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8章 因果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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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人族悲惨的状况时，墨羽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痛，虽说他这一世并非人族，但前世作为人族的执念，让他不忍人族受苦，因此不惜使用少许三光神水化为甘露灵雨，为人族洗涤伤势并恢复生机。

之前他在玄门论道大会赢得不少彩头，那玉净瓶内盛放诸多三光神水正好在此刻派上了用场，毕竟三光神水是疗伤圣药，不仅能解一切毒，还可以肉白骨，活死人。

只要人族的三魂七魄没有彻底消散，仅凭墨羽普降的这一场甘露灵雨就足以将他们复活过来，至于那些受伤的人族就更不用说了，恢复伤势不过是轻而易举。

三光神水虽然十分珍贵，但在墨羽的眼中，这些人族的性命更加的宝贵，所以毫不吝啬的施以援手。

墨羽现身的瞬间，所有人族都感受到一股慈爱的气息，让他们心神震荡，莫名产生一丝亲近之感，而且所有人族都已经猜测到，就是眼前的男子救了他们族人的性命。

“人族太昊氏拜见上仙，感谢上仙救我族人性命！”太昊首领感谢道，连忙率领众人行礼。

“我等拜见上仙，感谢上仙救命之恩！”众人族纷纷行礼跪拜，都对墨羽流露出真挚的谢意。

“诸位不用多礼，贫道见着人族遭受磨难，不忍尔等受苦，这才出手相救，你们不用太过在意！”墨羽的大袖猛然一挥，施展一股柔力将众人族扶起，这才沉声道。

虽然墨羽说的满不在乎，太昊首领却铭记于心，那可是救命之恩，而且对方救了不止一人，作为太昊部落的首领，他岂能不铭记这份恩情。

“上仙仁慈，出手救了我族人性命，此恩当铭记在心。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能知晓您的名号和洞府，日后也好找机会报答。”太昊首领的想法很单纯，就是想要知晓对方的名号和洞府，以后好找机会报答这次的恩情。至于能不能偿还，太昊首领不是很在意，主要是表明人族的心意罢了。若是对方不愿告知，太昊首领也不会勉强。

人族向来知恩图报，哪怕只是很小的恩德，也会想办法尽力去偿还。

“贫道墨羽，乃是西方教接引圣人的弟子。吾此次游历洪荒，便是要感受众生疾苦，与人族结下因缘也算偶然！”墨羽出手救助人族，从来没有想过要对方报答，只是出于自己的本性而已。不过，太昊首领既然想知道他的名号和来历，墨羽自然不会遮掩，直接就告诉了对方。

墨羽没有表明他就是来找人族的，而是以感受众生疾苦为借口，想要将此事轻微带过。

“什么，上仙竟然是西方圣人的弟子！”太昊首领听闻墨羽是西方教圣人的弟子时，神色陡然一惊，他原本以为墨羽只是散修，相助人族不过是偶然罢了。但得知墨羽的真实身份后，太昊首领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西方大陆地处偏远，生活条件比东方艰苦万倍不止。在人族诞生之初，还有部分族人为了躲避妖族曾经向西方大陆迁移过。只可惜西方大地实在太过贫瘠，根本就不适合人族居住，无奈之下，那些族人又只能折返东方大陆。

如今墨羽跟他说，是感受众生疾苦才来的东方大陆，这完全就是借口。

要说疾苦，东方哪里比得过西方？

在太昊首领看来，墨羽根本就不是偶然而至，对方很有可能就是知晓人族遭受了劫难，所以特意前来帮助他们渡劫的。

想到这里，太昊首领的内心，涌现感激之情。

人族从诞生之初到现在，女娲娘娘和太清圣人都没有理会过人族死活。反倒是西方圣人弟子竟然在量劫过后主动对人族施以援手，帮助他们化解灾劫。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同样是身为圣人，东方圣人对人族不管不顾，西方圣人却派遣弟子前来搭救。这相互对比之下，孰轻孰重可谓是一目了然。

