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唯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八十七章 自找醉受!(五),剑上九州行,何以唯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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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商枝擒着阿曼停于叶悔脸颊一寸的拳头,心跳如止。
一时间四周落针可闻,唯有风声徐徐,呼应叶悔盯视阿曼拳头的眼底深邃,瞧得阿曼转头看向抵住自己手腕的商枝。
寻着商枝额上腥红,阿曼眉峰一蹙。
“我,我...”
迟语间阿曼甩了甩头。
“我...”
商枝一见阿曼再次看向叶悔,唯恐阿曼再来一记触不及防,正准备动手时叶悔眸光一沉,一记暗语直达商枝。
“让她说!”
说着,叶悔瞥过商枝,转头对上阿曼。
之前他就琢磨着酒后吐真言,眼下阿曼酒意上头,若非阿曼方才脱口,他怎会想起曼嬅当初上赋神宴时沅崇正好随行。
而今疑团落于沅崇,他岂可怠慢!
于是叶悔回视阿曼,笑道。
“小三,你继续!”
四目相对,叶悔嘴角似笑非笑,刺激阿曼心下一沉,反冲脑中酒意,掀起胃内不适,令阿曼一开口,直接吐了叶悔一身。
...呕!!!
一时画风突变,商枝擒着石化当场的叶悔,再观吐完直接扑入叶悔怀中的阿曼,顿觉凌乱上头,只剩风中飘零。
这一敲,二锤,三上脸!
三步一线,然覆盖了他家爷古往今来的史无前例,直让商枝寻着叶悔越来越黑的脸,赶忙上前扶开阿曼。
“三...”
“滚!”
商枝手还未触及阿曼,便被叶悔喝得浑身一僵,一抬眸对上叶悔眼底晦暗,唬得转身就溜之大吉。
瞬息安静的院墙边,叶悔望着商枝远去的背影,回眸瞥过身上污秽,再瞧贴污而睡的阿曼,顿觉一阵反胃上涌。
眼看就要作呕,叶悔一仰头,一闭眼,再一咬牙,压下胃内不适,纵观浮华百年,别说他自化形闻世没人敢冲他吐。
就连他还是紫魔晶时都没人敢这么做,如是反复,直让叶悔想起昨日午时上脸的粥,今日下午湿身的水,再到眼下这...
“嘶~唔!”
常言怒极动气,叶悔一气之下,扯动额上被阿曼酒壶砸中的肿包,痛得暗喝间下意识抬手,结果一睁眸,触及袖上污秽。
那一瞬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叶悔恨不得引雷驱电直接劈了阿曼,奈何叶悔低眸看着阿曼沉睡的容颜,最终还是就着抬起的手揉了揉胀/痛的眉心。
总归是仇是妻,叶上秋未归,他没法下手。
不过叶悔瞅着阿曼如今这番不修边幅,很难将阿曼与数百年前赋神宴上,出场绝颜惊九州的曼嬅混为一谈。
曼嬅乃浮华史上首位并列九雄的女子,其智谋双且战场之上飒爽果断,麾下月煌焰军更是九州不败传奇。
战上一令,所向披靡。
当年他受山海川主山魁所托,为避月煌借猿部与貂族的进攻,趁势吞并山海川,去过一趟三方对战的尤山战场。
不过那时他碍于身份,仅是远控落计‘劝退’曼嬅,并未与曼嬅正面抗衡,所以没看到曼嬅真容,直到赋神宴。
正所谓世有佳人,各有千秋。
他虽不贪色,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曼嬅绝对是最让人过目不忘的一位,高冷绝颜亦如生长于万丈悬崖上的花。
独树一帜,红艳似火却又能让人一步深渊,死无尸,尤其那双眸,一缕赤金眼影勾勒上翘眸稍,映衬眸中褐瞳。
一颦一笑,如冰火两重,诠释何为‘艳绝致命’,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复活他,不惜牺牲尊严放下身份。
如是反常,令叶悔默及之前所想,回念昱天对曼嬅的赶尽杀绝,一个人若抛弃一切,必然是到了绝地之境。
同样昱天逼死曼嬅,亦是曼嬅威胁到了昱天的根本,而归墟岩时柳星亢抛出的柳金娄身上鬼兰又连接昱天。
昱天是他的师兄,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昱天背上有同柳金娄一模一样的鬼兰纹刻,由此叶悔想到四灵胆汁。
四灵胆汁是鬼兰之物,而文渊让云屿‘送’来四灵胆汁,明面上是对他谋计,实则是在提醒阿曼关注忘流川。
而忘流川的存在,又映射了月煌覆灭的匪夷,追源复始,叶悔忆起今晨阿曼触及他心上‘庇心印’的反应。
这‘庇心印’关乎他消失的年少记忆,然阿曼的本能,却让叶悔不得不怀疑昱天诛杀曼嬅的可能与自己相关。
难道他消失的记忆就是曼嬅被杀的原因?
换言之曼嬅救他会不会与他年少有关?
困惑间叶悔低眸看向阿曼颈上镂空如意锁,他记得赋神宴后他跟随曼嬅,确有看到曼嬅盯着如意锁发呆。
而阿曼方才那声怒斥,让他无可反驳,毕竟宴上曼嬅确实只接了他的酒,倘若他那杯酒,令曼嬅入了局。
那之后战起轮回,沅崇对他的‘保护’正好应了老藏的提醒,便是职责下的‘另寻主归’,今日云屿道明‘洞天囚莲’。
无疑是笃定他会为了赤莲一探究竟,从而抗衡文渊,换言之云屿这‘抛针引线’实为‘保己待发’,至于这底气...
...便是沅崇留给沅藏香的宝贝!
看来这宝贝不仅关系赤莲还涉及曼嬅,甚至是沅崇对他的‘目的’,思绪间叶悔下意识抬手伸向镂空如意锁。
可锁上污秽,尬得叶悔手一停。
...算了!
...洗白白了再好好看也不迟!
想着,叶悔抱起阿曼直奔朝天阁,与此同时朝天阁外,青葙子顶着一头额上包,一脸委屈的偷瞄青木香。
讲真的他不过就是好奇‘道士’的味道,那想青木香竟揍了他整整半个时辰,害得他饭点儿没赶上不说。
直接被青木香带来当了门神,要不是青木香作陪,他都怀疑青木香是存心以恶制恶(饿),当然青木香确实如此。
于是青木香趁青葙子看来,作势一戳青葙子眼睛,青葙子猛一退步,撞上院门,“咯吱”一响间正欲启齿回骂。
谁料一抬头,青葙子便见叶悔赶回的身影,只不过待叶悔靠近了,青葙子一见叶悔满身污秽,转头一望青木香。
青木香亦是一愣。
“爷,你?”
“让开!”
叶悔现在没心情跟这两兄弟掰扯,由此青木香闻得身后“啪嗒”一声,阁门便关了个掩实,余下青葙子一戳青木香。
“诶!爷那可是吃得太饱了?”
...毕竟谁没吃饱会吐得满身都是!
...何况他还没吃饭呐!
偏偏青葙子刚说完,就被青木香斜眸一瞥。
“怎么?你也撑到了?”
反口歧语,青葙子赶紧双唇一闭,心下却是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他吃都没吃何来撑!
...即便是撑那也是被饿嗝儿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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