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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尚书这时把目光移向金朋义,不过却未起身让开,金朋义这时虽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勋贵,但和纵横官场几十年的朝廷大员相比,总归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刑部王尚书挑着眼皮问道:「承远侯你能有什么要事?我们几位部堂,正在同肖大人商议国家大事,你那些拿不上台面的事,就不要说了。」
金朋义嘿嘿一笑,一把拉住肖华飞的胳膊,对着王尚书说道:「本侯下面的兵将发现宫中还藏有齐王叛党,但我们这些人都是大老粗,砍人脑袋没问题,但用刑要供这些精细活可做不来,这个得交给他们影龙卫处置。」
肖华飞秒懂,一脸焦急的对金朋义说道:「本官下面的暗探也在齐家查出了一些东西,可能还牵扯一些朝廷官员就是承远侯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借兵来着。」
几位尚书与各部主事文官听到二人如此说,便一下住了嘴。
在场的几名,谁也不想再和齐王与齐府的事扯上关系,如果此时再强留肖华飞,难免会遭受政敌的攻讦,说他们阻碍查案。
肖华飞终于脱离几名尚书的围攻,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他后背已经被汗打湿了,这倒不是害怕几位尚书的官威,而是完全被这些蛮不讲理的老家伙气的。
银子进了宫,他们不去找辛焯要钱,光抓着肖华飞有什么用。
再说肖华飞也根本不想把银子交给他们,在文官中有个好名声固然重要,可是肖华飞想要完成未来的构想,先要争取辛焯的支持才行。
金朋义把肖华飞拉出了宫院,才回头一望,冲着高台上的宫殿方向啐了一口,「老弟别理这些装模作样的老家伙,他们那算盘打的精着呢,刑部是管你要人,户部是管你要钱,总之没一个好人。」
肖华飞苦笑道:「其实小弟没有在齐家搜到太有用的东西,在小弟冲进齐府前,那齐大年就已经把齐家所有的书信烧掉了。所以小弟无奈之下,只能用这些黄白之物交差,不想却惹出了更大的麻烦。」
金朋义替肖华飞惋惜道:「老弟不是大哥说你,这事你做得有些孟浪了,就算齐府有这么多银子,你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交到宫里来啊,交也就交了,你没留点自己花用?」
肖华飞义正严辞道:「食君之?忠君之事,小弟怎会做出那等事,但现在听大哥的话,看来小弟还是想少了。」
肖华飞当然不会告诉金朋义,齐家还有几百箱东西又重新埋进了土里,只等有机会时再运出齐府。
反正齐府内外现在都由影龙卫接管,肖华飞只是想先稳上一稳,等风声过去,然后寻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再做打算。
金朋义没能从肖华飞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便也不再多问,转而笑嘻嘻说道:「早在京营时,老哥就说要做东请兄弟喝花酒,庆祝咱们兄弟结义。正好大哥今天差事完了,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我已叫了相熟的几位公爷、侯爷,咱们一起去乐乐。」
肖华飞倒是想和勋贵们处好关系,正好把他的钱庄计划推广出去,可抬头看了眼天色,连中午还没到,现在就去青楼是不是有些太骚气了。
金朋义将腰间的仪剑解下,交到亲兵手里,拉着肖华飞不由分说的就向宫外走,边走边说道:「别觉得奇怪,是孙喜公公给我传的话,让我找个由头把你拉出宫去,现在那些文官都盯上那些银子,你在这只会给殿下添麻烦。」