这一刻，太昊部落的族人都对西方教大有改观，世人只知道说西方教如何的不堪，但真正遇到问题的时候，却是人家西方教站出来维护人族。

太昊首领并不认为，人族有多么了不起，也不奢求女娲娘娘和太清圣人要对人族多好，但最起码要派个人前来人族大地看看吧，毕竟人族供奉那么多气运，连看上一眼都不肯，这就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我等不知是圣人弟子降临，实在是有失礼数。”当然，这些事情太昊首领都心知肚明，但他不会轻易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此刻他已经感受到墨羽的善意，对待后者的态度更加尊敬：“如今我太昊部落受灾严重，连个招待之所都没有，还请上仙稍等片刻，吾立刻让族人清理出一间房屋，好好招待您。”

太昊首领当即就要安排族人好生招待，圣人弟子来到太昊部落，还对人族有救命之人，怎么说也得好好招待一下。

墨羽立即回应道：“人族肉体凡胎，想要休整这些坍塌的房屋，不知要弄到什么时候，还是我来吧！”

下一刻，墨羽猛然挥动衣袖，一股旋风将四周夷为平地，四周山石滚滚飞舞，直接搭建起一座座坚固的石屋。刹那间，原本荒芜破败的太昊部落，直接焕然一新，墨羽甚至为他们筑起高高的石墙，能够抵挡风霜的侵袭。

“哇，上仙好厉害，一挥手就帮我们建立了家园！”一位幼童瞪着大眼睛，一脸崇拜的诉说道。

人族繁衍至今，也有不少修士，但实力并不强大。如今他们见着墨羽施展手段，心里难免会有些崇拜。

众人族见着墨羽帮他们恢复家园，内心感到一阵欢喜，纷纷出言感谢：“我等多谢上仙，为太昊部落恢复家园！”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墨羽略微回应一声，并没有太过在意。

太昊首领邀请墨羽到部落做客，并且拿出为数不多的食物热情的招待了他。

墨羽在太昊部落逗留了一段时间，也知晓了人族条件艰苦，寻常时刻几乎吃不饱、穿不暖，他为了感谢太昊部落的招待，亲自采摘了诸多仙果送于人族充饥。只可惜，仙果虽然能强身健体，但人族最缺乏的还是食物。

墨羽有心想要帮助人族，却因为时机不到，不好强加干涉，只能给他们提些建议，稍微改善太昊部落的生活条件。

在太昊部落待了一段时间后，墨羽就自行离开了，随后一直在人族大地游历，但凡见到遭受灾劫波及的人族，都会出手帮助一二。

久而久之，墨羽的名字逐渐在人族部落流传开来，人族对于西方教的感观也有所变化。

在游历人族大地的这段时间，墨羽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众生疾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这人生八苦，墨羽在人族大地都逐一感受过，而且有着诸多感悟。

墨羽不断游历人族大地，他感悟的佛法越发精深，身上散发的佛韵气息也越发磅礴，随着时间的推移，深刻的感悟了佛法真谛，西方诸多妙法都逐一得到了应证，修为有很大的精进。

人族大地，某座山峰之上。

墨羽盘坐峰峦之上，面露一丝疾苦之色，浑身散发澎湃佛韵，万千佛法化为经文，环绕周身不断盘桓，三世无量弥陀经自行运转，澎湃的天地灵气滚滚汇聚，不断炼化成精纯的法力，在四肢百骸内肆意穿梭，一道道因果之力，交相辉映，淬炼着他璀璨的元神。

墨羽周身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暴涨，澎湃威压覆盖四方虚空，无量佛光显化一道道虚幻的身影，彰显出他在人族大地的诸多经历。

佛法最注重感悟，只要感悟的境界到了，修为就会很快突破。

在游历人族大地的这段时间，墨羽感悟众生疾苦，参悟无上佛法，已经明悟一道因果法则。

“天地万法皆空，唯独因果不空，善恶终有报应，一切苦厄皆磨难，一切众生皆是因果！”墨羽喃喃自语，阐述着无上佛法，一道道因果之力交相辉映，向着因果法则不断转变。

下一刻，墨羽周身浮现一丝丝因果法则之力，向着他璀璨的元神不断冲刷，还烙印下因果纹路，彰显法则之威。

在因果法则之力的冲刷下，他的元神宛若一颗佛种，勾勒出一道道玄妙佛纹，散发无量佛光，万千佛法化为经文，阐明他感悟的佛之大道，彰显天地至理。

刹那间，墨羽浑身迸发出金仙威压，澎湃佛韵伴随因果法则之力，渲染四方虚空，无量光华映照苍穹。因果法则之力与磅礴佛韵交相演化，逐渐凝聚成一尊佛陀法相。

只见，那佛陀法相无比凝实，面容与墨羽极其相似，可谓是如出一辙。佛陀法相慈眉善目，流露出悲悯众生的神态，双眸闪烁璀璨光华，金色瞳孔倒映着众生疾苦的景象。一道道因果法则化为金线，在佛陀法相头顶勾勒出智慧佛轮，迸发无量佛光，照映山川大地，显化一方佛国净土。

