗样,竟然敢扔石头打我。”
陆木一时火起,这猪怎么不讲道理,还骂人?
“你这野猪怎么......骂人?”
骂人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那头野猪已经像连珠炮一样又骂出一大串话。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大爷怎么像野猪!像你这种人,小心生孩子没**。不对,你这小子,长相没长相,瘦不拉几的,估计连老婆都娶不上,哪里会有孩子,估计你这个家族,到你这一代就绝种了......”
“哇,你脸上什么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死了父还是死了母,还是全家死光了......”
陆木那个火一直冒出来,终于忍受不住。手里那把铜矛一下就投了过去。
野猪发出“吱”了一声惨叫。
那把铜矛把它左前肢划伤了。
“不知死活的小子,想留你一条活路,你还攻击本大爷!”野猪竖起獠牙,前肢在地上划动,朝陆木冲了过去。
陆木已经狂怒,低下头,使用了角击术中的“野蛮冲撞”技能,和野猪对撞。
狂怒状态下的陆木,力量达到平常的两倍,“澎”的一声响。一撞之下,四百斤重的野猪飞出几米远,在空中四肢扭动,摔在地上。
野猪皮糙肉厚,竟然又爬了起来,晃晃脑袋,应该是有点轻微脑震荡。
这个小子,力气这么大!它心里有点惊。
“这次我就先饶了你,下次被我碰见,一定要你好看!”野猪说完,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气死我了!”陆木看着野猪的背影,狠狠骂道。
不逃的话,他肯定会掏出刀来,把这头野猪杀了。
第二天,陆木回到家时,菱角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问道:“哥,发生什么事了?”
“唔,别提了。”陆木说。
“到底怎么啦?”菱角关切的问道。
“......我被一头猪骂!”
“你,你被谁骂啦?”菱角觉得奇怪。
“被一头野猪,”陆木说,“一头红色的野猪。”
“啊?真的被一头野猪骂啊!”菱角大惊之后,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陆木昨晚回到军营时,连夜把那些士兵叫醒,吩咐他们,以后碰到一头红色的野猪,不要说话,只管往死里打!
阿晓从后山练习射箭回来,人影从门口晃过,菱角便叫住了他:“阿晓哥哥。”
“唔。”阿晓走进菱角家,看到陆木坐在那里,烦恼的样子。
“阿晓哥哥,你知道怎么抓野猪吗?”菱角知道最近阿晓成功的狩猎了很多大兽。
“野猪啊,最近我都是用捕兽夹,还有挖陷阱。”阿晓说。
菱角说:“那你把捕兽夹借给我哥吧,他要去捉野猪。”
制作了模具后,军里师傅又做了十几个捕兽夹,就放在阿晓房子里。
“可以啊,”阿晓说,“而且我看部落里有人还养了狗,一些狩猎队也有猎狗,捉野猪的话还可以找他们借。”
“嗯。”陆木打算在农田附近布置陷阱,放上捕兽夹。
“哥,你看,你的烦恼解决了,”菱角说,“我准备了一些野果,你跟阿晓哥哥陪我去祭拜吧。”
她的房子里放着刚采摘的野果,用竹篮盛着。
“对了,”陆木像想起什么,“下个月就要举行各部落的摔角大赛,最近应该有很多其他部落的人过来先祖之地祭拜吧。”
“什么摔角大赛?”阿晓问道。
菱角说:“这是我们九黎每年最隆重的日子,九个部落选出强壮的人,在我们于夷举行摔角,胜利的人会得到‘勇者’称号。”
陆木说:“我今年会再参加的。”
他去年没能进入决赛,有点耿耿于怀。
每个部落要选出强壮的人参加摔角大赛,所以各个部落现在就陆续在开始选拔比赛。为此,一些青壮年或者他们的家眷会提着肉或者果子到祖先之地,求祖先保佑顺利晋级。
当菱角带着阿晓他们前往祖先之地时,在路上就碰到了很多从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这些部落来的人。
九个部落离得并不远,村子是挨在一起的。
祖先之地是在一座山上,一条瀑布从山顶直冲而下,在山脚汇聚成一个个小水潭。
巨石嶙峋,一条石阶通往山上。
在半山腰有一些大的洞窟,部落的巫就住在这里。
在通往山上的路上,阿晓看到几个人赤着上身,坐在瀑布之中的巨石上,任凭瀑布在身上冲刷,不禁有些奇怪。
阿晓问道:“陆木,这些人为什么坐在这里,一动不动?”
“他们是部落里的巫,这是在锻炼意志力。”陆木说,“他们会任凭山上落下的冷水击打,而且要一整天一动不动,不管饥饿,还是水流击打的疼痛,都要忍受住。不然就不能成为巫了。”
如果说在瀑布中,被水流冲刷一小时,还没什么,被凉水从空倒下,击打一整天,先不说击打的疼痛,就是在冰凉的水里泡上一整天,不冻得瑟瑟发抖才怪。
有时候,这些巫会将炭火烧得通红,然后赤着脚站在上面。有时候他们会脱掉上衣,赤着脚穿过荆棘林。
走了一个小时,菱角叫道:“祖先之地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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