肖华飞听话已至止,也觉得该离开皇宫,至于那些文官就交给辛焯去对付好了。
要说辛焯有什么优点,肖华飞尚未发现,不过辛焯该和他爷爷一样,具有
铁公鸡的基因属性。
反正银子已经进了辛焯的腰包,剩下的麻烦就交给个子高的人顶上了,肖华飞就算想帮也帮不上了。
不过肖华飞还是小心提醒道:「现在可以先帝的国丧期间,这大白天就去青楼,是不是有些过了。万一被人弹劾,该如何是好。」
金朋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肖华飞,低声说道:「谁说我们要去嫖啊,老哥可是先帝的忠臣,我们只不过去借个地方谈公事,大不了不听歌舞,不饮酒就是了。再说规矩这东西,本就是不是给有能量的人立的,先帝遗诏里也没有禁止民间的婚丧娶。」
金朋义不由分说,把肖华飞带到自己的公房,二人一起换了常服,登上马车出了皇城,向着逸闲阁的方向行去。
肖华飞心中有些挂念九娘,不知道京城大乱时,九娘那边是否有受到乱军波及,这次正好借机去她那里问候一下。
等肖华飞与金朋义来到逸闲阁所在的大街后,因为肖华飞顾忌影响,便让人驾车来到逸闲阁后门。
二人从马车上下来后,只见逸闲阁后门紧闭,不过看周围的环境变化不大,看来此处并未遭受到兵灾损毁,心中还多少有些诧异。
金朋义玩味的解释道:「这里本就是皇家的买卖,你别管谁当上了皇帝,也不会让人动自家的私产。」
肖华飞心中冷笑,皇家有些事分得还是挺清的,自家的摇钱树,看顾得就是好。
上位者很少向下看,不管是皇帝还是官员,关注的全是自家那一亩三分地。
可是那些受兵灾的无辜百姓,谁又能替他们讨回公道。
肖华飞与金朋义迈步正要派人叫门,这时他们身后突然拥过来十多个人,这些人不由分说,便把肖华飞与金朋义等人挤到一边。
只见为首一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对身边一位商贾打扮的人说道:「金兄这里就是我们大晋最好的青楼了,里面的姑娘那叫一个水嫩,今天本公子就带你见识一下,关外根本见识不到了的风情。」
那名商贾傲慢的点头回道:「也就那么回事吧,不过是楼阁比关外的青楼高大些,至于中原女子嘛,我们关外也是不缺的。有空我会请王公子到关外一游,让你见识下我们是怎么调教那些女子的。」
这时已有锦衣公子的仆人先一步叫开后门,更是冲里面大声吆喝,让九娘出来迎接客人进门。
王老虎见肖华飞被人推开,心下老大不愿意,就要上前与这锦衣公子理论。
肖华飞一把抓住王老虎,冲他微微摇下头。
王老虎还记得李雷的告戒,在外面一切要听肖华飞的安排,不可轻易惹事。
当下王老虎只能不甘的嘟囔两句,强忍住了脾气,退回肖华飞身后。
金朋义早已认出了这锦衣公子是谁,也挡住了自己的两名亲兵,把门口的位置让给了这些人。
肖华飞拉着金朋义退开几步,低声问道:「这人怕是谁家的衙内吧,看着他身边这些仆人,好像都是练家子。」
金朋义笑道:「老弟好眼力,这位少爷就是刑部王尚书家的三公子,不过不是嫡出。是老王五十五岁那年,娶的小妾所生。人家老来得子,对他一向宠溺的狠,那些仆人全是老王给他搜罗的江湖高手。你别看这王三年纪大不,可狗屁倒灶的事没少干。」
肖华飞看了眼金朋义,疑惑道:「那他认不出大哥你吗?难道你承远侯府的名头这么小?」
金朋义尴尬道:「以前老哥就是个京营副将,说白了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三等勋贵,人家刑部尚书那么高的府邸,怎会往老哥这瞧一眼。就算老哥过寿,人家能打发下人送个寿面,贺贴什么的,就算给我面子了。」
肖华
飞心中了然,金朋义得侯太晚,而且以前权柄又不大,自然王家人不愿主动结识于他。
人际圈子这东西,在官场中最为现实,不是同档次的人就很难玩到一起。
金朋义朝着那个被叫金兄的人,努了下嘴,「这王老三身边那人,应该不是咱们大晋人士,我听他说话口音有些硬。」