在那方佛国净土内，万族生灵不受生老病死约束，他们以佛为伴侣，无憎恨哀怨之苦，率性纯真，常见佛性。

随着佛陀法相凝成实质，无量梵音禅唱之声，犹如黄钟大吕般响彻天地，向着人族大地扩散开来。顷刻间，无数人族聆听到浩荡佛音，让他们神台清明，内心安定祥和，仿佛洗去了一身的尘埃和污秽，只留下光明和智慧。甚至有不少人族面露虔诚之色，聆听着无上佛法，像是在体会众生疾苦的过程。

“这是什么声音，竟然让我有种要悟道的感觉？”一位人仙境界的人族修士聆听到浩荡佛音，不由自主的惊叹道。

“这是佛音，难道是墨羽上仙在宣讲佛法？”一名壮汉惊呼一声，众人纷纷流露出惊奇之色。

墨羽在人族大地不断游历，期间救助了诸多人族，他的名讳和身份已经在人族部落流传开来。如今有无量佛音响彻人族大地，诸多人族最先想到的，就是墨羽在宣讲佛法。

洪荒虽然有诸多修行之法，但道法不可轻传。万族修士都将修行之法看的比性命还重，没有人会轻易传授道法给旁人。再加上人族肉身羸弱、跟脚不强，几乎难以拜师。所以，人族想要修仙成道可谓是无比艰难。

如今墨羽上仙在宣讲佛法，他们若是有幸能聆听一二，说不定可以从中感悟佛法。这一刻，诸多人族都动了心思，想要趁机感悟佛法。

诸多人族议论纷纷，都想趁机向墨羽寻求佛法：“我等人族修道不成，为何不尝试修行佛法，只要证道成佛，还不是一样能够长生不死、寿与天齐。”

“不错，那墨羽上仙曾有言：佛法慈悲，普度众生。”

“我人族历经诸多苦难，可谓是苦不堪言，若是上仙能大发慈悲，说不定就会为人族指明一条成佛之路！”

……

既然上仙自行宣讲佛法，按理来说，应该不介意佛法外传。若是他们前去祈求一番，说不定对方仁慈之下就会赐予佛法。

“为了人族未来，吾太玄愿意舍弃面皮不要，向墨羽上仙求取一卷佛经，为人族开创一条佛修之路！”太玄氏说道，当即带领诸多族人，前去寻找墨羽，想要求取一卷佛经。

正在修炼的墨羽，并不知道他突破境界的异象让诸多人族产生误会，此刻他盘坐峰峦之上，周身流转因果法则之力，巍峨佛陀法相覆压天地，无量佛光普照四方。澎湃的金仙威压犹如瀚海惊涛宣泄而出，他璀璨的元神化为佛种，彰显着法则玄妙。

墨羽感悟众生疾苦，终于参悟出一道因果法则，让元神修为顺利晋升金仙境界。

“诸天为因，众生为果，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兰因絮果，皆有来因，此乃因果法则！”墨羽感叹一声，双眸陡然睁开，迸发无量佛光化为因果束线，向着诸天虚空扩散开来。在因果法则之力的加持下，他看到的洪荒世界，已经发生巨大变化，山川万物都有因果关联，日月星辰蕴含无尽玄妙。哪怕是一只蝴蝶轻微扇动翅膀，在因果法则之力的影响下，也很有可能会引起四海翻覆。

“在感悟法则之力后，我已经能感知诸天万物的本质，明悟天地运转的一丝轨迹。这就是金仙境界吗，力量果然十分强大。”墨羽感受着自身强大的力量，以及法则之力的玄妙，面露欢喜之色，金仙不朽，当元神感悟出法则之力，并且相互融合成法则道种，明悟不朽真意，便是金仙境界。金仙修士的元神与法则相融，只要感悟的法则不灭，元神便能不灭，天地腐朽，而元神不朽。

