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一群人踢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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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决定借此竖立威信,以便立足!
深呼一口气,她伸手一拦,拦住了正想替她辩护的扉间,铿锵有力地道:“骗子?我怎么是骗子了?——谁能证明我是骗子?”
“你说你是医师,不就是骗子么?!”对方言之凿凿,“咱们大晋,医师就等同于骗子!”
“可是,我也是太医!”她扬声地反驳,“再者,我这太医的身份,还是大王亲口承认的!难道咱们大王会包庇骗子不成?!”
这?!
她满意地看到众人迟疑不定起来。面面相觑地,众人似是诧异大王竟会任命她一小小姑娘为太医……如此说来,她既为太医,也就不可能是骗子了。
但是……
但是,许因大晋长久以来的「医师多是骗子」的认知影响,以致众人经历这一遭儿变故后,明显脑子都不够用了:她留意到好几人都紧皱了眉头,有心想骂甚么,却甚么也骂不出来。
良久,一名肤色黝黑的老伯跺了跺脚,顽固道:“不管你说甚么,俺都不会信你这骗子医师,除非你能证明……诸位,俺本有一妹婿,两年前不幸地病死了,救治俺妹婿之人,正是一个自称医师的家伙!那个家伙装得医术高明,不但来俺家骗吃骗喝,还胡乱地医人,最终害得俺妹婿撒手病故!那个家伙却卷走财物逃了!至今都还抓不到行踪!由此可见,医师是骗子!俺后悔啊!悔不当初!若俺直接找医巫帮忙,或许俺妹婿也不会失了性命!”
众人听完,陪着掉泪,不由地安抚起那名老伯。
那名老伯伤心了片刻,恶狠狠地瞪着她,啐道:“别以为你说你是太医,俺们就会信你……你若不能现场地展示你的医术,就别想让俺们信你!到时,俺们还要砸了你这骗子馆,省得你这馆子又骗了别人!”
不怒反喜地,她莞尔一笑:正合我意!
遂道:“如你所愿,我就现场展示医术,当场治好病人,如何?!”
咦?!
众人纷纷地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打量她。
她自是明白大家是如何想的。
假如她是骗子,或许她真会担心害怕。
遗憾的是:她并不是骗子呢!
她是货真价实的医师……未来的神医预定!
当下,她只需要替一位病人治疗,并且当场地治好那位病人,即可解决眼前的麻烦。
那么,问题来了:现成的病人哪里有呢?
仍是那名老伯,扯嗓子道:“好!你给俺们大伙儿表演表演,俺们倒要瞧上一瞧,你是否真有本事!……病人的话,倒也巧了!俺村有一病人,三年前得了一种怪病,连巫医都没法解决,如果你能医好俺村乡亲,以后俺村谁家得病了,就上你这儿医去。”
张了张嘴,她正要应下,余光却瞟见扉间沉下脸来。
来不及思索原因,她连忙地拽住扉间,并朝扉间使个眼色。谁知,扉间平静地反扣她的手腕,还摇了摇头。
她怔了一怔,又见扉间迈前一步,冷声道:“不要太过分了。”
甚、甚么?
她瞠目结舌,就听扉间说:“你们不信任医师的原因,我大概能够理解,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咄咄逼人……我就不得不说两句。诸位,这位小医仙的医术极其高超,擅长传说中的「针灸之术」!且不说她能不能治好你的乡亲,只这医疗的费用,就该高得离谱,可她却绝口不提,默认为免费!换成你们印象里的医师们,又该是甚么样呢?”
众人低声地惊呼,后知觉地记起……这位医师的确没提到甚么医人要钱啊?
“这……这……”那名老伯红了红脸,犹不甘心地反驳,“她现在不提,还不是因为俺们在她馆门口前闹儿?若是没有俺们,你看她会是甚么嘴脸!”
扉间道:“此话错矣。没有你们,她会正常地开业,待到病人来了,她会治好病人,还不收取高昂价格,使其药馆的名声传扬开来,获得前所未有的关注!……她成为神医指日可待,届时你们只怕会上赶地挤来。”
“你……你……”那名老伯目瞪口呆,万万没料到眼前的青年说话竟会这般犀利。眯了眯眼,那名老伯警惕地问,“阁下是谁?为何要一味地包庇她?”