肖华飞点头,「小弟也听到了,这人一直在说什么关外,关外的,想来不是北边,就是东边的人。」
说完,肖华飞心中一动,朝远处一点头,只见一名便装打扮的影龙卫力士,飞快的来到肖华飞身边。
肖华飞在他耳边低低的吩咐了几句,那名力士看了眼那姓金的商贾,点头转身离去。
金朋义看着力士的背影,低声问道:「老弟觉得此人有问题?」
肖华飞笑着摇头,也再不看向王公子那伙人,「老哥别多想,我就是有东西忘在了家里,让人回去取一下。」
金朋义不傻,但也不点破,开始与肖华飞说起了楼里相熟的姑娘。zbr>
这时九娘风姿绰约的从楼内走出,笑着挽起了王公子的胳膊,并对那名金姓商人嘘寒问暖起来。
肖华飞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九娘,九娘也像没看到肖华飞一样。
眼看着九娘把王公子等人让进院内,肖华飞才和金朋义向着逸闲阁里面走去。
二人刚一进门,便有一名中年大壶媚笑着迎了上来,他眼白上还有不少红血丝,显然并没有睡好。
「金爷这是带朋友来玩啊,我已经让人收拾好雅间儿,不过这时候姑娘们还没起,梳洗打扮多少得等上一回。您二位爷先上楼用茶,听听小曲,一会掌柜的就会过来请罪。」
肖华飞以前陪冯克明来时,并没有见过这名中年人,当下也不多问,便跟着金朋义上了楼。
等二人坐好,金朋义对中年人说道:「老龟啊,姑娘什么的不着急,我们还要等人,你先让人上茶吧,再把九娘给子喊过来。他王三算个什么东西,不值得你们用一楼的人陪,九娘刚才好像没见,你爷爷来了一样,一会不陪我好好喝几杯,爷爷可饶不了她。」
等中年人离开后,肖华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别挑九娘的怠慢,她是小弟的故交,刚才是小弟让她装作不认识咱们,那个」
金朋义让亲兵守好门外,才哈哈一笑道:「行啦,老弟你还和老哥打什么哑迷,京城里是凡长耳朵的人,全知道这逸闲阁归你们影龙卫管。我是看你有事,不好主动叫九娘过来,这才帮你把人叫过来。一会你们要是做点什么,说点什么,老哥可以再开一间雅室。老哥对祖宗发誓,绝不在隔壁听声。」
肖华飞只能嘿嘿一笑,朝金朋义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看来这金朋义的确是个聪明人,知道肖华飞已经盯上了那个金姓商人,索姓便让那王家老三抢了风头。
金朋义一直低调到进了房间,才出手试探肖华飞,光是这份眼力与心智,便让肖华飞把金朋义在内心中的地位,又拔高了一层。
看来以后和金朋义相交,至少还需要多些真诚,有些话能讲清楚就讲清楚。
当面糊弄一个聪明人,是极为愚蠢的行为。
时间不长,九娘迈着摇曳的步子推门而入。
九娘先是和金朋义打趣求饶了几句,然后很自然的便坐到了肖华飞身边。
金朋义见肖华飞与九娘坐得极近,当下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忙推说要出去解手,便起身离开了房间,将屋子让给了二人。
等金朋义与王老虎离开房间,九娘给肖华飞倒了一杯茶,看着肖华飞端起茶杯,才笑着问道:「大人可把茗月与红袖接
回京城了?」
肖华飞被茶水呛了一下,噗的一声,把茶水喷了一地。
九娘连忙掏出手帕,替肖华飞擦起衣襟,再次抛出一个惊雷,「昨天茗月让人来送信,说是红袖的月事好像晚了。」
肖华飞六神无主的说道:「不,不能吧,那个过年时,不过二三四五回,」
九娘假意拿手帕擦向眼角,啜泣道:「大人这么说可就没良心了啊,红袖可是个苦命的孩子,奴家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给她养大,如今大人这么说,是要不认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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