墨羽修行的是佛法，与道法会有一定的偏差，他以因果法则凝聚的并非是法则道种，而是法则佛种。法则佛种经过不断淬炼，吸收无量佛韵后，便会凝炼成舍利子，最终衍化成佛。

墨羽感悟的因果法则还十分粗浅，凝聚的法则佛种也还不充实，需要不断感悟法则之道逐渐将其完善。

“天地法则无比玄妙，想要将因果法则感悟到至高层次，还得努力修炼。”墨羽感叹一声，连忙收敛浑身气息，当即就要起身。

下一刻，四方山岳突然迸发异动，虚空迸发磅礴异象，四周地动山摇，巨石翻滚，澎湃道韵仿佛收到牵引，向着一座巍峨峰峦不断汇聚。一条条地脉显化而出，喷吐磅礴天地灵气，灌入巍峨峰峦之内，仿佛在蕴育着什么宝物样。

“嗯，四周天地异动，难道有什么宝物即将出世吗？”感受到天地震动，墨羽的双眸迸发璀璨佛光，向着那座巍峨峰峦凝视而去，猜测道。洪荒机缘无数，但凡有天材地宝出世必定会引发天地异象，如今天地道韵和磅礴灵气都向着不远处的峰峦汇聚，这足以说明那座山峰内肯定蕴育着了不得的宝物。

天地蕴育的宝物肯定是先天之物，不管是灵根还是法宝都会有强大功效，若能将其找到，也算的上一桩不错的机缘。

“我修为刚刚突破，附近就有宝物出世，看来此物合该是吾之机缘！”墨羽感叹一声，当即化作一道佛光向着爆发异象的峰峦飞驰而去。

墨羽飞跃而至，却见那峰峦四周遍布奇花异草，松柏翠竹成林，九条地脉喷吐澎湃灵气向着同一处汇聚，磅礴道韵显化无数阵纹，演化一座先天五行防御大阵，覆盖四周山海。

那先天五行防御大阵，闪烁着青、黄、赤、黑、白五色霞光，流转五行生克至理，迸发澎湃大防御威能。在先天五行防御大阵的笼罩下，四周虚空被禁锢，万法受到限制，仿佛能抵挡一切外来威胁。

见那先天五行防御大阵，墨羽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惊奇之光，面容浮现浓郁笑意。凡是天地蕴育之物，大多都有先天大阵守护，守护大阵的威能越强，代表其中蕴含的宝物越珍贵。

先天五行防御大阵，蕴含着五行生克变化至理，五行之内相生相克，变化无穷，威力无比强大。以先天五行大阵的防御威能，即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法强行将其攻破。除非通晓五行变化生克至理，还得懂得阵法之道，再以特殊的手段将阵眼破去才能将此阵破开。

墨羽感知到先天五行大阵的防御威能，内心感到一阵欣喜，先天五行大阵如此强大，说明它守护的宝物肯定无比珍贵，若是能将大阵破除，就可以获得一桩无上机缘，这让他的内心有些兴奋不已。

但下一刻，墨羽的心情又跌落到谷底。

“这先天五行大阵的防御威能，连大罗金仙都无法强行攻破。我不过是一介金仙修士，还不懂得阵法之道，如何将其破开？”墨羽感叹一声，神色略显落寞，明知先天五行大阵内，蕴含珍贵宝物，奈何自身实力有限，又不懂得阵法之道，想要将其破除，可以说没有任何希望。

“对了，我那鸿蒙演武镜，能够演武一切事物。若是让鸿蒙演武镜，演武这座先天五行防御大阵，或许就能参透大阵蕴含的五行生克至理！”正当墨羽心灰意冷时，突然想起自己的伴生异宝鸿蒙演武镜，眼前陡然一亮，内心再次涌现一丝希望。

鸿蒙演武镜是天地异宝，能够演武神通术法、功法、阵法等一切事物，只要让鸿蒙演武镜演武先天五行防御大阵，就能知晓这座大阵蕴含的阵法变化以及五行生克至理。

只要感悟了阵法的变化生克至理，就等于彻底参透了这座大阵，到时候想要破阵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随后，墨羽毫不犹豫的祭出鸿蒙演武镜，鸿蒙演武镜横飞而出，悬浮在他的身前，迸发紫金色霞光，流转澎湃道韵，他的神念微动，以磅礴法力催动鸿蒙演武镜。