“……我名微末,不足为外人道哉。”扉间神情淡淡,却得理不饶人,“老人家,您才该嘴下留德!甚么叫「包庇」?说得她好像犯了法似的。不必再多费口舌,让事实说话罢,您且把您那得了怪病的乡亲带来,我们家小医仙自会医诊。我和小医仙就在这家药馆等着,还请老人家您速去速去,千万别误了时辰。”
言罢,扉间抬头看来,煞有其事地补充道:“早去早回,指不定您还能和你的乡亲蹭一顿晚饭。”
老伯嗫嚅了嘴唇,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疑似被扉间打击到了。
她略微担心地注视那名老伯,生怕对方被气伤了……幽幽地瞅着扉间的后脑勺,她又高兴又感动,又愧疚又心疼,终是不忍看那老伯被扉间挤兑,便轻轻地伸手去拽了一拽扉间的衣角,无声地提醒扉间不要斥得太过火了。
扉间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再将目光对准那名老伯,轻哼道:“愣着做甚?不找人了?”
“……你给俺等着。”老伯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跑了。
眼见老伯溜了,余下的众人也没了热闹可看,便渐渐地散了。
只是,来来往往的路人会时不时地多看几眼药馆,眼里透出一丝看戏的态度。
见状,她叹了叹气,叹道:“扉间,其实你大可不必理会。”
扉间道:“别误会,我只是听我大哥的要求,稍微地保护你而已!你不要多想。”
她:“……”
行叭~你高兴就好。
她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回馆!等病人上门!”
言罢,她转过身去,迈入了药馆。
扉间一顿,也随她而去。
接着,她和扉间安静地坐在药馆里等待病人。
然而,她和扉间等了大半下午,非但没有等来病人,反而把柱间给等来了。
柱间依旧是独自一人,却多了一样包袱。
进门的时候,柱间一边把包袱递给她,一边感慨道:“真是奇了怪了,你们遇到甚么麻烦了?为何我一路走来,受到无数审视的眼光?哪怕我主动地询问,也没人愿意替我解惑……”
挠了挠头,柱间一头雾水。
她和扉间默默地交换了彼此的目光。
挑了挑眉,柱间道:“半天不见,兮你和扉亲近不少啊?”
“大哥,不要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啊!”扉间扶额,把今天药馆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听得柱间目不转睛。
柱间朝她竖起大拇指,夸道:“厉害了我的兮!这还没开始,就有人提前给你送助功来了……对方何时会到?可恶,明早我还有事要忙,没空陪你。”
摆了摆手,她说:“没关系,扉哥会陪我。”
柱间低下了头,好生失落,黯然道:“啊!兮你更想和扉呆在一起吗?”
诶?
她看向柱间,无语道:“哥哥,你在胡说甚么呢?不是你说明天没空吗?”
“哦!!”柱间立即又原地复活,“兮你仍是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只要你有空的话。”她忙着打开包袱,答得敷衍极了。
柱间却傻笑不已。
引得扉间侧目。
打开包袱后,她微微地惊讶,惊道:“这、这是……?”
“让你开设药馆的「通行证」啊!”柱间朝她挤了挤眼,轻快地解释,“相关的文书全都在这里了……从这时起,你是大晋第一位开设药馆的医师——对了,你是医师,亦是太医,还是大夫!来这之前,我找人稍微地查询,得知医师原来也有品级啊?”
两眼一亮地,她稀奇道:“哥哥,你都听说了?”
柱间重重地点头,忙不迭地道:“初学医术之人,叫医师学徒;刚刚出道之人,则是医师;民间游走的医师,又叫乡野郎中;而建有药馆、药肆的医师,则叫大夫;一国之君任命的医师,便是太医……太医之上,则是太医令!”
不自觉地接近她,柱间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对了,咱们大晋目前久没太医令,你要不要兼任一下?”
缩了缩脖子,她果断地拒绝道:“不了不了,我还年轻,资历太低,还需历练几年。”——她务实得很:尽管她也渴望自身能走得更远,可她更加注重历练!
假如她没有足够的经验却当上太医令,那是德不配位啊!
旁人是何想法她管不着,她只管自个儿。
总之,在她不够强大之前,她会脚踏实地地练习,练习,再练习,直至成为一代名医、神医,再考虑太医令。
乍一听到她拒绝了,柱间两眼弯弯,喜上梢头,伸手地抚了一抚她的脑袋,温声道:“那好!我等着!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眨了眨眼,她看向柱间,认真道:“放心,那一天会来的。”
听罢,柱间笑了。
她也笑了。
“很好!”柱间拍了拍手,“接下来,请让我也加入你们等待病人的大军罢!对方都踢馆了,怎么着我也得有所表示啊?”
“谢谢哥哥!柱间哥哥你真好!”
她笑着,和柱间、扉间一起等待病人。
然后,她和柱间、扉间等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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