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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书鼻青脸肿的过来:“人都被劫走了,你还夸呢?怎么这么没心没肺?赶紧回去商量怎么办吧。”
“我无所谓,郭妃烟说了,成败跟我没关系。”许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叶青书肺子都快被气炸了:“行,你厉害,这个黑锅你背,回去我就说是因为你,才被人把世子劫走了。郭妃烟不找你算账,你看靖北王爷会不会放过你。”
“凭什么?你们打不过人家关我什么事儿?”许明一脸的不服。
叶青书压根儿不理他,此时安定桥一片狼藉,他打定注意,如今还是赶紧整理好队伍,回通照司要紧。
黑水拍了小白一下,问道:“现在有没有办法解除我的封印,让我恢复修为?”
小白点点头,掏出个小瓷瓶:“都吃了。”
“按瓶吃?不会毒死我吧?”黑水接过瓷瓶,有些不相信的晃了晃小瓷瓶说。
小白翻了个白眼。
许明有些懵:“恢复修为是要干嘛?你们这个可不合规矩,让人发现可是大事儿。”
黑水真听话,直接把一瓶药全吃了,抿抿嘴:“你背了黑锅,别连累我们,要是事情不对,我有修为好赶紧跑路。”
“你跑了,我们怎么办啊?”许明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老马把许明拦下了:“别我们,不是我们。我是通照司的官,责任是盯着你们,你们有谁跑了都是我得失职。但是了不起就说我老眼昏花,德不配位,那就罢官回家呗,是不是?没我什么事儿。”
许明有些傻眼,想反驳老马,又挑不出什么毛病,他转身看看小白:“你给解除的封印,你可跑不了。”
“证据呢。”小白干脆的吐出三个字。
黑水十分配合,手上一用力,瓷瓶化为齑粉,手一松,粉末随河水飘没了。
她拍了拍手:“你看看,没有证据,小白是玩技术的,打架不归他管,回青岗村接着呆着。我呆不住了,郭妃烟还等着我杀她呢。”
许明双手抱头,目瞪口呆的说道:“你们都可着我一个人坑啊?”
三人齐齐点头。
许明双手颤抖:“在一起混了四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是这种人?你们还有点儿义气没有?”
小白翻了个白眼。
黑水撸胳膊挽袖子,那意思是再啰嗦就要打人了。
老马则笑眯眯的说了一句话。
“自古常言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道。”
许明心里面哇凉哇凉的,扭头就走,上辈子在现代,觉得人情凉薄,很是向往古人之义气,没想到古人也没好到哪去。
人若是倒霉呀,就没有顺的事情。
叶青书带着大部队狼狈而匆忙的往回赶,路上还碰到抢路的军士了,两队人堵在一起,谁先过去?
要按平时,通照司早不管不顾的抢先过路了,今天不行,这队军士是给靖北王开路的府兵。
在高承徽出现之前,大魏从无异姓王。
能够凭借军功,在三军之中建立无上威望,与一众皇亲国戚平起平坐,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道理靖北王很清楚,所以,王爷平日里十分低调。按他往日处事之法,不要说通照司,路上只要碰上哪位大人的轿子,只要有人急着赶路,他必定把路让开。
今天,靖北王下了朝,惊闻爱子有难,也就没有平日里的谦逊了。
王爷一声令下,府兵一路狂奔清理街面,若有人稍有微词,无论是谁,必定刀剑挟颈。等王爷的轿子过去了,府兵才会把人放开。
想必今天很多人都会想起一件几乎被遗忘的事情,靖北王掌管大魏兵马,那是魏朝的擎天白玉柱,谁让敢惹。
通照司和靖北王府兵都是豪横人,一照面儿,差点儿没打起来。
尤其那三位高手,被薛家四姐妹欺负的太惨了,心里正窝火呢,兵器都掏出来了。万幸叶青书做和事佬,才免了干戈。
叶青书心里也明白,这会儿惹靖北王不是火上浇油么?再说了,靖北王早一步到通照司也没用,还不是要等待自己这一行人回去,才能有所打算么。
万法院中,王爷两鬓斑白,面容严肃的静立当场。他手中拄着一个小拐棍,不是因为腿脚不好,而是为了装老。
这是风气问题。
年轻人二十来岁,就开始留胡子了,等到四十岁就差不多要拄拐棍了,不老装老。谁若是天天刮胡子,收拾的溜光水滑,人家会说这位老有少心,憋着干坏事儿呢。
在王爷斜后方,汤俊臣静候一旁,无悲无喜。
王爷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问通照司大司空左伯翱在哪,王爷来的不是时候,大司空已经闭关半月有余了。
大司空左伯翱,合体巅峰,一步入大乘。
实际上渡劫期不算是一个修行境界,而是登仙之前的一道坎儿,指的是大乘巅峰,登仙未满。
左伯翱这种对大乘境界孜孜以求的前辈,那就是名驰宇宙,晃动乾坤,老修仙艺术家了,轻易不会露面。一旦踏入大乘境界,便是超凡脱俗,官也就当不了几天了。
高承徽心里叹了口气,若有大司空出手,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如今大司空不在,他想了想郭妃烟,不由得心往下沉了一沉。
叶青书带人进来的时候,王爷期待的眼神都把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汤俊臣此时向前一步:“世子呢?”
叶青书行了礼,别别扭扭的一指许明:“他跟世子在一个车上,问他吧。”
唰的一下,所有人都看着许明,王爷更是上下打量着他。
许明梗着脖子:“都看着我干嘛啊?我又不会打架,你们问地三鲜去啊。”
所有人都迷惑,问地三鲜?哪来的地三鲜?那地三鲜问谁?问厨子?
靖北王向前挪了一步,口中波澜不惊:“地三鲜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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