鸿蒙演武镜微微颤动，亿万道纹交相辉映，迸发璀璨紫金光芒，笼罩整座先天五行防御大阵。在紫金光芒的照耀下，先天五行防御大阵，犹如烙印在鸿蒙演武镜内，演武着它蕴含的五行变化和生克至理。

鸿蒙演武镜迸发五色霞光，金木水火土等五行先天灵气，演化成先天五行阵纹，逐渐勾勒成先天五行防御大阵。

先天五行防御大阵，是洪荒天地自行蕴育而成。所以，鸿蒙演武镜演武这座大阵时彰显的场景就是洪荒天地蕴育大阵的全部过程，以及它蕴含的阵法规律。

墨羽聚精会神，双眸凝视着鸿蒙演武镜，神识感悟着先天五行大阵的演变过程，只见金木水火土五行道韵相生相克，彼此间相互演变转化，万千阵盘交相辉映，循环往复间生生不息。

在鸿蒙演武镜内，彰显出一座庞大的先天五行防御大阵，大阵的每一处阵基都闪烁着五色霞光，五行生克变化至理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五个阵眼犹如璀璨的星辰，彼此相互呼应，彰显玄妙的阵法之道。

墨羽观望着鸿蒙演武镜演绎的大阵，一时间陷入痴迷之中，脑海不断演练着大阵的五行变化至理，参悟玄妙的生克之道。

鸿蒙演武镜演武大阵，将先天五行防御大阵的诞生过程，一丝不差的呈现在墨羽的眼前，这就相当于洪荒天地亲自传授墨羽阵法之道，先天五行大阵的每一处玄妙所在都事无巨细的逐一告知他。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墨羽不懂得阵法之道，那也能够快速参悟这座大阵的玄妙。墨羽不断感悟着大阵的奥妙，双眸闪烁璀璨精芒，瞳孔中倒映着大阵演化的过程，每一处阵眼该如何破除都清晰的映射在双眸之中。

“原来这就是先天五行防御大阵，好玄妙的先天阵法！”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墨羽终于参透先天五行防御大阵的奥妙，眼神中闪过一道恍然大悟的光泽，面容浮现自信满满的神情，仿佛已经胸有成竹了。

在鸿蒙演武镜的帮助下，墨羽已经彻底解析了，先天五行防御大阵的奥妙，想要将其破除已经不是什么难事。

“因果法则，出！”墨羽震喝一声，大手猛然往虚空一拍，磅礴的因果法则之力化为粗壮的因果束线，向着大阵覆盖而去，每一条因果束线犹如金色游龙，顺着大阵光幕渗透到阵眼四周的阵盘处。

先天五行防御大阵主要的功效乃是防御，并无攻击反制手段，即使墨羽以因果法则，触动了先天五行防御大阵，也不会遭受攻击，顶多是触发防御机制。

只可惜，墨羽已经完全看透这座大阵，大阵的防御之威在他眼中起不到没有任何作用。

在因果束线的蔓延下，五个阵眼四周的阵盘都被因果法则之力禁锢，无数阵纹受到限制，大阵瞬间有些运行不畅。大阵运转的停停顿顿，五行道韵相互冲撞，甚至迸溅出一丝火花，一道道电光闪烁，让先天五行大阵的防御威势在迅速下滑。

先天五行防御大阵的威力，原本是很强大的，甚至连大罗金仙来了也得铩羽而归。

如果没有鸿蒙演武镜的帮助，墨羽就算知道大阵内有宝物存在，他也无法取走。有了鸿蒙演武镜的帮助，轻易让墨羽感悟这座阵法的关键所在，将其破开只是时间问题。

“破！”随着墨羽不断注入因果法则之力，五个阵眼衍生的阵盘已经彻底被他掌控，大手猛然一震，金仙法力凝聚成巨大佛掌向着五个阵眼处轰击而去，浩荡轰鸣声响彻虚空，恐怖的金仙威势摧毁诸多阵纹，澎湃能量崩碎五个阵眼。

随着一阵破碎声响起，对应着五行的五个阵眼瞬间遍布裂缝，直接炸裂开来，磅礴五行道韵宣泄四方虚空。随着五行阵眼破碎，先天五行防御大阵再难以维持，瞬间化为道韵飘散天地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