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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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冷战,他被退亲之后,在林家村的村东头痛苦绝望到大半夜,才开车辗着夜色离开了那里。但他离开林家村之后,并他没有回冷店,因为他感觉无颜见父母,而是直接去了县城,将车停在了他的迷你锦衣服装店门前。
当初与凤鸣定亲,是他用绝食逼伯上门去找林青山提亲的。也就是说,当初定亲,人家是被动接受,自家是主动相求。所以,在凤鸣成为公家人之后,那一次他将凤鸣哄回家,家里人因为担心夜长梦多,娘早早将西屋的床铺整理好,当晚让他哄凤鸣去西屋睡,他却心疼凤鸣年龄小,便将她安置在堂屋跟自己的母亲去睡。
现在被退亲了,他便一直想那件事,一直后悔那件事。如果当时他真搂着凤鸣在西屋睡了,如娘所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接下来就有第三次第四次,一直次下去。那棉厂的厂长就无从下手诱惑凤鸣,也就不存在现在被退亲一说。
现在被退亲,应了娘的话,珍惜来珍惜去,给那个棉厂厂长贾玉轩珍惜了个媳妇,真是自己活该,活该他现在没脸回去。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无脸回冷店的家,他怕父母拿那件事说落他。
大过年的,女店员回家了,店门紧紧的关闭着,像一只沉睡的怪兽。七贤路所有的店门都紧紧的关闭着,整个七贤路就像一条无际的黑洞,他置身上无际的黑洞里,感觉自己渺小无助得像个从山顶上滚落下来的小石子。
他有门店里的钥匙,他一头扎在店里,再也不想出去。
他躺在那张他无数次和女店员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他的心被剜掉了,他觉得一切努力都没有意义了。如父亲所说,如果他不办砖厂,不辞掉民办教师的职位,还有可能成为公家人,那样凤鸣就不嫌弃他了。
可一切,都不能倒回去了,他开始后悔办砖厂了。
墨菲定律,从凤鸣成为公家人以后,先是他父母担心凤鸣会嫌弃他是泥腿子,紧接着他也开始担心。担心了几年,最终,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该来的,都会发生,担心也没有用。
未来是个千变万化的东西,有一万个不确定在等着你,尽管是你很确定的事情,结果还是朝着你难以置信的坏方向砸去。
冷战躺在店里痛苦绝望,彻夜不眠,他家里人因为担心他不回去,也是彻夜不眠。
其实,大年初四这一天,冷战家里也有女孩来回拜,那就是他大弟冷畅的未婚妻。
本来嘛,冷战的父母还一直盼着大儿子带凤鸣来回拜,可又担心带不回来,毕竟人家都起了退婚的意,只是还没说出口,就看儿子的周旋能力了,只要能将凤鸣给带过来,到了自家的地盘,无论如何也要将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就能扭转局势。
只有将生米做成熟饭,才能扭转局势。这是王美兰和丈夫冷德金一直坚信的事情。
可王美兰提心吊胆的盼到了中午,不但没有盼到儿子带凤鸣来回拜,连儿子冷战也没有回来。
这一下,老两口坐不住了。可坐不住也得坐呀,毕竟冷畅的未婚妻也来回拜了,人家也是有身份的女孩,那就是她的父亲是公家人。
好在冷畅的未婚媳妇草草用了午饭,一抹嘴就非要走,傻子都知道这是想和冷畅去田间地头说悄悄话呢。于是,冷畅便赶紧去送她。
家里没有外人了,老两口开始嘀咕大儿子冷战,一会儿往坏的方面想,一会儿往好的方面想,嘀咕来,嘀咕去,终归是没有用的,只有等儿子回来才能知分晓。
可是,一直等到大晚上,也不见大儿子回来。二儿子去送未婚媳妇,也是一去再也没有回来,但老两口却一点也不担心二儿子的,认为他可能送走未婚媳妇直接去他那院睡了,老两口只担心大儿子冷战。
先开始,王美兰还想着,是大儿子带凤鸣回来的路上,找了个背处,在车里强行亲热,将那事给办了,那可是再好不过了,生米做成了熟饭,看她还有脸提退婚。
可冷德金不那么想。
“这些年,凤鸣每次来回拜,她嫂子不是都跟着吗。冷战当着她嫂子的面,也能将那事给办了?”冷德金分析说。
“也许今年凤鸣的嫂子没有陪呢。”王美兰说。
“有那种可能吗?人家都打算退亲了,能让回拜就烧高香了,可能不让嫂子陪着吗?”冷德金没好气的说。
就这样,两老口这一分析,都开始往坏的方面想了,以为是儿子冲动,与凤鸣的家人发生了冲突,动了拳头,儿子吃亏被打成重伤了。或者是,儿子把凤鸣家的人打成了重伤,被当地派出所抓起来了。
一时,老两口心里是昏天黑地,飞沙走石,再也无法平静片刻。
半夜的时候,院门响了,以为是大儿子回来了,王美兰急忙摸黑迎过去,口中呼唤着冷战的名字。
“是我。”回来的人说。
原来回来的不是大儿子冷战,而是二儿子冷畅。
“你大半夜回来弄啥?”王美兰失望的问。
“她饿了?”二儿子羞羞的低声说。
“谁饿谁回自家吃去。”王美兰没好气的说。她以为是儿子的那些狐朋狗友。因为他平时住着一处大宅院,招惹一帮狐朋狗友在那睡。
二儿子又羞羞的低声说:“是瑞英饿了,大半夜的,咋回去。”
瑞英是二儿子的未婚媳妇。
王美兰一听不对劲,赶紧问是咋回来。
原来,冷畅送未婚媳妇到村外,找了个没人的麦场说悄悄话。
二人都是成年人,早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是哥哥冷战还没有结婚,冷畅的婚事才一直耽搁着,又不想小麦先熟,只有再忍二年,父母也承诺他说,哥哥冷战只要一结婚,下个月就给他办婚事,一年办两宗喜事,家里也办得起。
现在,村里和冷畅一样大的男孩子,几乎都结婚生子了。
所以说,二人倚着麦垛说悄悄话,如同烈火与干柴说悄悄,说着说着,二人开始搂搂抱抱,耳鬓厮磨起来。如此以来,二人都把持不住了,可又不想在野外的麦场这么随便,但身体已经着火了,不将那事给办了,根本无法熄灭。于是,冷畅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未婚媳妇又回了村里,直奔他那处宅院。
那是新筑建的宅院,就是给他结婚用的。他虽说在初中当民办教师,却很少住校,平时就住在给他结婚用的宅院里。那里除了没有做饭的灶火,睡觉的床铺一应俱全。他将未婚媳妇带到他的住处,反锁了院门,反锁了屋门,就将那事给办了。
二人正年轻,办了那事之后,再也不愿分开了,因为着火的身体一时无法媳灭。
二人都没有吃晚饭,也没有睡意,折腾到大半夜,体力消耗太大,二人都饿得受不了,于是,冷畅便溜回来拿吃的。
王美兰一听,是哭笑不得。本来盼着大儿子将那事给办了,将生米做成熟饭,好扭转被退婚的局面。可现在,大儿子那边音信无全,二儿子这边倒先将那事给办了。
没办法,二儿子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过年的食物都是现成的,她赶紧加热了一下,盛盖好了,让冷畅带那院。
打发走了二儿子,老两口还是睡不着,一直坐到天蒙蒙亮,大儿子还没有回来,老两口决定去一趟林家村,找林青山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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