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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新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陈叔!”
“哦,对了,陈叔,为了保险,我还是得说。.那个抓人的时候,尽量低调一些,而且去抓吴春花的公安和审问他的公安,最好是值得您信任的人。
就算不是您政敌这一方,属于中立的公安,都最好不要,毕竟诱供这件事情不光彩,传出去了,我们嫌疑反而更大了!”付新叮嘱道。
陈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放心吧,你陈叔我还没有糊涂到这种地步!”
说完,陈宏又感概地说道:“希望这个吴春花是真凶吧!”
……
一天后,宜城的街面上就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说那个吴春花才是真凶,而且是越传越神乎!
“我就知道这个吴春花不是好人,陶二牛那般打她,她不可能没有怨气!”有人还算公正地说道。
“那吴春花啊,我知道,他不就是跟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了,从此陶二牛天天打她,以至于她心底有了怨气,才把陶二牛毒死的吗?”也有人说道,事情开始离谱了。
又有人反驳道:“你知道个屁,那个吴春花,和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从此陶二牛经常打她,不过她心中有愧,所以一直对陶二牛不离不弃。
不过这一次,她寂寞难耐,又去跟别的男人睡觉,又被陶二牛撞破,这一次,她羞愧难忍,而且陶二牛扬言要打死她,她才先下手为强,把陶二牛毒死的!”
“你们说得都不准确,应该是吴春花和他叔子陶三牛睡觉,被陶二牛撞破,陶二牛天天打她,她就反抗,于是变本加厉,还和自己的儿子睡觉,最后把陶二牛气成了神经病,最后陶二牛气不过,一口气没喘过来,嗝屁了!”
……
“我怎么听说吴春花是个荡妇,陶家所有的男人,都跟她睡过,包括他那个十二岁的孙子!啧啧,十二岁的孩子都下的去手,难怪陶二牛会被气死呢!”
……
不管陶二牛是不是气死,总之,这件事情是越传越玄乎,最后连吴春花跟她家狗睡过这种离谱的事情都穿出来了,正所谓,流言可畏啊!
“希望你是真凶吧,不然我这心底,过不去啊!”付新听到这些言论,也不禁心惊,真是流言可畏,三人成虎啊,这些流言蜚语,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那吴春花也是了得,按理说,听到这些言论,一般人早就投井了,可是他依然坚强地要为陶二牛讨公道,这落在别人的眼中,就更成了她就是弄死陶二牛的人,果然厚脸无耻啊!
陈宏等的就是这一天了呢,那些接到他直视的心腹公安,立即对吴春花实施了抓捕。
“你们为什么抓我,我为我丈夫讨还公道,你们为什么抓我,难道你们政斧的人,也开始相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了吗?”吴春花不服地在拘留室里叫嚣。
“哼!任何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就你现在这道德败坏的形象,我们就可以抓你!”拘留室的大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公安,是两个中年人。
“现在开始审讯,姓名!”其中一个公安冷冰冰地说道。
“我不是害死我丈夫的人,我要为我丈夫讨还公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吴春花依然叫嚣道。
那发话的公安又冷哼一声,说道:“吴春花,我们公安抓人,都是讲究证据的!我实话告诉你,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我们着实不信!那也不能作为我们抓你的证据!
但是我们为什么要抓你,是因为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你最好老实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你真得没有罪,我们会放了你,还会为你澄清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姓名!”
“吴春花。”要说吴春花对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在意,那是假的,所以听到有澄清自己的机会,选择了配合。
“姓别!”
……
“吴春花,我问你,陶二牛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就在家里,而且是和我丈夫在睡觉。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醒来,我丈夫就被歼商用假酒毒死了,呜呜呜……”
“好,那我问你,你怎么确定你丈夫是被假酒毒死的,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公安还没有检测到酒瓶里装有甲醇,也就是工业酒精,也是你所说的假酒?”
吴春花哽咽了几下,回答道:“因为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丈夫头天晚上,就一个人拿着就被喝了从歼商那里买来的假酒,其他什么都没有吃,医生判断他是中毒死的。同志,您说,这除了歼商把假酒卖给我们,还剩下什么?”
“好,既然你要这么说,我给你看我们拿到的证据,也是我们为什么捉拿你的证据!”
说完,这公安就拿出一份材料,给了身边的公安,叫他递过去。
“同志,我相信政斧,我相信政斧会还我和我丈夫一个公道。我不认识字,你们读给我听吧!”吴春花说道。
“好!我就给你说说这上面的内容!我们从那酒瓶里检测出,酒瓶里面,还含有乙醇,也就是真正的酒,所以证明,你在撒谎!里面有真的酒,说明假酒是你后来倒进去的!你在撒谎!”
“嘭!”说完,这名公安拿起这问检验报告,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把吴春花吓了一大跳!
“这……”吴春花还想狡辩什么,不过那名公安有冷哼了一声。
接着,这名公安平静地说道:“吴春花,你就别狡辩了!我们已经检测出了这假酒是后来加进去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点招了!”
这名公安平静地表情,反而让吴春花不淡定了,吴春花哆哆嗦嗦,带着哭腔说道:“同……同志,我……我真得……不……不是真凶啊!我的丈……丈夫,真得是……是被歼商害死的,我……没……没有撒谎,没有撒谎啊!”
“那这往酒瓶了摻假酒,你怎么解释?”那名公安依然平静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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